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八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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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顧家,蹭飯常客青雲觀老男孩組合今天又坐在了餐桌上,方閑雲丟給溫煜一個紙條,是一個大概的方位。
溫煜不解的看著他,方閑雲開口:“你不是把那狐狸留在我這嗎,他基本都說清楚了,是不是真的不好說,這個位置是我推算出來大致的方向,也就是佟家老宅,那個佟家小姐如果是被做成活樁在那裏,那被鎮壓的魂魄應該也在那附近,你要是沒事就叫幾個人過去瞅瞅,佟家也都是可憐人,能幫就幫一把。而且他們應該是跟那邪修正麵打過交道的,如果知道點什麼就更好了,有備無患!我們現在還什麼線索都沒有。”
“好,我現在沒有別的事了,看他工作有沒有安排。”
目光給到顧辛昭,他搖搖頭說:“有我爸呢,明天就可以。”
顧父瞪了他一眼,要不要這麼賣老子?轉過頭溫和的對溫煜說:“那就辛苦小溫了,還是老話,多帶幾個保鏢,我們家都被人盯著,那佟家老宅可能也在被人盯著,還是謹慎一點,如果他們在附近有人手,那你們就跑,什麼都沒有你的命值錢!”
“好,知道了顧叔。”
溫煜在群裏發出了邀請:
溫水魚:諸位道友,還記得前幾個月我說的活了五六百年的邪修嗎,現在找到了一點線索,他四百年前做了一個活樁,我找到了位置,有空的道友可以和我一起去查看,大致位置在塗城,明天出發。
張家小五:道友,我就在塗城,你怎麼過來,我去等你啊。
溫水魚:大概是飛過去,機場見。
長春觀:道友,我們在隔壁市,明天一起!
群裏一下子炸了,附和他的一條接一條,這就是溫煜的目的,一個人去單槍匹馬,如果玄門的人都去呢?顧得上對付所有人嗎?這種送功德的好事,誰不想分一杯羹呢?
溫煜給顧辛昭做的玉牌雕刻了兩組符法,一組是金光神咒,一組極陽咒,與其把命格藏起來,不如大大方方的亮出來,能看氣運的天師很少,而圈內人一般忌諱問生辰八字,所以顧辛昭明天要把玉牌戴在外麵,也就沒有人會懷疑他這充斥周身的陽氣了,這也就是怕碰到跟溫煜一樣得天師,其實普通道士根本沒有這個本事,找陰氣都還需要羅盤呢,哪會發現他那亮眼的背光。
第二天溫煜早早起來去吃飯,塗城離這裏得有四百多公裏,開車得八九個小時,所以昨天晚上就定好了機票,
幾人吃過飯就去機場,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塗城,昨天在群裏應聲的人已經等在機場,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舉著牌在出口處,他直接寫的溫煜微信名,大大的溫水魚三個字被舉的很高,太紮眼了,幾人一出去就看到了,溫煜頓了一下,這男人今天有血光之災啊……“道友,我是溫煜,你好!”
“你好你好,我是張景平,我們家是茅山分支之一,敢問道友是?”
道協基本都是各正宗門派和有傳承的世家組成的,大家互通姓名都要說自己的派係,也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底蘊是什麼,茅山絕學是醫術和陣法、符籙;龍虎山是五雷陣法和劍術;武當有太極;民間的世家北方的林家是出馬仙;西方的白家是過陰;全真教是心法、劍術;這都是曆史悠久大家族和教派,大多數玄門中人都知道的事。
“我是青雲觀第十三代傳人,溫煜,這些是我的朋友。”
“青雲觀!我父親老說你們是活菩薩呢!今天終於見到你了!你看著好年輕啊,方便透露一下年齡嗎?”
“剛年滿十八……”
“哎嘿,哥哥我虛長你幾歲,以後我就叫你溫煜啦!道友來道友去的多不方便是不是?”
“……隨你,我們人多,還是先去酒店吧,一會兒還有別的道友要過來,等人齊了我們再出發。”
“好好好,這兒我熟!我知道哪裏的酒店便宜……”
“不用了,我家在這邊有產業,馬上就會有車過來接。”顧辛昭打斷自來熟的張景平,他有點不爽,哪有第一次見麵就想當人家哥哥的,很熟嗎?有他們熟嗎?顧辛昭再插不上話,他就要把自己酸死了……
剛說完接他們的車就到了,一行人迅速趕往酒店,等了兩個多小時,人到的差不多了,溫煜在群裏統計了一下,讓他們都過來酒店這邊,集合之後大家一起去往紙上的地方。
酒店找了一輛巴士送他們過去,溫煜和顧辛昭坐在最後,將近四十個人把車基本占滿,在塗城的北區張景平說差不多就是這裏,所有人都下車開始查看起來。
這邊都是些老房子,基本沒什麼特別突出的建築,有的是帶簷角的老建築,大家都比較關注這些,但排查了幾個房子都沒有發現血煞之氣,眾人也有點疲憊,有個急性子的人開始質疑溫煜和張景平:“我說,你們兩個是哪個有問題?怎麼查了半天都沒有?大家這麼多人都在這裏跟你浪費時間,到底有沒有那個事?你不會是耍我們吧?”
