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雪悠——從歌迷到小說作家  第三章 長篇玄幻張學友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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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是因為心中有太多的故事,她才決意要寫小說的呢?
    我不知道。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她從一個歌迷,成為一個詞作者,已經為她打
    下了實實在在的文字基礎。
    那年她隻身到了深圳,在一家公司當上了文員。對著電腦,她將公司的工作敲打完之後,便悄悄地敲打起小說來。
    她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寫的就是她和張學友可能會發生的故事。
    小說的書名叫《追尋夢中的你》,裏麵的女主角就叫秦雪悠。
    說到這個名字,相信讀者一看就能猜到,雪悠之名,是取張學友的“學友”的諧音。
    要是按傳統的小說創作方法,什麼都得現實、真實的話,雪悠根本就無法創作。但進入了二十一世紀,網絡文學的創作手法可謂眾多,既可玄幻,又可穿越,完全不受現實、時間等等方麵的製約。文學創作也進入了一個自由瀟灑的境界。
    對網絡文學創作,我是這樣看的——
    《淺談網絡文學的藝術》
    “網絡文學”一詞,已經深入網民之心。盡管網上所發的作品,是否都能稱之為文學,這仍是專家們爭論不休的問題。但對我而言,這個問題其實已經不是問題。隻想就網絡文學的藝術,談點自己的看法。
    一門平民化的藝術
    如果說經典詩歌是語言的最高藝術,是陽春白雪,是雅的極致,那麼網絡文學則是最通俗的平民藝術,是羅卜,是白菜,是百吃不厭的大米。
    網絡文學能成為平民的藝術,在於它的平易近人。它對誰都不會板起臉孔,不管你是皇帝老子,還是平民百姓,它都大米一樣,粒是粒,顆是顆,始終真真實實地擺在你麵前。它也不會故作高深,將明白易懂的東西,藏在仙山神界,讓人看不到,摸不著,如墜五裏雲煙。
    這不由讓我想起趙麗華的“梨花體”。就詩而言,我並不欣賞她的詩,說穿了,像她那樣的詩,並沒什麼藝術性可言。正如一位網友所言——
    “《傻瓜燈——我堅決不能容忍》“我堅決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場所/的衛生間/大便後/不衝涮/便池/的人”《一個人來到田納西》“毫無疑問/我做的餡餅/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事實勝於雄辯》“一輛車和另一輛車追尾,不是一條公狗在嗅一條母狗,反過來也不是”。初讀趙麗華的詩作,確實覺得有點另類,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瞅著這些“口水詩”我恍然大悟,原來寫詩這樣簡單。隻要把一句大白話,拆成幾段,再點上幾個標點,就成一首詩了。暈呀。明天醒來,我也可以成為詩人了,也可以高傲地抬起頭說:我是文化人了。
    如果真按照這個路子下來,真的是人人皆可作詩了。按著這個標準,象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也能隨口吟出幾句名詩絕句,登上大雅之堂。如此看來,我國投入那麼大的力量掃盲也沒必要了。大字不識的老農,也可站在他的田間,大聲地曰:“你們看吧/我種的田/是全世界/長苗最好的/”你看,這是多麼好的一首詩呀。當我們對趙麗華的詩歌風格爭議紛紛口水鋪天蓋地時,我們是不是該謝謝這位: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國家一級作家呢?趙麗華引導我們把口水白話變成了詩歌,告訴我們這些草根,隻要敢寫敢說,你就會成為詩人;不管大家看懂看不懂,你是成功的。不懂詩歌者,也可大放厥詞。”
    原文很長,不想多引用。類似這種觀點的文也不少。
    實則,趙麗華的“梨花體”的價值,恰恰就在於她將詩歌平民化,大眾化,普及化,令人人都可以成為詩人的可能。
    她這種觀點,可以說是魯迅思想的一種延伸。魯迅就說過,當勞動人民扛著木頭,口裏發出“嘿喲、嘿喲”的號子聲,就產生了文學。
    可見,文學從一開始,就是來自平民百姓。
    當然,話又說回來,如果趙麗華將自己的“梨花體”捧作珍珠,那就成了很可笑的事了。因為它隻能是小孩子一樣的娛樂。
