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月染銀白(二)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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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一進門,客棧內的人便被我們這奇怪的架勢弄呆了,我頂著一頭的十字杠杠後退想與他們撇清楚關係,可是又迫於肚子裏發出的“咕咕”叫聲,不得不硬著頭皮跟在若無其事的司馬弦後麵。
    “司馬……弦!你……”
    作了半天屍體的藍月終於發出了聲音,咬牙切齒的喚著司馬弦的名字。
    我橫了他一眼,暗想:喲,還沒死透哇~~
    “小月月醒了?”司馬弦眯著眼睛親切地說,放下藍月的腳轉頭向我,“你出手不夠下力氣啊,有待加強,你不知道藍月的生命力很強嗎?掌櫃的。”司馬弦真是太出人意料啦。
    “是,請問大爺有何吩咐?”
    “我們把二樓包下了,還有你馬上找人給我去城裏的花店買一籃最新鮮的花瓣來。要點什麼菜你問這位小哥吧!”司馬弦的扇子指向我,掌櫃的一愣兩忙點頭哈腰的向我打招呼。
    感情剛剛沒把我當回事啊?哼,狗眼見人低。BUT,司馬弦要花瓣做什麼,花瓣澡?
    看著黑白雙煞(o(∩_∩)o當然是司馬某和藍某)上了樓,我立刻鬆了一口氣隨便點了十幾道聽上去價格不菲的菜。有便宜可占我寧小魚是不會客氣的。
    隨之上樓。藍月看見我臉色臭臭地,耀眼的臉龐到沒了一開始的驚豔了。
    我挑了和他們相鄰的一張桌子坐下,衣角被人扯住,原在藍月那得司馬弦不知道何時跑到了我這裏。這個司馬弦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是滿讓人發毛的類型。
    “喂,弦,你給我過來!剛剛的事情我們還沒有算完賬呢。”藍月看著一臉微笑的司馬弦淡淡地說,可是我分明聽見了磨牙的聲音。
    “小月月,自己過來就可以了啊?或者你想我親自動手?”司馬那聲小月月叫得可真令人毛骨悚然呀!我偷偷地打個激靈順便向一邊靠了靠。
    “……”藍月最終選擇了前者。
    衣服又在無聲地扯動,司馬弦雙手支在桌子上微笑著看著我,我倏而有點同情起藍月來了。
    “喂,弦我說了多少次了。以後拖能不要把我的臉朝著地?(噴血中)”藍月不滿地想司馬抱怨道,司馬很善解人意地點點頭。而藍月一臉頹敗,看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哦。今天那一頓臭罵看來害人不淺。
    “你似乎還沒告訴我你名字呢。”
    我捧著茶不情願的答應:“我從小就是孤兒,後來自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寧小魚。”
    說完我便再不發一語,安靜的喝茶。從前我最忌諱對別人提起自己身世,那一段路太過坎坷曲折,假如那天不是寧非非,大概我早就死了。所以我後來便跟著非非姓寧了。可是這裏我無所謂了,因為這裏沒有認識我的人,也許是天意吧!
    “喂!寧小魚?”
    剛剛一直沒有和我講話的藍月不知道怎麼突然叫我,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下,有忍不住地問道:“幹嘛?”
    見我應他,藍月的臉一下子舒坦了許多,瑰麗的雙唇劃出漂亮的弧度,然後我該死的不爭氣的……臉紅了。阿彌陀佛,保佑他沒看見。真是丟人啊,打心底來說,我確實希望能夠言和的,畢竟錯在我況且人家還請我吃飯呢!
    “呐,寧小魚你名字裏的魚是不是……這個魚?”
    修長的手指撚起桌子上剛剛上的一跳鱸魚,我點點偷、頭說:“恩,就是它。”
    菜已經陸陸續續地上來了,撲鼻的香氣引得我拇指大動,管他呢!愛誰誰,我抓起一直雞腿就啃了起來。狂風掃落葉一樣一會兒桌上便“千裏空盤一大隊”了,隻可憐我肚子還是沒飽!
    對座的司馬弦靠著椅子搖著扇子,風雅而安然,藍月拿著筷子低著頭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看來他們什麼還沒吃啊,真是尷尬。淑女形象盡失嘍~~
    “咯咯~~小魚,吃飽沒?要不要再來點飯後甜點?”司馬弦啪的合上扇子又打開。
    我當然有聽到他隱忍的笑(其實——他是光明正大地在笑)於是就聰明地想轉換話題。湊到藍月身邊,之間他麵前攤著剛剛的那條鱸魚(我說剛剛怎麼沒找到呢),他拿著筷子在魚身上劃著亂七八糟的圖案。
    “喂,那個…藍月,你在做什麼啊?”
    藍月用筷子把魚叉起來,舉到我麵前,問我:“想知道?要不要一起來玩啊。”
    好奇……好奇……在幹什麼呢?我忙不迭地點頭。
    “我告訴你哦!我現在在進行一項十分有趣而且有意義的行動呢!”藍月是以我吧耳朵湊過去,“我在整魚的,哦,就是整寧小魚的意思!”
    好吧,我承認我被耍了。
    可惡!“藍月!你個混蛋,你可以去死了~~~”
    一腳踢向某人不怕死的臉,司馬弦騰空而起躍到牆角,笑著看好戲。藍月好像早就有準備了,頭一歪便躲過,還在對著那條魚大叫“喂,你真醜啊!”等等之類的話。
    我抱起桌上的那碟盤子當飛鏢用,藍月的織金托鳳袍虛影一晃,他的老袋就出現在我頭上了。
    恩…準確的說十他下巴支在我頭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武功????
    好聞的香味從他身上傳來,香氣似乎認主一般將我兩縈繞,溫暖的提問隔著衫子傳來,心率又開始加快。
    “喂,白癡!”正要推開他,誰料他禁早已遠遠逃開,搶過司馬弦的扇子扇著。
    怎麼了?真是奇怪的家夥。
    當然沒奇怪多久,藍月又皺著秀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吐了一句更加欠扁的話。
    他說:“寧小魚,你身上真臭啊,有1個月沒洗澡了吧?”於是乎,福滿樓二樓再度陷入腥風血雨中,上來送花瓣的小二見了嚇得一個趔趄,匆匆下了樓。
    “咚——”“咚——”黑色的玉石扇架一人一下敲在我和藍月頭上,麵對殺人的視線,司馬弦一臉無辜。微笑著將我們分開。我試了全身勁才講藍月抓住,司馬弦卻隻是食指一勾就輕易地把我提開,我腦裏幕然回想起剛剛司馬弦到拖藍月的樣子和他永遠微笑的臉,驚出一身冷汗。
    暗歎,幸虧我沒惹到他啊!
    “小月月~~吃飯了,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架嘛!”
    “恩,也是哦。今天這家店的花瓣挺新鮮的,看來采下時辰不過1刻鍾。”
    藍月和司馬弦麵對麵對著,拈起幾片花瓣沾了花蜜(??我剛剛怎麼沒看見啊?)放入口裏咀嚼,侃侃而談。
    吃吃……花瓣的美男子你見過嗎?如果沒有切感興趣的話不要錯過哦,免費觀看,自帶紙巾擦汗,謝謝光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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