“吱呀”一聲，門又被推了開來，這次進來的是兩男一女。
    長得很像青樓老鴇的女人上前盯著我和小憐的臉左看右看，而後滿意地對身後的中年男人說道：“這兩個倒是不錯，很難得見到這樣標致的姑娘了。”
    “嗬嗬，我弄來的人，你就放心吧，”男人得意地笑道，“怎麼樣，是不是物超所值啊？”
    “你少得意了，上回那幾個我還沒說呢，掃地打雜我都嫌她們手髒！”
    “你也要體諒我們一下，”他滿腹苦水地說，“大黑夜的，難免看不清楚……”
    “行了行了，”女人瞄了我們一眼，“還聽話嗎？”
    男人指了指月憐說：“那一個倒是挺文靜，隻知道哭，另一個麼，就……”他擄起袖子，展示出一手臂的淤青和抓痕，狠狠地瞪著我說：“都是她弄的！”
    “哦？”女人邪魅地一笑，向我走來，“看來，脾氣還挺強。不過，鳳姑我最擅長的就是調教這樣的姑娘了。”
    果然判斷無誤，這女人還真是妓院的老鴇。
    “你，會聽話嗎？”她低頭媚笑著問道。
    不管怎麼說，先混過這一關。
    “嗯。”我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問：“我讓你做什麼你都要照做，知道嗎？”
    “嗯嗯。”我再次聽話地點頭。
    “這不是挺乖的嗎？”她回頭對男人說道，“好了，可以讓他們去備藥了，我去給她們挑身衣服，改明兒讓師傅來教她們，走吧。”
    備藥？聽說青樓女子都會服下某種藥物避免懷孕，嘖嘖，果然是惡毒啊，居然給十幾歲的小孩吃絕孕藥，太可惡了！
    兩人走出了房間，隻留下一個壯漢看守著我們。
    我看他們都已經走遠，又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看守，得出的結論是，此人絕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者的典範。
    “啊……”我突然大叫著開始在地上打滾。
    “怎麼了？”他上前疑惑地問道。
    “我肚子疼！我要……我要上茅廁！”
    “不行！”他的回答很幹脆。
    切，早知道會這樣，我仍舊不依不饒地大喊：“啊啊！痛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可是……”他皺著眉頭，很為難的樣子，“你不可以離開這裏……”
    “啊，那……就地解決吧！”我停止滾動，盯著他的眼睛，“你幫我解開手上的繩子，我馬上就完事！”
    “這……”
    “啊呀，啊呀~~~~~疼死啦，疼死啦~~~~~”
    “好吧好吧，”他走到我背後，為我解開繩子，“諒你也耍不出什麼花樣。”
    我揉了揉被粗繩紮得生疼的手腕，低頭可憐兮兮地說道：“你……你轉過去！”
    “為什麼？”
    “啊呀，你……你看著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
    假裝害羞地看他一眼，我忸怩地絞著手指。
    “真麻煩！”他交疊著雙臂，無可奈何地轉過身去。
    “你……你還是坐著吧，”我把一旁的椅子推到他麵前，“有人在旁邊站著，我會……我會不習慣。”
    “嘁！”他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坐到了椅子上，“女人就是麻煩！”
    我故意弄出些解衣褲的聲響，一邊還不停地重複著：“不準偷看哦！”
    好，萬事俱備，我小心翼翼地捧起桌上一個巨大的花瓶，狠狠朝他頭上砸去，隻聽“嘩”的一聲，瓷器在那個人的頭頂碎裂開來，和著一絲血色，散落一地的碎片，原來傳說中的“腦袋開花”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