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管愁滋味 7 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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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前麵一些小插曲,接下來的路要順利多。
隻是偶感無聊,再加上暈車:原來遊曆也不是一件好差事呢。
我現在有吃吃睡睡,看看風景,暈暈車,沒有地方練功,幹什麼呢?
子墨現在可不單單是弟弟,更是老鄉,是同誌啊。
組織裏就倆人,有事就要找組織,找組織就是找子墨。
於是:
“子墨,個我做副撲克吧”麻將嘛,這裏有類似的東東——叫竺擎,是用木頭做的,有玉石的,當然要很富裕的人家。車上玩不太方便。
組織永遠不會拋棄同誌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子墨很不屑又無奈滴,不知道用什麼手法弄了些很薄但韌性很好的東東——據說是一種可以入藥的植物處理以後,在上麵寫了牌麵。
就和姐姐,莫離她們打牌,打得昏天黑地,不亦樂乎,連暈車都沒時間了。
他們問這是誰想出來的,我說當然說“子墨”。
子墨無奈,陰著臉。
他是不想被卷到風口浪尖,所以一直比較收斂,除了因為無聊要看書所以很快學會這裏的文字,倒是從沒“借用”過曆代文豪佳作。
但還是被認為是天才,嗬嗬,反正擔著“天才”名號,創造一副牌也是理所當然嘛。我一點不愧疚,哈哈。天塌下來,有組織呢,嘿嘿。(作者:抖抖~,剛剛還叫人家叫你姐姐呢,有沒有做姐姐的自覺啊)
風景不錯,此去是南下,本來也是春天。
越走越暖和了,心情也越來越好。
一路眼見得山漸綠,水也多起來,柳樹抽芽,長葉,這兩天已經可以看到開放的迎春花。雨也是細濛濛。郊外青山綠水,城中繁華,商旅頗多,服飾鮮豔繽紛。。。。。。
這個昊國真是被治理得很好啊。不知道比之大唐如何。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學會騎馬。子墨也有了一匹小白馬。
我的馬是匹雜毛。
剛學得差不多,當時同大哥買馬的時候,也有幾匹看起來無論骨骼氣質看來都不錯的,大哥幫我擇好了幾匹候選的讓我挑,大哥眼光當然很好,看那馬販子表情就知道。
我也猶豫,都不錯:這匹烏黑光亮,那匹棗紅的目光如炬,那邊青驄馬躁動早躍躍欲試,怒馬怒馬啊……都說鮮衣怒馬,這馬雖不及水貝這樣的極品,但應該還當得起。。。
還在猶豫
總覺得有種氣息很特別,吸引我的目光向一個旮旯:
一匹垂頭的雜毛馬,不是一般的雜毛!:
白黑赤黃藍。邋裏邋遢,眼都被擋住了。
鬼使神差的,我移步走向它
伸手撥開眼前的長毛。。。。。。
好美的眼睛!
如果它是人,應該是智者,仁者,應該是可以俯瞰俗世,可以悲憫蒼生吧。
純淨卻深沉。
是善良,更是無畏!
“帝眸,今後,你將伴我踏過萬水千山,你是馬中帝王,我就是人間閑王,如何?”如泉清澈的聲音輕輕道。
那明亮的眸子看向我,我知道,它同意。
“嗬嗬,這馬雖不好看。。。還是很好的。。。。”飯馬賊如是說,自然高興。大哥挑的良駒我沒看上,倒是最難看最難出手的賣出去了。
也不管他自認聰明得意地向大哥要了多少銀子。我是覺得這馬越看越是好看。
也不管大姐她們很含蓄地說我可以考慮騎林大或者林小的馬。
我騎著我的小眸眸,覺得好極。
大哥沒異議,其它同行的馬都離帝眸遠遠的,還是水貝有修養,不愧是我哥的愛駒,不會以貌取馬,子墨的小踏雪也會在帝眸,水貝身邊跑來跑去,很是活潑,無憂無慮的小馬駒喔。
邪崖老爺子給老哥的期限是4個月,這段路是綽綽有餘,於是走走停停,觀賞自然風光,考察沿途風土人情,品嚐美食,倒也愜意。
大哥原來是名人呢。
旅途中遇到一些不論是江湖上的還是朝堂上的,都對大哥說“仰慕”,我看還真不是客氣的說辭。
大哥竟是三公子中的流雲公子!
文武全才,外形是天王級滴,醫術是邪涯派級滴,學識是狀元級滴,人品是絕對君子級滴,行事更是貴族級滴,身份是世家級滴。。。。。。
——這,就是世人公認地流雲公子!當當當當!(音調逐步升高)
低調也要有尺度嘛,這麼大的事連親妹妹弟弟都不通知一下!(作者:你以為誰都像你,切~)
不過想想也是,世間除了完美哥哥唐子燁唐大少爺還有誰當得起流雲這個稱號?
流風流雲二公子都見過了。
隻是不知道那個沒見過的流月公子又是怎樣風光?
