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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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其實說工會之間的形勢和糾紛比較多==不喜歡宮鬥的童鞋們大概很鬱悶。這段於是臨時換個角度,算是我在害蟲的一段時間的人際關係總結(何?)
聖地戰結束後,群眾一擁而上包圍會長,開始讓會長幫忙換隻有在聖地裏才能換到的100%經驗回城複活卡。我特蕭瑟,牧師很窮,出不起換複活卡需要的守護憑證。所以我也不跟他們湊這個熱鬧了,直接拽了神殤到外麵說,來大法師,剛我離你太遠看得不過癮,來給哥們表演表演範圍魔法。什麼好看放什麼,甭怕卡死我。卡死了不找你算賬。
其實之前我跟神殤還真就不特別熟,我除了知道工會裏有他這麼一號,然後地龍區經常能看見他穿一大花褲衩跳舞之外,也就沒什麼了。聖地戰前一天我才第一次跟他組隊,因為英雄天下搶占了地龍區所有的龍,雙倍時間裏害蟲的人隻能轉戰經驗沒那麼豐厚的升級點。我跟的那隊去了艾登大水道深處,神殤當時說想再衝衝級好打聖地戰,我和蔥花都在同一個組裏,也都知道大法師的重要戰略地位,聽他這麼一說幾乎就異口同聲的喊,來我們隊。
當天下午神殤就一直跟著我們混,中途偶爾跟我們聊天,不過幹得比較多的還是站著跳舞,騎著坐騎龍跳舞……|||||如果有害蟲其他隊的人從我們身邊跑過,神殤總會先迎上去看隊裏有沒有姑娘,如果有,就嬉皮笑臉來句,HI,妞~然後在人家姑娘身邊跳舞。一下午工夫,我和蔥花無數次一邊摘頭頂的黑線一邊給神殤下定義,你個臭流氓!
到那天傍晚5點左右,大家都升級升得有點懈怠的時候,突然怪爆了把3-1的雙手杖出來。我先看到那杖就開始在語音裏咋呼,掉了!掉了!
蔥花很莫名,誰也沒掉線啊。你喊什麼呢?
掉武器了!雙手杖!毫不誇張的說這是我玩伊蘇以來第一次看到怪爆法係的武器,真值得紀念。我一邊咋呼一邊把杖劃拉起來,因為隊伍開了物品隨機獲取,那杖直接進了我們召喚師的包。
蔥花跟我都說這東西是神殤用的,要是召喚願意,就低價賣給神殤算了【其實東西要是到我這裏,我八成直接就甩給神殤了】
召喚也是個好說話的人,連價都沒想,說你方便給多少意思意思就得了。往地上一扔就行。東西我給你了。
神殤在語音裏很沒把握的問我們,50W夠麼?
我們是滿隊,十個人。50W往地上一扔再揀起來,係統會平均給我們每人5W。我和蔥花是完全不知道這杖價格的,再者也覺得自己人沒必要算那麼清楚,這東西給不給錢的,其實就是個形式而已。其他人大多也都沒提什麼反對意見。於是神殤往地上扔了50W,我們又扯了幾句淡就準備繼續升級。
但就是這當口,隊裏的大劍師清秋寒突然說,我不打了。
清秋寒這人其實也是跟我在伊蘇裏最早認識的一批人之一,我大概1轉前後認識他的。當時他也就22級,我和龍騎士的一轉任務道具就是他幫忙打的。
我轉牧師之後,清秋密過我幾次,要我跟他組了升級。一開始我還樂於跟他去升升級,但發現他保護欲很強之後就產生了抵觸情緒,雖然麵上不說什麼,但跟他升級還是能推就推,不到實在組不到隊的時候不考慮他。
此人從來沒大奸大惡過,隻是他有連踩我雷的天賦。
其實客觀的說,清秋寒這孩子命不好。他要是遇到個小鳥依人的妞,跟人家說【你放心,我永遠都會比你高一兩級,一直保護你的】妞沒準就感動得以身相許去了……
很不幸他遇到的人是我==||||老子非常高興的一邊答應說好好你加油,一邊惡狠狠的問了問他的等級,咬牙切齒的保證自己始終高他兩級,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我進害蟲為止--以至於清秋寒很哀怨沒辦法揚眉吐氣的帶我升級去。
我進害蟲之後,在野外偶遇他,結果他問我,你為什麼進害蟲啊?那不是什麼好工會。你要是想進工會跟我說啊,我跟一靈說讓你入英雄天下【沒錯,那時候英雄天下就已經建會了,隻是混得相當潦倒不成規模,連會長帶會員不過20個人】
也多虧他這麼說的對象是我,要是他跟蔥花這麼說,我懷疑蔥花會當場不給他留台階下。一句話先後拋了倆雷點出來,清秋寒不是一般戰士。
第一,哥們找對象找了個巨醜的,你能跟哥們說快換一個,你丫對象長太惡心了。能麼?別人的選擇,除非人家要求你幫忙把關或者參謀一下,不然你沒有質疑的權利。尤其這選擇已經板上釘釘的事了,你再馬後炮還有任何意義麼?
