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智盜三寶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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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情節的需要而還是改了!
謝謝大家對封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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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笨貓不能要那把劍,那是丁老爺給丁月華訂親的劍。”白玉堂像一陣風一樣衝進水謝閣,從展昭手中搶過那劍後,向旁邊隨手扔一。隻看見劍在天空圖了一個弧後落地,隻聽見劍發出嗡嗡地悲鳴聲,向著主人發著自己的不平。
“白玉堂,你什麼意思!”丁月華那小家碧玉形象早已不複存在,她拍桌而起看,雙瞪惡狠狠地看著白玉堂,仿佛想把他折骨下肚一般。
自從丁月華回到了家後,她細細地講了他們這幾天的遭遇,娘似乎有些明白自己喜歡展昭之事,本以為娘不會同意。沒想到當聽到娘想送展昭禮物時,丁月華才明白過來。頓時,那份喜悅不是能用語言所能表達的。當看著家丁抱著裝有‘湛瀘’的盒子時,自己的心都跳到了心口了。
隻要展昭接劍了,那就是他也同意他們的婚事了,一想到那麼一個溫柔的人即將成為自己的夫君,相信不管是誰都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
當看著展昭拿著劍,正準備對娘說什麼,突然一個白影衝了進來,之後,當聽到‘湛瀘’發出悲鳴時,丁月華才清醒過來。就差一點展昭就要成為她的夫君了,那份委屈,那份心痛爬上了丁月華的心頭。
若她現在再默不出聲,那展昭與她真的就這麼錯過了。所以她才會不顧形象的拍桌而起,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個寵著她,疼著她的小五哥了。
“丁月華你聽好,你想怎麼胡鬧我不管,你想逼展昭跟你訂親就是不行。”白玉堂才不怕丁月華了,他反而有些擔心這小妮子鬧起來會傷到展昭,於是他伸手一把抓住展昭,將他拉到自己身後,自己站在丁月華的麵前。大有你敢過來試試的意思!
“哼,白玉堂你又憑什麼說展大哥不能跟我訂親,你又是他什麼人?你又有什麼資格?”丁月華雙手插腰,張得大大眼,瞪了白玉堂一眼後,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仿佛在說,你沒有資格一般。
“爺的貓,當然歸爺管。”白玉堂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他說得那麼自然,那麼自信,那麼順口。在他的心裏笨貓本就是他的,誰都不能搶走。現在的白玉堂完全是隻為捍衛自己所有物的大碩鼠姿態。
可是白玉堂的話一出,在當場的所有人一驚,丁兆蘭拿在手中的杯子,差點沒有掉在地上。他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被白玉堂壓在身後的展昭。回味著白玉堂剛剛的話,後又不住的搖了搖頭,這小子真是太霸道了。
丁月華聽到白玉堂這麼一說,差點沒有背過氣。她本以為她這麼一說,白玉堂根本不可能說什麼,可是沒想到,白玉堂居然可以這麼大聲的宣布。他是在向自己示威還是他早已肯定展大哥已是他的?丁月華越想越覺得心寒,更是氣白玉堂的霸道,怨展昭的默認。
丁老夫人則是不解的望著白玉堂與展昭,以前她曾想把月華指給玉堂的,可是玉堂說他已訂親了,那麼現在有這麼一個優秀的展昭,為什麼白玉堂又不肯?難道他對月華有了意思?還是玉堂因封號一直與展昭作對,所以不想月華跟展昭在一起?可是看樣子,玉堂一起護著的反而是展昭,這是為何?這幾個小娃娃這是演的那一出?丁老夫人不明。
殿下初實白玉堂倒有幾分驚訝,無論從相貌還是他的行為,都與自己有幾分相似。若不是知道白玉堂比昭兒小,他倒真的覺得這孩子與軍是如此的想像。如此絕色佳人的相貌卻硬生生的生在一個男子的身上,可行事說話卻往往霸道三分。自信到可以比天還驕,比地還傲,要是能再磨練幾年,不是大將就是王侯。而白家在商界也是如同帝王一般,要成大事,白玉堂這孩子還要幾分打磨。