    就像下象棋一樣,不用多高深的文化。它方方格格的棋枰,不但讓人一目了然,而且使人感到親切。那既像是工整的田野,又像是開滿五色花的草原形狀,一下就讓人想到是身邊的事物。它的棋子也簡單,不管是玉的、骨質的、木製的,隻要粗略懂點漢字,就可區分出它們是將士象車馬炮卒,三歲小孩都難不倒。棋規也好明,將士不出九宮,象不過河,車走縱橫,馬行日,炮隔山打子,兵卒隻進不退。
    再就是將帥不能照麵,被塞“眼”象相的被絆腳的馬不能走。如此而已。掌握了這些,它就可任你去天馬行空,炮如鳥飛,車轆轆地馳過春夏秋冬,樂在棋中。它就像是天空,就像是大地,人人都可以去擁抱它;它的懷裏,你既可以品享人生的哲理,又可以融入你自己的思想,使棋子人格化,深滿生命意識。
    藝術在於給人以美,而寓美於樂。
    因此,象棋從來就不分男女老幼,不分職位高低,不分貴族平民,隻要你愛它,就能玩上一把,樂上一樂。
    但這不等於誰都是高手,也沒有誰天真到殺遍街坊無敵手,就當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很多人玩,其實是玩著樂。然而,正因為有大眾的參與,也就形成了一個寶塔狀的象棋隊伍——愛好者、棋手、棋士、準大師、大師、特級大師。
    回頭看網絡文學,我就欣喜地發現,它的發展態勢,就像象棋平民化的藝術一樣。以我所掌握的資料,上網發文的,年紀小的小到五六歲,年紀長的長到八九十歲,一樣是男女老幼齊上陣。
    一門自由寬鬆的藝術
    一門藝術的自由度越大,它給人的美就越廣。好比天空,如若它不是寬廣的,鳥就無法盡情飛翔,不盡情,美從何談起?小河小溪不會有帆舟,千帆競渡,隻有在大江大海。
    網絡文學無疑是深諳此道的。因此,不管是小孩,是大人,是老人,還是文化高的,文化低的,它都一視同仁,不分彼此。小孩盡可大喊大叫地碼文,表現他們自己的童真;大人亦可無聲地創作,以示成人的涵養;女孩子可以無病呻吟,來一番情情切切,痛不欲生;豪爽之士亦可赤臂弄刀斧,鬥得江湖天昏地暗;老人則可通篇回憶昨天,情真意切地返老還童。
    你怎樣寫,網絡文學都給你怎樣的美,絕不會小家子氣,看你寫得幼稚或寫錯了字,就暴跳如雷,定規定法,使你如對雷池,如對虎口。你文學素養高高,你就寫你高水平的文;你沒文化,你就當網絡文學是青菜羅卜,按你自己的水平,炒出你自己愛吃的菜,誰也不會笑話你。它如同無限的空間,隻親切地為你存在,你愛作什麼夢都由你,你愛索取什麼樣的美,它都給你。你什麼也不要,它也無所謂。你擁有了它,它就是你,你就是它。
    你翻讀著它,其實也就是在翻讀著你自己。所謂文如其人,便千人發文,便有千種的美,千姿百態,豐富多彩。
    網絡文學的自由寬鬆,就在於它從沒以一個僵化的標準,去限製廣大的網絡作者。
    因它的自由寬鬆,很多作者也就脫穎而出。
    我接觸過不少少有名氣的年輕作者,她們常檢討,說自己的文寫得很幼稚。是的,她們說的也沒錯,若從藝術性、思想性,等等性去衡量,她們的文確實是顯得比較幼稚。但她們為什麼會擁有那麼多讀者?
    一部二十來萬字的作品,讀者人次超過一兩百萬是很平常的事。
    我仔細研究了一下她們的作品,我就發現,她們的作品當中,雖然沒有多少藝術性、思想性,但卻擁有青春性、真情性、幻想性、娛樂性、純真性等等特性。正是這些特性,打動了讀者的心。
    有個小女孩的作品人氣很高,閱讀人次超過千萬,我忍不住笑問:你的稿酬應該很高吧?
    她的回答卻出乎我的意料:哪裏高啊?不高。因為很多讀者都是小學生,他們都堅持不懈地等著我的作品解禁。
    作者是個初二的學生。也就是說,她的作品,就極能打動同齡人的心。
    記得我跟中學生作文學講座的時候,他們提得最多的就是如何提高創作能力。我的回答很簡單,既沒說什麼深入生活,遍讀名著,提高思想覺悟之類,而是對他們說:將你自己目前的感覺、情感、思想、青春和夢想,生動地表達出來就行了。
    因為我覺得,用大師的標準來要求中學生,是很不公平的,這就像要求他們坐著牛車上火星一樣。
    有人擔心網絡文學的自由寬鬆,會降低文學的品位。我認為這擔心是多餘的。網絡文學就像是一片大海,眾多的作者在它的懷裏暢遊,總會有人會遊到文學的彼岸。文學大師,將會從這些暢遊者中產生。
    如果連遊的機會都不給人,這網絡文學就漸漸會變成一條小溪,流之不遠。
    ……
    因有了如此寬鬆、平等的網絡文學創作平台,以及張學友多年在她雪悠的心中靈動,當她選擇了玄幻的穿越的方式進行創作,便如魚得水,盡情的投入。茲錄當中一章——
    不久,張學友如約來到這裏,陳根馬上走過去,把張學友帶到了秦雪悠麵前,張學友伸出手,微笑著說:“這位就是趙小曼,趙小姐了吧,很高興認識你!”
