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得人心者】 第二十三章.神龍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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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敢怠慢一分,一個高級忍術,就算我是億中挑一的奇異骨骼,恢複能力相當地快,倘若要是硬接下這一招,估計也得受重傷,我也確實沒想到這再不斬一出手就是一高級忍術,之前在那十二法門所受的傷才剛好,再受一次,恐怕這趟水之國的霧隱忍者村之行就是白來了。
我快速地拔出刀,不大卻有力的一聲,“神龍一閃·神龍降世”,那仿佛從天而降的巨龍,發著白亮的光芒,燦爛了這一片天地,它怒吼著,咆哮著,夾雜著一旁白焦慮擔心的聲音,毫不猶豫地,向自己麵前的水龍撲去,此時的水龍,再也沒了先前的霸氣,它低著頭,不敢看這神明一般的聖物一眼,甚至它想掉個頭,找個時機偷偷溜走,這神龍哪管對方有無戰意,隻是大口一開,一口就將那水龍從脖間咬斷,撕裂。輕蔑地忘了倒地的再不斬一眼,一甩尾便消失於天際……
旋即,漫天的水花落了下來,濺了不遠處再不斬一身涼水,再不斬打了幾個哆嗦,也不知究竟是被這刺骨寒水凍的,還是嚇的哆嗦。
“再不斬,沒事不要拿水蛇出來玩,它這麽弱,是很丟臉滴。……還有大蛇丸才是養蛇專業戶,你可不能搶別人的飯碗,這可是不對的。”某女,充滿愛心地在教導一個仍在傻愣中的男人。
直到一把泛著幽幽寒光的匕首,架在了再不斬纏滿繃帶的脖子上,這才發覺自己失神太久,他自己已是快要完蛋的狀況。
“你究竟是什麽人?你那是什麼招式?怎麼不需要結印?速度為什麼那般快?力量也很震驚!”
“你還真當你是好奇寶寶啊!一下問我那麼多‘為什麼?’,我又不是《十萬個為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呢!”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這神龍劍剛傳授與我,我就被扭曲的時空帶到了這裏,之前在本家族秘傳武學手冊上,看到有關此劍的心法口訣和招式,神龍劍大招共有九式,從一閃到九閃,相應可以召出一到九條神龍,每一式都有不同的殺傷力,所召出的神龍越多,力量也就越大,當然召喚的要求也就逐漸遞增,最後一式,據說可以滅世,可是祖上召出神龍最多的也不過是五條,還是開創我族的先祖。現在不過是借憑著記憶出招而已,我也是第一次使用此劍發出大招,所以剛才驚歎的不隻是再不斬一人。
“小鬼,你的伸手的確是不賴,可是戰鬥中又怎麽能容你給對手留下空隙可趁。”再不斬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什麼?……”我看見遠處還有一個再不斬,用匕首結果了身旁這個再不斬的性命,他化成了一灘水,竟然是水分身,什麼時候,剛才自己還是分了心,比起再不斬,自己的實戰經驗實在太小,有時候甚至還不忍下手。
“霧隱之術”再不斬不再多說什麼,飛快地結印,瞬間,漫天的濃霧,鋪天蓋地地,包裹了這四周的一片天地。再不斬擅長‘無音殺人術’,這濃霧不僅不會影響到他的視野,反而會為他創造一個優良的暗殺環境。
漫天的濃霧遮擋住了我的視線,我索性閉上了雙眼,用心去感受再不斬的行動。再不斬果然不愧是傳說中的殺人惡鬼呢,霧隱村的忍者資格考試可不像木葉這麼輕鬆,最後一輪是要以生命為賭注的殘殺。
當年再不斬殺死了同屆的所有其它考生。後來他成了暗殺部隊的人,暗殺術也算是一流,後來出於野心暗殺水影,失敗後叛出了霧隱忍者村。他的行動很輕微,微弱地似乎都快感受不到任何聲響,還好自己曾經一時起興,玩過用黑布蒙了雙眼,隻用雙耳去感覺,去阻擋輪番攻擊這種練武的遊戲。
經過許久的不斷試探,再不斬終於對我開始了攻擊。左邊,我心中一個呼喊,神龍劍立刻擋了上去,再不斬雖是知道我實力不凡,不敢大意,但他對自己的‘無音殺人術’還是相當自信和滿意的,可他卻很不幸,本人的體術,根本同他不是一個等級,就算我身體縮小,武術法術等全都減到八歲的水平,但對於武術來講,減半的不過是體內的真氣和內力,功夫的套路和招式我可是絲毫沒忘記,所以鐵定這再不斬恐怕仍要吃虧。
再不斬對我出手倒是夠狠,直攻我兩眉之間印堂,我順勢頭一偏,左手抓到了他的右手腕,右手本想取他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連線交點處的百會穴,將他致暈帶他倒地不省人事之時,方攜白一走了之,可無奈身高有限,卻不能給他這個便宜可沾,猛然一躍,攻他右乳上一寸四分的下血海穴,隨即一個飛腳大擺腿,將他踢至離我三五米遠。
緊接著我聽到了再不斬雙腳劃地之聲,想必他是竭力好使自己不會倒下,雖我這一擊手下酌情,原本氣力就不如往常,況未敢盡其全力,可是氣血二海穴乃至殘之穴,也不知再不斬現在情況如何。之所以不想傷其性命,有兩點原因,其一,原著中的鬼人桃地再不斬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在白死後至少他認可了白,白的付出也算是有所回報,所以這是為了白;其二,也是自己的私心,再不斬除了野心和冷血的個性外,相比一些忍者還是不錯的,能力也不差,隻是他這次運氣比較差,我先他找到了白,而我所強勢的正好是他所會的克星,他對自己的夢想也算執著,所以,我打算收服他,讓他為我辦事,譬如招募人才,搜集情報。
“呸——”再不斬吐出一口鮮血,他的口腔內充滿了腥甜的血腥,身體開始麻木,他一時半刻沒有再動,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曾經殺人近百,可是今天,在這樣一個小鬼頭跟前,竟是一點好處也沾不到,看這情況怕是這小鬼還對自己手下留情了,自己的絕對招式也被他輕易破解,在這濃濃大霧中,他應該沒有白眼血輪眼之類的血繼,他又是如何怎麼辦到的?
等了片刻,再不斬仍是一動不動,我心中大驚,莫非我點錯了穴位,多取了兩寸,攻了他右乳上一寸六分的致命死穴——右膺窗穴。
我緩緩走近他,本想一瞧個究竟,奈何此時再不斬一躍而起,一拳將我打飛,這一拳雖說他拚上了全力,可是似乎他身體上的麻木還未解除,力道並不是很大,我憑借內力,緩緩停在剛剛掛上一層薄冰的河麵上。
怎麼呼吸會有點困難,我覺得四下的空氣,像是被誰用吸塵器給吸幹了,氧氣越來越貧乏,我粗喘著氣,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這時,漫天的霧氣也漸漸四散,周圍的一切都愈來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