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昭白天下  第九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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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那子世了?難道你會把辛苦打下的江山送人不成?”衛莊再一次逼問,趙乾不可能像他們擁有不死之身,總有一天,他們都失去年輕時,趙乾還會愛展昭嗎?特別是孩子這個問題,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
    “希望衛先生能同意,我在娶小展前擁有一個孩子,我可以保證那個孩子落地後,便屬於小展的。”趙乾這事他也考慮到了,他會在擁有了孩子後,過到展昭名下。
    “孩子的生母會同意?”衛莊再問,他十分滿意趙乾考慮這麼周到。如果昭兒點頭,或許他們會幸福,不過這些都是他們想的。
    “我說過,我不會讓任何人破壞小展的,所以,在孩子出生後,我便會叫人處置掉那女人的。”這不能怪趙乾狠心,說他為了展昭過出什麼過人之舉一點也不過分。
    衛莊沒想再次打量了那個被成熟包裹著的男人,是的,這一刻,衛莊才把趙乾當一個男人看待。他們之間擁有著千年的代溝,衛莊一直覺得趙乾對昭兒的感情不是過是一時好奇,因為人心難測,誰能保證他會像自己一樣?可是沒想到他們分開了幾年,趙乾還是能為昭兒做一切,那是不是能說明現在站在自己前的男人可以為他的孩子撐起一片天?
    衛莊在低頭思考著,他也知道他是昭兒,他不能替昭兒做任何決定。可是另一方麵,他跟天下的父母一樣,都希望能給自己的孩子找一個好的歸宿。
    “讓我進去!”就在這時,展昭的聲音打破了這原來沉沒的大廳。趙乾搖了搖了,他沒想到小展會來得這麼快。看衛先生還在猶豫,真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
    原來,展昭自見到諜刺後,便知道衛叔他們已經到京城了。反正白老鼠現在有事,自己也差不多起身了。於是,他向包大人告之去向後,便使出燕子飛向襄陽王的別院飛去。為什麼展昭會在這時,使用輕功。因為,他不想衛叔等,當初自己說要去尋找父母時,衛叔他們沒有阻止自己,他心裏比誰都清楚,他看到衛叔眼中的落寞。
    每年,自己生日時,衛叔總是早早就在機關城外等著自己的歸來。那時,他的眼中透著除了濃濃的關愛外,更多的是欣慰。有時,展昭也覺得自己很累,隻有在衛叔那裏自己才會像一個孩子,不必在乎什麼。或許才會把昆侖山的機關城當作家吧,展昭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去尋找父母,當初母親死時,才告訴他,他不過是一個別人不要的孩子。難道他真的隻是想找到他們問一句,當初為什麼要拋棄他?自己就這麼不值得他們珍惜嗎?
    當展昭來到襄陽王的別院時,他感覺到大家的戒備,以及隱藏在周圍的暗士。他真的沒想到衛叔這次會帶這麼多人來,難道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還是大哥有事情?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衛叔要帶自己回去。是的,現在他全力以赴,他便可以跟衛叔打成平手。若衛叔真動了那樣的心思,帶這麼多人前來才是最合理的解釋。
    守衛見到展昭一動不動地站在大門口,他們心裏也捏了一把汗。將軍還在說事情,叫他們怎麼都要阻止這位展少爺,可是,他們誰不知道將軍當展少爺是寶。再說了,真要動起手來,倒黴的是他們。
    展昭一動,他們的身子也跟著一抖。嗚~,將軍呀,我們情願跟著您對邊關吃苦,也不要麵對這個小祖宗呀!真是太可怕了!最後,趙乾的心腹還是跨出了一步,他走到展昭的麵前行了一禮說:“展大人,將軍早吩咐過小人,展大人晚上會到,特命我等在這裏等候。展大人,裏麵請。”
    “好。”展昭本跟著那個叫不出名字的人走進了別院,其實這別院在趙乾回京述職時,他時常過來。所以今天他過來一點也不陌生,本來展昭應該直接去後院的閣的。可是他經過分路口時,他肩頭上的諜刺卻向大廳飛去,展昭看著諜刺飛去的方向。隻有一種解釋,那便是鳳哥哥在那裏。
    展昭也沒有多想,也隨著諜刺而去,可,那知他再沒有到大廳,便被眾人給擋住了去路。展昭先是不解,後又有些憤怒。這別院他向來來去自由,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
    “展大人,將軍有事,你先去閣裏等他吧!”帶頭的人無奈的開口,他何嚐想跟展昭硬碰硬,因為倒黴的永遠都是自己。可是將軍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
