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莊公迷曉蝶 第44章 伴月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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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的午時,我讓人抬了浴桶進來,我幫他們洗了洗粘糊的身子。我們四人光條條的坐在房間裏用過飯後,又開始了妖精打架,直到夜幕降臨,三人已無力起床用飯。我一口口的喂飽了他們,又開始了戰鬥。到了後來,三人都軟軟的任我為所欲為,隻會低哼幾聲,連求饒都不會了,流雲甚至昏了過去。
又到了第二天午時,我神采奕奕的醒來。他們三個卻如我願的光身在我床上睡了一天。
這個好像罰過頭了。結果,接下來的三晚,我又破了36個影衛的處男之身,因為他們三個不肯伺寢了。
至於他們捅的簍子,隻好盡可能的補救。先讓影殺暫停任務,一個月後再執行,讓影殺在江湖上更神秘。放出風聲,說劍殺內部爭權發生內戰,傷亡慘重,餘部被其他同行吸納或殺害。追風樓在經濟上對大皇女的打擊,我讓他緩下來,采用了迂回的政策。凡是與她有利益關係的商戶,都要蠶食掉才行。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沒了錢,看她用什麼來請殺手殺我?!
隻是朝中暴露了的幾名官員,肯定會引起大皇女的打擊。最怕的是,由此牽連到鳳紫月。鳳紫月始終還未行服禮,還未涉足官場已開始拉攏勢力,若大皇女捉到什麼把柄來挑撥皇帝與鳳紫月的感情,皇帝現在正當壯年,勤政有為,恐怕從此猜忌……的確有點刺手。鳳紫月的姑母是當朝的三將軍之一威武大將軍,手握重兵,若將這幾名官員推至她名下……那不也是我名下?也不妥。思來想去,隻好委屈她們扮窩囊廢了。
本是大好青年才俊,一下子被爆出行為不檢。不但常眠宿青樓,竟還在自己府第中公然養著從青樓贖出的笑郎。有的則是貪贓枉法,被查處了。當然,也順便拉了幾個大皇女的人當墊背。她不想鬧大,我也還想留著人才,最後都是降職或流放了事。這是我當想到的唯一法子,讓流星辦了。隻可憐了那幾個長袖善舞的人。我讓星去好好撫慰了翻,待我日後得勢,自然還有用得著她們的地方。
這伴月宮住著真舒服。
主宮殿就像度假村似的。許多設施都是近似現代化的。柱子用的是石柱,1米以下的牆壁是用石頭砌的,1米以上的牆壁是用紅磚砌的,外塗了石灰泥,內批了白石灰漿,室內鋪著地瓷磚,窗台上裝有銅框的玻璃窗,室內窗明幾淨,采光很好。宮殿麵積很大,有許多不同功能的房間。其中我的房間在主樓內。這主樓是伴月宮唯一的一幢三層樓,其餘的全是二層樓高的建築。這主樓與我在赤水城住的小樓功能類似,但更大更完備。最重要的是,地底下沒埋有炸藥。
這主宮殿是最初的影部。占地極廣。先是在茂密的樹林中設置了迷魂陣法,然後砌起了一道近5米的宮牆,再然後是近百米的空曠地,隻種著半米高的花叢,卻設了八卦迷幻陣。之後是一圈樹林,樹林後是一個圓形的人工湖,更正確的說,是人工護城河。河流寬約百米,圍繞著一塊圓形的土地,姑且稱為島。有四道石礅木吊橋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通到島上。河中遍植各式各樣的荷花和蓮花。今年閏五月,現下可以說是六月了,正是荷葉何田田,接天無窮碧之時,但偶爾有一兩朵早冒的荷花俏立萬綠當中;蓮花卻不同,花期很長,在碧水當中,如星棋羅列在河麵上,有紫的,粉紅的,瑩白的,嫩黃的,粉藍的……荷花在這個世界的名字叫“芙蓉”,是君子之花,花中之王,隻有正君才能穿戴芙蓉飾品。在婚禮當中,與鳳共存,以示莊嚴,隆重。而做側夫或側侍的婚禮,隻能用蓮花或其他花,不許用鳳紋。但也嬌俏可人。
