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於此世間 15 又是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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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子墨,你們還好嗎?”心中默念著遠遠望見邪涯群山。此時子白正騎著帝眸,一邊是大師兄在他的駿馬上,清風拂麵。後麵各位師兄師姐也在各自俊美的坐騎上,要不是在這亂世,要不是心中對“洪荒”不安,像這樣在這樣一個生機盎然的季節,與各位無論外型還是本質都當屬一流的俊傑同遊,最重要馬上見到親愛的大哥和可愛的小弟,是多麼好的一件事情。
又是邪木林。遠遠就望見那一片森森沉沉綠色,潮濕陰暗的所在,然,有一道素衣人影,卻猶如散發溫暖的光華,那本是溫暖含蓄的光輝在他身後的邪木林前分外耀眼,當得起玉樹臨風,好一個翩翩“流雲公子”,身邊白衣金邊少年也是與之眉目間有幾分相似,雖未脫稚氣卻在墨色眼眸中隱著什麼,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中的上位者高貴,雖比那素衣公子是年幼,卻也是如星辰般耀眼的人,竟然是自然的讓人不敢不敬畏。隻是,此時兩位眼中卻隻有遠遠一人,再容不下其他,眼中笑意散開,而那淡藍衣衫,如天空一角,於這初晴的清新空氣中,似要飛去天邊,在看到對麵迎來的兩人,驚喜之下大呼“大哥!子墨!”泠泠聲音回蕩於山間,在沉重的墨綠山色,林色裏平添一抹清澈。身下那五彩的馬兒也感知主人快樂和迫不及待,恣意奔向兩人。
唐家兄弟姐妹相見自不必多說。一行人照老規矩換馬上山。去拜見邪涯老人。而得到邪涯老人也同自家師父一樣吩咐了門人們等待逍遙弟子後的任務就不知所蹤了。這兩位老人家行事一向不著調,即使在這樣天下大亂之際,也沒有太意外。
隻是,那“洪荒”也不用人管的嗎?到了傳說中的邪涯山脈深處,才看到那雲海之中隱約可見的一顆隱隱光暈環繞的“洪荒”,在懸崖上,即使是大雕也無法靠近,像邪涯老人和逍遙君這樣的武學至尊也不能靠近它百米,不單是位置不允許人靠近,據說是那樹周圍似乎有一層氣場,組織著任何生物的靠近。隻有草木茂盛,受著這力量的庇護,那些植物在鬱鬱蔥蔥,匍匐於“洪荒”。
兩邊的弟子相聚,這時,鄭源昊和君魔岩才按照兩位師父的吩咐,先等待三月十九的到來,再按各自的任務行事。
三月十九,一天一天……沒有睡意,子白來到觀崖峰上等待晝夜交替之時,發現各位師兄師姐,邪涯資格較老的弟子,差不多都到了,後來陸陸續續,還有很久才到時間,卻是一個不少。隻等著那一刻。傳說中的“洪荒”開放的一刻。邪涯五弟子觀天正是熟識天文。此時也是一雙晶亮的的眼睛肅然緊盯著天象變化……
終於,東方第一縷曙光,如初生的孩子,牽引眾人的心緒。這平凡清新的初生的光輝,本是聖潔美麗的,此時卻讓所有人萬分緊張。隻見“洪荒”的光暈漸漸由淡金色逐漸擴大,漸漸竟然擴散於整個龐大的邪涯山脈,甚至向更遠處,不知去想哪裏,這溫暖的光色卻是有著淡淡的寒意,擴散開來。子墨默默牽著子白的手,才讓子白驅散了不安。還好,大哥、子墨都在身邊。
最後,子白是沒有看出門道,她本身就不是學天象的料,又不用功,所以逍遙君倒也沒有逼她學過此道,事實上逍遙門還真沒有精通這個的,連逍遙君本人也不得不承認逍遙門於此並無所長,隻是邪涯許多弟子卻是各種高手,這觀天更是天生人才。於是,一炷香後,麵色凝重的觀天終於向眾人講了目前狀況:大概是說,洪荒花開(洪荒花並不是一種實體的花,而是一種類似靈力或者守護之類的力量了,已經向西方去了。結束這亂世的聖主,應當在那個方向。隻是,有多遠,到底是誰?卻是不得而知。
“果然如師父所料”觀天如是說“雖然主要的力量看來是去向西方,卻並不是全部,有部分看來還微弱的氣息流轉於剩下7個方位,這力量並不是越多去想哪裏,就一定是哪裏,雖然‘成事在天’,卻也逃不過一句‘謀事在人’,‘洪荒’初開,這種統治力量目前也是一個引導方向的作用罷了,隻有當一年以後,這世界達到最紛亂的時候,真正的聖主被選中,才會將所有散落的力量凝聚,成就一個人,一個時代!”
