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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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
祝光輝一臉驚恐地看著那個正對他嬌笑著的妹妹祝光榮,僵持了幾分鍾,最後還是他敗下陣來,就主動開口問:“說吧,什麼事?”
“哥,能不能幫個忙?”祝光榮看著這個輕易不回家來的哥哥說。
“什麼忙?”這小妮子每次開口都是驚天動地。
“讓爸爸把這周六宴會的請帖轉讓給我。”祝光榮說完還做出請求的手勢。
“你自己去說。”祝光輝說完便看到那個已上高三的妹妹,竟然抱著她假哭起來了。
“什麼宴會,這麼想要去?”祝光輝問原因。
“其實是,楊家最小的兒子的生日宴會,我想去看下楊二哥,好久沒有見他了~”祝光榮說完便陷入一種幻想模式……
“楊出韌弟弟的生日宴會,難道那三人是因為這事請假,就該不隻這麼簡單的原因吧?”祝光輝喃喃自問。
“哥,哥。。你答應了嗎?”祝光榮轉換到正常狀態便看著哥哥咕噥著不知說什麼。
“你跟爸爸媽媽一起去不就好了,不用非得讓過來吧?”祝光輝問。
“唉,一起去就不好玩了嘛!”祝光榮氣說,如果和媽媽一起去,根本就沒一點自由,整晚隻能象個木偶似地笑,然後說你好,很高興認識你等等。
“但是轉讓給你也不可能,畢竟是楊家的邀請,爸媽不可能不去的。”祝光輝一針見血地讓妹妹死心於她的沒頭腦性計劃。
“你就將就將就和爸媽一起去吧,我還有事,不陪你打混了。”祝光輝說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打個電話給某人,問下他知道這件事不。
“辰雲,你知道嗎,明晚楊家小兒子生日PARTY的事?”祝光輝拿著電話問。
“不知道。不過,媽曾問我周未和她一起出席晚會的事,我還沒有答應,不知是不是一會事。”冬辰雲在電話那頭說。
“我覺得可能是一件事,怎麼要去嗎?說不定能見到王子殿下喲。”祝光輝勸誘著他去。
“再講吧!”冬辰雲不怎麼肯定地說。
“月阿姨的要求你能不答應嗎!”祝光輝剛說完,便聽道話筒另一邊的青年不耐地哼一聲,便掛了電話。惹得祝光輝一陣大笑,真是特別的母子呀!由現在的夏相月其實也可以想象14歲的她有著怎麼樣的生活的,叛逆的花樣年紀的個性少女,離家出走,再遇到一個出生於黑幫更叛逆的16歲少年,然後走到了一起,再來就是很俗套地懷孕,最後結果便是兩個家族黑白對立,一個是警界招牌老將的女兒,一個是黑道中撐著江集半邊天天辰幫的龍頭老大的兒子,再者兩人愛情的不穩定,小孩子落地,便分道揚鑣。祝光輝再次輕笑出聲,每次想到月阿姨這樣象講故事一樣說她當年的事,就會開心一笑,而且她最後還會再來個小總結:這就是所謂的年少輕狂吧,但我從沒有後悔過,反過來倒還有點自喜呢!所以你們年少一輩自己的人生路要怎麼樣,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們長在輩的隻是見證人罷了,隻要別在將來後悔就是成功的人生了。真是個酒脫的女人呀!不過這也苦了他們的兒子冬辰雲吧,幾歲時就開始獨立了,所以看到兩個做父母的對他掙來掙去,忍不住終於跳出來說,他誰的都不屬於,他是他自己的。於是形成了現在的局麵,定時的三人聚會,兩方的家都可以回。雖說,他還是較向於母親,但現在還是以住校為主。也許這些在冬辰雲自己來看是最好不過的吧!一直就這樣不冷不熱地,對什麼事情都隻有三分熱的辰雲,什麼時候才會真正地對一年事執著起來呢,他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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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外公今天就回日本了,結果小淩連盤棋都不和外公下。”老人抱怨完了還假意地去擦拭著那本就不存在的眼淚。
“就是因為你下午要回去了,才不下。”宇淩對於這種狀況應對過無數遍了,每次和外公下起棋來他就頭痛,輸了他不幹,要再來盤報仇,贏了他又會說你讓著他,他不意,所以還是不要下為好,免得又來個沒完沒了的。
“你四舅和五舅舅明晚會趕過來,可以讓他們多留下幾天。”宮澤筱藤對著外孫說,他也想多留幾天,好好陪陪這個外孫,但是事不從人願,他的責任還得盡,明年就把這些攤子交給幾個兒子,就可以落個輕閑了,到那時,他開以天天陪著宇淩,想到這,宮澤筱藤放有些安慰。
“他們兩位不是都很忙嗎?”宇淩問,而且前幾天三舅不是還打電話說,他要和四舅過來嗎!
