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國 難  第13章 回歸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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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了嗎?天璽中越之戰已經打完了。”長安城中一家酒館的小二一臉神秘的對著另外一個小二說著。
    “打完了?這樣就已經打完了?怎麼好像都沒有啥動靜的,城裏邊兒不都是和平常一樣嗎?”另一個小二聽到之後也探頭過來參與了談話。
    “千真萬確,我這可是從掌櫃的口中聽到的!”帶頭發起談話的小二又是一臉神秘的說著。
    “你聽到的?你跟掌櫃什麼關係,人家掌櫃的還會告訴你這些個機密?”其中一人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道。
    “嘿~你可別不信,我可是昨晚在掌櫃的房中聽到的,他與大掌櫃說的!”那帶頭的小二邊說邊笑得猥瑣無比。
    “咳咳咳……”清脆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聞聲,方才那些八卦的小二們紛紛慌張的離去。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們口中的“掌櫃的”從樓上冒出了腦袋來了。
    看到小二們都灰溜溜的回到了工作崗位上,柳飛絮一跺腳,氣衝衝的也朝自己的別院走去。
    一回到別院門口,柳飛絮就大聲的嚷嚷道:“宮向粼你給我出來!聽到沒有!”
    接著就是“碰”的一生,門口被柳飛絮好不斯文的踢開了。走到房中,把還在睡夢中的宮向粼一把推起來,然後就是一陣猛晃。
    “你神經病啊,幹嘛這樣弄我!”被一陣猛晃晃醒的宮向粼也是一臉怒氣的看著柳飛絮。
    “都是因為你!叫你請個好一點工匠,你偏不,現在好了,我們房裏麵講的話全被聽見了!”柳飛絮也是怒不可遏的瞪著宮向粼。
    “嘻嘻……”聽到柳飛絮遮掩說,宮向粼不怒反笑的看著柳飛絮,然後伸出手來在他的腰間擰上一把,臉上表情猥瑣的道,“要什麼緊,你不是說這樣比較刺激嗎……”
    一把拍掉宮向粼的狼爪子,臉上泛著紅暈但也還是惡狠狠的瞪著宮向粼,“誰跟你說這個不正經的。”
    “到底怎麼了,那麼生氣。”宮向粼看著柳飛絮真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嚴肅起來,摟著他走在床邊,軟聲問道。
    “哎……”柳飛絮輕聲歎氣,向後依到宮向粼懷中,“你說,我們與夏如凡到底應該怎麼算呢?你曾經差點就把他給……那個了,然後他有讓我喬裝他,前段時間,還讓我進入軍隊裏麵,做那些機密的事情。現在讓所有的軍機都告訴我們。到底……哎……想不明白啊。”
    “你就想這些啊?”宮向粼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幹嘛,想這些你覺得很幼稚嗎?那你想什麼?你就知道想些不正經的事情,色狼一個!”
    “好啦好啦,不說這些,說你所謂的‘正經’的,總行了吧。”宮向粼並不否分柳飛絮說他滿腦子黃色思想,把柳飛絮扶起來麵對麵的盤腿坐在床上,一臉“正經”的看著他。
    “噗……”看著宮向粼還真的認真起來,柳飛絮反倒不自在了,忍俊不禁。“嗬嗬……好吧,說正經的。”收斂了笑容,“夏如凡他們的仗答應了,但是,總覺得好像……有點奇怪。”
    “奇怪?怎麼個奇怪法?”宮向粼一臉不知所以然的看著柳飛絮,似乎是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你不覺得奇怪嗎?兩國交戰,怎麼這城中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而且,中越並非小國,這兒雖是都城,不會那麼容易受到侵襲,但……都城也太過平靜了。”柳飛絮皺著眉頭,認真的思索著這其中的道理。
