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節: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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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帶著我向沙灘走去,木頭邊走邊說:“你如果受不了就不要過去了,你爸是我的偶像,也是大部分國內戰鬥部隊的偶像,要是你吐了,是很丟臉的。”看著木頭一臉的認真,我也不甘示弱的向前走,表示我對他的回答。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我和木頭走到沙灘上的時候,基地的直升機也到了,劉海一到沙灘上眼睛直了直就蹲在那裏吐個不停。醫生,把受傷的人送上了飛機,劉海留了下來,和他一起留下來的還有大隊長,也是基地的總教官,隊長拍了拍我的肩郎聲說道:“鯨魚,不錯啊,第一次戰鬥既然沒吐,”說完又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背,接著轉身問木頭:“木頭,怎麼樣,這小子還行吧!”
木頭看我了一下,然後端正的對教官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報告師長,鯨魚在戰鬥中表現很出眾,可以考慮教他格鬥與戰術應用了。”教官嚴肅的回了禮道:“謝謝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說完教官又歪了歪身子對木頭笑嘻嘻的說:“木頭,你過來。”木頭也一臉笑眯眯的邊跑邊答:“師長,得,我還是不過去了,我找個地方警戒去。”“臭小子,算你跑得快,下次還和我玩著套看我不踢死你!”教官的聲音每個人都聽得非常清楚,就連遠處警戒的戰士都替木頭捏了把汗。
木頭和教官打趣的時候我心裏炸開了鍋,師長!老爸以前的部下是師長,那老爸如果不退役的話,現在該是什麼?心裏的波濤讓我無法平靜。教官好象看出了什麼拍了拍我的頭,就向一個長輩一樣對我說到:“知道嗎?你爸爸的外號叫森林之虎,我的外號叫狼人,當初還有貓眼、鯊魚、瘋子、麻雀、刺頭,我們幾個都是你爸的部下,除了你爸、我、麻雀和刺頭外,貓眼、鯊魚、瘋子都死了,刺頭也成了植物人,當初你爸是為了你和你媽離開部隊的,他口中說是年齡讓他離開了部隊,其實是他想有個家,他要去照顧離開我們的那些兄弟的家人,也是為我們買“份保險”,當初我是最後一個加入那個組合的。你爸救過我們所有人的命,他的傳奇說幾天幾夜也說不完。”說到這裏教官的眼中充滿了自豪與傷心。
“等下專家組來了,會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你爸知道你不願意加入軍隊,但是他也不能無故的把你弄到我這裏來,所以你爸讓中央給了你一個身份,你不要拒絕,否則,你爸跟我都不會好過。”教官語氣一變,有些陰險的說到“你和劉海現在去收集那些碎肉,我在明天早上來這裏掉魚的時候不希望看見一點碎肉的影子,要啊不影響了我的心情,小樣,你就一輩子別想在我這裏學到格鬥技術。”
心裏一百個不願意也沒用,他對我說的話從來都是命令,這點永遠都不用懷疑,即使明知道這該死的狼人從來不釣魚,也要按他的吩咐去清理那些零件,苦笑著去拉還在吐黃水的劉海。這小子被我拉起來後的第一句話差點沒讓我笑死“謝謝啊,凡哥,我真佩服你,我沒事,讓我再吐會就好了。”我接下來的話差點讓他把我生吞了“我不是想管你,教官要我們把那些死人的零件都收集起來,一點不留。。。”本來還想說收集完了他就交我們格鬥的,可劉海等不了,他又“嘔”的一聲吐了個一塌糊塗。
看著他吐的慘樣,再看看腳下的汙垢,我也一下沒忍住,“嘔”的一聲,吐得一塌糊塗,一天沒吃東西,又這麼折騰的胃,把胃酸都貢獻了出來,臉上汙垢、眼淚、鼻涕,那樣子要多丟人有多丟人。邊上的教官和剛出來貨艇的黃蜂指著我們哈哈大笑,他們身後的戰士也露出同情的笑容,但沒有一個人過來,事後聽他們說“這事就這樣,你吐啊,吐啊,就習慣了。”
後來還是教官看專家組的飛機快到了,才叫醫生給我們倆每人打了一針,這才止吐。
專家組是坐的直升機來的,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子最先從飛機裏麵鑽了出來,她柔柔的頭發直達胸前,瓜子臉,小巧的鼻子配上一雙明晰的眼睛在月光的下略顯蒼白的肌膚讓人有一種想要嗬護的衝動,她走到教官身邊敬禮後甜甜的笑了笑,這才用她那豐滿圓潤的小嘴說“師長,這次是什麼好東西啊,聽說是一夥雇傭兵的船,怎麼敢停到我們這裏來呢,您說這是送羊如虎口還是閑命長啊!”
教官白了她一眼好氣的道:“丫頭,你就不會說說和聽的啊,我是土匪嗎?還送羊如虎口呢!他們的船裏麵估計發生了內訌,打壞了很多設備,停這裏修呢,地獄火說白了就是海盜的一份子,你還要我怎麼樣,難道要我幫他們修好船,送他們走嗎?”教官的話聽起來好象很生氣,可他臉上的笑容很溫馨。就當我和劉海懷疑他們是不是關係不健康的時候,那女孩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們憋死。
“爸,你就不能讓讓我嗎!向叔叔的兒子呢?我還沒見過他呢!快告訴我,他們在什麼地方,要不這文件我就收回了哦!”女孩臉上一臉淘氣,邊說還邊搖了搖手中的兩個檔案袋。
教官嗬嗬一笑,指指他身後麵色很菜的我和劉海。
女孩先是看了看我和劉海,再看了看教官,得到教官肯定的眼神後對我們嚴肅的敬軍禮後甜甜說:“你們好!我叫黃文杉,身份不方便向你們透露,你們哪位是向銳凡?”
劉海一直看著這位黃文杉,喉嚨裏還在咕隆咕隆的丟人。我看看了他的樣子,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大腿,想把他拍醒,再用一個我認為很嚴肅的表情大聲的說到:“黃文杉同誌,您好,(因為她沒有穿軍裝,我不知道她的官銜)我就是向銳凡,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
黃文杉看我這麼嚴肅,嘻嘻一笑,她這一笑不要緊,別說剛被我打醒的劉海,我都有點看癡了。她也不理會我們的表情,指著我們說:“你是向銳凡,那你一定是劉海咯!嗬嗬!看你們的樣子,一定吐得很慘吧!”劉海一聽這小呢子提到他的名字,立馬升出手去,想和他握手,嘴裏還怪叫著“你好,你好,我是劉海,不知道你有沒有男朋友。小弟我雖然不是很帥可我很有正義敢。。。哎!你幹嘛打我。”不等劉海說完,我對著他的頭就是一個暴叩,不明白這小子是不知道疼痛還是怎麼的,話雖然沒說了,但那眼睛就沒離開過黃文杉半點。
黃文杉甜甜的笑了笑,還是伸出了手和劉海握了下,然後把文件交給了我們說:“這是你們在部隊的身份證明文件,裏麵有解釋,由於我保密級別不夠不能查看,所以不能告訴你們到底是什麼,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去工作了。”黃文杉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貨艇。
“沒事,沒事,您去忙,能把您的電話給我嗎?”劉海白癡一樣的追問道。
黃文杉沒再理他,歉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我便轉身離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掂了掂手上的檔案袋,心裏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父親還是給我弄了個軍隊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