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風水考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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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文龍,故宮風水圖有好壞之爭,這個暫且就算你過關,能解惑,但是,雁城市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是十張風水圖中最好的?這你又作何解釋?”
康有才的一番話,頓時又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他確實沒有說錯,作為華夏前六風水最差的城市,雁城市排行第四,一座城的風水都極差,就更別說作為陣眼的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了。
說到雁城市,那就不得不說下,南嶽衡山,作為華夏的名山,自然是擁有其獨有的龍脈的,雁城市位於衡山其南,風水中有一句話叫做,山南水北為“陽”,而雁城市位處於衡山南方,按理說,一座城市位於龍脈的南方,其風水氣場自然不用說,應該是極好之地。
但是,事實上許多事情卻往往與現實不同。
“這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作為一城的陣眼,於理來說,確實應該是最差的地方,你說的沒有錯。”
尚文龍微微笑道,對著康有才說道。
“呃!我就說嘛!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怎麼會是最好的?現在連尚文龍自己也承認了。”
“就是就是,看來應該是評斷失誤了!”
“什麼?尚大師這不是打玄學會的臉嗎?”
“這是什麼情況?尚文龍他不是要解惑嗎?”
“怎麼說出這樣的話?”
“這出了什麼情況?”
“……”
尚文龍的話一出來,頓時現場就喧鬧起來了,眾位風水師,不僅僅參加奪魁賽的人,就連同觀眾席上的諸人也議論起來。
“但是……”
尚文龍停頓了一下,就這麼一會,現場就有諸多人疑惑議論著,尚文龍隨即一聲但是,眾人的議論聲都停下來了,都看著尚文龍。
“但是。那隻是表明現象而已!”
尚文龍話語一轉。
“雁城市的地理格局大家都知道,位於南嶽衡山之南,龍脈之南,盛陽之姿。如此一局,按理說,其風水氣場應該鼎盛,但是,為什麼會出現目前這個情形呢?在這裏。解惑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為最好之前,我得說下雁城市的曆史。”
“正史上第一次出現雁城市的名字時候,是在公元220年,從這一點來說,雁城市也算是一個千年古城了。在古代,雁城市可以說是一個風水極佳的城市,正所謂人傑地靈,蔡倫,歐陽詢,周郭頤。王夫之等等諸多曆史名人皆出自雁城市,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在古代,雁城市的風水如何。”
“大家聽到這些曆史名人,一定很奇怪,如果雁城市真的風水好,那麼現在又會評價為華夏風水最差的六大城市之一,而且還排名第四,說到這裏,我得說下曆史上的一個名人。誰?吳三桂!”
“這是一段正史上所查詢不到的故事,關於吳三桂的事情,眾人皆知,吳三桂是個梟雄。在大清朝最昌盛的時候,能夠自立為王,建立了一個大周國,雖然說登基當年就逝世了。但你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梟雄。”
“但是眾人可知道,這吳三桂是在哪裏登基稱帝的?他是在雁城市。在吳三桂之前,雁城市一直都是風水極佳之地,但是,自吳三桂之後,雁城市沒落了。可知道為什麼?”
