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突然生病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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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的一大早,麻雀兒在看到太陽公公的臉後,都跑出來唱歌了,天空晴朗涼風習習地,還真是一個好天氣呀!隻是某個昨晚一直到淩晨才睡覺的孩子,卻隻是覺得窗外的麻雀真是擾人清夢,恨不得一槍把他們都射下,拿去燉湯算了。
    於是為了良好的睡眠品質,某人把自己更往厚厚的被子裏埋,隻是在第七個鬧鍾響徹雲霄後某人居然還沒有起床,氣得鄰房一早就被吵醒的人氣勢洶洶地一腳踹開大門闖進來,大有把某人淩遲萬刀的意思。
    “雨—宮—慧!”某個無良人士猛地一把掀起我的被子,露出我無辜的睡臉,“你還不想要起床嗎?”
    看著佩燕一副你再不起床我就讓你永遠不用起床的凶神惡煞樣子,我隻得伸了個懶腰,強逼自己清醒過來。
    “我說,”我無奈地坐起身,“你就非得要踢壞我的門嗎?”
    咿呀咿呀,某扇門在上班第三天後光榮為家捐軀,隻剩下半邊還連在牆壁上,搖搖晃晃的,而且那參差不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呃……反正你錢多,這麼一個房門,不礙事不礙事啊哈……”
    佩燕虛假地笑著,轉過身去,躡起腳尖,慢慢地準備逃亡去……
    “得了,我也沒奢望你會賠我,”我打了個嗬欠,“不過,你就負責一半吧!”
    “一……半?”某個大力神頓時冰化成了冰雕,輕輕一戳,就溶化碎掉了……
    “別死在這裏,礙路,”我一腳過去,“滾開,別擋路,管家,來收拾這堆垃圾。”
    某人很有自覺地一骨碌起來,飛快地逃開了……
    話說回來,為什麼佩燕會在我的家呢?
    答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是……她逃家了。
    可恨的佩燕,也不知給了雪什麼好處,硬是把我的地址套出來了,就拿著抱枕枕頭之類的東西,三更半夜摸上我的門,披頭散發的,差點沒把掃地的大嬸給嚇得心髒病發。
    本來還以為她是在耍性子不想回家,就在雪的幫助下找上了芥川慈郎,結果,你猜他怎麼說來著?
    “噢,我知道呀,反正佩燕每年都回逃家好幾次,寧願她在我們也認識的朋友的家裏,也不希望她出不知名的地方遊蕩,所以,佩燕就拜托你了。”
    說完之後,他居然還真鄭重地給了我一個90°鞠躬,害得我手足無措,氣也不是惱也不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得了,那天遊樂場回來後她就蹭上了我,直到今天周二了,她還沒有想回家的跡象,不禁讓我火冒三丈,再加上她在家期間兩天就破壞私有物無數,這筆帳,我會跟芥川慈郎好好算的。
    唉呀,不知道那天我們在銀座瘋狂購物時他到底貢獻了多少呢?算了,那就當作是我和雪的肖像費好了,畢竟十分難得才能近距離看到和接觸真人般的雨宮慧和雨宮雪,算起來,我們還虧了。
    不過還好昨天上課沒有交代功課,社團活動也請假了,回家後倒是有很多時間跟佩燕在一起,隻是她不是在找我的珍藏品出來看,就是在宅裏玩起冒險遊戲,連號稱最有耐心的管家也忍受不了,昨天下午告了半天假,好生休息去了。
    “佩燕,”看著餐桌上另一頭精神得可以打死一頭牛的人,我再次為自己的交友不慎而後悔,“今天,你沒有上學嗎?”
    昨天在我的半哄半推半威脅下,她勉為其難地換上了冰帝的校服,讓司機送她去上學,隻是我放學回來後,她已經在客廳興高采烈地打機中,也不曉得是不是逃課了。
    “我說啊,”佩燕有點不悅地皺起眉頭,“你就不能不提上學嗎?”
