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畫影出世  第二十四章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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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還是季高的戲呀!偶無言了,大家不要急,下章貓貓就回來了,大家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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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江陵婆婆沒想到故友到訪,心裏蹦提有多高興了。所以早早的便打洋了,傍晚十分,季高與江陵婆婆坐於廳堂之上,而四鼠則一一拜見。
    “晚輩韓彰,見過季先生。”韓彰恭維的給季先生行了一個禮後,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好說。”季高點頭微微一笑。
    “晚輩徐慶,見過季先生。”徐慶高吼一聲,也向季先生行了一禮後,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好說。”季高摸了摸他的胡子,還是點頭笑了笑。
    “晚輩蔣平,見過季先生。”蔣平有些心虛的看看了季先生,早上他可沒在這老先生這裏得到什麼好果子。
    “……”季高擺出一副高深漠測的樣子,言而不語。
    “晚輩,白玉堂。”白玉堂本該恭恭敬敬,那知他話說一半便萎了聲。行了一個禮,說了半節話。一轉身說:“……見過季先生。”說完,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好,好啊,個個是天庭飽滿,地格方圓,不愧是少年出英雄呀。”季高這張口就來呀!直誇江陵女有這麼幾個好兒子。
    “哈哈。”江陵女既是見故友高興,又聽故友講自己的兒子有出息,頓時,心花怒放呀。
    誰不喜歡聽好話,大夥笑成一堂,那知季高話風一轉,原本熱鬧的廳堂又陷入了沉寂。
    “不過,可惜啊可惜。”季高大擺搖頭,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
    “季兄,可惜什麼?”江陵女當知季高的底細,她知故友觀相之術一流。難道看出這幾個小子要出事不成。
    “你看,你看看,個個是印堂發黑,主太歲犯兄弟宮,隻怕近日兄弟生變呀,會有血光之災!”季高出言便白玉堂等眾家兄弟會有大凶,搞得他們幾兄弟渾不舒服。
    “我是不會相信這套江湖術士之言的。”白玉堂就這麼沉不住氣,想什麼就說什麼。他那裏知道這不過是季高給他們下的套套?
    當他聽到季高說大凶時,他唯一到的便他家的笨貓。走了這麼多時日了,也不見。難道真出事不成?不行,如果明天他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他。
    “閉嘴,你懂什麼。”江陵婆婆把臉一抹,大聲嗬斥白玉堂目無尊長後,又開口給他們幾個小娃子說:“季先生是我多年故交,可謂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武林中有名的‘鐵口神算,布衣郎中’他說的不會有錯的。”江陵婆婆意思很明白了,這季先生當年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你們這幾個小的是有眼不識泰山。
    季高倒不是太乎白玉堂說什麼,他對著江陵女說:“你是看著他們長大的,你當然清楚了。”
    江陵女點了點頭。
    為了顯示自己的真村實學,季高便給這四鼠四麵相一觀,第一個就是白玉堂。他細見之後,對白玉堂道:“白少俠是少年英雄啊,隻可惜恃才傲物,心浮氣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可別說,季高雖是第一次見白玉堂,倒是看出幾分行道。雖說白玉堂表麵是恃才傲物,心浮氣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樣子。實地裏他可比不少人看得明白,聽得透徹,隻是少年輕狂了些,再怎麼說白家這麼大的家業,他也掌管了不少。要真如季高所言,那白家那還會有今天的氣候。
    “你不要信口開河,汙辱我的人格。”白玉堂本來就不信這些江湖術士之言,又被季高說中白玉堂平時一些孩子氣的處事方式,讓他有由得有些生氣。
    “白少俠……”季高在白玉堂的資料裏就看出,此子雖有大將之才,可他的心性可比天高,說他恃才傲物倒是一點也不假。特別是你別說中他的痛處,此子心狠手辣可是在江湖中出了名的。
