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畫影出世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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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好玩的來了,沒想到這麼快第三卷公共部分就要結束了!大家看過癮沒,沒有就要好好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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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白玉堂右手一拳擊出,左掌化指,一掌一指淩空擊向展昭的胸口。卻見展昭足不點地,往旁閣樓一躍,躲了開去。白玉堂緊跟其後,展昭穩住身形,左手的巨闕虛晃,右拳向前猛擊白玉堂的頭部。白玉堂已有準備,不慌不忙的躲開。
當白玉堂前腿踢出,後腿腳尖點地,右手自上而下斜掠,右手一拳擊出,左掌化指,一掌一指淩空擊向展昭胸口。這時,江陵婆婆的捆龍索突然將白玉堂的左手給套住了。
“奶娘。”白玉堂真不敢相信,奶娘居然在這時將他止住。難道她老人家就怕他把貓兒給打扒下?還是她打算幫貓兒不成?奶娘呀,您老人家這樣,你兒子會被笨貓抓回去喂狗頭鋤的!
“我老人家看膩了你們見麵就動手。”江陵婆婆回手一拉,展昭和白玉堂跳下閣樓,分至兩邊。然後她手一鬆,捆龍索又乖乖地回到她的衣袖中。
白玉堂跑到江陵婆婆身邊,他不服的說:“奶娘呀,你還幫笨貓?”
“他笨,那是你不會教呀!有本事你叫他聽你的,我看小展不過是奉命行事,你還怪他。”江陵婆婆是什麼人,容得白玉堂跟展昭在她眼前胡鬧?看他們兩的身手,估計打起來也分不了勝負,反而耽誤正事。
“……”白玉堂無言了,奶娘的意思不就是說自己沒把笨貓給管好嗎?那也要他聽話才行呀,看笨貓那情不開竅,自己有得等了。
“小展,包大人真的相信五鼠殺害了江陵知府?”江陵婆婆也不是隻幫理不幫親,她總在搞清楚展昭的來意到底如何,開封府又是如何看的。才好走下一步。
“……”展昭也不知道如何說,因為他沒有在開封,但是他相信包大人絕對相信五鼠是清白的。於是那手諭,多半是皇命吧。
“江陵婆婆嚴重了,包大人隻不過是想當麵問他們,江陵知府被害時,他們可有不在場證明,進一步幫他們洗刷冤屈。”公孫先生替展昭開口,必竟他是從開封府過來的,包大人怎麼想,他最清楚不過。
蔣平一聽公孫先生的話,腦子一轉,心裏也有譜了。他把江陵婆婆向他們幾兄弟拉了拉,小說聲給江陵婆婆說:“幹娘,展小貓跟五鼠前腳才來江陵,知府就出事,這會公孫先生就到了,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呀。”
“依老夫之見,展大人應該是受了皇命來捉拿你們的,讓你們去開封府不過是一個晃子,真實目的是要你們項上人頭。”季高聽蔣平這麼一說,他也開始扇風點火起來。他就不信這鼠貓鬥不起來。
“季先生,你這說得就不對了。皇上沒事,要我們幾兄弟的腦呆幹嘛?”徐慶有些不解,他們兄弟在江湖行俠丈意,做的都是為民之事。殺的都是壞人,又沒有動過官府的人,皇帝老兒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不成?
“我想三哥說得對,皇上沒事幹嘛要殺我們幾兄弟。這件事一定跟展小貓抓花蝴蝶有關。你們想要是鼠貓再次相鬥,有人不就趁機淌水摸魚了。”蔣平的分析十分有理,這也正是各方的目的。
“錯,我想那隻色龍根本想借機除去我白玉堂才是,他擺明了就是想霸著我家的貓。”白玉堂可不這麼想,他又不瞎子,怎麼看不出皇上對笨貓的心思。隻是自己現在在笨貓身邊,他覺得十分隘眼,又沒有法子可以除去。知府之死,正好給他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白玉堂憤憤不平之後,看向展昭,生氣的說:“沒想到你會幫他,不幫我。”
“我……”展昭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白玉堂,他想開口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他要怎麼說,他難道不知道白玉堂與四鼠是無辜的?他難道不知道皇上想動白玉堂的心思?他又能如何,官服加身,他隻有奉命而為,除了無奈,他還能如何?