    “傻啊你!”宮向粼伸出手指彈了下他的腦袋,又是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你又不是什麼官員,管那麼多幹嘛,不就是幫忙畫了幾幅地形圖,看你得瑟的”。
    又是無奈的搖搖頭:“官場的事情,我們少管,我們是江湖中人,本就不應涉及這等事情,那一切隻是意外。”
    柳飛絮看了看眼前的宮向粼,似乎不太相信他會說出這等有道理的話來,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咳咳,不要以為喔就不會說些有深度的話。”
    語畢,又是一番雲雨巫山。
    不消幾日,長安城中大大小小的茶館都已經開始流傳著這樣的傳言:“中越天璽兩國交戰,天璽悄無聲息戰勝”。不僅如此,城中最大的館子——品茗居裏,也有說書先生開始講述著兩國交戰的最後巔峰戰役。
    “話說當日,皇上帶領著精英士兵來到了旗山,那個地勢還真是,嘖嘖……不僅對我軍不利,還大大的利於中越啊。”說書先生一邊說一邊搖頭,一臉苦惱的表情。
    大家看著先生表情苦惱,似乎也被帶入了中越天璽的最後戰役中。
    先生接著說道:“我軍的地勢,不僅位於中越之下,還非常的難守。雖說有一條小河從山頂留下,但偏偏,山頂已被中越軍隊占領,若中越軍隊截斷水源或是在河裏偷毒,對於我方軍隊,都是致命一擊啊。”
    說罷,還用手中的扇子重重地敲了一下桌案。廳裏的各位聽客,因先生的一下敲案,紛紛心頭一緊。
    隻聽先生又道:“各位客官可也不要擔心,雖說地形地勢並未能為我軍造勢,但是,我天璽軍中有一位‘諸葛神算’白軍師……”
    話說當日,白傲晴將計劃告訴驀然後,驀然便立即展開了布局。埋伏兩百精兵在服原,其餘全部撤回。同時將統領之位轉交白傲晴,一切挺由傲晴指揮。
    白傲晴當日之計,名為“引蛇出洞,甕中捉鱉”,“引蛇出洞”意在將中越軍隊的首領,也就是中越木林引出狐湖,引下服原;而“甕中捉鱉”則是,將兩百精兵中善於埋伏的一百兵力,潛伏在服原貼合著山壁所人工挖出來的洞穴中,待中越木林攜中越精兵下服原詳談後,好將其一網打盡。如此,狐湖上剩下的兵力,就算都是精兵,可賊王已受擒,群龍無首,力量再大也敵不過有計劃有組織的天璽一百精兵。
    這個“引蛇出洞,甕中捉鱉”的計謀雖好,但風險極大。一是,偽投降這個謊言會否被相信或又是被揭穿,都是一個未知數;其二,潛伏在山壁的一百精兵會否被發現,也還沒有一個定數;其三,中越木林收到投降書,會否受騙而親自來到服原,也是一個未知之數。
    幸運的是,這個計劃成功了一半。之所以說是一半,是因為,中越軍隊確實來了人,而潛伏在山壁之中的一半精兵也未被發現。隻是,來人並非中越木林。
    其中,讓驀然十分吃驚是,來人並非中越木林,居然是他的皇叔!
    更讓驀然驚訝的是,皇叔並非來與天璽詳談投降之事,而是來投降的!?
    聽到這樣的消息,驀然白傲晴等人,均是非懷疑這是否又是一個計謀,或許其目的和方法與白傲晴所想的一樣,隻是一個欺詐之計?
    “我來到這裏,首先是要證實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我便交出中越軍隊的弱項,協助你們擊敗中越;若這件事情,之隻是那白麵小子捏造,那,我還有的是方法對付你們。”來者麵色凝重的說道。
    “皇叔……”驀然想要開口道。
    “閉嘴!”來者厲聲喝道,“驀然,我現在已不是你的皇叔,在事情還沒有被我證實之前,在你麵前的,是你敵人的軍師。”
    “我來,是想要問,父皇他……可還在?”
    “皇叔,現在,應該改口稱‘太上皇’了吧?”聽到來者無視驀然的皇帝身份,依然稱呼其父為“父皇”,驀然的口氣儼然不會善意。
    “太上皇……”來者聽到驀然說的話,喃喃自語道:“那麼說,父皇尚還在世?你可確定你所說之言屬實?”
    “皇叔,驀然可又會欺騙您,莫非,這些年來,皇兄一直耿耿於懷的,便是旖萑叔叔弑父篡位之事?”
    聽到驀然如此輕鬆的說道心頭之痛,來者猛然抬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驀然依然悠然自得的臉。
    “難道那白麵小子所言屬實?”
