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縹緲姻緣起 他鄉洛紅顏 第10章 橘子味的鍾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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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時間表:(考慮到大家,經過再——三思索,還是決定用現在的計時方法,其實是我自己看起來比較舒服,嗬嗬)
“平凡”的一天於中午12點左右開始:從鍾子軒的榻上掙紮著爬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萬惡的種子軒還算不錯,給我開了一個單間兒,不用和其她宮女睡大通鋪,不是我對勞動階級有偏見(我本身也是受壓迫的),隻是雖然已經在這個時代過了將近3個月,還是害怕和陌生人接觸,沒辦法,我對這個時代的基礎知識掌握得很差,萬一露餡了……還是小心為妙啊!
12:30——13:30:洗漱時間
13:30——14:00:早餐時間(午餐?)
14:00——17:00:學習時間(其實就是窩在與猶堂裏看那些每個字我都認識,但連起來就不知所雲的書。)
學習期間也要稍事休息,原則是,限製在與猶堂方圓10米之內(不敢遠走,擔心在這錯誤的地方遇到錯誤的人……)
17:00——18:00:午餐時間(晚餐?)
18:00——19:00:午睡時間(為工作養精蓄銳。)
總的來說白天的時間在下過得還是蠻滋潤的,因為鍾子軒很忙,他一忙,我就清閑了。不過一過19:00,苦日子就來了……
19:00——淩晨2:00:工作時間(雖然差不多是8小時工作製,可一旦雇主抱著在這8小時裏耍死你的目標的話……就不一樣了……)
“洛書……荷包裏脊……”充滿陽光的味道。
“是!!!”激情萬丈。
“洛書……水晶包……”依舊陽光四射。
“是!!”激情千丈。
“洛書……冬瓜湯……”陽光燦爛啊燦爛。
“是!”好像還有點兒力氣。
“洛書……”
“是……”無力啦……
過了5天的“幸福”生活,在下總算總結出了經驗,每天我不來回走上4次,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不過托他的福,宮廷裏的美食,在下也算可以在這一個月裏嚐個遍了,萬惡的鍾子軒,貌似我還得跟你說聲謝謝羅。
除了在書房和禦膳房之間跑來跑去之外,剩下的時間就是站著,整個2樓,除了他的那張塌之外,隻有地可以坐……算了,全當減肥吧。
有時,他也會找點兒比較有建設性的事情要我做,比如去禦花園摘支花(非逼我在月黑風高之夜做采花大盜),又比如叫我去某某愛妃那裏傳張愛的紙條兒(單程也就算了,還往返的,往返也罷了,大多數時候是雙往返)。
通常,我會在淩晨兩點至三點之間睡著(坐在地上),等我被夜風吹醒之後,時間大概是淩晨四點,這時鍾子軒早已經不在了,至於他現在在哪兒,不用我說,大家也知道吧,嗬嗬。
四點啊,太晚了(貌似是太早),在下也懶得回家,直接迷迷糊糊地爬到榻上接著睡,做的夢差不多都是——有一天萬惡的鍾子軒會笑眯眯地對我說:“洛書啊,鑒於你工作認真負責,明天晚上你可以不用來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可惜啊,夢境之所以美麗,往往就是因為它永遠都實現不了(歎息)。
以上這句是常理,可我忘了常理也有例外的時候。
終於在第六天,奇跡發生了!
正當我正百無聊賴,目光呆滯地看著窗外,精神恍惚得馬上就要看到周公的時候。一個天籟般地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
“洛書啊,鑒於你工作認真負責,明天晚上你可以不用來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啊?”當時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如果這是夢,但願長睡不願醒。
“沒聽清楚嗎?還要朕再講一次嗎?”看那慈眉善目,偽善的樣子,叫我怎麼相信他會突然這麼好心腸。
鍾子軒見我傻傻地望著他也沒反應,便裝出十分失望,九分委屈的樣子說:“有的百姓不相信朕,有的朝臣不相信朕,朕都可以忍,可是,現在連洛書你也不信任朕了嗎?”
切,什麼叫連我也不相信你,我們很熟嗎?
“啊,不是,不是,陛下您別誤會,奴婢隻是覺得受寵若驚。所以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受寵若驚,我是覺得你神經!)
“啊,這樣啊,洛書你相信朕就好了。”說完,又是一個大大的笑臉。
顯示您的牙白,是不?如果你要是反穿越的話,一定得介紹您去高露潔做代言。我也算牙探了。
第二天晚上,悶悶地窩在家裏,魯迅先生說的對,看來人還真是有奴性,每天都被折磨,冷不丁沒人“洛書,洛書”地喚我,反倒不適應。
我坐在窗前的桌子旁,兩手托著腮,心裏暗想,今天沒有好吃的了……也不知今晚鍾子軒會不會叫人送東西給他吃?