第二,一靈他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就篤定你跟一靈提議,一靈一定就會采納?退一萬步說,我真聽你的從害蟲退了,結果一靈不接收我。我應該怎麼辦?或者你跟我說這些並不是存心炫耀你朋友滿天下路子好使,但潛在的虛榮心就不是虛榮心了?換個角度說,你提議真的是一心為我考慮,想保護我的利益不受侵害。但我真的就需要麼?孩子,你又是我什麼人?
我很雷清秋寒的保護欲,就算我能忍一時,但難保那天就該跟他翻臉了,所以入害蟲之後我越發躲他。結果某天我就目瞪口呆的發現,他居然也入害蟲了--
我囧囧有神的問他,你不是說害蟲不是好工會麼,你為什麼也來了==
清秋寒說,因為你入了。
哇,咱倆有什麼因果關係存在嘛???!!!!!!無語啊我。
直到蔥花來玩伊蘇,我的牧師沒辦法帶蔥花去做一些需要抗怪的任務,我需要一個能抗而且有耐心的人來挑這個擔子。想到清秋寒過分的保護欲,我特居心叵測的給他發了條消息【小秋,我有倆好朋友來玩伊蘇,都是新手。你能不能抽點時間指點指點他們,我覺得你能行】
於是清秋寒就顛顛的去當老母雞照看小吹和蔥花了。
雖然我居心很不良,但我必須吹噓一下老子看人的眼力還湊合。起碼什麼人用鞭子好使什麼人用胡蘿卜對路我還整得明白。清秋寒把蔥花小吹倆人一路從新手帶到將近30級這也是不小的耐心--
我應該說過蔥花是個一腦袋腐思想的姑娘,尤其喜歡招惹她認為是受的雄性生物。頭一天認識清秋寒就開始跟我念,小秋好可愛,小秋像小兔子一樣可愛……
其實吧,我……真……沒覺得清秋寒哪裏跟兔子掛鉤了--||||||畢竟我還見過他跟人對罵掐架呢--誰沒事見過兔子亂咬人的?老子終究不是個合格的腐女,老子隻是個普通網遊玩家--
不過既然肯定要朝夕相對一段時間,蔥花覺得他可愛總比覺得他討厭要好多了。於是平時我依然跟雨加血他們混,清秋寒帶著蔥花他們溜達。
大概過了一周左右,蔥花開始跟我反應,我發現小秋有時候挺討厭的。他大概有點戀姐情結,我跟別人說話多或者太熱情他都鬧別扭。
我就隻管笑,其實清秋寒未必是戀姐,他隻是保護欲過剩。對於定義成自己保護之下的人或者事物都看護得很嚴密,一旦發現自己控製不了就鬧脾氣,希望借由對方對自己的重視把對方再拉回身邊。這種人,理論上應該歸進【不被需要會死星人】裏去。
再往深說的話,不被需要會死星人這種性格,多半成因是自卑。當然這就不屬於我要討論的範疇了。
我跟蔥花說,他清秋寒是什麼人啊,你看得上他就當朋友。看不上就幹脆跟他應付。咱犯不上為他生氣。
最讓我囧囧有神的是蔥花每次都跟我念,這人戲劇化人格,我最討厭這個……一邊就跟清秋寒對扛,看清秋寒鬧別扭自己慪氣慪得火冒三丈。甚至還有幾次,據說蔥花大發雌威口頭教育了清秋寒半天。不過收效依稀不那麼明顯……清秋寒下次改鬧脾氣還是照鬧不誤。
我越發被清秋寒雷得如魔似幻,都說姑娘嫉妒心極強,這爺們怎麼也一覺得自己不被重視就開始搞哀怨,發小脾氣……||||||||||||
每次清秋寒一鬧別扭,蔥花再一拱火,我就特蕭瑟……特別蕭瑟……
不過那天跟神殤組隊的時候,清秋寒突然出來喊他不打了,我還真就一時沒轉過彎來,不知道他又發什麼瘋。
蔥花私下跟我說,不是他覺得神殤買杖的錢太少吧?