    “驀然不知皇叔口中所說的‘白麵小子’是何人,但是,皇爺爺確實安在,並不想世人所說的,已被旖萑叔父所殺,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
    來人口中一直所說的“白麵小子”,其實,便是被中越木林劫持的夏如凡。
    那天,中越木林從夏如凡所居住的帳篷裏出來後,夏如凡便想到了先假裝服軟,使中越木林信任他已經想開了之後,在暗中觀察狐湖的地形,以方便逃出去。可不知,居然遇到了正在與朋友談心的執勤士兵。聽到士兵說,一個青樓女子愛上了他,而後用自己悲慘的身世打動了他。又曾經聽聞中越軍隊的軍師,似是天璽的王爺。於是,夏如凡便心生一計:探索到中越軍師的帳篷所在,然後,找到中越木林,假裝要讓中越木林以為自己已經真正想明白了,要告訴中越木林自己的身世。實際上是想要讓中越的軍師聽到,好讓那軍師了解現在天璽的狀況,然後更方便對其進行催眠。
    說也巧,那軍師之所以會身為天璽王爺,卻要成為中越軍師,正是耿耿於懷當年夏旖萑帶兵殺進京都奪取皇位,弑殺父親之事。
    當年,眾多皇子之中,父親最器重的就是他,因此總是在諸多方麵培養他,早早的就告訴他,隻要他不作出什麼對不起天璽的事情,這個皇位遲早是他的。因此,他一直都很敬重親愛的自己的父親,可偏偏,夏旖萑因為一個女人,而將父皇殺害,奪取本該屬於他的皇位。不僅如此,還因為一個女人,輕易的將關於天璽皇朝的皇位,輕而易舉的讓給了處處與自己鬥爭的夏凱賢。
    雖說一直很介懷皇位被夏凱賢接手之事,但是,對於敬愛的父親的性命來說,皇位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如果現在父皇尚在人世,一切都可以冰釋。
    夏如凡約到中越木林,就像之前計劃好的一樣,要他聽自己的身世和經曆過的事情,同時也在語言中暗示著天璽的近況給其軍師。
    就因為聽到了夏如凡說道自己的父親並沒有因為夏旖萑的“奪權篡位”而遇害,因此,本應該是天璽王爺的他來到了驀然的軍中,要問清楚事情的真相。
    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後,驀然心中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將事情的原本頭尾告知來者。其實,現在驀然心中最最擔心的,反倒是如凡。雖然知道身為一國之君,更是在兩國交戰的這緊要關頭,心中總想著愛人,是一種很不負責任的事情,但是……他,並不是聖人,也不是天生的一國之君,他也隻是一個凡人而已。
    來者聽了驀然的話,心中震驚之餘,依然很懷疑其真實性。
    驀然見狀,知道皇叔還是懷疑,於是便從懷中取出了一隻精致的小核雕。
    “給你,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來者結果驀然手中之物,仔細看了看,不禁淚眼朦朧。他手中拿著的,正是驀然口中的皇爺爺,在夏如凡離開林子之前,專門讓夏如凡帶出來的交給驀然的東西。而夏如凡在中越軍中遇到白傲晴後,便將此物交給了傲晴帶回來。那是一個雕刻有龍紋圖案的核桃雕刻,一麵是龍紋,另一麵,則是驀然的名字。
    來者仔細的摩挲了那小小的核桃雕刻,心底,已經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父親尚在人世。因為,父親最最喜愛做雕刻,在他還小的時候就知道,隻要是父親的孩子,都會獲得一個父親親自雕刻的桃核,一麵是龍紋,代表皇家,另一麵則是孩子的名字。而父親曾經說過,“以後你是要坐上皇位的,因此父皇在你的桃核上雕刻的龍紋,有五爪,是金龍,不是蟒,這是父皇和你的小秘密哦”。
    仔細的觀察驀然遞過來的小桃核,上麵的龍紋,有五隻爪子。金龍。
    不管如何,看到這個小小的、雕刻有龍紋和名字的桃核,他,相信了。
    “我糊塗啊,竟然在中越做了這麼多年的叛徒。”來者痛心疾首說道。
    “皇叔,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此次兩國交戰,在還沒有傷害更多無辜之前,您還來得及後悔。隻要告訴我們,如何攻破現在這個局勢,一切都還來得及挽救。”驀然看到皇叔已經開始動搖,更加把勁兒的勸說皇叔。驀然心想,如果能夠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夠在此次戰爭中取勝,定能夠凱旋。
    雖然中越是抱著要占領天璽的心態來攻打天璽,但是,驀然心中仍是不願有更多的人員傷亡。此次一戰,對於驀然來說,已經耗費了太多的人丁,已經有太多的人做出了犧牲,若是能夠以和平的方式結束這場戰役,定能夠減少人員的傷亡。
    有了皇叔的幫忙,很快,驀然等人就成功的登上了狐湖,控製了狐湖的士兵。但這一切看在驀然的眼裏,似乎太過於順利了,順利的出乎了他的想象。
    而到現在,都麼有看到夏如凡的蹤影,他的凡兒,去了哪裏呢?
