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莊公迷曉蝶  第30章 狐朋狗友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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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世界的女子的身體真厲害。如此劇烈的做運動。不但不累,還精神著呢。
    我下床去拔開門閂,又開了窗。
    一陣夜風吹來,我更覺得舒爽了。
    站了一會兒,我吹燈上床盤腿坐好,運行起內功來。
    星兒第一次達到頂點時時,我明顯的感到一股力量衝到了我的丹田;而第二次時,感覺卻不明顯;到了我和他一起衝到高處時,又感受到了一股較小的衝力。
    這是怎能麼回事呢?
    我默念內功心法,運行一周天後,卻覺得沒什麼特別。我神思一動,意念就透過天花板,來到了三樓。卻隻聽到兩處較重的呼吸聲音。沒什麼大的動靜。
    我收了功,鑽進被子中,擁著星開始睡。
    軟玉溫香在懷,我不禁毛手毛腳起來。
    好家夥!竟還硬著,隻有一點點軟。被我一握又開始抬頭了。唉!這世界的男子,那麼敏感的身子,卻又有這樣的持久力。怪不得能讓女子為所欲為!嘻!我呀,以後幸福了!
    帶著這樣的幸福感,我沉沉睡去。
    到了天明,是被夜兒叫醒的。他在房門外低聲叫喊:“主子……主子……可醒了?”
    “嗯……進來吧……”
    “是”
    月夜與流雲一起進來。兩人都低垂著頭。
    “都處理好事情了?”
    “是!”兩人同時回答。
    “可睡過一會兒了?”
    “沒。”
    “抬起頭來”
    倒也沒怎麼憔悴。也許是化過妝後,讓我看不出。隻是雙眼布滿紅筋而已,還有一點點的脬腫。
    “有沒有冰塊?用布包住捂會兒眼再出發。還有,我想沐浴,讓人去準備一下。”
    “是。可是……主子,現在如果不快點出發,大會要開始了。”流雲說。
    “沒關係!遲到就遲到吧。”
    “是!”流雲去叫人準備沐浴用水等。
    我披上外衣就到衛生間去刷牙漱口洗臉。等我出來,他們都在用冰敷眼了。
    我看了看星兒。他還在呼呼大睡。我轉身下樓沐浴。
    等我脫了衣服,泡在水中,流雲他們兩個下來了。冰敷的效果不錯,眼看上去好了些。
    終於,夜兒忍不住問我:“主子……可想好了?”
    “什麼?”
    “就……就是納我們的事呀!”
    “沒!我再想想。”
    “主子……”他竟敢拉著我的手按在他那下麵,“可夜兒好難受……夜兒……想被主子……像對師傅那樣對待……”
    “既然夜兒如此要求,主子卻之不恭了”
    “主子……嗯~~~”
    我順勢抱著月夜擁吻起來。
    流雲在一側大急:“主子!我也要……”
    我吻了吻夜兒,又轉過來吻流雲。
    ……
    雖然他們已做好了準備,但我與他們的感情好像還沒到那個程度,我不想讓他們以後後悔。就停了下來。
    他們倆人低下頭去,過了一會兒,然後又異口同聲的抬頭對我說:“主子,我等你!”
    等我更衣梳妝完畢,星還在呼呼大睡。昨晚累壞他了。我摸摸他的秀發,吻了一下他的額頭,對留下照顧他的兩個影衛說:“別吵他。等他醒來,準備好熱湯供他沐浴。再備一份人參雞湯,讓他喝了再用飯。今天別到會場來了。我會早點回來的。如果他覺得累了,飯後再睡會兒。”
    “是。主子。”兩影衛跪下低聲應道。
    我們和昨天一樣,去到了會場。不過這次路上車輛較少。馬速更快了。我們在車上用了早飯。下車後,就快步來到了我們租用的棚帳中。比賽已開始約半個時辰了。
    一路上會場的衛生清潔搞得很好。一切井井有條,似乎今天才開始比賽似的。我想,這應該是古人文化修養較高的體現,還有一方麵,說明木勝管理得比較到位。那麼昨天散場時,出現擁擠狀況,是一時的疏忽了。
    我坐下來觀觀看比賽。又見到那個夜千尋。我就又問起他的底子。張華說,經過一夜的調查,並沒大的進展。因他本人沉默寡言。一路上又單身一人,所以根底不清。不過,得知他一直在找一個人。據說是他的弟弟,在星國麗城附近路遇劫匪而下落不明。若仍在世,今年該十四歲了。
    “在星國失蹤,怎麼不在星國找?”我問。
    “肯定有他的理由吧,也許是覺得這裏人多,好打聽一些呢。”夜兒說。
    “他用毒那麼厲害,個個都被他放倒了,那不是穩坐盟主之位?”我說。
    “二姑娘過慮了。哪有這般容易呢。”張華說。
    “說的也是。嗬嗬。”我才說完,夜千尋又已經把對手毒倒在地,給了解藥後又下場了。
    這麼厲害的使毒高手,若能為我所用,多好啊!恐怕在場有許多人也有這想法。先下手為強!我立即附耳到張華那,讓她安排人去招攏一下,若不肯的話,也不能讓別人得手,但不得傷他!
