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畫影出世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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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開始了,案子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貓貓和鼠鼠,花蝴蝶將會在下一章登場了,他和貓貓的那段,下段也有說明。鼠鼠的飛醋來了!虐鼠行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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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白玉堂沒想到展昭入睡真快,當水來時,他怎麼都沒有辦法把熟睡的貓給挖起來。無奈之下,白玉堂親了親熟睡中的展昭,便任由他睡去。午飯時,張知府本想與展昭和白玉堂用餐的,那知白玉堂卻回應張知府,展昭還在休息。張知府無奈之下,隻能等下去。到了晚飯時,張知府又親自來敲門,白玉堂回答他們晚點到。
張知府得知後,便在自家的大廳裏設下酒宴。張知府和江陵周邊的大小縣令都候在大廳裏,他們沒等多久,就見一個白衣少年走了進來,那紅衣官服的大人卻始終未見。
“張大人不是說隻是備下薄酒嗎?沒想到來了這麼多位大人。”白玉堂走履矯健地向張知府的主桌走去。在場的大小官員,有詫異的,有好奇的,有不解的,更有人冷笑的。張知府更是一臉不知所措的坐在主桌上。
沒想到這展大人這麼大的架子,自己這麼千般禮遇他還是這麼不給自己麵子。隻派白玉堂這個沒有一官半職的江湖人來,這人還是帶是待罪之身。
“白少俠,快請坐,展大人怎麼沒有隨之而來?”張知府心裏雖有些不滿,可是表麵上還是掛著一張恭維的笑臉,他起身讓白玉堂先坐。
“張大人客氣了,展大人有些不是,讓我待勞。他說謝謝張大人這一番美意了,若有機會,展大人一定替張大人向皇上美言。”白玉堂掛著笑臉說著,那心裏畫著圈圈。剛剛那張知府在門外時,笨貓就一臉不快,真要是自己把他拖來,估計今晚自己得睡門外了。
“展大人不舒服?可要下官請大夫為展大人診脈?”張知府本有些不快,可他聽到白玉堂說展昭身體不舒服,心中一驚。這貓大人要是在自己這有個什麼,自己丟官是小,丟命是大。可又聽白玉堂說展大人會為自己在皇上麵前美言,心裏那個樂呀!
“不用了,可能有些水土不服,讓展大人多休息一下,大家就不要去問候了,免得傳到皇上那兒……大家都吃不完兜著走。”白玉堂喝了口茶,淡定的說著。原來這條色龍這個時候如此好用,皇上問罪,誰還敢去過問展昭。
“那……這宴席?”張知府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又看向帶著一臉微笑的白玉堂。這白少俠說話頭頭是道,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氣迫,怪不得他敢如此張狂。
“張大人,這宴我們享用就好了。展大人那兒……”白玉堂頓了頓,看看大小官員後又說道:“你不用擔心,皇上在展大人出京後,就派人一路上打點了。這些人一直伺候著展大人,估計這會兒展大人已在用餐了。”白玉堂說得輕鬆,張知府嚇得不知所措。
張知府以為這次前來的隻有展大人和白少俠,那知皇上居然派人一路伺候著,這些人更是不能得罪。還好剛剛自己沒有失態,不然後果……
“既然白少俠都這麼說了,下官恭敬不如從命。”張大人坐到了白玉堂的身邊。他吩咐道:“來人,上菜。”
“展少爺,你點的菜。”死士把食物擺上桌,這時,展昭正在房間裏看著卷宗。這是白玉堂通用白家的情報網給展昭收集有關那些被害秀女的案情。
白玉堂在沐浴完後,就偷偷溜出知府,通過白家特有的信號,將十二名死士全部調到自己的身邊。除了一號和四號被他留在身邊外,其實十人都被他派去收集花蝴蝶犯罪的情報。在張知府來叫展昭和白玉堂用晚宴時,十名死士也將他們收集的情報送回。
白玉堂又派給他們一些任務後,他才去叫展昭起床。當展昭聽到要去吃鴻門宴時,就一臉不高興。白玉堂安撫了好半天後,他才獨自一人前去。臨去前吩咐死士去白家的酒樓為展昭帶晚飯。
“放那裏吧,我一會兒就來吃。”展昭一目十行的看完最後幾頁情報,他覺得有些奇怪。他還記得那一年他因為一時好奇,便想會會花蝴蝶,所以一路明查暗防,終於讓他撞到花蝴蝶在慶州犯案,與他交過兩次手。
最後,還是被他給逃了。不是展昭的武功不及他,而是此人根本不講什麼江湖道義,居然敢給他下迷藥,還好當時花蝴蝶也身受重傷,奈何不了自己,不然自己也不一定有命活到今天。花蝴蝶也是唯一個從南俠展昭手中逃脫的人,從那次之後,展昭就發誓一定要親手抓到那花蝴蝶。
根據他跟花蝴蝶交過的手的情況來看,這不像他犯的案子。可是,具受害秀女的描述,以已物證又統統指向花蝴蝶。這是花蝴蝶自己改變了犯案方式還是有人故意嫁禍?展昭一時間也搞不明白。
世人隻知花蝴蝶武功了得,卻不知這此人有一門絕活,那就是容易和模仿術,他可以在一瞬間隨意容易成任何一人並模仿得維妙維肖。若不是小偉哥教他如此識別,他也沒有這麼容易識別出那人,那人的武功十分詭異。兩次交手他的武功都不同,不僅是套路還是內家心法。當時就讓展昭想到慕容家的‘一已之道還之以身’的天下絕學武功。
“展少爺……”死士開口,二少爺除了吩咐他把飯送來,還吩咐他一定要守著展少爺用完餐。他把晚飯擺好後,展少爺一定盯著卷宗發呆,一直不用餐。所以他才金口,提醒。
“有事嗎?”展昭抬頭看著還站在桌邊,有些尷尬的死士。平時,死士都會在完成任務後,自然消失。除非白玉堂有特別的交待,他們都不會開口。更不可能主動開口說什麼,他們從小就被培養出來,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今天他怎麼了?莫非有什麼事情?
