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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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又何妨第5章過招
孫子不是曾曰過:“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冷靜下來,我意識到一個很棘手的問題。我竟然連他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更別說其他的。嚴重的信息不對稱,可以直接導致失敗的結局。雖然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可以依賴(因為小娘親雖然不理他,卻並不排斥他。以小娘親爽直而果斷的性子能容他在自己的身邊存在,這需要極大的信任,尤其是想掩埋過往的處境下。)但是我沒有真正和他達到和平亦或和作共識之前,總不能安心。
因為他的不放心,極大的影響了我生活的質量。畢竟我還是女孩,在前世也不曾嫁人。現在我還是小蘿卜頭,可是依然無法忍受吃飯,睡覺甚至上廁所時刻被人監視。難道他就不用吃飯,睡覺,上廁所嗎?這還不是最讓人火大的事!一想到洗澡的時候可能被一雙探究的眼睛盯著不放,我的後背都是涼的。這是赤裸裸地“偷窺”!是能忍孰不能忍!
“娘親,鬼啊!啊……”我用顫抖的小手緊緊地抱著娘親,還不忘把皺得像一把醃菜糊滿鼻涕眼淚的小臉擠到她的懷裏。小娘親驚醒過來,輕輕地抱著我,安撫我。緊接著,嬤嬤披著衣服也過來,點亮了房裏的燭台。燭光裏的小娘親,溫柔地望著我笑。她的臉龐鍍著燭光的黃暈,令我安心。我想每一個母親在擁抱孩子的時候就如同聖母瑪麗亞一般聖神而美麗。我不想繼續自己的計劃,不想破壞這份美好,就醉在她的懷裏。早上醒來,她點著我的小鼻子,笑話我“小丫頭,又哭鼻子了!”
“娘親,我是好孩子,可不可不讓大妖怪來抓我?”我撅著嘴,可憐兮兮地央求道:“我保證每天都把嬤嬤種的便便吃掉!”
“小丫頭,做惡夢了吧!沒有什麼大妖怪,可能是晚上的風吹著樹影婆娑,把你嚇到了吧!不怕不怕,有娘親在!”小娘親,拍拍我的腦,把我抱在懷裏。
“噢!”我假裝想了想,抬起頭,不解地問:“娘親,為什麼晚上給我們家大樹穿衣服卻不叫我呢?今天晚上給大樹穿衣服也叫上我,好嗎?”
“傻孩子,我們家的大樹沒有穿衣服,怎麼叫你給它們穿呢?”娘親笑著我問我。
“可是看到有一棵大樹穿著衣服!”我很認真地告訴她。她本來輕鬆的笑臉變得有些嚴肅。不過一會,她又輕笑道:“我想也許是哪家的衣服吹來,又被風吹跑了。今晚一定不會再有奇怪的大樹了!”
“有娘親在,我不怕!”我笑了,這次絕對發之肺腑!心裏得意的唱著:“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大叔叔,你“欺負我不懂武功,”我就欺負你沒有我親親小娘親!
那一夜,我睡得很香,很香。
第二天,我再沒有感覺到那雙探究的眼睛。不過,看到一個滿身紅疙瘩的某大叔。大叔來時一身青衫,梳了一個小包頭,搖著一把大折扇,跺著方步走來,敲了三下門。院中三人,嬤嬤在修理小花園,娘親抱著我教我念書。盡管聽到三聲敲門聲,兩個大要沒有抬頭看一眼來客。我抬頭看到大叔的模樣眨眨眼好奇道:“大叔叔!你和小蜜蜂打架嗎?誰贏了?”
腫起來的大叔笑不及眼地問我:“你猜是誰贏了呢?小妖怪!”
我嘟起嘴巴拉著小娘親的寬袖抗議道:“娘親,壞叔叔,他說我是妖怪!”
娘親香了我一下:“我們家的小丫頭,即使是一個小妖怪也是娘親的心頭肉,小寶貝!”
我衝著他抬起小腦袋示威!
“莫兒,你也知道這個孩子並不一般!”大叔深深地看著小娘親。我吃了一驚望向小娘親。小娘親溫柔地注視著我。“有關係嗎?她是我的孩子!”
“娘親,我……”我有點反應不過來,更不知道說些什麼。
“孩子,你是我的孩子。我非常肯定。”娘親摸著我的頭。嬤嬤走到院門口,關上了門。院裏就隻有我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