    當然,像他這樣輕易就打倒對手的是屬於少數派,大部分的選手都鬥得激烈異常。我津津有味的看著,很快就到了午休時間。
    我們又等到眾人走得差不多了才走。在快到茶館時,竟巧遇到了白惜。
    我與她連聲說:“緣份呀,緣份!”
    這次,可真的是相請不如偶遇了。當我們進到館子裏時,發現花無缺她們又在那張座位上坐著了。我又直直的走了過去。江小魚倒熱情的與我打招呼,而花無缺隻點頭示意。花弄影看了我一眼。我提出一起吃個便飯。江小魚立即響應。花弄影告辭回房。等他帶著小青走了。我就讓張華去安排廂房。讓夜兒他們自己上三樓去。夜兒低聲叫道:“主子……”可流雲立即拉著他走了。其他影衛我也讓他們上去了。白惜讓隨從們在樓下安頓好。我們四個隨張華去了廂房。
    張華很快讓人上好了菜。全是些招牌菜,不過沒上酒,上的是茶館裏最好的茶一品香。
    我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歡談起來。我和花無缺說得較少。大部分是江小魚和白惜在笑談。江小魚的見識很廣,白惜也不差。我初來乍到,不大敢亂說話。而花無缺可能本身就是少言少語的人。我們四人當中,論樣貌來說,花無缺是最出眾的。可在我對麵的白惜也不差。隻不過,對於這個世界的女子來說,她有點陰柔,特別是在江小魚的陽光俊朗下,對比更強烈。不過正因此,讓我覺得她更像我的世界的女子。卻又像這世界的男子。總之,吸引得我不由得多看她幾眼。我看她,她也看我,好幾次我們的目光都不期而遇,我在那一霎那間總不自覺的腦海一片空白,似乎怕被窺視到什麼秘密似的。說到吸引人,我身邊的花無缺就更吸引人了。不言語的她有股高潔的氣質,秀長白淅的脖子,側麵的線條,都稱得上完美,似乎是從畫上走下來的一樣。可當她輕笑時,又讓人似乎感受到春天的氣息,似乎周圍的景象也變得柔美起來。她的聲音也很動聽。總之,讓我忍不住引她說話。
    當茶飽飯足時,我們四人總算成為朋友了。大家互相有了不一定的了解。
    花無缺家裏主要做糧食生意。糧食生意,在任何朝代任何時空,都是一個極其賺錢的行業。江小魚目前在她家當個總管。整天在花無缺身邊待著,是花無缺的得力助手。花無缺是家裏獨女,現年十八歲,但尚未娶夫郎。平時也不近男色,但盡管如此,她仍是眾少郎們心中的理想妻主。江小魚則風流多了,處處留情,能言會說。現年十九歲,單是家裏已有九個夫郎,寵侍無數。但夫君之位仍虛位以待。(這些事當然不可當麵打聽,是她自己炫耀出來的)白惜是晨國商人之女。也是家中獨女。家裏主要經營布帛生意,也會販運些茶葉之類的。家裏夫郎有三人,全是父母選的。目前她虛歲二十,尚無一兒半女。四人當中,就屬我最小了。隻是雖未取夫郎,身邊卻已有寵侍,被江小魚笑是同道中人,將來成就定比她更高。
    說著說著,又說到了這次的武林大會。白惜說:“那木勝真不簡單,由一個江湖小人物,當上了武林盟主,並且竟然想出這麼新奇的盟主選舉方式,不僅帶旺了一方的商機,而且她的門派也越來越壯大,她也賺得盤滿苯滿了。”
    “是呀!的確是個厲害角色。”我趕緊附和。心裏卻得意洋洋,真正賺翻了的是我呢!哦,有錢的感覺真好。
    “我覺得這木勝不像個江湖人物,倒更像個生意人。聽說她當這八年的武林盟主,把盟主寶座下的原有生意擴大了十倍不止。還成立了個武林管理大會。裏麵的會員竟然有月俸和年底紅利。她本人這八年來不知積攢了多少家財呢。”白惜又說。
    “那倒也是。說到生財有道,咱們還真比不上木勝盟主呢。”江小魚有點感慨的說。
    白惜又接著說:“一個人這麼重財利,還能公正的處理江湖糾紛嗎?聽說上一屆武林大會的盟主選舉中,江姑娘和花姑娘都進入了十強當中,最後卻還是木勝連任了。這其中,難道說沒有什麼……?”