    “我進去見大哥,你們憑什麼擋著?”展昭寒著臉,他每向前走一步,眾人便向後退一步。當要在廳門口時,眾人怎麼也不敢退了。而他們也不敢上前,誰敢去找死,因為死在展昭的手上跟死在將軍的手上同樣的可怕。世人都以為展昭溫潤如玉,可是跟他一起從戰場回來的人,才知道那如玉的人,殺人是多麼可怕。
    “展大人,將軍真的有事,請你稍等!”帶頭的人向展昭行了一禮,他希望展昭能體諒他們的難處。
    可一心急著想見衛叔的展昭去不管那麼多,他大吼了一聲:“讓我進去!”於是,他手中的巨闕一現,眾人心裏一寒。幾年不見,展昭化身為惡魔時,就是這麼可怕的表情。可是那知下一刻,他們都傻了眼了。隻聽見展昭說了對著大廳又吼了一句:“衛叔,他們欺負昭兒。”
    大夥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大廳的門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打開了,隨後又關上。可是,不到一刻鍾,廳外做聽到一片恐怖的尖叫聲。是的,是尖叫聲,能讓鐵掙掙的漢子發出這樣的尖叫聲也隻有衛莊能做到。
    在展昭出口叫衛莊後,大廳內的衛莊又怎麼可能不出手,可是他出手得太快,也太狠。僅僅隻在廳門打開與關閉的一瞬間。站在門邊的六人,頭與身子便分家了。當廳門關上的那聲,那六個頭顱就這麼整整齊齊地掉下來,落到同伴的身邊。而他們本人還不知道自己已死,隻見那無頭的屍首還在動來動去,叫人害怕。
    “衛叔,昭兒好想你!”雖然現在展昭與衛莊一樣高了,但是在展昭的心裏,衛莊永遠都是他七、八歲見到高大的大叔,那個叫人想上去安慰他一身寂寞的大叔。展昭一直把衛莊當作父親,就像衛莊也把展昭當作兒子看一樣。所以展昭在父親麵前,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一年到頭,到處亂跑,還會記得我?”衛莊這一年真的過得很鬱悶,因為展昭入朝為官;因為展昭的鼠貓鬥;因為不久之前的跳崖。這個讓人操心的孩子,何時才能乖乖的呆在他的身邊,讓他好好的保護?
    “才不是了,大哥你說是吧。”展昭吐了吐舌頭,連忙讓趙乾幫他擋槍。他自知理虧,明明說好每年生日都要回去的,今年去失約了。
    “衛先生,小展現在也是身不由已,你說不是嗎?”趙乾的話一語雙關,他既替展昭解了圍,同時也提醒著衛莊,如果展昭一日為官,他就沒有自由。
    “大哥,衛叔,你們在聊什麼,為什麼不能讓我知道?”展昭又不是傻子,他們在大廳裏關門聊天,還不讓他知道,一定沒什麼好事。展昭有些生氣的樣子,看看衛莊和趙乾。
    而這兩個男人,都避開了展昭的視線,打算視而不見!沒想到他們兩的動作會如此整齊和統一,讓展昭很想惡整他們一下下。還好白鳳替他們兩人解了圍,對於隻會殺人的白鳳來說,衛莊是他的師傅,隻教會了他殺人。而今天,他們卻是扶手走過千年的人,雖然他不能說把展昭交給趙乾是不是對的,但是他知道,他們都是想讓展昭在短暫的一生過得幸福。
    “還能說什麼,還不是說有隻討厭的老鼠,老是纏著我們的昭兒。”白鳳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居然也在千年之後,學會了開玩笑。
    “鳳哥哥,那白老鼠……”展昭終於明白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既然逃不過白玉堂的死士,皇上的眼線,或者就連大哥都有眼線在自己身邊,又怎麼可能躲得過能夠操縱鳥兒的鳳哥哥了。可惜,展昭想開口解釋,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鳳先生,那隻白老鼠是白家的人。而白家撐握時宋國的經濟命脈,所以皇上拿他都沒辦法。”趙乾再次開口,大家都知道白家之所以可以富可敵國,是因為它的背後還有一個神秘人支持著。在不清楚對方的能力前,那一方都不能敢動。能讓一個家族富可敵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老鼠嗎?嗬嗬,倒是美味的食物。”赤練笑著開口,她天生便與蛇為舞,可說跟老鼠是天敵。更多的食物,如今聽到這樣的美味倒是讓赤練有些心動了。
    “赤練姐姐,白老鼠可是不食物哦!”展昭好心的提醒,雖然展昭不擔心白玉堂的武藝,可是難保赤練姐姐的火魅術呀!
    “衛先生,天色不早了,我們去閣裏為小展慶生吧。”趙乾行衛莊行了一禮,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隻老鼠身上。他更的是希望能跟展昭在一起,今晚,展昭是屬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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