島上的岸邊,遍植楊柳,垂柳依依的,風一吹來,綠意浮動。楊柳之後,一片十米的草地,然後種著一圈芒果樹,三圈荔枝樹,一圈龍眼樹,二圈桃樹,一圈李樹,一圈櫻桃,然後才建有房舍。以八卦陣圖建了三圈房屋,都是兩層樓的建築,不高,隻有5米。屋頂上用的是綠瓦,牆壁是草綠色的。隱藏在樹林中,一點都不起眼。這是影衛們的宿舍。裏麵分割成許多小房間,好像現代學校的宿舍似的。樓房裏中間有一通道,將樓分成兩半,門口設在通道裏,每個房間都有陽台來采光。每個房間住四人,是3米寬,9米長,分成三進,剛好每一進約十平方米。第一進的中間有吃飯台,四個角上有四套書案,書架。第二進是寢室,有兩張兩層木架的單人床在牆邊,角落裏放著一個四門的衣櫃,還有四個妝台。第三進是浴房,有衛生間,四個浴室,每個浴室都有水淋頭和浴桶,洗漱台,臉盆等。在主宮殿所在的山穀邊上的山腰上,建了個小小的水庫,接了自來水到各樓房中去。每個學院都有一個水庫,不怕水壓不夠。管道露在外麵的是用瓷製的,在地下的是用銅做的。計劃每十五年更換一次。所以伴月宮的人能用自來水,也可以淋浴。不過,更多的人還是喜歡泡澡的。一般的生活用水都是流向溪流,但衛生間的管道是通到化糞池的。定期有人來將之清理到菜地去當肥料。浴室外是了陽台,可涼曬衣服。
這些樓房,7年前建成,但2年前又翻新了次,改進了許多設備,住得更舒適。譬如以前的木窗糊紙,現變成了玻璃窗,還裝了用金屬絲織的窗紗,既能通風又可防止蚊蠅的飛入。窗簾也換成了淺顯的顏色,室內光線更好了。
以前影部是設在這兒的,後來拓寬了領域,建立了伴月宮之後,影部也搬了出去,這裏作為主宮殿。不過,後來影部的人員增多之後,已成為正式影衛的人又遷了回來住。並且帶回部分影衛生力軍在身邊培養。一般是一人帶一人。現在這裏住有1萬2千多個影衛,而影部則變成了“影殺”的總堂所在。
影衛宿舍的八卦陣之內,有一層消音林,就是種植著不同高低的樹木灌木等。然後是一片花叢草地。草地上有五幢樓。正南方位的是一幢5米高的樓房。看上去是兩層樓,其實隻一層,像階梯課室一樣,裏麵有一排排的座位,可容納上千人。不過星說,這麼多人開的會議,一年隻開一次,是年度表彰大會。而一般每個季度,我都會在此開一次會,見些“高層”,人數約有百人。這會議設置了消音係統,關了門窗,拉好厚窗簾,聲音很難傳出。另外布置影衛在外守衛著,以防萬一。
會議廳後麵是星的樓房。兩層都是他的私人空間。再往後又一小花園,然後就是我的三層樓房。在我樓房的左邊是月夜的樓房,右邊則是流雲的樓房,都是兩層樓的。他們三人的樓房呈品字形將我的樓房護在正中。我們的這四幢樓房,從外形,功能到布局,都是相類似的,我的較大,他們的較小。當然,裏麵的裝修,家具,飾物等就各隨主人意了。
我的樓房,2年前重新裝修後,據星說,與之前的變化很大。最前麵的是一個小花廳,是平常我接見“高層”的地方。簡潔,莊嚴的黑白結構。黑色的牆腳線和腰線,白色的半人高的雲石貼在牆上。正北麵有一臥榻,旁邊有三張大座椅。東西兩麵各開了四個窗口,放著16張座椅,座椅與座椅之間,擺著個小幾,幾上擺著一盆盆的香蘭和一個果盤,果盤裏的水果都是些時果,不管有沒有人吃,每天更換一次。
花廳中央擺著一張酸枝木方桌。桌邊放著8張花梨木椅子。花廳有兩個門口,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北麵的牆壁上繪著一幅壁畫,是千裏江山圖。不,準確的說,這是這塊大陸的地圖。月國部份已非常詳盡。但星國與日國還有許多地方是空白的。晨國則隻有國都及靠近星日兩國的大城有標示。星說,我派出了考察隊,以經商為名,全是些丹青高手,每年回來繪畫一次這壁畫。花廳東南西三個方位的窗口與窗口之間的牆壁是也掛有地圖,是真正的地圖,按一定的比例尺繪製,全是月國的地圖。按郡來繪畫。我看到了我到過的赤水城,連
茶館裏小樓的位置都標了出來,每條街每家店都標明了出來,比武林大會發售的小冊子詳盡許多。有的連房間裏的結構都勾畫出來。夜兒指出鳳紫月落水之處,我也找到了我最先來到這世界的那條小溪,那條官道,那個無名小鎮。不過,沒有清兒的家,可能是太簡陋了,不引人注意。不知他現在怎麼了?
我微一沉吟,讓星叫人扮成江湖醫者,去看看能不能醫好他的奶奶。還讓人留意著他,有事向我彙報。但他奶奶年事已高,且久病於床,隻拖了半年,還是去了。後來我就讓人接了清兒進伴月宮中學醫,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