顯然,許多人都同我一樣,是第一次聽到有關這種“聖主還有多位候選的論斷”,不過兩位老前輩卻是早料到,現在想來,把兩派弟子聚到一起分派任務是早就計劃好的。接下來關於把哪些人具體派往哪裏就是兩邊大師兄和觀天的任務了,據說這也是兩位老前輩提前授意的。還有什麼是他們沒想到的?!這兩個老小孩平時對我們‘不管不顧’,‘任憑自生自滅’,這麼關鍵的時候又一起‘失蹤’,倒是好像一切都還在預料之中,到底也是一代大師。
這次任務分組,兩邊大師兄是一組,到東北方;大哥,獨自一人向西,是蘇銘那裏了,這‘洪荒’一開,怕是那裏短暫的平靜又將打破。我本打算不久去找蘇銘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我與子墨一組,被派往昊國都城去。天心漠師兄與空靈燕師姐到北方,被認定為最亂最動蕩的一處,此去凶險,隻怕最艱難的就在那裏。李肅師兄和邪涯兩位弟子向南,大師兄和二師姐與邪涯郭神醫向西北,其餘邪涯眾人也被派往各處。
一日聖主不現身,恐怕我就因著這“尋人”任務不能真正自由。還好,雖然不知前路如何,卻有子墨相伴。子墨啊,本來是弟弟的,卻是有著那樣強大靈魂和心智的人。那家夥果然是天才,無論前世今生。別人或許不知道那個時代的李威是什麼人,我這個劉思遠同學的好友卻是知道的。思遠可是對這位商業精英堪稱了如指掌:中國重點大學本科,世界知名大學碩士,不斷跳級,各種文科理科,音樂,劍術,國際象棋比賽屢屢獲獎,放到哪裏都是傳奇。而據那位小姐的‘絕對獨家內部超級準確,不準確也準確’的不知哪裏‘內部消息’這位李大公子是中國某‘隱形富豪家族’的繼承人,不過那家夥智商很高,也不甘吃祖上飯,於是自中學就開始自己在外麵曆練,不僅是俊逸外型,不怒自威的氣質,更是本身的智慧和儒雅,成為當之無愧的少女、婦女等等殺手……這裏也是,獨得邪涯老人青睞,醫藥功夫早在他師父師叔之上,即使是其師祖邪涯老人本人也未必能勝他,據他自己說‘武功也小有所成’,至於這‘小’的程度,我是不得而知,其實像我這樣的武學奇才,有我保護弟弟就可以了,其實人太完美也是一種罪過,他不用武功很好。(零:大言不慚)
沒有其他的事情,大家也都不敢有違師命,做好決定就各自出發了。自然,我和子墨因為在各自門派中如門算是最晚的,也都很受大家照顧,任誰走的時候,都免不了千叮嚀萬囑咐,即使淡漠如空靈燕師姐,也是說了很多。與哥哥的分別更是用了很久,當然忘不了要托哥哥給蘇銘帶信,暫時不得相見,清風劍盡管給我留好,等我去取,雲雲,不必多說,連子墨那個沉穩的孩子都說我‘囉嗦’,真是,好久不見,又忘了誰是他姐了。不過這孩子長得還真快,已經比我高那麼一點點了,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偷吃了什麼藥物?(零:你以為隻有你自己長個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