我口口有神的試探著問清秋寒,小秋你有什麼事不高興能不能跟我說一下……
結果清秋寒說,我以前跟人組隊,打到東西都是按賣商店的價格拍的。
啊靠,敢情還真是為錢不滿呢==當時我就覺得我臉上表情要是對著鏡子照照八成跟中風那種口歪眼斜很神似,如果說之前我還是想忽視這人……現在直接就給拉到鄙視的範疇裏去了==|||||
但是畢竟還在雙倍經驗時間裏,要是就為這點事讓他走了或者他撂挑子不幹了,隊伍缺一個攻擊輸出,升級效率必然受影響。隊裏除了我跟蔥花,誰和清秋寒都不熟,沒法指望別人出頭調節。讓蔥花出頭唱紅臉是可以,但清秋寒鬧別扭時讓蔥花劈頭蓋臉訓他一頓的話,有一半的可能是他臉上掛不住調頭就得走。
想清楚因果關係,我憑空翻翻白眼就去勸清秋寒,小秋真是的,我們都不太跟人組隊升級,也不知道這出了裝備按市價賣的規矩,剛才你怎麼不告訴我們呢。神殤他肯定不是想占你和大家的便宜,他也跟我一樣不知道這規矩。是吧神殤?
神殤倒很機靈,聽出來我在給他圓場,趕緊順著我的話就接下去了。強調他確實沒跟人組隊打過裝備,不知道這裏的規矩。
我繼續在裏麵和稀泥,說全按市價大家就太生疏了,咱按賣商店的價格減10W吧。好歹一個工會的,有點優惠價。
清秋寒這次也表示同意,但神殤說自己沒帶那麼多錢出來,能不能等回城再說。我看清秋寒言語裏又有不耐煩的意思,就幹脆說那這麼著,我借神殤100W好了。我連家底端剛好還夠。
神殤當場密我道謝,我說這不關你什麼事。其實我就是為了擠兌清秋寒……在我理解裏確實不關神殤的事。
打下聖地之後,大半個工會的人都去換100%複活卡,神殤給我輪番秀了一陣魔法也問我,你怎麼不去換啊。
我說你看我像買得起守護憑證的人麼?牧師多窮啊。
神殤哦了一聲,說他去換,一會回來再繼續給我放魔法玩。結果過了一陣神殤回來點交易,塞給我20個100%複活。說多了我也沒有,這20個你省著點用吧。也能用一段時間應該。
我想回絕,但神殤說你得給我一回禮的機會。要不我總覺得我欠你人情多難受啊。我囧囧有神的收了。
過了幾分鍾,雨加血顛顛跑過來,交易給我50個100%複活卡,說你拿著,以後跟我出門再讓人偷襲死了我也就不擔心你掉經驗了。
我繼續囧,這卡我不能收了,神殤都給我20了。
雨加血大怒,我差事啊?你收神殤的不收我的?那你還讓不讓我以後找你單刷了?
我於是又多收了50張--+
雨加血剛走,龍騎士也奔過來交易給我30張100%複活卡。我說這次真不能再收了。龍騎士在語音裏想了半天才跟我說,我沒他們那麼會說話,但是我記著呢,我第一把武器是你幫我湊錢買的。你是我伊蘇裏第一個朋友。你從來不跟我提錢,那這東西你必須收了。
行吧龍騎士……以後別說自己嘴笨了……你丫笨個毛。
等大部分群眾都換好複活卡之後,害蟲的一個等級比較高的詛咒師無限過來問我有沒有空跟他去大水道刷東西,我反正沒什麼事,顛顛就跟過去了。
一路上無限經常清完怪就往前衝,地上的錢很少去揀,於是我一會一趟來回劃拉錢。無限氣急敗壞的喊不要揀了--這裏刷怪快,你容易給打著。
我特別得意的告訴無限,老子剛拿到100張複活卡……讓怪盡管往死裏打我好了。錢都是我的!