“忙個鬼,天天不還是在混日子,本來是你三舅要過來的,結果你三舅媽受傷住院了,剛好博司又打電話說他要回來了,再加上好久沒有見你了,一定要來幫你過生日,所以就你三舅舅就同意讓他過來,自己留在醫院照顧你舅媽。”宮澤筱藤說。
“受傷了?嚴重嗎?”宇淩驚問,三舅媽不是身手很好嗎?而且不是不怎麼管幫裏的事了嗎,怎麼會受傷呢!
“哦,不嚴重,是她自己輕敵了,就是怕你擔心才沒有告訴你。”老人說。“倒是你,想法還是不變嗎,淩?”
“是的,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而且還有雨他們三人在我身邊,所以外公就不要再操這份心了。”宇淩說完目光專注地看著老人。
“好好,知道了,真是有個能幹的孫子。”老人說。
“外公,不要再聊了,菜做好了。”美言走了進來。
“好,也好久沒有吃到美言做的美味佳肴了。”老人說完便隨著孫子的手起身向餐廳走。
桂樹,因嫦婀奔月,吳剛伐桂等月宮係列神話,被譽為仙樹,韓子蒼曾詩雲:“月中有客曾分種,世上無花敢鬥香。”李清照也曾讚“自是花中第一流”。
來參加楊家宴會的客人們,行在寬闊平坦通向楊家別墅的路上,對於路兩旁栽植的桂花樹,發出一了波又一波讚歎。明亮路燈的照耀下,淡黃色的小花上泛出別樣的光彩,厚厚的綠葉因輕風的吹撫折射開層層波銀光,芬芳撲鼻的香氣讓人忍不住停下腳步深深呼吸品味。
一襲長擺薑黃色晚禮服的夏相月,看著一身黑西裝,挺俊的兒子挽著自己緩步走進大廳,暗自欣喜,這小子本不喜歡出席這種場合的,結果不還是來了,嗬嗬,真是沒有情趣的兒子。
這是楊家老宅的別墅,整個大廳從頂部用淡青色大理石鋪綴延蔓到底部,大廳裏地板上鋪墊著淡紅色點墜著深紅色花紋的複古式地毯,天花板吊頂上掛著銀燦燦的複古式的節能燈,豪闊的大廳裏,豎挺著雕刻著淡色花紋的銀色柱子,象是傾流而下的銀光。廳的最北麵是個用盆花圍成的舞台,舞台上新生的鮮花給整個稍顯複古裝飾的大廳增添一些現代味道,諾大的會廳裏整齊有序地擺放著園形的大餐桌,每個餐桌上麵放著一籃淡紫色的三色堇,估計是從哪裏的專業種植園裏運來的,因為此花盛放季節早已過去。
這就是江集商界三大龍頭之一的楊家,品味,手筆都是非同一般,冬辰雲暗自想著,忽然他的閑轉的眼光被一個身影打住。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宇淩穿黑色的衣服,平常的他都是以藍和白為主的,那兩種顏色都會讓給人注入一些平各,黑色卻密封著誘惑和深沉。而且他的這身西服的黑色不但很深而且很沉,給人一種那是深不見底的感覺。
程宇淩有些無聊地打了個哈欠,抬眼便看到了向他們走來的夏相月和冬辰雲,夏相日和尚氏的現任董事。
今晚的夏相月一襲單肩式薑黃色晚禮服,長長的濃發披肩而下,合襯著她長長拖地的禮服,甚是魅力,耀眼。而她身後的夏日月則是一襲銀色正統禮服,但是前右方的開叉卻給整她整人增添了別樣的風韻,本就溫順的長發在右耳處理了個發髻,更顯女性的溫潤優雅。