    秦雪悠看到張學友就站在她麵前,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到他,她仿佛能感覺他的心跳,他的呼吸。秦雪悠感覺像要窒息一般,看見張學友把手伸過來,卻不知所措地伸出左手,秦雪悠心中暗叫糟糕,快速縮回左手,伸手右手握住張學友。“糟了!這後麵該做什麼呢?”秦雪悠見到張學友後,把在家中想好的一切忘得一幹二淨,秦雪悠感到自己很尷尬,無助的眼神望向陳根。陳根馬上會意地說:“現在大家都有些餓了吧!我們先到餐廳去吃飯,我已經在一家餐廳定好位子了,走吧!”
    三人到了餐廳以後,侍者帶他們到了事先定好的地方。陳根把座位拉出來讓秦雪悠坐下,讓張學友坐在了秦雪悠的對麵。
    秦雪悠剛一坐下,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看見侍者拿來的菜單,突然靈機一動,笑著說:“你想吃點什麼?給你,喜歡吃什麼就點什麼吧!”,說著,就把菜單遞給了張學友。
    張學友接過菜單,麵對眼前這位趙氏集團的大小姐,他突然發現自己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應該女士優先,你先點!”張學友把菜單又遞給秦雪悠。。
    “你救過我,這次應該我請你!你就別推了,這可不是為難我嗎?”秦雪悠苦笑著,又把菜單遞了過去。
    張學友無奈,隨意點了幾個菜。而後的幾分鍾裏,兩人都靜靜地坐在那裏,氣氛顯得很尷尬。為了緩解一下,張學友主動開了口:“趙小姐,我很想知道我唱的什麼歌讓你清醒了過來!”
    秦雪悠凝神注視著張學友,沒有說什麼,她隻希望就這樣一直地看著他,時間永遠地停在這一刻。張學友不明白秦雪悠為何呆呆地望著他,以為身上有什麼不對勁,於是看了看自己,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哈……”秦雪悠不自覺地笑了起來:“你真好玩,學友,其實你並不像我想象中那樣嚴肅!”
    張學友發覺自己受騙,無奈地笑了起來:“哈……,我還以為是我自己哪裏不對呢?你也挺可愛的,根本不象我想象的那種千金大小姐很高貴的樣子!”
    話題在兩個人的笑聲中打開了,陰霾的天空瞬間消失了。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十分的開心,笑聲一直就沒停過。
    吃完飯後,他們一起走出了餐廳。正要上車時,秦雪悠突然叫住了張學友:“學友,我們散散步好嗎?”
    張學友先是一驚,後來微笑著說:“好呀,吃完飯後運動一下也對身體有好處!”
    “學友,想不到你還不忘煆煉身體呀!嗬嗬!”秦雪悠自然地笑著。
    秦雪悠和張學友一起在路邊散步,共同談論著張學友所唱的每一首歌曲,但秦雪悠十分的清楚,1992年以後的歌曲是不能談的,所以也一直不忘小心謹慎地避開1992年以後的歌曲。陳根開著汽車慢慢跟在後麵。
    正當走到一個花店門口,秦雪悠突然停了下來,快速衝進去花店。不多久,秦雪悠把一束白玫瑰遞到張學友麵前,激動地說:“學友,我好崇拜你!我是你忠實的歌迷,這束鮮花送給你!你一定要收下!”
    張學友看到這一束白玫瑰,感到很奇怪,笑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白色?”
    秦雪悠把鮮花塞到張學友手上,眨了眨眼睛,調皮地說:“我不是說我是你忠實的歌迷嗎!我當然知道了!我還知道你好多好多呢!”說完,興味盎然地唱起了那首《每天愛你多一些》……
    不一會兒,秦雪悠已經把手絹拿了出來,很快地疊成了一隻千紙鶴,送到張學友麵前,笑著說:“學友,簽個名吧!”
    張學友看著這隻雪白的千紙鶴,高興地笑了起來:“你現在讓我給你簽名?好,簽上名!”張學友拿出鋼筆,小心翼翼地把名字簽在了千紙鶴的翅膀上,還給了秦雪悠。
    秦雪悠接過千紙鶴,高興地跳起來:“我有學友的簽名了!”
    陳根走到張學友麵前說:“她很喜歡聽你的歌,那天她叫我賣了很多你的唱片一首一首地學,很認真地記每一首的歌詞!”
    張學友看著秦雪悠,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開始在心中萌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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