“江陵婆婆明鑒,包大人乃是誠意相邀啊!”公孫先生又何嚐不知道展昭這裏的尷尬與無奈,他也不忍心將這麼一個善良的孩子給牽扯進這是是非非之中。
“以我老婆子之鑒,要是你們與奶娃子他們武鬥,隻怕展昭一人無法顧及左右,為免有失公平,局麵也相持不下。咱們何不來個文比如何?”江陵婆婆既不想看兩個孩子為這事傷了和氣,又想公孫先生暫時知難而退,才想出文比。
“文比……”公孫先生倒是沒想到,看似豪氣的江陵婆婆,居然會是這麼細心的人。這文比一不傷和氣,二又讓他們知難而退。
“公孫先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咱們在江裏浪湖是濤,翻滾了幾十年,有些事情看得明白,你放心。”江陵婆婆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若公孫先生再推辭那就說不過去了。
“久聞公孫先生學冠古今,老夫不才,恭請教益。要是老夫輸了,兩位可以帶走五鼠。”季高這時也站了出來,反正他知道江陵婆婆既然提出文比,不叫他出馬對付公孫策,難道那四隻老鼠能行?
“啊!”這下四隻老鼠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在接鼓眼上,幹(奶)娘居然把他們給賣了。而且還是賣得徹底,這季老頭的本事就是嘴皮子好。公孫先生可是真的有實學了,要是輸了他們不真的喂狗頭鋤了。
“哦,不知四位少俠可以信得過老夫?”季高一聽四鼠一吼,回頭走到四鼠的麵前問了一句。他表麵上是問,實際很明白了,現在你們四個的生殺大在我手上。
“我信得過季先生。”江陵婆婆見四個孩子都不相信季先生,她是對季先生知根知底,季先生的本事可不比公孫先生差。
“我不幹,我不幹,你要是存心坑我們亂扯一通,那我們到那裏去喊冤?是不是。”白玉堂這回倒是聰明了,他總覺得這季老頭有古怪,那會這麼好心。
“對。這就叫在江陵酒坊前頭賣酒,是穩賺不賠。”蔣平難道跟白玉堂統一意見一回,隻不過他話一出口,就差點被江陵婆婆給打了一棍子。
“你說什麼。”江陵婆婆開口吼了一聲。
“沒說什麼,幹娘。”蔣平馬上就萎氣,歇菜了。
“季先生要是沒有把握,會拿著你們兄弟做耍?”江陵婆婆已經做主了,四兄弟反正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交到一個不知底的季老頭手裏。江陵婆婆又轉過身來問展昭他們是否願意,她說:“公孫先生,可同意這個辦法。”
“幹(奶)娘,不行呀!”四兄弟搖的搖頭,擺的擺手,跺的跺腳,就是不想同意。
“怎麼使不得?”江陵婆婆聽四兄弟盡給自己下不了台,於是她拐杖一撐地,大有誰要是再敢多說一聲試試的氣勢。
“奶娘,要我們同意也成,要是我們贏了,貓兒要留下。”白玉堂突然開口,他雖然不知道季老頭會不會贏,不過說什麼今天展昭來了都不想走。
江陵婆婆再次尋問公孫先生:“怎麼樣?”
公孫先生看看展昭,覺得白玉堂開出這條件也不奇怪,隻是不知道展昭會不會答應。而展昭握劍行禮卻說:“但憑先生做主。”
公孫先生行了一禮說:“在下恭敬不如從命,請江陵婆婆命題。”說完,已準備好筆墨。
“公孫先生,要我命題?你不怕我跟季先生串通好了,來誆你?”江陵婆婆倒是沒想到公孫先生會讓她來命題,可見公孫先生也是十分自信之人。
“江陵婆婆為人正直,江湖上人盡皆知,在下信得過婆婆。”公孫先生也看得出江陵婆婆雖然有些喜歡聽好聽的話,但她為人正直,說出的話絕對不會坑人的。再說了,江陵婆婆也是俠義之輩,若她們要使咋也不用在這上頭。
“衝著你這句話,回頭呀,不論輸贏。我請你喝一壇,他們幾個小子偷窺以久的蛇魚香。”江陵婆婆一聽公孫先生這麼一話,哈哈大笑,心裏可高興了。連自家的陳年好酒都雙手奉上了,這下可急壞了四隻小鼠。
蔣平一聽,這還得了,幹娘題都還沒出題,好酒就先送去了。他用手捅了白玉堂一下,說:“慘了。幹娘給收買了。”
“好酒呀!”徐慶可是好這口,一聽‘蛇魚香’就知道自己這了回慘了,他對著二哥搖了搖頭。
“多謝。”公孫先生還以一禮。
“公孫先生抬愛。”季高從江陵婆婆身後走出,他行了一禮,取出筆墨。對著江陵婆婆說:“你就別推辭了。”
“好吧。”江陵婆婆在小院裏進了一圈,她一邊走,一邊想,我得想一個有意思,又不傷和氣的。有了!江陵婆婆轉過身來說道:“請問兩位,普天之下,為人處事,以何為貴?”
公孫先生和季高用筆在自己手上寫下一字,然後藏於拳中。當江陵婆婆說請時,兩人同時亮出手中的字,結果兩人都是了一個“義”字。
展昭一看公孫先生手上的義字,露出了微笑;另一邊四鼠見季高手中的義字,齊聲叫好!誰都沒想到文比,雙方居然是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