    “驀然。”忽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傳入正在發呆的驀然的耳朵,猛的轉過身子,終於,看到的是久違的身影,那個一直在自己心頭蕩漾的身影。
    緊緊的將心上人擁入懷中,“不要說話”,低沉的聲音,穿透夏如凡的耳膜,深深的感受到了這個一直以來愛自己如初的男人,心中不免有些感慨。不過,似乎也在不滿他這麼久才來到這裏,有些超過自己的心中所想的範圍,所以決定……
    “你就不怕我是中越水淼易容的?”推開驀然,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猛的將眼前壞笑著的小子抗上肩頭,隨便找了個帳篷就轉進去。
    “喂!你幹嘛呀……”
    聲音越來越遠,以至聽不到了。
    帳篷內。
    “讓我好好看看你……”語畢,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眼前人精致的臉蛋。
    夏如凡騰出一手拍開正在自己臉上“為所欲為”的大手,偽出怒氣的說道:“你怎麼不來找我,寧可在那裏發呆,也不來找我。”
    難道看到愛人這麼孩子氣的一麵,驀然笑了。從前,看到的,都是他冷靜成熟的一麵,從未見過如此小孩子其的樣子,臉蛋鼓鼓的,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東西,雙手捧著夏如凡的臉,表情嚴肅的問道:“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我身上有什麼特征?”
    “撲哧”夏如凡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你以為我真的把你給忘記了?那算了,你然你這麼認為,看來我還是走了好了,人家都忘記我了。”作勢就要推開驀然起身下床。
    “沒事就好。”阻止小凡兒下床的動作,緊緊的將他勒在懷中,忽而又放鬆了手臂的力量,推開兩人的身子,拉開一定的距離,伸出手就開始解開愛人的衣襟。
    “驀然,這裏是敵方軍營。”夏如凡還是如此冷靜的看著正要“行凶”的人。
    “現在已被我方控製。”不理會夏如凡言語中的抵抗,依然拉開了人兒的衣襟,手從頸項開始,緩緩地伸了進去。
    “他有沒有碰過你,有麼有這樣撫摸你……”說罷,低下頭,吻住了身下人的唇,貼著唇,繼續說著:“有沒有像我這樣吻你……”
    “你有病啊!”聽著驀然說著這些令人惱火的話,夏如凡真的生氣了,用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力狠狠的一拳在其腹部。
    “唔……”來不及準備就被愛人一拳下來,還是用了一定力氣的,驀然就算有內力在身,也無法快速護體,少不了一陣疼痛。但他並沒有對愛人發火,因為他知道,自己錯了,不應該這樣猜測愛人。
    “我控製不了自己不去這樣想。”深深的望進夏如凡的眼鏡,無力的說著。
    “我想是那麼不會保護自己的人嗎?懷疑我?好吧,既然懷疑,那就繼續下去好了。”夏如凡是真的生氣了,真的。雖然他知道這種不能見到、不能觸摸,隻能夠靠想象的日子很難受,但是還是忍不住怒氣橫生。
    “有啊,他有撫摸我,他有吻我,他還深深的進入我……唔……”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驀然封住了那張說著反話的口。以口。
    “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結束了深吻,驀然怔怔的看著這個已經許久不見的愛人,似乎永遠都看不夠似的。
    “怎麼不繼續了……”夏如凡突然說了句這樣的話,語罷,滿臉通紅。看來,他是許久不曾與相愛的人親密了罷。
    如此,少不了一番雲雨了。
    帳篷外頭正忙著處理中越的士兵,而帳篷裏頭,似乎無謂冬雪,春光正暖。
    “你不問問我?”夏如凡整個趴在驀然身上,有氣無力的說著。
    “問你什麼?問你怎麼擺脫中越木林那個瘋子?還是問你怎麼讓自己保持記憶,不被那蠱蟲侵蝕?”雙手輕輕的揉著小凡兒的腰身,語氣也輕輕的對著這個已經氣喘籲籲的人說著。
    在雲雨中,明顯的感覺得到,愛人的內力以不複存在,雖然心中驚訝疑惑,但是也沒有問出來,“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說,不用多問。”