此刻正站在宇淩身邊的倪美言則是一套剪裁精細的白色抹胸式短裝禮服,胸前白色荷葉綴邊姣襯著她的俏麗短發。再看看四周或站或坐的女人都是盛裝出席,有點象是女人的服裝會,而男人成了配襯。
“淩,生日快樂!”夏相月一個大大地擁抱。
“月姐。”宇淩說完再點頭向其它人打招呼。
“那這位便是楊家的老幺,也是今天的小壽星了?”相月看著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人說。楊家四個兒子,兩個在國外,再加上認識的小韌外,那宇淩身邊的就應當是楊家的老四了。
“是的,相月姐您好!”出芽隨著宇淩的叫法問好。
“總覺得在哪見過你?”相月研究著楊出芽的俊臉說。
“嗬嗬,月姐你可能是在哪見過小芽的照片,他做過兼職模特,也拍過幾次平麵廣告。”楊出韌幫被夏相月瞧的有點不好意思的幺弟解釋。
“怪不得呢!怎麼樣兩位小壽星,又大了一歲有何感想?”相月詢問著宇淩和出芽。
隻聽楊出芽咕噥了一句,惹得其它人大笑。楊家的第二代也從不遠處脫身走了過來,這邊更添了熱鬧。
程雨和宇淩看著那些大人們慢慢地已被熟人纏住走不開身,年青的則被一些花枝招展的女生纏住了,兩人靜靜地走到了較角落出,眼光專注到大廳入口處,等待他們的目標。
“雨,人來了,去吧!”宇淩看到入口處走進來的一襲青綠色魚尾式長禮服的女人時,對著程雨說,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那你小心些。”程雨有點不放心,呈憲和青詞在不遠處,但是被幾個女孩子纏住了,青詩和美言先回楊家別院了。那個夏相明,被困在日本,一直沒能回來,今晚來PARTY的人又比較亂。
“這種場合不會有什麼事。”宇淩對程雨擺手說,當看程雨終於近那女人並迎了上去時,宇淩的雙手猛地握緊,緊得讓他覺得手心發痛,緊得指尖已把手心刺出血來。漸漸地,周圍的寒暄聲,來來往往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宇淩覺得所有的這些都慢慢地離他遠去,感官開始迷茫,身體開始發冷,他的溫暖他的熱源在哪,他在人群中尋找著,但他隻看到那些他愛的人都一個個轉身離他而去,“媽,爸,哥,零你們別走”,宇淩從心中狂叫著,但卻又叫不出聲音,就好象處於陰沉黑色夜裏讓人窒息的夢魘中。
“你怎麼了?”一個溫柔磁性的聲音問道,宇淩聽道這個聲音後,轉身便看到了正對著他笑得溫柔的零,那一瞬間,他好象看到了他的全世界,他想大聲叫出來,但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難道這真是處於夢魘中,不管了,管他是現實還是夢,發不出聲也無所謂,但是他可以伸手,他要抓住他,讓他再也離不開。於是他便伸出兩隻有些發抖手,一手抓住對方一個胳膊,抓住了,終於抓住了,就這樣抓住不放手,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