“吳三桂梟雄傾其一生,身經百戰,當年放清入關,其本意是想借其之手滅了李自成,但是沒有想到,最後,成就大清,對於吳三桂來說,這一直都是心中的一根刺,曆史上每一個梟雄都有著一顆帝王之心,這吳三桂也不例外,清朝勢大,吳三桂就開始蓄勢。”
“當年,吳三桂一邊聽從清朝,一邊暗中尋找風水師,想要找到一個風水龍脈之地,將其祖墳遷移,但是,苦苦尋找多年,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但是,吳三桂並沒有放棄,康熙年間,吳三桂經過雁城的時候,心中一動,想上南嶽去看看,原本隻是簡單觀看一番,但是,在上山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特殊的人。”
“這個人叫嚴修,是一名江湖先生,也就是風水師,當年清朝進關,並不相信漢人的風水師,自然,風水師的地位不怎麼樣!在南嶽山上,嚴修一眼就看出了吳三桂有帝王之相,但是,因為嚴修的修為不到,看不出這吳三桂的帝王之氣很淡薄。”
“嚴修看到吳三桂,心中一動,知道這是貴人,於是就起了攀結之心,大家都知道,我們風水師,想要取得一個人的相信,自然很簡單,當然,這前提是要有真本事的人。”
尚文龍說道這裏,嗬嗬笑道,引來眾人會心一笑。
“嚴修當場就做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給吳三桂看起相來了,三言兩語就讓吳三桂驚為神仙,當場就奉為上人,這其中的詳細情況我就不多說了,這吳三桂很有野心的,當時,整個南疆可以說,都在他的控製之下,自然是十分膽大,就直接詢問起嚴修這龍脈的事情。”
“嚴修來南嶽,本來就是來看風水的,古代,尋龍脈,點富貴,是我們風水師習以為常的事情,南嶽有龍脈大家都知道,但是要點穴尋龍卻困難,而這嚴修也算有點真本事,找到南嶽的龍脈之穴。”
“剛找到主子的嚴修,自然盡心盡力的將自己所學一切,為吳三桂服務。於是就這樣,嚴修,成了吳三桂的心腹。日子一久,吳三桂見嚴修的忠誠,也就開始讓其進入自己的核心圈子中,而嚴修得知吳三桂的心思,自然是興奮不已,於是開始著手布局。”
“大家都知道一句話,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守的不是江山,而是守龍脈,剛才我說過,故宮的風水陣法,就是囚龍脈,而嚴修所要做的,就是布一個風水局,囚住南嶽山的龍脈。”
“龍脈有靈。自會行走,天下龍脈無數,但是,能點住龍脈之數的人。少的可憐,這嚴修也算有本事的人,建議吳三桂在雁城稱帝後,就開始布局一個風水陣法,想要將吳三桂的龍運守住。以求光宗耀祖,子孫富貴。然而當時,事情卻並沒有這麼順利!為什麼?因為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康熙大帝是一代真龍,對於嚴修的行為早就已經有所察覺,當時康熙暗中派遣的一個極為高明的風水大師,前往嚴修投誠,幫助嚴修布風水局。暗中卻被著嚴修布下了一個驚天的殺局。這也是為什麼吳三桂當年稱帝後就掛了。”
“吳三桂其孫即位後也沒有撐過三年的時間,正是這個原因。大家一定很好奇,康熙派來的這個風水師布置了一個什麼樣的局?不錯,正是現在我們所知道的。三道水口鎖大江,也就是三塔鎖龍脈。”
“其實,在古老的風水裏麵,怎麼去堪輿和相地,有著這麼一個流程,第一個叫尋龍,嚴修當時已經確定了南嶽為龍脈,第二是點穴,龍脈有兩穴,一為陰一為陽。南嶽大廟點的就是陰,而雁城點的就是陽,這一點,嚴修也確定了。第三就是查砂。砂說的就是風水寶地的群山,而雁城的砂就是南嶽七十二峰,這點嚴修也確定了,是祝融峰。第四就是問水了,當時,嚴修因為自家師傅即將逝去。所以就將這一任務交給了康熙派來的這個人。”
“當時,此人已經極得嚴修和吳三桂信任,在嚴修離開之後,就負責全局,此人掌權之後,就開始布置殺局,在龍脈水口建立了三座塔,來雁塔、珠暉塔、接龍塔。”
“從名字來看,這三個寶塔,很是接風水地氣,吳三桂當時一聽,很是歡喜,其實不然,這三座寶塔,正是殺局的最關鍵之處,也是三道水口鎖大江的點睛之筆,此風水師趁著嚴修不在,將此局布成,不過並沒有直接啟動,而是蓄隱起來,嚴修回來之後,當時也沒有看出來。”
“古代不像現在,有著衛星飛機什麼的,能夠直接看到平麵圖,這風水的第四步就這麼定下來了,古風水中的第五步就是切相,走到這一步,風水大陣已經形成規模了,吳三桂的實力也是日益增長,這切相其實就是調節整個風水大陣的氣場。對於嚴修來說,並不怎麼難,隻等吳三桂一登基稱帝,身承天命,化身真命天子,鎮壓雁城,自然就切相成功。”
“然而事情,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簡單,就是在吳三桂登基的那一天,康熙派來的風水師,直接啟動了三道水口鎖大江之局,將吳三桂的龍脈之運直接鎖住了。”
“這也就造成了雁城現在這局勢。後來這吳三桂所建立的大周,自然也是失敗了,說了這麼多,大家一定很好奇,我尚文龍說這些,跟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有什麼關係,如果你知道,這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就是三道水口鎖大江的鎮眼,你就不會疑惑了。”
“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鎖的是龍脈,其龍脈之氣,自然是十分充沛,再加上,華夏四大書院石鼓書院位於其中,以人教之氣交彙龍脈之氣,此地風水如何?我尚文龍也就不用多說了,雖然從風水圖來看,這是個煞氣布局,但是,其氣場,乃是一風水寶地。聚集整個雁城的風水,將一城風水彙聚起來,煞中有運,否極泰來。所以,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是這十張風水圖中最好的風水圖!”