    “這麼了解我啊?……”語氣中帶著不滿,但仍然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驀然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你們能夠上來,皇叔應該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你們了,至於我想告訴你的事情,隻是擔心你會想太多。”
    換了一個姿勢,躺好在床上,歎了口氣又道:“想必你都知道了”,看了看驀然不明所以的眼神,“我的內力呀。”
    “嗯,沒了。”語句簡短的回答。
    白了一眼驀然,似乎是不滿意用這麼簡短的話語回答他的問題,“是啊,沒了,不過不用感覺可惜,雖然練功的時候折騰了不少,不過,相比以後要挨住著‘雪狼’的威力,看是不易,還不如就此沒了。”
    “至於我蠱毒事情,這個還要好好感謝榮安。”
    驀然給了他一個“怎麼說”的眼神,示意愛人繼續說下去。
    “榮安給了我一些藥丸,說是能夠抵抗睡意,這樣就能夠防止蠱毒在我睡覺的時候侵蝕我的記憶。雖然很有效,不過真的很累的,很困但是卻睡不著的感覺,恩……傲晴說的那個詞語‘失眠’。不過這個藥雖然有效,但是數量不多,好在榮安給了我配方。在取得了中越木林的信任之後,我便自己找到了藥庫,自己配了藥。當我對中越木林成功催眠之後,便從他的口中得到了解開這個蠱毒的方法,所以……”
    話還沒有說完,夏如凡翻身重新壓回驀然的身上,伸手往驀然下身探去。
    “你的特征嗎……就是這裏……”邊說還邊用手猛地抓中驀然敏感的器官,“這裏啊,最敏感了……”
    “唔……壞小孩……”摟住夏如凡的腰,重新翻到在床被上。
    “驀然,你不用做正事啦?”
    “讓他們等等有何妨?傲晴和榮安能夠理解的。”
    就算傲晴不理解,榮安也會理解的,要知道,傲晴剛剛從中越軍營回來的時候,他可是等了他們整整兩個時辰啊!
    “事情到這裏呀,就也算結束了。”
    說書先生放下手中的折扇,拿起案上的茶壺呷了一口,接著又說:“當然,皇上英明啊,雖然王爺做了錯事,皇上仍然念在親族的份上,賜了個‘永樂侯’,讓王爺與老太上皇一塊隱居山林,過著悠閑的日子。而中越國的兩個想要造亂的皇子,自然是被押送回中越國中,中越王發落啦。”
    “先生先生!你還沒有說皇上的秘密愛人的事情呢!”一個在坐下聽書的年輕女子不顧相公的阻撓,硬是問了一個很女兒家的問題。
    “嗬嗬……”說書先生帶有深意的笑了笑,“這位小姐問的老生好是為難呀,這個秘密愛人嘛……”尾音拖的長長的,手中又拿起折扇,但是沒有打開,隻是又一次重重的拍在案上。
    隻聽“啪”的一聲,折扇敲擊桌案,“請聽下回分解……”
    坐下唏噓一片。
    在大廳的後堂,也就是說書先生身後屏風裏的小房間中,有一中年美婦和兩個英俊男子悠然的品茶。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把兩國交戰的所有事情都公布給百姓,這樣好嗎?”美豔的婦女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麵前的兩個男子。
    “雲姨,這沒什麼不好的。此次戰爭太過神秘,反而會造成百姓們的猜想。人心的力量,是無限的,若是因為百姓們的猜測而造成不安,這樣就不好安撫了。”其中一個男子說道。
    “對,告訴百姓們也沒什麼不好。雖說榮安不希望傲晴進入官場,但傲晴心意已決,先下傳出此次戰爭的內幕,更是有利於傲晴進入官場,為他建立更多的民心。”
    “哎……你們覺得好便是好咯,我一個女人家,也不懂什麼官場的事情。”女人抬起玉手,輕輕的呷了一口茶,臉上看不出有何擔心的神色。
    “哦?原來方掌櫃的是這樣想的呀,不擅官場之事,嗯,看來父皇要費一番心思了。”
    “那是他的事情。”女人嘴上說著不在意的話,但是她那笑眯眯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心思。
    瞬間,小小的廂房內充滿著笑聲,好不歡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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