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誰與爭鋒】 第九章.混戰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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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再現,怒吼的神龍奔騰而去,黑衣無麵男子見狀並不閃躲,反而迎了上去,抽劍擋擊,紫光一現,金鳳奔出,神龍不怒反而變得柔和,與金鳳環繞相纏,傾綿難休,緩緩升空,漸漸消失於天際。
神龍劍遇神鳳劍,靈氣不現,招不可殺敵,還真是應對上了“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之理。
“隻要我神鳳劍在手,哼,管你那神龍劍封印解除與否,還是劍靈已醒,也不能將我怎樣。”他自然是舉著神鳳劍,得意地說道。
“哼,你,不要太囂張!若是我拚盡全力相搏,怕你也沒那麼容易得手。”我自然不是那種輕言放棄,輕易示弱的人。
“就憑你現在那點本事,也不過是你死我傷,我想要得到那把神龍劍,才不會在乎那點小傷。”黑衣無麵男子笑的極為惡劣。
“小傷?你也太小瞧本姑娘了!!!”我打算衝過去,不管了,我還真沒聽說過,故事未完結,女主角先翹辮子之說呢。
佐助,迪達拉和我愛羅立刻從地上拚命地站了起來,一個擋在我麵前,一個拽著我的胳膊,另外一個幹脆一把抱著我,像是說什麼都不讓我通過。
佐助低語,像是在哀求,“笑笑,不要過去好嗎?我……我怕……比那個時候,還要……”我自然知道佐助所說的‘那個時候’是什麼,‘那個時侯’就是宇智波一族被滅,宇智波鼬背負罪名離開,留他一個人的時候,佐助,他不想再一個人了,更不想失去我,這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迪達拉的嗓門仍舊很大,“我是說什麼……也不同意你過去的,這種要拚命的事情,自然是要交給男人來做!”
“是男人……就絕對要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迪達拉拽著我胳膊的手並沒有鬆開,另外一隻手,直指著黑衣無麵男子,“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好了,本少爺才不怕你!”
擋在我麵前的我愛羅,他也張開雙臂,堅定不移,“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笑笑!”
他們三人相視一看,莞爾一笑,望著前方那一抹濃重的黑色,如此恐怖厲害的男子,神情鎮定,目光堅定,三人異口同聲,“若是你要傷害笑笑,勢必從我們的屍體上踩過去。”
他們,言辭堅定,字字懇誠,像童話故事裏執著地守護著,美麗善良公主的勇敢騎士一般。
他們,竟對我如斯!
我,不過是大千世界,芸芸眾生的渺然一粟,並不是什麼天外飛仙,九天仙女,有點武功,懂些知識,相貌姣好,卻也是凡人一個,對他們不光有愛,也有同情。我並不可能把自己的愛,完全地給某個人,可是,他們卻把愛幾乎完全地給了我,特別是迪達拉,他那強烈濃厚的愛意,如果說感覺不到,不是傻瓜呆子,就是自欺欺人了。
愛,是一縷陽光,因為有了愛,人們不再畏懼黑暗和寒冷,迎接下一輪太陽;
愛,是一場甘露,因為有了愛,希望和夢想方被澆灌,生命方得以茁壯成長;
愛,是一絲微風,因為有了愛,煙霧被吹開,人們方能走出陰霾,彈奏天地為之動容的生命樂章。
正是因為有愛,他們亦是全然不顧自己的生死,拚命地護我周全,如此情意,我豈不動容?
我心中暖暖,如灌了蜜兒一樣甜潤。
“紅顏禍水,自古如此。哼,前世他們為你受盡痛苦折磨,隻求一個再度重逢,今生這些孩子又拚死護你,究竟‘情’有多麽珍貴?為了它可以不顧一切……瘋子,傻子,全都是瘋子,傻子!!!”
“前世?今生?”我迷茫地看著他,前世我是誰?誰又是我的他們?