尚文龍緩緩說完,對於這些內容和秘聞,恐怕沒有誰比他更加清楚了。
自己腦海之中那金色羅盤內就有這些記載。
可以說,目前風水界中,沒有幾個人所知道的比尚文龍多。
“原來是這樣!”
“我說難怪,雁城的石鼓江山我曾經去過,那裏風水氣場不錯,剛才看到這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的時候,我還在疑惑,怎麼這布局圖,如此煞氣?原來如此!”
“我靠,這其中居然還有著這麼多秘聞啊!”
“尚大師這解惑當真是絕了!”
“佩服啊!佩服啊!”
“我淘汰的真是心甘情願啊!”
“難怪說讀萬卷書,行萬裏路,到底是我見識閱曆不夠啊!”
“……”
尚文龍的一番解惑,頓時讓所有人震驚和明悟。
就連周大師圓覺大師和無為大師也是直點頭,要知道尚文龍剛才的答案上可沒有說的這麼詳細,可沒有這麼多的秘聞,隻是點出重要幾點。
此刻聽到尚文龍徐徐道來,不由的也聽的十分入迷。
而此刻,康有才已經是完全傻眼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康有才是一個風水師,自然分辨的出這石鼓江山錦繡華風水圖按照尚文龍這麼一說,是好還是壞!
也正是因為如此,康有才此刻尷尬萬分,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文龍,說的好,你座吧!”
“恩!”
周玄清站了起來,柔和的對著尚文龍說道,隨後環視眾人一眼。
“現在還有誰質疑嗎?”
周大師說的這句,可謂是洋氣十足啊!臉上帶著微微笑容,還深深的看了一眼康有才,這可是十足的耳光,周大師雖然已經一把年紀了,自身修養也高深,但是風水師都有著一個毛病,那就是一旦牽扯到了風水局的討論上,那自身修養就仿佛沒有了一般。
所以,常常可以見到,風水師為了一個風水局的見解,可以辨別到臉紅脖子粗的。周大師就是這樣的人。
對於康有才的質疑,除了有勇氣可嘉這四個字,更多的是自傲,尚文龍可是自己親自引介的,現在尚文龍如此出色,那可是很漲臉麵的事情。
“沒有了!沒有了!”
康有才此刻臉色訕訕的說道,趕緊的坐了下來,不再敢多說什麼了。
剛才的這一把掌,打臉可是打的分量十足,雖然說,今天自己質疑尚文龍的疑惑,並不算是個笑話,但是,在康有才眼中,這比笑話還嚴重,此刻坐下的康有才,嚴重閃爍著一絲狠辣,瞄過尚文龍。
而尚文龍正巧將這一絲眼神收入眼底。
“如此不知好歹?還恨上我了?看來我還是不夠狠啊!得給你一個顏色瞧瞧!”
尚文龍心中暗暗想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