“二少爺吩咐,我要看著你把晚飯給吃完。”死士平靜地開口,看向展昭。冷漠的眼裏多了一絲不解。
“真是麻煩的老鼠。”展昭報怨了一句,但是他還是起身到桌邊,坐下乖乖吃飯。不是他怕白玉堂,而是他不想為難這個死士。
第二日,一大清早,展昭便開始向張知府詢問秀女一案的情況。沒想到張知府昨天跟白玉堂喝多了,他派了趙捕頭前來說明案情。
“卑職趙二虎,見過展大人,卑職是江陵府總捕頭,花蝴蝶在作案時,卑職正好在外地捉凶,幾日前才匆匆趕回江陵。”趙捕頭雙手抱拳,鞠躬四十五度,向展昭行了一禮。
“趙總捕頭,無須多禮。”展昭坐在桌邊,他一抬手,謝過趙捕頭的禮。
“卑職盛覺遺憾,如果當時卑職在江陵,就能會會那惡名照彰的花蝴蝶了。說不定會將他抓捕到案,立一大功。”趙二虎說得正正有詞,一副對花蝴蝶十拿九穩的樣子。
展昭斜著眼看了趙二虎一眼,隻見此人身材是標肥體胖,五大三粗。他手跨寬刀,身穿捕快身,躇在那裏就像一個大芋頭。從此人說話的語氣和呼吸來看,說他是個練家子,絕對是內行人說瞎話。那花蝴蝶要以他說得這麼輕巧,那六扇門的捕快都可以打鋪蓋卷走人了。
展昭在出發之前,曾用一夜的時間讓刑部送來花蝴蝶在各地犯下的案子的卷宗,在每次犯案後,他都會留在當地被六扇門的捕快來抓捕他。可每次,六扇門的奈何不了他。以致現在花蝴蝶還逍遙法外。
展昭端起茶碗,輕輕地拿起茶蓋,給茶蓋拔了拔碗中的茶葉,又看了趙二虎一眼,他緩緩地拔著茶葉,開口道:“趙總捕頭也太過焦急心理,花蝴蝶行走江湖多年,六扇門多次追捕也未能將他擒住。”說完,展昭看看茶碗,喝了一口茶,又說道:“那裏是浪得虛名,一語之背。你若是遇上,可還是要小心一點的好。”說完後,展昭又慢慢地喝了一口茶。
“是,卑職總以為……”趙二虎有些不服氣,他剛開口想要辯解,隻見他橫眉豎眼,一臉不服展昭說教的樣子。
“趙總捕頭,凡事還是多留個心眼好。”白玉堂看了一下展昭,又看了一下趙總捕頭。他見此人真是不知好怠,明明自己就沒什麼本事,半缸水的人,還想在展昭麵前充大,若不是他給攔著。一會兒被笨貓給修理都有可能,誰叫這裏笨貓的官最大了。
“白少俠說得是。”趙二虎想到自己前來,張大人可以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得罪這兩個主,不然自己這捕頭的碗就不保了。所以白玉堂一開口,他就像曬炎的黃瓜,扁了下去。
“趙總捕頭,以花蝴蝶犯案後的習慣,他恐怕也還留在江陵,你馬上多派人到各大客棧、酒樓、會館、茶樓暗中查訪。一旦有了此人消息,切勿輕舉妄動,立即派人知道我。”展昭放下茶碗,見趙總捕頭端正了態度,馬上就吩咐他任務了。
“是,卑職這就去辦。”趙總捕頭低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如何去辦了。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時,他臉上的不屑,正好被展昭和白玉堂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