“三哥。”眼前有瑩白小手張牙舞爪一晃。
“小子嚇你老哥!”我轉頭嗔道。
“你又做白日夢吧。”那個剛進來穿著墨綠色名貴袍子的小男孩一撇嘴,好似不屑似的。
身後訓練有素的小廝已經為他挪好椅子,那漂亮的孩子就隨意坐在一個素衣清俊少年旁邊。那少年端的美麗,竟不知比女子美多少,隻是唯有怒意,一雙妙目正瞪著旁邊少年。那兩人一看就不像尋常人家的,金童玉女不過爾爾吧,呃,不對了,都是金童才對。
“有大哥,二哥在真好。”喝口茶,齒間留香,很舒服。
我們在外為了行走方便,以唐家四兄弟自稱,我就是唐子白唐三公子了。這一路都有大哥大姐打理,我隻要吃喝玩樂欺負子墨就好,現在會騎馬,想騎馬找帝眸,想坐車找姐姐,真好。在我的建議,子墨指揮和林大林小莫棄莫離苒一的努力下,兩輛馬車經過改裝已經十分舒適了:不但抗震而且防寒暑。大姐乘的舒服,我也不暈車了。
目前又到一個比較大的城,大哥大姐他們帶了人去打理住處,我和子墨在一處臨窗的桌前等他們安排好了吃飯。
3個多月了,還有7天就是6月初5——邪涯老爺子的期限。
“不知道邪涯派到底是什麼樣?”
“到了就知道了。”也不看我,喝了口莫離遞過去的茶,望著窗外街道。子墨總是很冷漠,果然不是真的孩子。不知道對未來有所期望和想象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嗎?!
“聽說了嗎?九寒宮也要為邪涯老人賀壽呢…”
“是啊,四大門派去賀壽是因為邪涯老人江湖名望但當得起,這九寒宮正邪不明,從來不與其他門派牽扯,這是怎麼回事?”旁邊幾桌提刀攜錘的,外形“新新”的應該是些正兒八經江湖人士了。他們在談論邪涯老人。。。
“……”
“…幾十年從沒聽說邪涯老人有過過壽……”
“……”
原來是要給邪涯老爺子賀壽啊,怪不得大哥這次拉了足足一車的秘密物品,是壽禮啊。怎麼都沒給我們提過。(作者:貌似你大哥說這事的時候某人跑神去了吧)
三年了,怎麼隻有今年去過壽?大哥一向謙恭有禮,如果知道恩師過壽怎會不去?看來至少外界議論的‘邪涯老人幾十年來第一次大張旗鼓過壽’不是沒有可信度。
為什麼?這次這麼緊張用鷹送信一定要哥準時趕到?這麼鄭重其事,恐怕……
子墨耳聰目明,也聽到了,與我相望,眼神接觸也都了然。
看來他也這麼覺得。
大哥消息一向靈通,他可是完美的,無所不能的,相信應該比我們知道得多。
赤衣金冠,可真是張揚得很啊,炫目!
紫衣,同色發帶,飄搖柔美。
一個張揚,一個含蓄,都是不可方物,光芒四射的。吸引認的目光。
似已習慣,對注目禮視而不見,款款下樓,向坐了兩人的臨窗一桌走去。
“子白,子墨”是大姐的聲音。
我和子墨轉頭
“大哥,二哥”我和子墨齊道。
哥哥姐姐已經過來,苒一和林小分別為他們放好椅子,待二人落座,莫棄吩咐小二上剛點的菜。
“我們什麼時候能到啊?”我看向大哥。
“大概還有3天吧。怎麼,旅行累了?”大哥笑著,一邊給我夾了一筷子菜。
“不是,越近對你的師門越是好奇了。”
“要是不去‘考察民風’,其實1天半也就到了。”一抹促狹的笑在溫潤如玉的眼中閃過。
“考察民風”這個詞是我說的,其實就是以增長見聞之名行購買雜貨之實。大姐開始剛出門,覺得新鮮,也會跟我出去逛一逛,後來看的多了,也就沒了興趣,有做起標準的大小姐——沒事不出屋門車門。大哥每到一處好像都有事要出去一下,這一下就是大半停留的時間,於是最忠實地還是咱組織內部地好同誌啊。罪魁是我啊……
我望向同誌——同誌點頭,很鄭重的。看來真是我累大家跟著多走了路。
“反正好像也沒什麼好玩的了,接下來專心趕路吧。”我是很能知錯就改,深明大義,聰明伶俐,不拖累他人的(作者:都快4個月了,還‘知錯就改,深明大義,聰明伶俐,不拖。。。。。。抖啊)
“好“,大姐溫柔甜美的笑,如世間最醇香的美酒般醉人。
“嗯”,親愛滴同誌嚼著魚哼了聲。
“那我們明早早些出發,黃昏就可以到山下不遠的小興城。過一夜收拾一下,再趕半天路,晌午即可到了。”大哥說,這話主要是對大姐說的,一直都是他倆安排玩樂以外的事情。
“大哥”我叫住大哥要離去的背影,他轉身看我。
“有事?“溫暖的笑顏,似能融化一切陰暗,撫平一切創傷。
大哥大姐總把我和子墨當小孩子。每晚都是睡前由大哥看一下,早上由大姐叫起床。怎麼覺得像養小動物。他們卻樂此不疲,不理我和子墨的抗議。我們可是穿越過來,心理年齡很大很大滴!比老爸老媽都負責。今晚這是看完我要去看子墨了。
“我們隻是去賀壽麼?”
他一愣,隻一下,又是溫和的笑榮,走過來坐到床邊,我已坐起,他一手執起我的手,另一隻白皙穎長的手幫我把鬢邊碎發撫向耳後。
“我也不知道師傅為什麼突然要過壽辰,你也聽到關於其他一些教派前來的事吧。”
“相信我,沒有人能傷你…”
從他手上傳來的暖意讓我的身心都感到了溫暖,他眼中誓言般的堅定與力量讓人安心。終於,點頭。我信,當然信……
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