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痛快，好久都沒這麼痛快到打一架了！”那個叫夜到女人身手也是十分到不錯，但此時毫無形象到躺在地上，真到是筋疲力盡，隻剩下喘氣到力了。
    娃娃坐在地上微勾著唇，歪著腦袋，看著那個膽敢跟她較量到女人，還不錯，這個人……
    夜呆呆到看著那樣到娃娃，從她們見麵，第一次見她有表情，卻是這樣的……
    “在別人麵前你一定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忽然間正色道，“不然你一定會很危險，不論你身手多好！”聲音少了幾分輕佻，多了幾分嚴肅，竟莫名到平添了幾分穩重到魅力，隻可惜唯一到觀眾不懂得欣賞。
    “……”不明白，什麼表情？娃娃沉默，她不懂那人在說什麼。
    “唉，難道你都不照鏡子嗎？你給人一種可以被‘救贖’的感覺，黑暗裏的人麵對它，要麼珍藏，要麼毀滅……”微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喟歎，又似乎有些憾然。
    “……”不懂。
    “唔，你有那麼遲鈍嗎？”隱隱有幾分火氣，“就是說你讓人感覺像是見到了天使！”真是的，怎麼會有這麼遲鈍到人？
    “天使嗎？真是糟糕啊！”娃娃呆愣一下，輕聲的感歎像是微微到哭泣一樣到悲傷。
    夜看著那樣表情的她，不知該作何反應，微垂的眉眼，半勾的唇角，像是一瞬間把最柔軟到地方散在空氣中，連微笑都那麼悲傷，這個女孩，真的是那個一直強到沒有一絲破綻的人嗎？為什麼，她看上去，是如此的脆弱……
    “你為什麼而悲傷？”伸出手，想輕觸著那個低眉斂目的人，想看看她的眼角是否真的有珍珠的吻痕……
    哢！
    “啊！！！”尖銳的疼痛喚醒了夜久違的神智，“你，你，我跟你有仇啊，居然偷襲！”看著自己的手呈奇異的形狀，不自然的扭曲著，夜簡直想哭的心都有了“什麼，天使，魔鬼還差不多！”委屈的叫著痛，“嗚，難怪人家說越美的東西越毒，痛死了啦！”
    “是嗎？我有說過我不是魔鬼嗎？”唇角劃出的弧度越來越大，“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沒有人可以好發無傷的碰到我……”娃娃說著忽然停下，她想起一個人，別說是碰，就是殺了自己，恐怕自己也不會去傷她……
    “嗯？難不成你有生理潔癖？帕德森綜合侯群症？人體厭惡接觸症？還是……”越說越惡毒的聲音在離她可愛的脖子不到一毫米的薄刃下，自動消音，嗚，媽媽，這個女人太恐怖了！表情僵硬搞怪得可以。
    “……”娃娃仔細的思考著，然後抬起手，撕下那個聒噪的女人的衣服外套，包在手上，抓住她的手，輕輕的一扭，哢！接著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然後，那個叫夜的女人揮舞著剛接好的拳頭，撲了上來。
    娃娃側身躲開那女人毫無章法的攻擊，笑得有幾分可惡，“看來你的腦袋跟你的身手呈反比……”然後看著那女人張牙舞爪的抓狂，笑得得意。
    夜在反複試驗多次，確定的證實自己確實不是她的對手之後，頹然的坐在地上，像一隻受委屈的小狗兒一樣聳拉著腦袋。
    “你叫什麼名字？”小狗忽然又來了精神，像是又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樣，兩眼鋥亮的湊了過來，卻在距娃娃身側的二十公分處停下，顯然是吃夠了苦頭，終於學會了乖。
    “……”娃娃有些不知所措，她叫什麼？娃娃？不，那不是，或許說，她無法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那個名字，那麼，她叫什麼？她……叫什麼？她是誰？叫什麼？她忘記了自己嗎？
    夜看著臉色越來越沉的娃娃，有些擔心，她在想什麼？為什麼看上去那麼痛苦？這個人，究竟有怎樣的秘密，為什麼好像隨便一個問題都可以刺傷她？
    “算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反正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無關緊要……就像是花、鳥、魚、蟲……不過是個符號罷了……”
    “花、鳥、魚、蟲……花、鳥、魚、蟲……魚、蟲……魚，魚……”
    生活在深海的水域，沒有殺戮，有著柔軟的水草，溫涼的光線，美麗的魚尾……
    “我叫……小魚……”
    主人，你知道嗎？娃娃的腳下鮮血足以彙成河，卻，找不到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