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得人心者】 第二十五章.夜探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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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的夜晚異常地寒冷,冬天裏的森林就更不用說了,白色的霧氣,輕饒地緩緩漂浮,它為每一棵樹木,都披上了一層潔白的白紗,放眼看去,霧蒙蒙地一片,似乎分不清東南西北。冷空氣四下流動,很多小動物都冬眠去了,森林的夜晚裏難得地有些安靜,但豎起耳朵傾聽,還是可以聽到一些聲響,蒙蒙朧朧飄過耳際……
我和白睡在同一個夜行袋裏,這裏離輝夜一族很近,不易生火照明,睡在一起是為了能暖和一些。今晚我要夜探輝夜,去找關押輝夜君麻呂的地房。
“小白……你冷嗎?”
“不太冷了,笑笑,你冷嗎?”
“對不起啊!小白,讓你受苦了,為了營救君麻呂,害你陪我受罪了。”
“這不算什麼!隻要能和笑笑在一起,無論讓白做什麼,白都心甘情願,毫無怨言。……因為我是你的,隻是笑笑的。”
“小白,你真是太好了,我愛死你了。啵——”我開心的親了白一下,“小白,也會說肉麻的話了,我會永遠記得白的對笑笑說的這話的,可不許耍賴哦!你是我的專屬天使,永遠專屬於我。”
四下突地變得曖昧起來,周身的冷氣抵不過這樣曖昧的氣息,似乎都散開了去。白小巧的臉蛋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
一個小小的身影輕巧地穿梭在樹林間。在樹木叢中跳上跳下,飛快地向前麵的燈火通明處悄悄移動。
我最後停在了離輝夜一族部落,最近的一棵樹的暗處,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看著他們的動靜,尋找最佳時機,然後悄悄潛入。
月亮很圓,很明,很亮。
該死的月亮,剛才不知躲到哪裏去了,這會出來搗亂。望了眼頭頂上方的圓月,我在心裏咒罵著。
月亮像是聽到了我的謾罵聲一般,不知什麼時候,又偷偷地藏到雲層裏去了。而此時,輝夜一族門口的四名守衛一個去小解,一個去找吃的,一個還未等我點迷魂香,就已經開始做春秋大夢了,口水流的吧嗒吧嗒地,那叫個壯觀。而唯一清醒的也被我的迷魂香,放到。
我施展了一個淩波微步,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閃過,就再也看不見什麼了。
已是將近午夜,可輝夜一族的人卻都沒有休息,他們正在忙碌準備著什麼,臉上洋溢著嗜血的興奮,難道他們今天晚上要夜襲霧隱村。
眼看一個時辰快要過去,可是我卻仍是沒有找到關押君麻呂的地方,真是很奇怪,連牢房都沒有。我想我應該去打探一下,瞬身閃進了飄滿香氣的大廚房。
廚房裏的共有五個人,一個掌瓢的大廚正在忙著炒菜,旁邊有一個燒火的,其他三個人看樣子像是打下手的。
“今天還真是令人振奮啊!今晚我們輝夜一族一定要大幹一場,殺光那群笨蛋。”
“沒錯,把霧隱那群混蛋全部幹掉,讓他們瞧瞧我們才是最厲害的一族。”
“亞元,快把這些菜和酒水,給族長和各位長老送過去,吃飽了才更有幹勁。”掌瓢的大廚將炒好的最後一盤菜裝盤,放進了端菜的托盤中。
“阿吉叔叔,那我們也有好吃的可以吃嗎?”說這話的是一個很瘦,長的卻挺清秀的少年,從我進來的那刻,他就一直盯著那個放滿美食的托盤。
“亞元,阿吉叔叔知道之前你受了很多苦,可是過了今晚,我們輝夜一族的命運就要被改寫了,我們將是水之國最強大的一族。”他很寵愛地摸了摸少年的頭,“你給族長他們送完吃的就過來,阿吉叔叔給你留些好吃的。”
