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莊公迷曉蝶 第39章 影衛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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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車上邊看書邊思考,遇到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問他們。他們三人都在車上處理文件,就像一個公司的領導一樣,總有處理不完的文件。看了二、三個小時的書,我有點困了,就抱著夜兒睡了起來。因為夜兒的工作量相對少些。
入夜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叫合山的小鎮上,住進了鎮上最好的客棧雲來客棧,包了個單獨的小院子住下。我們四人同房。叫人備了熱水在房裏沐浴。雖然與他們已有肌膚之親,且不是第一次一起沐浴了,但他們還是非常不好意思。四個浴桶並排放在一起,他們非得侍候著讓我先洗了才肯洗。我思量著,下次有浴池的話,定要與夫君們一起戲水才行。美人出浴圖,可是魅力沒法擋的。
四人各做各的。雖說不沐浴,但他們還是極其細心的用濕布替我擦拭了全身。不過顯然從沒親身侍候過我,手緊張得發抖,尤其是清潔我的/時。我看他連氣都不敢吸了。幫我穿裏衣及中衣時,也穿了好久。然後有兩個影衛打開一套又一套的衣服讓我挑選,我隨手指了套月牙白的。穿好衣服後就幫我梳好頭發。然後侍候著讓我刷牙洗漱。為首一人送上香茗,問我是否需用早點。我搖了搖頭,讓他們下去了。
以前都是月夜侍候我,後來多了流雲,不過現在兩人都成了我夫君,我想,該挑幾個伶俐的影衛做小廝工作了。
我坐在桌邊,打開“我”的日記看了起來。(這些日記是重要的書籍,去到哪都是隨身攜帶的,盡管別人並不認識這些字。)我先是快速的瀏覽一下,由日期最早的開始看起。
看來“我”寫日記挺勤勞的。一般都是一至二日寫一次。有時可能沒空,也有隔個多星期或個多月的。這麼多的日記簿,最早的也不過是一年多前的。這根本不能算“日記”,因為寫的差不多全是公事。都是近兩年來“我”的經曆。去了哪裏,與那些人交談過,處理了什麼工作,風景如何,住在哪裏,有何特色之類的。還有就是與什麼人來往談生意,談了什麼,達成什麼協議之類的。不過,我發現每次間隔時間在一個星期以上的,都是在皇城鳳邑這地方。為什麼在皇城就都不寫了呢?
等我瀏覽完全部的日記,已是日上三竿了。我放好日記,等有空再詳看好了。(後來我總算知道“我”為什麼隨身帶著日記了。因為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有時有些事情記不清,就拿出來翻看一下就行了。
我坐著想了會兒事,那邊床上的夫君們開始醒了。我立即招來影衛,讓他們去叫小二送三大桶熱水進來。我則拉下床幔,免得我的夫君們春光外泄。等到外人走光了,我才掛好床幔,一個個的抱著他們進了浴桶。三人都嬌羞無限的任我為所欲為,那小樣兒看得我直想再壓他們一次。當然隻敢想想,不然今天別想出門了。
我邊幫他們洗搓身體邊說,該是時候挑幾個伶俐的影衛當小廝來侍候他們了。開始星還臉紅著推搪,說這麼多年自己一人慣了,不用小廝侍候。被我一句:“現在是我夫君,不是自己一個人了。以後有孩子的話,還是一個人怎麼行?”三人立即臉紅得不得了。頭都別過去不敢看我。說到孩子,我的“魔爪”就伸向了星的腹部,壓了兩下說:“星,你說這裏會不會已有我們的孩子?”星忙推開我,臉更紅了:“胡說什麼!怎麼會有呢?”
“啊?為什麼?我們都那樣做了……”
“月!……你……你還不12歲啦!”
哦?年紀小未有“能力”?
流雲小聲解釋:“主子,女子到了13歲陰液裏才開始有陰/精,而且……也不是那麼容易讓人……受孕的啦”
“流雲最好了。還有什麼快說與我聽聽。譬如男子又是什麼有精的?”我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
但他卻不肯再說:“你不會看醫書嗎?”
“可我看的醫書怎麼都沒提到?”
“總之,總之你自己看好了。”
“夫君……”我開始撒嬌,拉著流雲搖了搖,又抱著星,再拉著夜兒的手。可都沒用。這事似乎真的是難以啟齒。那我慢慢再找好了。我隻好轉回剛才的話題:挑影衛當小廝的事。影衛們都歸夜兒管。夜兒說:“不知兩位哥哥有無什麼比較喜歡的影衛?”兩人在思量時,夜兒又對我說:“主子認為多少人較合適?”“每人四個如何?”“啊?”三人同時吃了一驚。流雲又開始解釋:“主子,一般都是兩人就夠了。四個……妻主若是賜四個貼身小廝給夫君,在一般人家當中,按禮而算,最起碼要側夫郎才能有的。當然粗使下人另計。”
“那正君呢?”
“正君……按禮八個貼身小廝奴仆成群。”
“那你們需要八個嗎?”
“八個?”三個又吃了一驚,不過更多的是驚喜。
“不。”但星卻帶頭否定:“我原本以為月讓我挑一個而已,因此在思量著讓誰當。但從沒想過八個,不敢……不敢……”竟開始語噎,說不下去。我趕緊抱著他,讓他伏在我胸膛:“傻瓜!哭什麼!哭得我心都疼了,不許哭了,你再哭他們也跟著哭了,看!我可對付不了你們三個。好了,別哭了。你們三個是我的心頭肉,是我的夫君,疼愛你們是應該的。哭什麼呢,應該笑才對嘛。”
“唔……主子說的是。主子……夜兒是高興的,高興得哭了,主子,唔……”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止了哭。但星說兩個小廝就夠了。最後我一錘定音:四個,另外挑8個當粗使小廝。我也讓夜兒挑了四個較伶俐的侍候我。不過他還是想自己親身侍候著。我不得不提醒他,今早就是影衛們侍候我更衣的。而且,他可能以後都會起得比我晚。他立即又羞紅了臉。但他很快又說:“平時還是夜兒侍候主子好了。主子還沒沐浴吧?怎不叫人抬水來?”
“已著人用布擦拭過了。”
“那還是洗洗的好。”
“如此盛情難卻,那我就與夜兒共浴好了。”我迅速的退下衣服,跳進了夜兒的浴桶中,水都溢了出來。而另外兩人,一看不對勁,已立即起身轉出屏風更衣去了。夜兒被我壓著,惱羞成怒的叫:“主子就會欺負我—”誰叫你最可愛,不欺負你欺負誰?當然,是不敢說出口的。我吻著他的唇,然後附嘴到他耳邊,曖昧的說:“夜兒不是最愛被主子‘欺負’的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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