    老天!現在這是我家,我連發問的權利也沒有了嗎?
    “那好,我換個話題,”我拚命地往麵包上塗奶油,“你幹嗎要跑來我這裏?”
    佩燕裝作可愛地歪著頭,“不行嗎?”
    不是行不行的問題,隻是……我可不想被警方當成誘拐販。
    “小姐呀,算我求你了,”我已經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了,“白吃白住這麼多天,你至少也該回家了吧?”
    某個已經12、13歲的女孩居然就蹲在牆角畫圈圈種蘑菇去,不時還在抽泣著……
    “慧,你是壞蛋!我討厭你!”
    天呀!我痛苦地捂上額頭,我的大小姐哦,你要賴到什麼時候?
    就在我還在為家裏的搗蛋鬼憂心時,某個決不輕言放棄的不二熊又找上我了。
    “怎麼了?”被數理老師狂轟了數個小時後,此時的我已經氣若遊絲,奄奄一息了,就等時間一到死神來到我就兩腳一蹬死翹翹去了。
    “慧,你怎麼了嗎?好像很不舒服呢?”周助摸上我的額頭,“你好冰呢!”
    “是你熱罷了吧!”我不喜歡跟別人如此親密接觸,於是我悄悄地拉開周助的手,“說吧,有什麼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句話,拿來形容周助是再適合不過了。
    “手塚沒來嗎?”周助沒有馬上回答我的話,卻在班裏東張西望起來,“早上我還在網球部裏看見他。”
    “沒事,”我稍微挪開了我跟他的距離,“大概還在學生會議室吧!”
    班長就是這樣的人,不把公事忙完就不來上課,不過反正他是萬年第一,老師倒也不怎麼在意,反倒是我,今天一早就被老師們輪流炮轟,還一直被他們再三提醒說“雨宮同學,有不明白的記得要提問哦!”我知道我成績不是很理想,但也不需要這般吧?
    有時真的很羨慕好像手塚或周助還是雪這一類人,除了自己的興趣還可以保持學業不下滑,如果不是稍微顯示一下自己的身份,我想進入初中三年班還是個問題。
    嘛,算了,我來學校又不是為了上學,隻是消遣消遣,就別管這麼多了。
    奇怪,今天的地板,怎麼凹凸不平?我一腳踩空,頓時向下跌去。
    “慧!”有人在大喊著,然後我跌入了個溫暖的懷抱,是周助嗎?
    “周助……”我輕聲喊著,隨後墜入沉沉的睡眠。
    周助嗎?來人無奈地苦笑,看向站在一邊的男孩,“他怎麼了?”
    “病了吧?”不二微微笑著,伸手欲接過手塚懷中的男孩,不想手塚一個轉身,直接向教室外走去。
    “手塚,你去哪裏?”不二慌忙快步追上手塚,開玩笑,要是慧在他眼皮下有什麼三長兩短,雨宮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保健室,”手塚也快步地走著,“他發燒了,得給老師看看。”
    好溫暖的懷抱,這是誰的體溫?小時候,有一次病了,那時我還跟著雨宮老師在國外,外麵是寒風瑟瑟漫天飄雪的冬天,室內的暖爐也開了,可我就是抑製不了從心內湧出的寒冷,就算用厚厚的被子把自己包起,就算用上了數個暖水袋,就連流出來的淚水也是熱的,我還是覺得很冷,很冷,是透入心肺的冷。
    後來還是雪看見我不對勁,拿出體溫計一量,幾乎都燒到攝食40°了,這才趕快送我進醫院,及時救了我一命,我永遠忘不了那時雪緊緊地拉著我的手,不斷安慰我說醫院快到了快到了,叫我別昏睡過去。
    再一次睜開眼,映入瞳中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一切都是那麼的雪白,我苦笑著,難道又入院了嗎?
