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誰與爭鋒】 第七十一章.陳年血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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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老婦人的小院離開,我就直奔那間旅館,暗自祈禱著,迪達拉正在屋內等著我,果然,我剛打開門,一個活躍的身影便撲了過來,還險些把我撲倒,他把自己的腦袋幾乎全部埋進了我的懷裏,隻剩下個金色的頭頂,抵著我的下巴,興高采烈地說,“笑笑,笑笑,我好想你……好想你……我的小仙女……嗯。”
“知道知道,我也好想你,我的小迪大帥哥,我的達達。”我緊緊抱著他,許久不見,身邊沒了那個陽光愛耍帥的身影,還真是懷念,懷念他偶爾的小飛醋和小別扭,懷念他意氣風發的模樣,更是懷念他高興認真地說,‘笑笑我喜歡你,笑笑是我的小仙女’,想起以往,便有些自我陶醉,情不自禁地地閉著眼睛,深深地嗅著他的味道,感受那熟悉的氣息。
可是這個不安分的家夥,開始在我懷中不安分起來,用他的小腦袋蹭啊蹭地,迪達拉開始得意地喋喋不休起來,“我帶著卡多去了怪獸島,那裏全是怪獸,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可以看到那麼多的物種,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裏遊的,有些是……還有些……我把卡多放在那裏,他被一隻巨狼追趕,嚇的尿了一褲襠,哈哈……還有,我還遇到了……對了,我還收服了一隻飛火龍那,和它簽訂了契約書,我也會通靈之術了,嘿嘿,笑笑要不要看看……嗯?”
我安靜地聽著迪達拉說著自己的所見奇聞,聽到他最後要召喚火龍,連忙製止,“小迪最棒了,可是……那隻火龍體型巨大這裏……恐怕裝不下吧,它若是噴起火來,把這裏燒掉怎麼辦,人家還想……今晚抱著達達,安安穩穩地好好睡一覺呢。”
“真的!”迪達拉高興地,從我懷裏跳了起來,樂的像隻老鼠,他像個小孩子似的,拍著手,“太好了,太好了!嗯。”
我們相互擁著躺在床上,起先迪達拉臉頰泛紅,雙眼熱情地看著我,他的手也不安分起來,十七八歲的花樣年華,有些人事早已知曉,何況還是火影世界早熟的孩子,可是看到我神情肅穆,一副裝著心事的模樣,便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終於忍不住地開口說話,“笑笑……你應該有話問我……嗯。”
“嗯,正是……”我歪著頭看了他一眼,隨口說道,“達達這麼聰明敏感呀,嗬嗬……”
“是關於……我被通緝的事情吧,嗯。我慢慢說給你聽,嗯?”
“好,你且說來聽聽。”我點頭說道。
“我被通緝……有三個原因,偷學禁術,炸毀多處建築……還有……”迪達拉有些哽咽,“還有謀殺土之國大名全家……可是我……可是我根本沒有殺害他們,我怎麼會想傷害他們的……嗯。”
“偷學禁術?什麼禁術?後宮之術,嗯?”
“我才不和鳴人一樣那……”迪達拉很認真地說,“那種禁術是將查卡拉混入物質……不過因為我的師妹黑土的緣故,土影悄悄將此事壓了下去……額,土影他以前是我的師傅,還有黑土是他的孫女……嗯。”
“那麼,你被通緝,成為叛忍主要是因為……你謀殺了土之國上任大名的全家……”
迪達拉一下子坐了起來,神情緊張地看著我,很是急切地說道,“我沒有,沒有……笑笑你應該相信我,我知道……你會相信我的,嗯。”
“嗯,你說沒有,我便相信你。”我緩緩開口道,“隻是……若是沒有,那你就是被冤枉了,你先躺下來,慢慢細說一下,過去究竟發生了的事情。”
迪達拉暖暖躺了下來,抱著我的腰肢,將腦袋偏放在我的臂膀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做完這些動作,迪達拉開始努力回憶那些痛苦的事情,他一直不願提起的事情,他的確需要很多很多的準備,他在努力回憶,也是在掙紮著,半響的安靜過後,他終於開口,講訴起陳年往事,那些他從來不願意提起的記憶碎片,那些讓他傷心痛苦的事情……
“我的父母是在忍者大戰中死亡的,成為孤兒自己被人欺負瞧不起,為了生活我不僅是岩忍村的忍者,也是黏土造型師,當然我十分熱愛這項藝術……忍者學校畢業後,與赤土和黑土組成了小組,由土影親自教導,一開始我們相處的還不錯,特別是黑土對我很好,但是……在八歲那年,我們三個獨立做任務,誰知在路途中被敵方的上忍襲擊,紛紛身受重傷,那次的我雙手灼痛無比,向有什麼東西為了生長,而撕裂著我的手掌,我以為我們幾個必死無疑,可是我……我……嗯……”
“莫非是你的雙手,長出了兩張大嘴。”我幾乎是肯定地說道。
