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誰與爭鋒】 第五十三章.和平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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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九劍”真不愧乃是天下第一劍法,大蛇丸在我的攻擊下,十分吃力,連保全自己都很困難,何談反擊。若不是本人將這劍法,還未融彙貫通,還未完全領悟到其中精髓,大蛇丸的那顆腦袋,這會兒早就已經被我摘下來了。
雖然沒能取下他的腦袋,不過也被我斬去了兩條胳膊,大蛇丸吃痛地站在我的不遠處,他慘笑著,傷口血流不止,臉色慘白。
“大蛇丸,你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喝道。
“哈哈哈……哈哈……”大蛇丸輕輕地笑著,“沒想到啊……我大蛇丸英明一世,居然會被一個小孩子打敗。”
“你為了那狗屁實驗,什麼無聊長生不老,就可以害死那麼多無辜的人嗎?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去傷害別人嗎?”我生氣地質問,“你在傷害別人的時候,有沒有去想過,若是換成別人傷害你,用你做活體實驗,你會怎樣?那些關心你的人又會怎樣?”
“關心?哈哈……誰還會關心我,我可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呐……”
“……你的猿飛老師,你的同伴自來也和綱手,他們都很關心你,難道為了無聊的野心,就可以泯滅自己的心嗎。大蛇丸……你經曆過戰爭,失去過父母,正是因為失去,我想你也應該非常理解這種痛苦的,那些被你殘害的人,他們的親人朋友,和你是同樣的心情啊……活著的意義,不是去傷害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樣真的好可悲,也非常地殘忍,遭人憎恨。”
“……你所謂的活著的意義……是什麼呢?”六個身影從天而降,最前方的一個人說道,“這麼狼狽,你們還真是……丟臉。”
“嗬……這麼快就出現了啊……”我望著站在我麵前的六個培因,“修羅道,畜生道,餓鬼道,天道,人間道,地獄道……都在啊,你們好啊!”
“你……認識我們?”用著彌彥身體,領頭的培因開口道。
“自然是不認識,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麵啊……你名聲那麼大,自稱為雨忍的‘神’,我多多少少的也該知道一點……隻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出現,也好,省得我去找你。”
“找我?哈哈……那你知道……我今天來這裏做什麼……”
“為了九尾,為了我的神龍劍,或者說……開始給予世界痛楚。”我很淡定地一笑,“在這之前,我希望和你好好地談談。”
“談談?談什麼?沒有感同身受過的痛楚……能談些什麼,你個小姑娘知道什麼?”
“痛楚!難道隻有你一個人曾經失去過嗎?長門……”
六個培因皆是死屍,由在遠處的本體長門,通過插在他們身體上的感應器來控製,除了照顧他的小南,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對長門來說,是個秘密。
長門小時候就顯得懦弱內向,依靠彌彥罩著。他本身具有強大的能力,卻不明白該如何把握運用。雖然中間暴走過幾次,事後也是一切如常。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他長大成人仍未改觀,還是那樣怯生生地懦弱善良,跟在彌彥身後超社會。
彌彥是個有魄力有見地的領袖之才,長門對他非常愛戴信任。彌彥的話對長門的影響也非常深遠:用自己的力量改變這個世界,結束戰爭,帶來和平。如果彌彥不死,也許長門就這樣,踏踏實實地跟著他一輩子了。然而岸本先生不遂人願,彌彥死後,怯懦的長門性情大變,走上了極端主義道路。痛苦的長門被戰爭徹底激怒了,輪回眼的能力完全喚醒,新時代的“神”誕生了。
他蓋了個大鐵樓居高臨下地俯視這個世界:殺戮無處不在,紛爭永無休止……愚民們啊,要想個辦法讓你們老實一點。這個時候,斑華麗地出現了……具體斑和長門說了些什麼,我們不得而知。於是,在那之後,長門便開始計劃用尾獸原子彈來以暴製暴。
這個時候的長門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就是神,做什麼都是對的。他與斑互相利用:斑用他的力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長門則需要斑的頭腦和心計。如果假設得更大膽一點的話,就是長門一向都是需要別人出主意,而自己卻沒有什麼主見的人——以前是彌彥,後來是斑,再後來是鳴人。
長門溫柔內向,但又容易極端,不過還是算比較容易接受意見的人。他需要一個聰明豁達而富有愛心與正義感的人,在他的人生道路上,為他指引正確的方向,不然他很可能墮入無邊的黑暗,永遠活在仇恨的世界裏。