“你不想繼續浪費可以回去了。”溫煜也沒客氣。
“你臉皮真厚,你為什麼來這裏心裏沒點數嗎?誰強迫你來了?”張景平也開懟。
“你!!!哼!”
“誰不想找可以走了,留下的不要抱怨,我不想聽。”
這種被滅滿門的冤案如果能肅清因果是很大的功德,更別說背後還有一個邪道,在場的都是想分一杯羹的,抱怨什麼的,真的很蠢,大家紛紛斥責是他太不懂事,氣的那個男人臉色通紅,他也不好意思待下去了,負氣轉身離開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開口:“他是曾家的一個旁係,這麼多年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溫道友,不用介懷,這人七八年前同我接過一件事,因為他的冒進差點把雇主的兒子害死,後來還是找的白家家主過陰把那孩子帶回來,一直都蠢得要死……”
“就是他啊?我也知道這件事,原來他就是那個曾束河,我要是他我都不好意思在圈裏混了,這人真是腦子不好使還臉皮厚……”
張景平也接話,溫煜聽了幾句也反應過來這人是誰了。
無非也是鬼附身,一般跟鬼商量商量條件,都也就過去了,他到好,仗著手裏有克鬼的法寶,上去就說要打的鬼魂飛魄散,可巧旁邊就是蓬源鬼門,鬼魂直接扯上生魂投進去了,要不是白家家主出手,怕是那生魂就變死魂了,這件事玄學圈人盡皆知……實在是他的蠢讓人印象深刻……這樣的人走了也好,免得到時候壞事。
塗城北區都是老住宅區,四通八達的巷子繞的很,眾人深入內裏逐漸分散。
顧辛昭始終和保鏢跟在溫煜身後,也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眼看都看不到幾排房子之後,溫煜覺得這不是辦法,古代達官貴人的房子一般都很大的,這幾排不像有,他也沒再往巷子裏走,是大家之前想叉了,四百年前的佟老爺,再清廉也是個縣官,宅子怎麼可能小,他看了一下附近,有一座小二層,家裏鎖門了,附近也沒有人,他退後幾步一個助跑踩了牆壁借力就夠到了二樓護欄,迅速翻上去往北一看,果然,離這裏五六百米的地方孤零零的佇立著一座大院子,想來那應該就是了!溫煜看到就翻身下來了,在群裏通知了大家往北走。
保鏢們麵麵相覷,這種工作不應該是他們的嗎?幾人瞪大眼睛跟在後麵,如果這樣的身手都需要保護,那就說明他們的工作很危險啊……
溫煜站在院子前,門頭上掛著一個破舊的牌匾,佟府兩個大字經曆了風吹雨打已經快看不出模樣,他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沒有任何陰邪之氣,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就是裏麵的鬼魂早就魂飛魄散或是投胎轉世了,但鬼狐說佟小姐還被封印在八音盒裏,那就隻剩第二種可能,這裏有人定期過來檢查維護陣法,以確保活樁有效鎮壓佟家上下幾十口人,所以他沒有自己來是正確的,這裏不說有埋伏也絕對有眼線。
各個門派的人陸陸續續聚集過來,等人差不多了溫煜開口,:“各位道友,眼前的佟府就是我們要找的,這算是我們第一次隔空跟那個邪修交手,敵在暗我在明,各位小心!”
斑駁的朱紅色的木門歪斜的掩在一起,中間搭著一串粗鐵鏈掛著一把鎖,那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甩出一張爆破符,啪的一聲將大門炸開,眾人紛紛握緊了手裏的法寶走進院子。
入目是一片荒涼,石板鋪成的地磚時不時翹起一個角,院子兩邊是幹涸的池塘,翻起的土皮淩虐著眾人的眼睛,前院除了破敗一無所有,繞屋子的回廊走去後院是一個個排成圈的土堆,大小不一將近百個,中間是一座大土包,定睛一看這些土堆都是有規律的,保鏢從背著的大包裏倒出幾把鐵鍬來,溫煜大概是猜到要撅土,到了這邊就讓他們準備好了,溫煜抬手攔了一下他們,人群中走來一位身穿法袍的道長,他雙手作揖,溫煜還禮。
“溫道友,我是長春觀的馮行遂。”
“在下溫煜,道友可有對策?”
“不瞞您說,這個陣法我曾在我觀藏經閣見過,陣法不難破,但是有個問題!”
“馮道長可是擔心破了陣衝天的怨氣怎麼辦?我也在想這個問題。”
“正是,此陣法名為陽僻,跟道友說的生樁是一環套一環!”
“什麼意思?現在正是午時,我們趁現在陽氣最盛直接挖開不就行了嗎?”
“對啊,什麼陣法不陣法,大白天他們還能跳起來打我們嗎?在場的各位可都是大師!還怕鬼不成?”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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