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九十四章江家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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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暉,籠罩了整個夢山。
金色的光芒,如同一抹夢幻之色,給人一種殘陽的美麗,散發著誘人的悸動。
山峰之巔的虛幻,在夕陽的餘暉下,更是顯得十分的壯瀾。
尚文龍和江飛燕兩人,走在下山的路上。
跟隨著眾多的遊客。
尚文龍腦海中此刻沒有想別的。
而是在想著那龍脈之穴的事情。
今天的這一趟夢山之行,也算是少有收獲。
風水界中,龍脈之氣很少有見被收集的。
今天自己就收集了一抹。
罕王廟中的那個龍脈之穴,沒有個幾十年的滋養,恐怕是無法收集第二次了。
懷中的那個玉瓶,滿滿的一瓶龍脈之氣。
這可是好東西啊!
所謂龍脈,是指如龍般嬌翔、飄忽的地脈。地脈以山川走向為其標誌,故風水家之龍脈,即是隨山川行走的氣脈。古代“風水術”首推“地理五訣”,就是龍、穴、砂、水、向。相應的活動是“覓龍、察砂、觀水、點穴、立向”。
龍就是山的脈絡,土是龍的肉、石是龍的骨、草木是龍的毛發。
而龍脈之氣,就是龍脈的精華。
龍脈之氣,能改運,能滋身。
這些都拋開不說。
對於一名風水師來說,布局風水是最為基本的,但是,人力有限,一般的風水師,在堪輿風水,布局氣場的時候,隻能依據本有的風水地形來布置。
但是,如果手中有龍脈之氣的話,則不同了,普通的風水局,能夠化腐朽為神奇,將一個很普通的風水局布置成為一個對主人有利的風水局。
僅僅是這一點,就能夠看的出來,龍脈之氣的作用。
“文龍,我已經跟我爸媽說了,等下我們就直接回家吃飯。”一旁的江飛燕開口說話,將尚文龍的思緒拉了回來。
“恩!等下我們就直接去你家!”尚文龍點了點頭,收回了思緒,回答到。
飛燕的父親找自己,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尚文龍心中此刻還是迷茫的。
飛燕的父親,應該是定氣境界的修為。
江家其實也是風水界中的世家。
隻不過是在風水界中隱退了。
當初,尚文龍知道飛燕家的情況之後,曾經暗中尋找過關於江家的一些資料。
在三十年代之初,江家在華夏是比較著名的,在對抗敵人上,江家的勢力,不容忽視。
曾經,民間傳聞著諸多關於江家的故事。
其中,最為著名的一個關於江家先祖的故事,恐怕就是關於太祖祖墳的傳說。
傳說得從太祖的曾祖父毛四端,毛四端是個農民,心地特別的善良,在饑荒年代,HN省大旱,盜匪如毛,餓殍遍野,一次砍柴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個餓的奄奄一息的人,毛四端將他帶回家中,用家裏僅剩的餘糧救活了他,並且不求回報。
被救的這個人十分感激,此人是一位著名的風水師,名叫“不過五”,他每說一句話不會超過五個字,性格高傲。
他自我介紹說:我是一個風水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也沒什麼好報答的,就給您看一塊寶地吧。
這人就是江家先祖。
後來兩人成了朋友,一次,在陪同毛四端去砍柴的時候,正好夕陽西下,滴水洞被照得五彩繽紛。
江家先祖激動的說;就是這塊地方,這裏是真正的風水寶地啊!左青龍右白虎,一鉤流水一拳山,龍蟠虎踞在此間。
是仙境和人間的一個結合點,叫“嫦娥奔月”型,靈氣十足,如果在八月十五中秋晚上,嫦娥頭頂冒著月亮靈氣的剎那入葬,天地會為之一震。
你的兒子當中定有一個成為為開國之君。但現在時機還未成熟,自己不能葬,這樣會失去靈性。
江家祖先看了這個風水寶地之後,也就離開了這裏,開始繼續他的雲遊。
而毛四端有兩個兒子,一個叫毛德臣,一個叫毛翼臣。
江家祖先說。隻能他們兩其中一位葬在那裏,他的後代即會出一個偉人,於是兩人知道這個秘密之後都有了私心。
後來經過協商立了個君子協議“誰先死誰就葬誰後死誰就讓”。
老大毛德臣心裏暗暗得意,他大毛翼臣好幾歲呢!
覺得先死的機率較大,再說那個時代老大當家說了也就算數的,但沒想到毛翼臣後來得了一場怪病先他而去,但是呢風水先生說過,不能馬上葬,而要挺棺三年。
當時他們在棺材上就地蓋了個茅棚。
三年後他們準備下葬他的遺體,卻發現有幾點很奇怪的現象
一是把茅棚拿掉,發現棺木還依舊那麼新,裏麵的遺體也沒腐爛
二是挖墓穴的時候,發現裏麵竟然是個天然的墓穴,中間就是一個坑,旁邊是堅硬的石頭,隻用將土取出,正好是一個棺木大小。
四是棺木入土時,四周隱約傳來陣陣簫聲。
到二三十年代傳到迷信風水的老蔣的耳中。其時,墓主毛翼臣的孫子太祖正在湘贛一帶鬧、革、命,人們紛紛傳說太祖是神仙現靈,真龍天子降世。
老蔣派出挖墳隊前往太祖老家,趁天黑上山要挖斷太祖家的“龍脈”,以滅太祖的“龍氣”,當挖墳隊走進虎歇坪時,忽聽山裏山外響起一陣陣聲響,令挖墳隊的匪兵心驚膽戰,以為真是毛家祖墳顯靈,神兵天將暗中保護。
慌亂中,隨意挖了幾座墳,將屍骨盜走,而太祖祖父墓未能挖到。
當蔣與毛在交鋒中一再敗北時,將決定再次下手,但韶、山人民已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連夜將太祖祖墓用土填平,將墓碑埋進地裏,還在墓旁修了幾座假墳。
因此當老蔣再次來挖墳時,因為根本無法找到方位而沒有得逞。
原來老蔣心裏最忌的是太祖,心裏早有懷疑太祖克正自己的地方,現在這命相家竟一語道破,把心內早存的隱藏都抓了出來,蔣心中當然很不是滋味,既惱怒不憂心,心情頓燥不已,整晚獨自踱來踱去,像魚骨梗在喉嚨裏,不吐不快的煩悶。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