“嗯。雙手突然長出了大嘴,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想到偷偷看的禁術,於是趁著敵方忍者驚訝之際,試著將口袋裏的黏土混入查克拉,全部扔向了他們,沒有想到……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他們被炸飛了,炸成好幾段,黑土和赤土見到向向嚇傻了一般,呆若木雞頃刻,然後……他們”迪達拉聲音有些哽咽,“他們嘴裏邊喊著‘怪物’,邊逃跑了……嗯……”
“我知道這是開啟了獨特的能力(是屬於迪達拉個人的特殊能力),我的藝術不僅外觀精致,也有了實用的價值,黏土藝術加上爆炸效果,從而它得到了升華,我是多麼高興,多麼自豪……”說道他的爆裂藝術,迪達拉雙眼放射出一樣明亮的光芒來,“我終於……找到了藝術的價值,找到了自我……嗯。”
“後來甚至自己的胸脯上也長了一雙大嘴,起初這三張嘴很不聽話,它們自行去找黏土吃,強迫我注入查克拉,吃完了就是爆炸,為了控製好它們,不傷害到旁人,我努力將其製服,現在隻有我在戰鬥中需要到它們,才會出現在我身體上……可是我得到了什麼,不被尊重,不被理解,受盡冷漠歧視和欺辱,他們恐懼著我這樣的怪物,可我不是……我是寂寞的天才,偉大的藝術家啊,笑笑……你知道我有多難受的,連自己救了同伴,也躲著我,不再願意和我一同出任務,沒有人願意理我,沒有……沒有,嗯。”
“我知道,我知道……受委屈了,小迪。”
“後來,在我痛苦絕望之際,有一對兄妹在我的生活中出現,他們是土之國前任大名的公子和千金,夜神月和夜神晴,他們欣賞我的黏土作品,並認可我的能力,將我推薦給他們的父親做護衛……我被這樣的人認可,關心和照顧著,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哎……”迪達拉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他們說我炸死了大名,殺了他們全家,於是我成為了叛忍,可我真的沒有,哥……夜神月連他也不相信我,和土影一起帶了好多人捕殺我,我沒辦法證明自己,又被夜神月憎恨著,隻好逃離了土之國,為了生存,也為了證明自己的藝術,我開始接受很多恐怖分子的爆炸任務……再後來遇到了蠍,然後遇到了你……往後你都知道了,嗯。”
“笑笑,你知道嗎,我有多麼喜歡他們兩兄妹……我把晴子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一般疼愛著,晴子很黏我,她總是用很崇拜的眼神看著我,還為我唱好聽的歌,夜神月大哥喜歡和我一起探討忍術,探討土之國的未來,我們之間也是有很多共同話題的……我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大哥,他們家人都是極好的,他倆的父親大人,前任土之國大名非常看重我,讓我做他的貼身侍衛,他倆的奶奶也是位非常慈祥和藹的老人,好吃的吃食會分給我們三個一起品嚐,還有他們的母親大人,是位非常美麗的女人,她還為我補過衣衫,我真的好喜歡那些日子,好喜歡他們……好喜歡的,嗯。”
聽著迪達拉對往事的敘述,加上之前的經曆,特別是那位被禁足在小院的老婦,我已經有了大膽的推測,隻是僅靠這些推測,斷然不能將真正的凶手伏法,還迪達拉一個清白,必須要找到證據,要查多年前的事情,說容易倒也有些難度,畢竟是前任的土之國大名一家,但是我一定可以做到,必須做到,真相永遠隻有一個。
“我必須知道當天的情況,大名死的當天發生了什麼,小迪告訴我……”
“……那天……嗯。”迪達拉努力回憶著,神色有些痛苦,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那天大名和大名夫人在內廳邀請現在的大名,也就是夜神月的叔叔吃酒談事情,我則在廳外守候著……等我再進去時,大名歪著身體趴在酒桌上,而大名夫人則……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地上盡是破碎的盤子和殘羹……一片狼藉,我顫抖著靠近大名,還在希望著……可……可是他們沒有了氣息,他們——死了。嗯。”
“你一直待在外麵,沒有離開過?”見他搖頭,又問道,“那還有別人進去嗎?”
他還是搖頭,我思索著,立刻想到一個可能,若是迪達拉一直在外麵站著,又怎麼會聽不見裏麵的動靜,於是肯定地說道,“你中途去了哪裏?是自己去的,還是別人讓你去的?”
“嗯?去過那裏?去過……”迪達拉皺著眉頭,思索了半響,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我中途的確離開過,是大名……他遞給我一份密函,要我交給土影,你要是不問,我都快忘了這事了,嗯。”
“密函?什麼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