    這白惜,似乎不簡單呢。兜了個大圈子,原來是想探這個。
    “不知白姑娘有無參加比賽?”我立即接口道。
    她拿起放在台麵上的折扇,輕搖幾下才緩緩的說:“沒。我是來看熱鬧的。順便做點小生意。不過我請來的兩個晨國高手卻參賽了。目前還沒輸過呢。”有點自傲的口氣。
    “哦?是哪兩位豪傑?可否引見一下?”江小魚急不可待的說。
    白惜微微一笑,出門叫了小二帶話。立即就有兩個女人過來了。垂目低眉的站在她身後,低聲問道:“姑娘有何吩咐?”
    於是白惜就介紹她們兩個給我們認識。一個尖下巴看上去有點憨直的叫何毅,另一個國字臉看上去很是深沉老成的叫肖傑。兩人都是21歲。我們與她們一一見禮並客氣了一翻。我坐在她們對麵,細細的打量這“請來的高手”。的確是高手!剛才白惜隻是輕聲吩咐小二,但她們立即就到了,仿佛正在門口等著似的。她們一定是時刻留意著我們這邊的動靜,才能在第一時間反應迅速的過來。她們過來時,腳踏無聲,內力遠超於我。而她們雖稱白惜為姑娘,但那神情動作,卻更多的像家奴般恭順。這白惜果然不一般,得讓張華探探她的底細才行。
    待肖傑及何毅退出後,白惜很快又把話題扯到武林大會選舉中是否有貓膩存在的問題上。
    我咳了咳說:“在座幾位都經營著生意。請問你們是否願做虧本生意?”
    “這還用說嗎?誰做生意不是有利可圖才做的?說什麼一本萬利,無本之利的好聽話,不就是這樣來的?”江小魚說。
    “沒錯。自古商人愛逐利。但其實,這是做人的本性所然。就拿務農的來說。假設你是一個農戶。你有一塊地。那麼你絕不會讓它荒蕪,而是種上農作物。同樣的,若是種菜所得的錢比種米糧所得的錢多上幾倍,那麼你肯定會種菜。世人都說,商人愛逐利,輕別離。其實又有幾人不逐利的呢?所以木勝盟主是順著她的心意做人,又何來生意人之說?門徒眾多,養家糊口也不容易。至於這大會選舉,聽說評審會的人全是些德高望重之人,應該不會為了些少的蠅頭小利,而讓她們的名望有所損傷吧?”我說。
    “張姑娘說得對極。上一屆我和江姐都進了十強中,我們都輸得心服口服。那木勝的確是個人物。她是當之無愧的。”花無缺難得的竟說了這麼長的一句話。而且第一個支持我。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對她微微一笑。江小魚也就附和她說的話。白惜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盯著我說:“張姑娘分析得有理。倒是白某以小人之心度之女子之腹了。嗬嗬!張姑娘自小才華出眾,被譽為商界神童,今日聽姑娘一席話,果然是不同凡響呀!”
    “哪裏,哪裏。白姑娘過譽了,過譽了。”我忙笑著拱手說。
    

    作者閑話:

    這一章很重要,有多處伏筆,如果親看不到,後麵就弄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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