    “住口,才說了你兩句你就衝起來了,你這不是心浮氣躁是什麼?”江陵婆婆見自家奶娃子就快要跟故友杆起來了,連忙阻止。這小子他可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帶大的,從小就唯我獨尊,反正他說了算。
    真正能壓得住他的人,除了他家那哥、嫂子和自己,估計現在就多一個小展了。可惜小展也走了些時日了,不知道那孩子現在如何。要不是怕奶娃子去纏著人家,讓他沒辦法辦正事。看奶娃子天天急的樣子,她老人家都想放人了。
    “韓少俠,少年豪傑,身懷撤地奇技。”季高在白玉堂那裏沒有討到好,又轉向韓彰了。
    “……”韓彰聽季先生這麼一說,他不說話,隻是冷笑一下聽著。這撤地之能在江湖上人人皆知,季先生這麼一說也不見他有何高明之處。
    “隻可惜南北不分,東西不明。在節骨點上隻知道四處亂鑽,不知道身在何處。”季高的後話,倒是讓韓彰頓時傻了眼。自己那點小毛病,除了眾家兄弟,連幹娘都不知道呀。韓彰默默無語,算是默認了。
    “有道理……”江陵婆婆一聽,就覺得好笑,雖然不知真假不過,老五能讓他說準,老二也不應該差。她笑口道:“有道理……每回鑽洞呀,都是撞得鼻青臉腫的,滿頭包呀。”
    “徐少俠,是少年威武,事親至孝。”這頭說完老二,接著又說老三了。
    “……”徐慶雖說是個大老粗,但他為人忠厚,一般不在別人麵前說什麼,他也是默默不語,聽季先生的後話。
    “隻可惜細枝大葉,好酒貪杯,喝酒必誤事。”季高算是神了,帶徐慶喜歡喝兩口這種小事都知道。
    “準呀,真準呀!您跟我老娘一樣是知道我呀!”徐慶一聽,這下便樂了。覺得這季先生還真有兩把刷子,真神了。
    “皮厚。”江陵婆婆也覺得老三憨得可愛,就是有時皮厚。
    “蔣少俠,少年機靈,聰明過人呀!”季高最後一個說到蔣平,五鼠之中,比動腦子當數蔣平了。所以陷空島上的生意都是蔣平在打理。
    “……”蔣平早上被季先生要嚇住了,也不好說什麼。他那小鼻子小眼睛,隻是自己心裏打轉。
    “隻可惜你計算過精,貪小便宜,往往因小失大,不可以托付重任。”季高這點道沒看錯,說到出謀畫策蔣平行,論到大事大非時,他往往因小失大。
    “我說季先生,你對咱們這幾個兄弟瞧得到挺透的。沒一個有出息的。”徐慶雖有些不報氣,怎麼這季先生把他們兄弟幾個可說得一無事處,那他們還在江湖上混什麼。可他的腦子這會在緊要關頭,倒是轉頭快。他對著季先生一笑,問道:“我說你倒是瞧瞧我們幹娘有什麼毛病呀!”
    “毛病,有毛病你們幾個也得給我受著。”江陵婆婆一聽老三平時憨得可愛,真要是動起腦子來,不比他四弟差得了多少,這會就把花花心思動在自個身上了。
    “那當然……那當然……”幾個兄弟都嚇了一跳,老三(三哥)你怎麼連幹(奶)娘的玩笑都敢開,你閑兄弟們的好日過得太好了是吧。“你幹娘是麵冷心慈,外剛內柔,隻是好人奉迎。”季高倒是不忌諱,張開就來。
    “有道理,隻要你馬屁一拍對呀,沉年的好酒就端出來了。”蔣平一樂,口就沒有遮攔了。他張口就來,還搖著他的鵝毛扇。
    “那你隻是看她的外表,你幹娘呀是重情重義,可說是女中豪傑。”季高對江陵女倒是知根知底。知道她喜歡聽好話,也是一個順著毛抹的主。
    “季先生,你真會做人哪……”韓彰冷不丁的開口。
    “我可是實話實說。”季高擺了擺手,做出一副我又沒說假話的樣子。
    “是嗎?”幾兄弟開口,他們要信這老頭子才怪了。
    “你少胡說,季先生動察先機,相人術高人一等,說得怎麼會有錯?”江陵婆婆聽得心情大好,當然幫著季先生了。
    “我們兄弟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有誰會不知道咱倆的底細了?我看季先生不過是到聽塗說,信口……”白玉堂也湊上這麼一句,雖然他不敢說江湖人到他們的底細知道多少,但是季先生說的這些,或多或少也有七八分,隻是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再怎麼都不能輸麵子。
    “你住口。”江陵婆婆覺得這奶娃子越來越沒大沒小的了,她有轉向故友,給故友陪不是:“季先生大量,你就不要跟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們計較了。當年呀,要不是季先生伸出援手,你就不會是我奶大的了。今兒也不會有你這個目無尊長的小子來氣我了。”江陵婆婆一提到當年就十分感謝季先生,要不是他妙手回春,那還有今天的江陵婆婆呀。
    “所謂相由心生,白少俠憤於中,形於外,如不化解,將要大難臨頭呀!”季高知道再過不久,展昭將奉旨抓白玉堂及四鼠,這會正是給他們提前打埋伏的時候。
    “敢問季兄,可有化解之道呀!”江陵婆婆再怎麼說也白玉堂的奶娘,明知兒子有難,那有不關心之理。想到奶娃子還未出世之時,就有高人算出他將來會出事,剛剛又聽季先生這麼一說,不免有些擔心了。
    “無他,隻有少管閑事。”季高倒是沒有多的話。他觀白玉堂之麵像,此子一生也有大難。所謂天機不可泄露,他也不便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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