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9】邢墨被針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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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測試結束,負責招生的戚長老走了進來,看向邢墨的眼神很是不善。
這人出了名的古板,剛才發生的事他一清二楚,雖說邢墨不是邢家的親生血脈,但是卻含辛茹苦的把他養大,不管怎麼樣,怎麼可以對養父如此出言不遜,如今有了修為,竟是和養他長大的邢家斷絕關係,如此不忠不孝的人,想來人品定然好不到哪去。
戚長老:“測試到此結束,一會兩批分開坐,共有兩輛飛行器,名額招生的弟子就坐後麵的那輛,到了宗門後,除了名額招生的弟子外,其他的弟子還需要再一次測試。”
“我不管你們以前在家時有多驕縱,家族地位多麼尊貴,來到我們天照宗,一切就按照我們天照宗的規矩來辦事,如若做不到,現在就可以回去。”
戚長老見沒人說話道:“沒問題的話就排隊上飛行器吧。”
待輪到邢墨時,戚長老道:“你去後麵那輛。”
邢墨一愣,到也沒說什麼,直接走向後麵那輛。
一群人見狀低頭竊竊私語。
戚長老:“不許吵,是不是以為你們晉級築基很了不起?你們充其量也就在這低等城被稱為天才,到了宗門內,你們可能連個外門掃地的弟子都不如。”
戚長老說這話時眼神瞟向邢墨,邢墨全當看不見。
飛行器的速度很快,甚至比現代的飛機還要快,邢墨有些好奇,回頭他也得好好研究一下飛行器。
行駛了一天一夜,他們終於到達了天照宗,這裏是一個中等大陸。
眾人們排隊下飛行器,門口有弟子迎接。
戚長老看著從後麵飛行器下來的名額弟子們道
“你們直接跟著這位師兄走,他會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其他的弟子跟著我走。”
邢墨本想繞過人群跟著戚長老們一起去測試,誰知戚長老看向他道:“你也跟著他們一起。”
然後轉身帶著弟子們走了。
邢墨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戚長老分明是在針對他,邢墨有些納悶,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溫決晚看著邢墨,打算也和他一起走
邢墨道:“你跟著他們去測試,聽話,若有人想收你為徒,答應下來便可。”
溫決晚聽話的轉身跟著戚長老們走了,三步一回頭的模樣逗笑了邢墨。
戚長老直接帶領他們去了測試廣場。
廣場中心一塊巨型石座落在地,前方坐了幾位長老,在往上,有四個椅子並排而放,分別坐著四峰的峰主。
天照宗除了宗主外,便是以四峰為首了。
冬凜峰:
峰主曜清,四人之首,主修陣法,元嬰後期。
秋葉峰:
峰主曜明,排行第二,主修符籙,元嬰後期。
夏炎峰:
峰主曜陽,排行第三,主修煉器,元嬰中期。
春鳴峰:
峰主曜雨,排行第四,主修煉丹,元嬰中期。
戚長老走上前向各位長老以及峰主彙報了一番,隨後便回頭對弟子們道:
“開始測試,把靈力聚在手中打向覺醒石便可,就按現在排隊的順序開始測試,第一位。”
好巧不巧,排在第一位的正是那個之前嘲笑邢顏的小胖子,袁樂天。
袁樂天有些緊張,畢竟有那麼多人看著自己,上麵更是坐了天照宗的長老。
袁樂天伸出手,一道藍光浮現,潺潺細水圍繞著覺醒石微微波動。
戚長老:“水靈根,天賦:天級”
眾人有些驚訝,竟然第一位就是天級靈根
“很不錯,下一位。”
袁樂天趾高氣昂的走到旁邊,周圍的人有些羨慕
“木靈根,天賦:凡級。”
“金靈根,天賦:凡級。”
“金靈根,天賦:地級。”
這位是之前頭戴白玉冠長相差強人意的那位,似乎叫金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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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試的人終於過了一大半。
“木靈根,天賦:天級。”
“哇,又是一位天級靈根,還是個女修啊。”
郎如意有些驕傲,他很享受別人把目光聚集到他身上的感覺。
“火靈根,天賦:天級。”
“哇快看,又是一個天級靈根的女修啊。”
邢芝淡定從容的走到一旁繼續觀看別人測試
“土靈根,天賦:天級。”
“..怎麼回事啊?什麼時候天級靈根成了大白菜了,這可是連續第三個天級靈根了。”
這人是焱陽城符籙世家齊北。
“冰靈根,天賦:天級。”
眾人:...................
“我們一定看了一場假測試,竟然又出現一個天級,還是個變異靈根。”
溫決晚走下去的時候,齊北一直盯著他看,眼神炙熱,昨日他就發現這個人了,隻是他一直和邢墨在一起,在飛行器上時,他上前與溫決晚寒暄,這人卻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不過,越難征服的人越有挑戰性,這般清冷的人若是臣服在他的身下,將會是多麼美好的場景。
測試結束,期間沒有再出現過一位天級靈根的弟子。
四峰的峰主自高台而下,飛到眾弟子麵前。
曜清走向溫決晚麵前道“我欲收你為徒,你可願意?”
此話一出,不僅在座長老,連其他三位峰主都被驚訝到了,他們大師兄已經幾百年沒有收過徒弟了,這麼積極出手,還是頭一次。
溫決晚想到邢墨的叮囑,便點頭答應下來。
周圍的人看溫決晚如此淡定的模樣,心想:
這小子是不是不知道收他的人是誰?怎麼會如此淡定。
戚長老站出來道:“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這可是我們四峰之首的峰主,如今收你為徒可是你天大的榮幸,還不磕頭謝恩。”
溫決晚心裏有點委屈,他出生便是聖子,雖然沒有自由可言,但每個人對他都是恭恭敬敬,他從未彎下過身子,更別說給人磕頭了。
曜清像是看出溫決晚有難言之隱一樣,道
“不必了,我不注重這些,不過,拜師日你可是要敬茶的,你可有心理準備?”
溫決晚想道之前邢墨給他講過的一句話叫什麼來著?
溫決晚點了點頭道:“我懂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