    “好了點嗎?”冷冰冰的感覺突然貼上我的額頭,弄到我怪不舒服的,“你快嚇死人了。”
    是雪,她一臉不悅地數落著我,說什麼我不會照顧自己之類的,我剛想反駁一句,一個噴嚏就跑出來了。
    “是著涼了吧?”藤村醫師收起聽診器,“這幾天夜裏沒睡好,踢被子了嗎?”
    我搖了搖頭,“是被某位小姐強硬掀開了被子。”
    “自己小心點,畢竟你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藤村醫師站起來,開始收拾東西,“雖然說幾率很小,不過還是有感染發炎的風險,自己多加注意。”
    “謝謝醫師,我會看著點的,”雪轉過身去,送醫師出去,空蕩蕩的房間裏突然又留下我一人了。
    也好,蠻安靜的,至少雪也明白我的處境,不會怎麼給佩燕難堪的。
    我閉上眼,轉頭睡去。
    臉色陰沉的雪送走了藤村醫師後,就一臉嚴肅地看著佩燕,“你不是最近每天早上都去吵慧起床吧?”
    佩燕低著頭,“他的鬧鍾太吵人了,我隻是去提醒他不要忘記起床而已。”
    “真是的,”雪無奈地歎氣,“慧他不能著涼,一著涼就會發燒,曾經試過發燒嚴重到必須入院觀察,所以以後別一大早就去吵他,他自會起床。”
    “嗯,”佩燕偷看雪一眼,“慧他沒事吧?”
    這個問題,恰好也是其他在場人士的疑問。
    手塚把暈倒的慧送去保健室後,保健老師就通知了慧的家人,沒想到是怒氣衝天的雪帶同管家駕車前來,把慧載回家去。本來雪對兩人下了逐客令,隻是手塚和不二都放心不下那虛弱的人兒,在不二的求情下,雪終究還是臭著一張臉讓他們上車了。
    不過手塚和不二都不知道慧現在獨自一人居住,而且還是在所謂黃金地區裏,這裏的屋子不管是地價還是屋價都是天價,貴得令人咂舌,慧的屋子就是其中一間,讓他們對慧的北京更加好奇。
    再說,慧的家庭醫師也不是普通人,藤村醫師是私人醫療界裏頗有聲望的心髒科醫師,手塚和不二都想不出為什麼他會是慧的家庭醫師,還有另一人的存在也嚇了他們一跳,上學時間居然可以在慧的宅子裏看到芥川的妹妹,不過現在他們在乎的不是這些,而是樓上那人的情況。
    “慧他……”雪看了看樓上,眉頭不自覺地皺起來,“每次生病沒有三天是好不了,這次也是吧!”
    “三天?”不二很是吃驚,“就一個感冒需要三天?”
    雪瞪了不二一眼,“慧他身體向來不好,這是體質問題,無關什麼醫藥問題。”
    手塚沉默不語,最後還是開口了,“我幫雨宮同學做筆記,晚上拿過來。”
    “隨便你,”雪不耐煩地揮手,“不過那丫……小鬼肯不肯念書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哈哈,”不二恢複了笑臉,“本來是一年生,現在卻是三年生,慧應該也有相當的本事吧!”
    “誰知,”雪聳聳肩,疲憊地坐下,“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考入學試,反正他動用了關係,想去哪一班就是那一班了。”
    “關係?”手塚琢磨著雪的話語,“雨宮同學跟學校方麵有關係?”
    “啊,下午了,你們還是回去吧!”雪果斷地逃掉這一個話題,“管家,送客!”
    “我上去看看慧,”沉默多時的佩燕終於站起身,“既然是我害他生病,去照顧他也是很應該。”
    於是,手塚和不二就被雨宮家的管家‘恭敬’地送回了青春學院。
    “手塚,”回家前,不二留下了一句話,“我沒記錯的話,校刊曾經說過,現在的理事長也是姓雨宮的。”
    手塚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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