無限無語了半天,最後掙紮出一句,你到底哪輩子是窮死的……
這輩子!就這輩子!牧師他XX的太慘淡了。
聖地戰打完之後會長並沒馬上組織群眾推舉新會長,而是又留了一天給大家考慮,說是周日晚上7點,全員開會再研究新會長的問題。
這個留出來給大家周詳考慮的時間被我和蔥花拿來遊說雨加血,雨加血本來就想過借這個機會把住實權,被我們一煽動很快就頭腦發熱的表態,既然你們這麼相信我,明天我一定爭取努力。
然後蔥花去工會裏給雨加血暗中拉票,我晃晃悠悠跟人組隊升級去了。
但過了一陣,蔥花跟我說,龍騎士不同意雨加血當會長,說如果雨加血掌權,他就要退掉害蟲出去自己建個工會跟哥們玩。
其實也很正常,人一多,難免互相之間有磕磕碰碰。誰都看你順眼那隻能是萬人迷YY小說主角的待遇。如果別人說這話,我八成笑笑就算了,不會放在心上。但龍騎士第一等級高,第二在公會裏影響力很高,不能不考慮這人如果走的話,肯定會有人跟他一起離開。換會長本身就是挺動搖工會士氣的事,這當口再走一批人就更人心惶惶了。所以我告訴蔥花,靜觀其變吧。先不要給雨加血繼續拉票了。
等跟蔥花把這事說完,我回城補給,正遇上血在燒也站在雜貨那裏,不知道是買東西還是要賣破爛。看見血在燒,我順口打了個招呼。誰知道血在燒居然很正經的跟我說,本來我想站一會就下了,正好看到你,陪我聊會天吧。
我惦記著地龍區自己那隊沒牧師,很敷衍的問他有什麼要緊事麼,我那還有一組人等著呢。
血在燒說那你回去吧趕緊,我也沒什麼事,就是臨走前想跟人嘮嘮。
我覺得這人情緒有點反常,就在隊頻裏跟大夥說,我有點事,你們先玩著。有差不多的牧師就先組一個,我不一定啥時候回去呢。
然後我就蹲丫旁邊,說我退組了。跟師傅溝通溝通感情【伊蘇的師徒係統是40級之前可以拜師。40級出師。收徒則是40往後才可以收。我2轉前的某天血在燒跟我在同一個組裏,正好抱怨沒人願意讓他這個主教當師傅,然後生拉硬拽非讓我拜師不可。我囧囧有神的逗他,你給我磕一個我就收了你這個師傅。血在燒想都沒想,當著廣大群眾麵撲通就跪我麵前了=-=||||我就特沒想法的……收了師傅】
血在燒有點覺得過意不去,你真退組了啊?這不耽誤你升級麼。
反正退都退了。我不急著升。
然後雪在燒說他可能以後沒辦法經常上來了,今天聖地戰前他本來想趁著人齊跟大家告別。但是又覺得大戰當前,說告別的話有點喪氣。等打完之後全民狂歡,他就更沒法說跟氣氛相差甚遠的話了。不過就那麼悄悄的離開這個玩了挺長時間的遊戲,他覺得挺遺憾的。
我沒想到他叫住我居然是要告別,如果告別,他不是更應該跟那些和他一起混到如今的哥們比如會長科研他們麼……||||||想了半天,我才說,哎呀師傅,我要是看不到你可會想的。
一句話把血在燒說得哭笑不得,齜牙咧嘴的問我,你怎麼不按正常人思路問我為什麼離開呢……你說你整這麼一句出來要是給別人聽見,我走都走了還得讓你那幫追求者追殺。你不是害我麼。
我也跟著笑,丫,給你發現了--||||
說笑幾句之後,血在燒告訴我,他很重視遊戲裏認識的這些朋友。他又是個容易讓虛擬幹涉到現實生活的人,因為玩遊戲,他丟了一份工作。現在他重新找了工作,但是需要長期出差,上遊戲不太方便。而且他也在考慮,要不就趁這個機會把遊戲戒掉算了。自己畢竟是男人,不能總混下去。
這種事上我不方便表態,隻能半真半假的跟他開玩笑,行,有誌氣。好好幹活,騙個妞當對象。然後帶妞一起玩遊戲!
告別血在燒之後我沒急於出去升級,自己在亞樂登城裏遠遠離開人群,到能看到河對岸銀礦的地方站著發了會呆。
我有點低落,不隻是為了血在燒的告別。聖地戰打完,蔥花說自己也算了結了心願,備卷鋪蓋離開伊蘇,來就是和蔥花一起來看熱鬧的小吹自然也一起離開。
哇所以說,遊戲不能跟熟人一起玩!除非你篤定你的熟人們都會對你海枯石爛的不棄不離。這就像是你和別人合租房子,有一天合租的人如果退租了,如果沒有什麼太大的磕碰,八成我們都會覺得有點舍不得,但也隻是一點點而已。完全有可能下一分鍾就去想明天去哪裏HAPPY一下……可是如果離開的不是合租人,是自己的哥們呢?不舍程度就不在一個位麵裏了吧?
一個陌生的遊戲我可以橫衝直撞,因為知道沒人是我熟悉的,不熟悉就不留戀【這話說通俗點就是老子除了褲衩就是本人,來多少個打劫的我也不怵】但突然知道這個遊戲裏有人是自己在其他範圍內熟悉的,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反正我會有種很莫名的安全感。我甚至不需要別人為我做什麼,他們的存在本身就足夠了。
不過這種話,當時並沒有必要讓蔥花他們知道。別人為我而來,我沒權利在人家選擇離開的時候猛打感情牌,那跟以愛的名義勒死別人沒什麼本質區別。
現在我提起來,也隻當那是我伊蘇經曆的一段而已。畢竟我和蔥花和小吹,離開伊蘇這個平台,也一樣是熟人。這跟遊戲裏認識的那些人不一樣,他們就算跟帶給我很多有意思的記憶,也都隻建立在伊蘇這個平台上,出了遊戲,我肯定潛得深不見底,就算在其他遊戲裏再碰見,我都會裝不認識他們【從這點上看來,我媽一直說我白眼狼還算個準確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