前世,是匍匐行走在波詭雲翳?的人世;還是雀躍奔跑在春光明媚的陽春三月;亦或是踉蹌蹣跚在陰暗淒慘的人間煉獄。也許,前世是艱難躊躇在彌漫濃霧漫漫無期的不歸路上……
不,不論前世如何?今生,我都要攜他們,去開拓屬於我們的自由幸福快樂的新天地。
韶光明媚,輕煙淡薄,柳色如雲,百花爛漫,燕語鶯啼,人悅心暢,嬉戲玩耍,談笑風生……這才是我想要追尋的生活。
……
“沙瀑送葬——”我愛羅沒等我神遊歸來,就開始對危險的黑衣無麵男子攻擊,他操控著漫天的飛沙,向對方氣勢洶洶地砸去,黑衣無麵男子卻不慌不忙地,以左腳為中心支地,右腳為半徑熟練地為自己劃出個圓來,這正是他保護自己所設的護身結界,沙塵暴遇到這紫色的結界,不得入內,漸漸消散。
“火遁·豪火龍術”未等沙塵完全退去,佐助施展出一個S級的忍術,這是豪火球之術的升級版,佐助親自研發的一個火係忍術,從研發至今都還未用過,超巨大的火球快速奔馳,火勢的威力相當迅猛。
可對方仍就未放在眼裏,他身輕如燕,舉手出招間,輕鬆自如,招招都用的恰到好處,沒有半點多餘,輕鬆自如地躲過火球的攻擊,接著他雙掌合並,吐納出一口真氣於掌心之上,對欲將發出第二個巨大火球的佐助就是一擊,佐助的雙手立刻被冰凍,寒冰凍住了佐助的血脈,致使全身筋絡不暢,暫時無法凝聚查克拉,無法再次攻擊……
迪達拉則騎著白色大鳥,盤旋在他的上方,正待時機扔下他自己十分得意的藝術作品,威力非比尋常的18號。
僅僅隻是一個恍惚間,他們就與黑衣無麵男子開始戰鬥了,鬥了幾回合,但都未傷他分毫……
……
此刻,達茲納的家中,“謔——”地一聲門被打開,走進來兩個不入流的忍者,不由分說地將屋內一通亂砸,接著他們將伊那利捆綁起來,準備帶走。
津美奈衝那人跪了下來,扯著其中一人的褲腿,苦苦哀求,“求您行行好,放過他吧!他不過是個孩子。”
“卡多老板要用這小子做人質,告訴達茲納讓他好自為之。”
“帶我去,我是達茲納的女兒,讓我去做人質……”津美奈淚水漣漣,可是那被壞蛋忍者夾在胳肢窩處的伊那利,卻目光呆滯,神情麻木,麵對苦苦哀求的母親無動於衷,“求求您放過我兒子,帶我去吧……”
“滾開——”卡多派來的狗腿手下毫不客氣地踹了一腳,津美奈的柔弱的身體滾向一旁,撞到了桌腳,疼痛讓她不覺皺起了眉頭,她仍舊緊咬著牙關,淚光閃爍,望著自己的兒子伊那利。
伊那利望著眼前痛苦的母親麵無表情,腦袋裏反複隻回放著自己一直所堅信的那句話,“英雄就像是笨蛋一樣,那是不可能存在的!”
卡多的兩個狗腿子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津美奈,欲轉身離開,就在這時傳來一聲爆吼,“混蛋,把他給我放下!!!”
這正是在裏屋睡覺的鳴人被驚醒,急忙趕來了出來。
“你敢跟卡多作對,你不想活了嗎?!”伊那利哆嗦著兩個小肩膀,驚恐地望著被鳴人打到的兩名卡多手下。
鳴人並沒有接話,找了繩索將這兩個卡多的狗腿綁住,然後站了起來,徑直走向敞開的大門,屋外溫暖燦爛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他突地停立在那裏,暮然回首,那溫暖明亮的陽光,柔和地映襯著他臉頰的輪廓,竟是如斯般的剛毅,他的目光清澈而堅定,言辭更是無可質疑,“我一定會證明,英雄是絕對存在的!!!”
這句話與其說是向伊那利保證著什麼,倒不如是說,鳴人對自己夢想的堅持,做這個時代的英雄。無論怎樣,這句堅定充滿誠意的話語,沉重地敲擊在了伊那利的心頭,這句話的力量致使伊那利不由自主地反複輕吟,呆呆地望著剛剛那宛若神邸般,堅定剛毅的背影,漸漸消失。
……
而此刻,大橋另一頭,卡卡西,小櫻和達茲納再次遭遇雷牙和水月,然而這次和上次大不相同,卡卡西隻身一人對敵,況且雷牙上次輸得十分不甘心,這次是有備而來,他的身後背著擁有特殊能力的藍發小正太蘭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