“嗯。”少年開心地端起托盤,走出了廚房。
我在房梁上認真地聽著,他們的每一句談話,聽到這個大廚說所的話,不僅覺得很好笑,我撇了撇嘴,今晚你們一族的命運是要被改寫了,不過呢?是幾乎全軍覆滅,隻剩下一個茫然不知所措的孩子——君麻呂。在他們攻打霧隱之前一定得救出君麻呂,現在的我,可不想和大蛇丸開戰,想至此,我連忙跟了上去。
少年端著托盤,不時地在自己鼻下嗅嗅,深吸一口氣,發出滿足的感歎。此時,他的一顆心都在美味上,一點也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小的身影漸漸靠近,最後找準時機,一棒槌敲暈了他。
在食物落地之前,我右手穩穩地接住了托盤,看著這個和少年君麻呂有幾分相似的清秀少年,抱歉地對他道,“你的身份就暫時讓姐姐借用一下嘍。”我迅速穿上了從他身上扒下的外衣,輝夜一族的頭發都是銀白色的,所以我取出一個銀白色的假發戴在頭上,大概化裝了一下,可是還是覺得少點什麼,看著地上那被我扒的隻剩下內衣的小子,他蜷縮成了一團,天氣很冷,他居然穿的這樣單薄,把他搬到一旁的草叢中,順便給他蓋了一個小毛毯子,雖然這毯子沒有將他包裹完全,但也相當暖和了。
“好心有好報!”我嘖嘖嘴巴,一拍腦門,“我就說哪裏似乎不對,我蓋這樣的毛毯,會裹的相當嚴實呢。身高問題,這怎麼解決呢?”
我登上了低蹺,雖說走路有些不便,但還算穩當,最起碼不會引起太大的懷疑,我拉住身旁一經過的男子,問道,“請問這位小哥,族長現在在哪裏?”
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你不知道今晚要做什麼嗎?族長當然是和各位長老在那邊大廳商談要事了。”
我順著他的視線一望,果然看到了一座相對其他房子較宏偉的建築。
我聳聳肩膀,“也許我太緊張了,……我去給族長他們送點吃的。”
“哦,這樣啊!不用擔心,我們族是最強的,今晚我要好好地殺戮一番。”還真是驕傲又戮殺嗜血的一族,每個人都這麽張狂。
我將酒菜擺放到了桌子之上,給他們添上酒,退到了一旁。
席間坐在正中的那個老男人第一個端起了酒杯,其他四位紛紛效仿,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所謂的輝夜一族的族長,在他的身後站立著兩個護衛。他長得很醜,兩隻眼球深陷,鼻子很大,鼻頭紅紅的,還掛著一對扇風耳,唯一能看的過去的就是他的那張嘴,可是,接下來他卻說了讓我感覺很不爽的話語。
“今晚就是改變我族命運的一戰。在此,預祝我族成功。幹杯!”
“幹杯!!!”其他四人複合著他。
他們痛飲了這杯酒,品嚐著菜肴,那個醜男人又繼續說道,“一會我去看看君麻呂那個小炸碎,留他那條小賤命直到現在,今天總算派上用場了。”
“那個小炸碎,也是罪有應得,他居然敢傷害族長大人的千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這孩子六歲時,竟然就完全覺醒了血繼,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那算什麼狗屁天才……哼哼……不過是一個沒人要的小炸種。”醜男人聽到有人在誇讚君麻呂,顯得很氣憤。
“那是,那是。”一旁的幾位見狀連忙附和著。
“可是你一連餓了他好幾天,今天也該給他點吃的了,要不然怎麼去打……”
“今晚,你的話……太多了!”
“族長,我隻是……”
“好了,把這些剩下的飯菜給他帶一些去。”他扭頭望向我,“你把這些端上,跟我去趟地牢。”
原來,他們竟是將君麻呂關在了地牢,他隻不過是完全覺醒了血繼,他做錯了什麼,要遭受這樣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