反觀展昭這個溫和的孩子,儒雅中透著書香的氣吸,純正中又不失可愛,偶爾透露出的孩子天氣和淘氣,是個讓人舍不得傷害的孩子。若不是親眼見過展昭兩次出手,絕對不敢相信那麼溫和的孩子,殺起人來,那眼中綻放的是殺手的濃濃的寒意。做事情冷靜、從容、果斷讓人不自覺的就相信隻要有他在就能行。
殿下突然覺得展昭像蓮純潔而美麗,那白玉堂就如紫衫,大高而傲麗。若說展昭是月給人溫柔,那白玉堂便是日帶著活力;若說展昭是水清徹無痕,那白玉堂便是雲逍遙自在。這兩個孩子一文一武,一正一反,不管是性格和氣質都完全相反之人。站在一起卻如此和諧,相得一章。
殿下看著白玉堂如此護著展昭,那這樣大聲宣布自己的所有權。若不是這小子出自真心還不自覺,殿下一定為展昭打不平。可展昭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可他那躲在白玉堂身後偷笑的樣子,正好被殿下給看到。好小子,精得跟鬼一樣,明知自己一定拒絕不了丁家這出逼婚,居然拿白玉堂來擋刀。而白玉堂這愣小子還沒有反應過了,那自己再推他們一把吧。
展昭自見到‘湛瀘’右眼就跳個不停,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知‘湛瀘’是隨著那人一起消失的‘淵虹’後,重新記錄後十大名劍排行第二的劍。丁家能把這麼貴重的劍突然送給自己,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自古就有:‘寶劍贈俠士,佳人配英雄’。丁家送劍便有接親之意,可展昭本就不想婚配,可是他回頭一想,應該如何拒絕,一旦弄不好毀的是丁家妹子的名節。而展昭剛想好如何拒絕,背後頓時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他知道是他來了。
與是他拿起劍,與其說是遞還,不如說是讓他誤會成同意。果然,他衝動的吼著自己不能答應,他以為自己不知道。當他搶過自己手中的劍,又拉起自己護在身後,說不驚訝是假的。但是更多的自己與他的默契是如此的好,展昭心裏一喜。他也知道丁妹子可是個急性子,這好事被白玉堂就這麼攪了,她那能服氣,拍桌而起。
還好白玉堂也不是省油的燈,那赤裸裸的話,不僅讓自己有些無奈,更讓大家都愣在當場。白玉堂忙倒是幫了,可剩下的攤子如何收拾了?
“你、你、你不要臉,展大哥又不是你家養的貓,你居然這麼說他,你不要臉。”丁月華終於找到反駁白玉堂的話了。她指著白玉堂的鼻子大叫起來,還義正言詞一番,仿佛自己說得很在理的樣子。
“五弟,你就別跟大家開玩笑了,展兄弟跟你非親非故你何苦為難人家。雖然展兄弟因為皇上封了個禦貓,你也不能一直咬著展兄弟不放不是吧。再說,這也是他的終身大事,你就別在攪和了。”丁兆蘭經妹妹經這麼一提醒,倒是回了幾分神,連忙上前幫自己說話。再說這個妹夫自己也很欣賞,不管是文武那個方麵都是如此優秀,要是錯過了,妹妹又去那裏尋如此好的人了?
“你不是笨貓,你知道他這麼希望做你的妹夫?反正隻要我不同意,展昭這輩子都別想成親。”白玉堂緊緊地抓著展昭的手,死活不放。
“展大哥,你難道真由白玉堂這麼胡鬧?”丁月華再也不想跟白玉堂說下去,她知道不管說什麼白玉堂絕對不會聽的,還不如直接問展昭。
“我……”展昭剛想開口,一隻手就將他的嘴給捂上了,不知如何時,白玉堂轉到展昭的身後,一手捂上他的嘴,一手環過他的腰,將他牢牢地固定在懷裏。
“五弟,你放手,別再胡鬧了,再這樣,哥哥可不客氣了。”丁兆蘭早就聽聞這白玉堂隻要胡鬧起來可以不管天,不管地。現在親眼看來,果真如傳聞一般,直覺得頭痛不以,若再任他胡鬧下去,這親一定會被他給鬧黃。
“我就不放,你難道還想跟弟弟過幾招不成。”白玉堂瞪大了雙眼,那眼裏透著的寒氣,隻要丁兆蘭一動,他絕對不會心茲手軟。白玉堂的張狂簡直到了無人左右的境界,為了悍衛他對展昭的所有權,白玉堂可不在乎與多少人為敵。
“白玉堂,你不在是月華的小五哥了,今日我們兄妹之情就此斷得一幹二淨!”丁月華拾起湛瀘便向白玉堂的胸口而去,此時,早已怒火攻心的丁華月,那裏還顧展昭在白玉堂懷中之事,她一心隻想要白玉堂的命!
“不自量力。”白玉堂知丁月華不過外家武功不錯,其內力連他三成不到,就算手執利劍也奈他不了。他不慌不忙地帶著展昭左躲右閃,圍著桌邊跟丁月華玩起躲貓貓來。每當丁月華刺到關鍵處,白玉堂總能用他的折扇給擋下來。
丁兆蘭看著妹妹被白玉堂這般戲弄,再也坐不住了。他順手拿起手中的筷子,扔向白玉堂拿折扇手腕處。隻聽見“啪”的一聲,一隻筷子被人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