想著想著,我居然鬼使神差地大半夜跑到禦膳房拿了一盤桂花糕,接著又鬼使神差地往與猶堂的方向走了過去,此時大概北京時間12點左右了吧,當離與猶堂還有大概30多米的時候,居然從那邊隱隱約約傳來了音樂聲,好像是笛子,細聽來又沒有笛子那麼清脆,也不知道鍾子軒又在搞什麼鬼。
與猶堂的門口沒有把守的衛兵,也沒有值夜的太監丫鬟,雖然好奇,但一直也沒找到機會問他。
借著月光,躡手躡腳地走到二樓,奇怪了,我幹嘛像做賊似的,我可是這兒的工作人員啊,想到這,不禁挺直了腰。
果然是鍾子軒搞出來的聲音,他坐在榻上,雙手交叉相握,放在嘴前,手指的關節有節奏地動著,閉著眼睛,好像很陶醉的樣子,吹著某首不知名的曲子,淡淡的,有點兒憂傷。
哇!真沒發現,他還有這一手兒,居然隻用手就可以演奏出音樂!應該可以申請吉尼斯紀錄了吧。
正在我瞪著眼睛,張著嘴,手裏拿著桂花糕,呆呆地望著他時,樂聲戛然而止,“放到桌子上吧,一定要聽朕吹完嗎?”說著,鍾子軒放下手,睜開他那笑嘻嘻的咪咪眼,玩味地看著我。
“啊,是。”我托著盤子,慢慢地朝他走過去,咦,怎麼有橘子的味道,離他越近,味道就越濃。
“陛下,您聞到橘子的味道了麼?”我放下盤子,輕輕問道,雖然在下的視力不是很好,但也許是上天為了彌補我,賜給了我一隻“狗鼻子”。
“哦?是麼?小丫頭,是你的錯覺吧?”
“啊,是麼?”我一邊嗅了嗅鼻子,一邊自言自語著,“奇怪了,明明有的。”
“陛下,你是怎麼學會的?”
“什麼?”
“這個呀。”說著我把兩隻手握起來放到嘴前,鼓起腮幫子使了半天勁,一個音也沒出來。“嘿嘿,就是這個啊。”我的拿手戲——用傻笑來掩飾尷尬。
“啊,這個麼?沒事兒的時候,自己玩的。怎麼樣,厲害吧。”說著得意地挑了挑眼眉。
切,瞧他那樣兒啊,真是給你陽光就燦爛。
“看來陛下除了在治國平天下上有超——人的才華之外,樂理上也有過——人之處啊——”別怪我故意拉長聲調諷刺你,隻怪你太水仙,太自戀。
“那陛下您隻要聽過的歌曲都能吹出來嗎?”既然你這麼有自信,就給你一次展示的機會。
“呦,怎麼,小丫頭還想給朕當考官嗎?”
“陛下嚴重了,考官可不敢當。既然陛下您沒這個挑戰的心思的話,還請陛下贖奴婢剛才的冒昧之罪”要裝謙虛的話,我還是比較在行的。
“恩,那你唱一個吧,朕聽聽看。”有些人啊,不能逼他,越讓他做的事,他就越不做,你說算了吧,他反倒來了精神,這樣的人,我這22年來遇到過很多,鍾子軒也可以算作一個。
朱唇輕啟,歌聲如泉水一樣瞬間流入聽者的心田,一曲清音悠悠,醉了聽者,也惑了自己。
抱歉,這是穿越女主的精彩場麵,雖然在下不是五音不全,但也達不到這種功力。記得07級新生迎新晚會的時候,我們大二唱Handinhand,除了4個主唱,10個伴唱以外,我和另外19個人在後麵混成兩排,做人形波浪,也算是21年以來,第一次站在聚光燈下,大學四年不留遺憾啦!
啊,對了,我給鍾子軒的考題是河圖的《如花》,雖然我沒什麼記歌詞的本事,但在下的老媽比較喜歡古風,每天家裏都放這首,我不想會唱都難。(歌詞挺長的,其實主要內容六個字就可以概括:負心男,癡情女。歌詞寫在這兒,挺浪費地方的吧,大家去百度上搜搜,嗬嗬。)
等我唱完最後一個音符,尾音剛剛收住的時候,鍾子軒那邊已經響起了前奏,以在下從事音樂事業五年的經驗來看,他真是半個音都沒錯。說實話,我還的確蠻佩服的。
“可是,小丫頭,這首歌你從哪裏學來的?風格很特別啊!”一曲落下,也不忘問問出處,有刨根問底兒的學者風範嘛。
“恩,這個嘛,陛下可以允許奴婢留個秘密嗎?”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給他聽,難道跟他說這是少數民族的音樂?
如果說不清,還是不要說的好。
“好吧,每個人都有秘密,朕這次就不問了。小丫頭,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兒回去吧。”鍾子軒雖然笑著,眼神裏卻流露出了一絲落寞,不過很快就一閃而過,接著又拿起奏折,頭也不抬地看了起來。
每個人都有秘密,我的秘密就已經太多太多了,鍾子軒,你的秘密又有幾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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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州島之行歸來~~~買了特產,仙人掌巧克力的說,還有橘子味香水~~~濟州島的人很好,也許真的是民風淳樸吧~~~~親們有機會,還是來一次比較好~~~~~~~~~~個人推薦——日出峰(雖然我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