長門忙碌於他所謂的和平世界,盡管那是扭曲的,用暴力換來和平,那是錯誤的方式,但是他渴望和平的心卻是那麼真實,眼睜睜地看著雙親被殺害,年幼的他與彌彥和小南的相互關懷,互相依靠,那在戰亂中唯一的溫暖,讓他永遠無法遺忘,他像寒冬裏唯一的火光一樣依附著他們。他的能力即使強大,可是內心卻十分脆弱。
我看著滿臉疑惑的彌彥,“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同伴,正是因為失去過,你才更應該明白,你去殺戮別人,讓別人去感受這種痛苦,你殺我,我殺你,無休無止的報複,隻會帶來更多的痛苦……其實,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決定別人的生死,所以,不要把你的報複,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哼,當他們殘害我們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這種因果報應。”
“長門,你這一生太糾結於因果報應。你應該知道,糾結讓人痛苦,這種痛苦比任何報應都要難受,你痛苦著,是因為太執著於你的因果報應。戰爭,隻會帶來死傷的痛楚,不要再在活在痛苦的過去了,我們都應該學會寬恕,寬恕過去的錯誤與罪行,然後展望未來,大家一起努力,去創造一個嶄新的和平時代。”
“和平?真正的和平根本就不存在,我曾經……也試著去相信,去努力過,可是最後呢……去追逐那可笑的和平,讓我失去了自己珍貴的夥伴……讓所有人感覺痛苦,思考痛苦,接納痛苦,並且得知痛苦……”
“所以,你就認定了,隻有了解到和你一樣痛苦的人,才能理解和平?哈哈……真是可笑的定義,你根本是在扭曲和平,你的和平,是謊言,是借口,是完全錯誤的謬論。飽嚐戰亂之苦的人們,都渴望和平,現在各國利用尾獸互相製約著,可這種表麵上的和平,的確維持不了很久,真正實現和平,就要擺脫世界現階段的這種,不安混亂以及貧困的狀態,人人衣食無憂,在和諧安定的環境裏,享受生活,感受生命,犯了錯誤會有法律製裁,人民百姓可以當家做主,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都可以滿足……懷著一顆善良感恩的心,大家互愛互敬,互相理解,遭遇災害時,可以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真的會有這樣的和平世界麼?你太理想主義了,這跟現實差太多,差太遠了。”彌彥有些恍惚,隨後他又憤恨地說道,“……那些傷害我的家人和朋友的凶手,他們就不該死嗎?”
“那些傷害你的人,的確該死,可是你現在也準備要做,和那些傷害你的人同樣的事情,你這樣做就是對的嗎?你這樣做就不會傷害無辜的人了嗎?這裏有很多和曾經的你一樣,幸福生活的孩子,你願意殺害他們的家人,破壞他們的幸福,讓他們也痛苦嗎,你曾經深深體會過那苦楚的滋味,那不好受……殺了這些人,又能怎樣?我殺你,你殺我,這樣下去,循環往複的仇恨鏈,將永遠無法切斷,仇恨將永遠延綿不絕,停手吧!從現在起,徹底斬斷,隻有放下,才能解脫,才能自由……你的老師自來也,他曾經從你那裏得到的啟示,才寫了那樣一本關於救世主的書,你還記得這些麼,請想起來……”
看著那張彌彥的臉,已經有些動容的神態,我繼續說道,“額……看看周圍……看看太陽……在天空中閃耀……那雲,那樹……我在想……這有多麼完美啊!所有的東西,從耀眼的太陽……到地球上的萬物,所有東西都在一起。生命的奇跡,使我們有勇氣活得更好,請記得仁慈及力量!請給予他人寬恕與原諒!這仍然是一個美好的世界。逝去的人已不會活過來,既然還活著,那麼就好好地活下去,有意義地活下去,長門,停下來吧,放手吧……你並不適合做個壞人,你的內心深處還有善良存在,你的心也太累,太苦了,給別人一個機會,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你被仇恨捆綁著,隻有放手,才可以自由地去飛!相信我,這樣的世界……一定會到來的。”
“我希望,我可以看到你所說的這個世界……”他的臉上有些朦朧的憧憬。
“你可以的。你隻是看到實物的陰暗麵,你想去緩和人類的痛苦,卻想要用以暴製暴這種極端方式,你曾經每天都能看到死亡,卻使你忘了生命的榮耀,這是個禮物……理解每天都是一個禮物,理解生命的意義和價值,有些人濫用它,可我知道你卻在找尋它,那一定非常艱難,走錯了路,隻要來得及回頭,依然可以到達目的地。把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重新定位吧,我會向證明,你會看到好的事情,會看到和平的那天。”
“你是一個很特別人……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些期待,期待……你所說的那樣的世界……美好的世界……好吧,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所說的那個互敬互愛,互相理解的時代的到來。”
“謝謝,謝謝你的信任。我一定會努力的……”
“我想知道……你失去過嗎?”長門又借著彌彥的身體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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