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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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公,你將這些沙土,收集好,然後親自找個坑將那野貓埋了,注意,這些沙土,一定要撒在野貓身上後才可以埋。”尚文龍指著祭桌上的沙土,對著曾德貴說道。
“坑要有三尺深。”
“恩,好的,文龍,我知道了!”
對於自己文龍所說的,曾德貴心中很清楚,一尺是二十三厘米的樣子,三尺就是七十厘米的樣子。
貓這東西,死後處理有很多東西要注意,特別是那種純種的黑貓,更是如此,雖然說,眼前的這野貓,不是黑色的,但是,有陰靈附過身,比那純種的野貓,更要忌諱這些東西。
按照老舊的習俗,貓死掉之後,其屍體是要掛在樹上的,因為傳說貓有九條命,它死後把它掛在樹上,當時機到了,在一個不經意的晚上,它就會複活。
其實,傳言並不是真實的。
貓是人類接觸動物之中,最通靈的一種,而貓的特性,大家都知道,特別是黑貓,還被稱之為玄貓,其根本性大家都很清楚,前文也說過。
傳聞之中的貓有九條命,並不是如此,而將貓掛在野外樹上會複活的原因,更是大錯特錯。
貓屬於陰,很容易吸收陰煞之氣,那些複活的傳聞,其實是,貓被一些髒東西所附身,而被人誤解的。
特別是眼前這樣被陰靈所附身過的貓,更是如此,對於這事,這裏不過多言,總之,貓死後,最好的辦法就是挖個坑,下麵撒層石灰,然後將其埋葬掉,這才是最正確的方法。
待祭桌上的沙土都被收集之後。尚文龍在續了一次長香。
現在,隻剩下最後一件事情沒有做了,做完之後,這工地上的風水局。也就算是解決掉了。
這未做的事情,就是畫符。
普通的辟邪符屬於一級符籙,基本上,是個風水師,都會製作。但是,尚文龍要繪製的辟邪符並不是普通的辟邪符。
想要借助一張符籙,來改變氣場運轉的路線,當然不是普通的辟邪符能夠做到的。
尚文龍所選擇是的上古時期所流傳下來的一種辟邪符。
出自傳說中黃帝之手,關於尚文龍所要繪製的這辟邪符,其實還有著一段傳說來源。
傳聞,上古時期,黃帝大戰蚩尤,在涿鹿的田野上和蚩尤展開一場大決戰。蚩尤的士兵雖然很威猛,但是。阻擋不住黃帝的士兵,紛紛敗退。
黃帝帶領士兵乘勝追擊,忽然天昏地暗,濃霧迷惘,狂風大作,雷電交加,使得黃帝的士兵無法追趕,原來,蚩尤本身原形乃是一隻妖,看到自己的士兵敗退。於是就耗費大法力,施展妖術,布置了一場大迷霧,讓黃帝的士兵迷失了方向。
而黃帝見到此狀況。自然不會甘心,於是苦思三刻,畫出了一張特殊的辟邪符,將這含有妖氣的霧氣全部驅散開來,最後打敗了蚩尤,獲得了勝利。
而這黃帝所使用的辟邪符。正是尚文龍接下來要繪畫的辟邪符。
當然,這隻是傳聞,尚文龍所知道的信息,也是從腦海中那金色羅盤內得知的。
真假先不說,從另一個方麵,也能夠說明這辟邪符肯定不是普通的辟邪符。
尚文龍深呼吸了一口。
這一次,尚文龍並沒有使用聚靈成物,而是用曾德貴準備好的狼毫筆,準備繪製。
金色羅盤中記載的黃帝繪製此符,並沒有這麼多程序,也沒有使用大公雞。
尚文龍之所以準備這些,其實也是因為修為境界的問題,尚文龍心中很清楚,自己的修為境界是什麼情況,為了成功率,所以準備了這些。
平複下心情,尚文龍執筆。
體內念力開始湧動,精氣神開始蓄勢。
馮致遠抱著大公雞,回到了工人旁邊,同時,將大公雞遞給了自家的小趙司機,開始等待尚大師的下一步。
看著尚大師,突然之間,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了,不知道是在做什麼,頓時也疑惑起來。
這髒東西已經消滅掉了,怎麼尚大師的臉色還如此凝重?
