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節真正的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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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裏了,father。”在樸氏集團的樓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寶馬車上下車,將頭發往後一撥,那雙銳利嚴肅的瞳孔泛著寒光。他的眼睛是璀璨的碧色,與他亞洲人的麵孔組成了獨特的異國風味。“需不需要等三少爺回來。”旁邊的護衛小聲問道。
“不用,老三可能已經進去了。”“唉?”護衛沒來得及反應,男人已經健步走入樓內。
“是你嗎?好久不見,金忠正。”迎接的人是一位側臉有傷疤的壯碩男人。麵對這樣的彪形大漢,金忠正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然冰冷嚴肅,沒有一絲感情氣息。當然,對麵也一樣。
“大哥。”跟在彪形大漢身後的正是金忠正的弟弟,中國意大利混血的尤加利。尤裏烏斯。“令弟已經和我解釋清楚了,那麼關於黑瞳突然在黑市暢通的事,閣下是想我們理事會表達什麼立場?”一坐進會議室,金忠正問的很直接。“幾內亞佬,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彪形大漢語氣中帶著威脅,“我明白,那個藥物的成分並不完整,隨意銷售會失控。”金忠正壓低了語氣,“我有完善的配方,我想做一筆交易。”金忠正的眼迅速掃了一眼自己的兄弟,一張製作表便被呈給彪形大漢。“你也是有條件的吧。”“不如說是一個情報。”他嘴角向上揚起。“閣下可知,您的令郎被人打過有缺陷的黑瞳。”彪形大漢的麵部肌肉抽動了一下,那件配方製作表就在桌子的中央,燈光打在潔白的紙張上投射出一抹陰影。“人,我準備處理到,但是你得告訴我是誰?”“是閣下的一位老相好,鄭女士的遺孤,也是閣下您的一個錯誤。”彪形大漢麵色瞬間陰暗了許多。“你掌握了多少?”“不多,都是宋家的空穴來風,我們隻是稍加注意撿些破爛,畢竟主導還是閣下。”
彪形大漢擺擺手,“得了,有些家夥已經攪得我夠心煩了。解決那些砸碎,免得還要讓那臭小子多遭罪。”“這是製好的藥劑。”尤加利將一個藥箱遞給彪形大漢。“你這能保證嗎?”尤加利露出獻媚的假笑“如果,不保證的話。。。”尤加利突然掏出一把槍,彪形大漢身旁的護衛都手自然的動起來。彪形大漢卻麵無表情,尤加利將槍口對準自己,轉動輪盤,扣下扳機。
“嗤。”槍聲未響,尤加利打開輪盤,四顆子彈掉了出來。“我拿這個擔保。”
彪形大漢接過手槍,突然裝了一顆彈對準尤加利,這次是金忠正的護衛緊張了。“嗤。”又是空的。尤加利依然保持優雅的微笑,彪形大漢也擠出一絲笑容。“你這小弟,我挺喜歡。如果顯你大哥煩了。可以來我這邊。”尤加利低頭不失禮貌的輕笑。“謝謝閣下的厚愛。”
在距離樸氏集團附近的建築樓上,戴著黑色兜帽的少女身旁是戴著灰色兜帽的金鴻軒。“聽到對話了嗎?”少女也斜一眼金鴻軒。“我沒想到那些家夥帶來的那個東西會出現問題。”“那種東西本來就是dunk,也可以當催情劑使用。隻不過成分加以改造會對特殊血統者產生奇妙的化學反應。”少女解釋道,金鴻軒用冷峻的目光看向大樓的方向。“你所恨的樸弘毅的父親也曾是服用者,而且。。。”少女露出狡黠的笑。“他和鄭涵暢服務的花柳業老板是一對,涵暢的複仇早已暴露,如果我們不在那是拉你一把,你們就扳不倒他們一步。”
“那麼我要如何行動?”金鴻軒問少女,“你要和那個惡人的兒子見一麵,這不是為了抓你,記住我們利益一致。還有你要會演,你可能會被clip,不過這是計劃之類,你可能會像死了一樣。”“那你呢,你準備怎麼辦?”金鴻軒去下兜帽。少女戴上麵具,詭異的般若麵具令人毛骨悚然。“你是什麼時候幹這個活的。”金鴻軒好奇的問。“十一歲。因為我四歲時候。。。”少女的手指放在般若的唇上,眼眸泛著幽綠的光。“殺過人。”
“該死,這臭老頭為了消解副作用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樸弘毅摔掉手中的報告。“老大也是為了理事您著想。”“冥壽。。。”樸弘毅打斷自己的護衛,手伸出拽住自己部下的衣領,麵帶凶相的說。“我的事,我自己解決,不勞他操那TMD閑心。”他鬆開自己的部下,部下向後退了幾步踉蹌。“你找不到他的。”門外傳來一個知性的聲音。樸弘毅一驚,看向門口。“誰在說話?”“我帶金鴻軒先生,給閣下您帶個話。”部下舉著槍打開了門,一個帶著般若麵具的少女。“你。。”金冥壽收起自己的表情,他不能暴露自己。“好了,這個是那位的約會地點,怎麼處置,悉聽尊便。”少女將一張卡遞給了男人。“女人,到這裏你覺得你能走?”樸弘毅想攔住少女,似乎是想問出更多信息。“我就是這麼進來了。”少女一擺手,一陣煙霧。
“理事。”一群人跑了過來,樣子挺狼狽。“有個女人跑了進來,你們知道嗎?”樸弘毅的青筋暴起,“我們不知道,剛剛智言查監控看到人了,這轉眼又。。。”“廢物。”樸弘毅抓住起頭者的衣領一拳將那個人打飛了,那個人摔在地下,口中還吐著鮮血。也許是藥物消除副作用的緣故,他身上的疲憊感消失了。全身久違的精神充沛。“理,理事,那個人我們真的沒發現。”部下們都抖得語無倫次了。“理事,那個人叫金鴻軒。”金冥壽見狀,將一張卡交到了理事手中,理事奪過卡片,他捏捏額骨,讀出卡片的名字。涵明烘焙,店主是。。。。
他的表情僵住了,嘴角不自覺的開始冷笑。“好呀,好呀,是你,是你,你也加入了是嗎?老頭子,你真是交友不慎啊。”他撕掉了卡片。“你等著,我不是你的工具和擋箭牌。”他揮灑碎片,像飄落的雨雪,和零落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