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二章 真假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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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是我有知覺後最強烈的感覺,可是昨晚我並沒有喝酒。難道是受寒了?掙紮著睜開眼,環顧四周,不是貞娘的房間,也不是自己的房間。我明明就記得我是睡在貞娘的房間裏啊,怎麼就換了呢?為什麼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努力想坐起來,發現全身酸軟得厲害,根本就沒有力氣坐起來。生病這麼嚴重了?可為什麼身體又沒有那種生病特有的難受感覺呢?想叫人發出的聲音也是低低的若有似無,生生叫人難受。
我這是怎麼了啊?!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人在旁邊呢?這裏又是哪裏?頭依然疼,並且重。沒多大會兒昏昏沉沉的又睡著了。
史時晉和白燁華進廂房時看見那姑娘還睡得死沉,臉有些發紅。以為是受寒了,白燁華替她把了下脈,隻是有些發熱,並沒有生病。
“怎麼樣了?”史時晉看著白燁華把麵上的薄被拿走了。
“沒事,可能是她中的迷藥引起的發熱。我們先到書房去坐會吧,她可能還要等段時間才能醒。這迷藥太厲害了。”說完走出去關好門。
聽著腳步聲越走越遠,我心裏有些著急。剛剛好像聽到三哥的聲音了。不僅是聲音,還有說話的節奏,感覺完全就是他。想動身體,可完全不能跟著意識走。反而漸漸又泛起困了。TMD,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給我用這麼強的迷藥,非把他丫折磨三天三夜,要是讓我錯過那個聲音如此像三哥的人的話,我就讓他生不如死。三哥。。。。。。。
恍恍惚惚中,到了好多的地方。有破破爛爛的老家,可是卻是最親切的。那裏是和媽媽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地方,還有著淡淡的生活痕跡,可是也有常年無人居住而堆積的厚厚的灰塵。周圍長滿了雜草,好荒涼。場景一轉到了楊怡路那棟高大的別墅。對於我來說是個噩夢的地方,那裏有太多的勾心鬥角,太多的欺壓,有母親太多的眼淚,和最終的冰冷離開。看到一個少年在一旁安慰正滿臉淚水的少女。而那少女就是我,少年就是三哥。想叫叫他,卻發現一個字也出不了口。畫麵強烈的牽扯到了一個大庭院,一個華服小姑娘坐在一位貌美的女子旁邊,星光般清澈的大眼睛盯著那女子正在進行的刺繡,嘴不停地動著,卻聽不清在說些什麼。而那女子滿臉慈愛地看下小姑娘,也不知在說些什麼。進來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子,小姑娘立馬撲到男子的懷裏。男子抱起她,在她小小的粉嫩嫩的臉蛋親了一口,也坐到了女子旁邊。突然眼前血光四起,人們張慌地四處奔跑。那男子和女子也倒入了血泊中,最後在大火中煙消雲散。心疼得厲害,入骨般。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眼淚濕了枕巾。陽光從窗子躍進落在離床不遠的桌子上,有些晃眼睛,不過我依然喜歡。頭還是有些痛,但是全身已經沒有之前那樣酸軟的感覺了。快渴死了,直奔桌上的茶壺去,到了個底朝天也沒有半滴水。鬱悶死我了。幸好左邊的不知什麼台上放了些橙子,我迫不及待的剝了幾個來吃。正當我吃得歡,門突然開了。看到兩個背著陽光看不真切的人站在門口。我不好意思的把吃了一半的橙子放在桌上。想找個帕子什麼的擦一下手。可在屋裏沒有看到半點像帕子樣的東西。
也許是見我手足無措,其中一人從懷中取出一方帕遞給我。我接過,呐呐地說了聲謝謝。擦完後有點尷尬,因為我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這手帕,還給他吧,好像不大合適,自己留著吧,貌似更不合適。剛剛那人好像總能看透我似的,對我說道:“姑娘不必介懷,放在桌子上即可,待會會有下人來收拾的。”
不好意思地將手帕於桌上,轉身對他倆說到:“嗬嗬,不好意思啊,吃了你們的橙子。但是我真的很渴了。嗯,你們能告訴我這是哪裏嗎?”
“這是白府,我是府裏的主人白燁華。”白燁華邊說邊往屋裏走,“昨天夜裏史兄見你被人扛著狂奔就一路跟著,後來救你來了敝府。”他指了下旁邊的人說,“這位就是史兄。”
看著他指的那個男人,簡直跟三哥長得一模一樣,兩站著看人的神情都是一模一樣。淚水不爭氣的刷刷往下掉,撲進他懷裏抱著他的腰,“三哥,小靈好想你。三哥,你知道嗎?媽媽死了。她死啦。他們又都逼著我,本來想跟著媽媽一塊去的,可是又來到這個鬼地方。三哥。。。。。”我哭的很厲害,完全當他是三哥了。這世上哪有兩個人會如此的相像呢。
除了我的哭聲,這個屋裏沒有其它聲音。三哥還跟以前一樣任由我把眼淚鼻涕都塗在他的衣服上。等我哭夠了,抬起頭才發現他們兩個人都滿腦問號的看著我。三哥的眼神也很陌生,仿佛不認識我一般。
“三哥,你不認識我啦?我是史靈,小靈啊。”突然想到我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是以前的樣子,我很著急。
“嗯,姑娘,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們家沒有女兒。我也沒有妹妹。”他溫柔的解釋,可能是怕再刺激我。
“是啊,史靈姑娘,史兄家裏確實沒有妹妹。”白燁華也在一旁接話。
“不是?你是不是叫史時晉?”
他們兩人同時錯愕,“我確實叫史時晉,難道令兄也是此名?”
“你很喜歡吃辣的,很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很喜歡幫助別人,特別喜歡棒球。。。。。。”
“棒球?什麼東西?”他們二人,同時發問。
“棒球是什麼東西?”我很失望,看來他真不是三哥,三哥怎麼可能不知道棒球是什麼呢。三哥又怎麼會真出現在這裏呢?白白的歡喜一場,心裏空落落的,看著他們的臉也模糊起來。眨眨眼落下兩行清淚,世界才又清明起來。
退後兩步,背過身去,胡亂的擦擦臉。聲音有些哽咽地說:“不好意思啊。我很想念三哥,你又跟我三哥長得太像了,一時忘形了。”
“沒什麼的,姑娘也不必太過難過,你家親人我們可以幫忙找。要不姑娘先沐浴,然後我們邊吃飯邊聊,怎麼樣?”這次開口的是白燁華。
我點點頭,“真是麻煩你們了。”
他們出去了不大會就有丫鬟送了茶水過來,又有人提著熱水進屋,另有丫鬟拿了套鵝黃的衣裙來。
洗完澡稍做整理,在丫鬟的帶領下去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