馮致遠心中頓然的疑惑起來。
作為一名在外混跡多年的人,馮老板看人,十分的注意細節,這也是馮致遠從一名農民工混到現在這個身價的一個原因。
正當自己疑惑的時候,突然,一陣莫名的心悸從心底冒了出來。
眼前的尚大師,手執著毛筆,緩緩的動了一下,頓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心悸從心底冒出來。
然而,這才隻是一個開始。
緊接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迎麵撲來,讓自己呼吸不出來。
不僅僅是馮致遠一個人有著這樣的感覺,旁邊的小趙司機,和幾個工人都是這樣的感覺。
馮致遠這一刻心中萬分震驚,這種感覺,自己曾經遇到過,十分的熟悉,也萬分的恐懼。
別人此刻的感受,或許隻是心悸,震撼而已,但是,自己,卻有著一股子恐懼感包含在其中。
馮致遠年輕的時候,曾經在社會上混過,有一次,遇到一個殺-人--犯,這種感覺,就像是麵對那人一樣,而且更甚。
不錯,如果一定要用一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像殺氣一般。
雖然說,有一點點不同,但是,這種淩厲感,十分相似。
“這尚大師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如此神秘,看來以後,不管是曾大師也好,尚大師也好,自己一定小心對待,總歸沒有錯。”馮致遠這一刻,在自己腦海中,暗暗的想著。
如果說前一刻,自己對於尚大師還隻是尊敬的話,這一刻,滿心的全都是畏懼了。
對於馮老板眼光的轉變,尚文龍毫無知覺,此刻,尚文龍正全神貫注,集中精氣神,調整自己最好的狀態。
體內念力瘋狂湧動,注入狼毫筆中。透過筆尖,尚文龍執筆,置入黑碗的那冠頭血,詭異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小半碗的大公雞冠頭血。居然慢慢的減少,就這麼被狼毫筆給吸收掉了。
小小的狼毫筆,居然能夠吸收比自己大幾倍的冠頭血,如果旁人看到,定會覺得不可思議。
尚文龍一筆。穩如泰山,再一筆,輕如鴻毛,當尚文龍下筆的那一瞬間,一陣黃-色的光芒,閃爍而起。
在場的人,全都看見了。
此刻所有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再神奇的現象,出現在尚大師手中,都是很正常的。短短片刻時間,眾人早就已經麻木了,都是屏住呼吸,眼睛都不眨的看著尚大師,放佛怕錯過了什麼。
尚文龍一氣嗬成。
一張辟邪符成功的繪製出來,尚文龍並沒有停下來。
自己狀態十分之好,當然不可能隻繪製一張就停手。
辟邪符可以說是風水師必備物品,難得如此狀態,自然是要多繪製幾張。
再次鋪開一張黃表紙,繼續繪製。尚文龍一臉繪製了五張辟邪符,才感覺到念力有些枯竭,停了下來。
尚文龍放下狼毫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曾德貴也將那野貓埋葬好了。
“文龍,結束了?”曾德貴走了過來,朝著尚文龍詢問道。
“恩,最關鍵的一步已經完成了,符籙也繪製好了。小舅公,你等下將這張符籙。埋在五號樓的乾位,入地三尺三,這工地的問題,也就算是解決了。”尚文龍收起祭桌上的五張符籙,拿出一張,遞給了曾德貴。
“這不是一般的辟邪符吧!”曾德貴頷首點了點頭,接過這符籙,同時滿眼放光的盯著尚文龍手中的另外四張,眼巴巴的問道。
“確實不是普通的辟邪符,是上古符籙,給,小舅公,你也拿一張,折疊成符包,隨身攜帶,這也能算得上是半件法器吧!”尚文龍嗬嗬一笑,看到曾德貴的樣子,自家小舅公心裏如何想的,怎麼會不明白呢?
隨即又拿出一張辟邪符,遞了過去。
尚文龍並沒有詳細解釋這符籙的來源,也沒有去說這符籙的用處,說這些都沒有必要,反正,小舅公清楚,這符籙是好東西,自然會保存好的。
“嗬嗬,文龍,那我就不客氣了,回頭我就將馮老板的卦金和紅包都給你。”曾德貴訕訕的一笑,難得大方一次,很是爽快的對尚文龍說道。
“不必了,卦金和紅包你自己拿著吧!我不缺那點錢。”尚文龍直接拒絕了。
“咳咳!”曾德貴有些不好意思,尚文龍這話的意思,他自然明白,先不說以尚文龍的修為,出去堪輿一次,收的卦金是多少,僅僅是這張符籙,恐怕就是自己的卦金和紅包翻個十倍,恐怕也沒有其值錢。
“尚大師,一切都結束了?工地問題解決了?”這個時候,馮致遠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恩,馮老板,重要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還有一些收尾手段,我小舅公會做好的,等下你就可以召集工人,直接開工了。”
“那就多謝尚大師了,您看,尚大師因為這事忙的午飯都沒有吃,等下我們一起再去吃個便飯,尚大師,您看如何?”馮致遠小心翼翼的說著。
“不用了,馮老板,我還有事,得回家。就不麻煩了。”尚文龍說完,就直接掏出電話號碼,給自家老子打電話,叫他過來接自己。
打完電話,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轉過身來,對著馮老板繼續開口說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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