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傳 何成鼠貓  第十九章(修改)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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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當‘南俠’的名號迅速崛起的時,另五人的名號也響徹江湖,其中又有一人的名號與‘南俠’並駕齊驅,此人便是‘陷空島’五鼠排名第五的錦毛鼠——白玉堂。
    說到五鼠結義,就不得不提‘陷空島’一戰。錦毛鼠白玉堂跟南俠展昭成名的方式十分相式都是一戰成名,而南俠展昭‘連雲寨’一戰,平一人之力一夜間血洗‘連雲寨’為地方除去了一方惡霸,又因多方武林人士挑戰而得名。錦毛鼠白玉堂‘陷空島’一戰,以一人之前挑戰一島之人,後又與多位島主結義,從而得錦毛鼠響徹武林。展昭與白玉堂可算是武林三十年來後起之輩的姣姣者。
    陷空島
    人說有紛爭的地方便是江湖,也有人說江湖隻是習武之人所呆的地方。不管是江湖也好,是朝庭也罷,在若大的北宋土地上總有那麼幾處神秘地地方。而陷空島便是其中之一,說到‘陷空島’,或許在新的一輩武林人眼中它隻不過是一個島,而年過四十不惑之年的眼中,那就不是一島這麼簡單了,除此之外,在商人眼中沒有人不知道‘陷空島’。
    我們先說說江湖人眼中的陷空島,三十年前的陷空島本是一座陸連島,而這島正好處於鬆江的入海口,當時是一處極其重要的出海口,同時,也是一個神秘組織的老巢。說到這神秘組織那幾十年前在江湖混過幾年的人都知道,那組織叫作‘虛’,取作虛無縹緲之意。在這組織的成員不多,不過百人,可是卻是以殺人為生。而他們要殺之人卻都是貪官汙吏之人,說他們是殺手,似乎有人覺得詆毀他們,必竟他們所做之事是俠義之事,死於他們劍下之人都是不受王法製裁之人,所以江湖道上的朋友十分敬重‘虛’。
    江湖中也有這麼一句話,人在江湖飄,那有不挨刀。‘虛’再怎麼了不起,也不過是江湖的一個小組織,而他們所殺之人又全是朝庭之人。有一年江南發大水,朝庭放在振災糧卻被黑心的官吏們給私吞了,‘虛’得知後,一口氣殺了大小官吏盡百人,朝庭大怒。雖然明知他們罪有應得,可皇家的顏麵何在?朝庭的威嚴何存?在有心之人的唆使下,最終朝庭還是派兵攻打陷空島。
    不管你是以一當十的武林人士,還是以一當百的江湖高手,麵對大軍的鐵蹄,麵對千軍萬馬,就憑一身傲骨就能所向無敵?當時三日的光景,陷空島已是血液成河,屍橫遍野,江湖人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可卻沒有人敢動手,沒有人敢去營救。那一次鐵蹄的壓過,留下的隻有死亡。在最後的時刻,‘虛’居然炸斷了與陸地相連的通路,讓陷空島成為了鬆江河上的孤島。
    聽長輩們講,沒有人知道那島上最後結果是什麼,不管是已經到島上的軍隊還是留在島上的‘虛’。住在陷空島附近地人曾說,頭三年沒有見過炊煙;隻是老遠就能腐屍的味道;隻要你捧起陷空島附近的水嚐一口,那隻會是滿嘴的血腥味;時常看到成群的烏鴉在那島上聚集。久而久之住在那附近的人紛紛搬走,他們受不了午夜夢回時聽到的哀嚎。
    陷空島上本種著一片隻開白花的樹林,可當那之後,每年到了三月間那一片原本的白花林變成了紅色的,有人說,那白花被那些死去的人的鮮血給染成紅色了,而開得越紅明白那樹吸的血越多。所以以訛傳訛,當地人更是把那島一片水域化成了禁地。
    世上總是有好奇之人,對於陷空島的傳說,有人信,則有人不信,曾也有人去過,可是卻沒有再回來,再加加重了那份傳說的可信程度。一晃又是幾年過去了,有一天,四個孤兒因被人追趕來到此地,在走投無路之下,他們遊向了陷空島。
    結果他們在穿過一片樹林後,發現五位老者,這才知道當年朝庭攻打陷空島後‘虛’隻存活下來四人,為了不被朝庭追殺,凡是進入陷空島的人都成為了他們的仆人。四個孤兒想了想,自己在世上本就無依無靠留在島上自己還有一處安身之地,於是便留了下來。後來,五位老者分別有四位收他們為徒,而另一位說出去尋一徒兒回來,從此便無音訊了。四個孤兒在四位師夫的指點下,各自有了一套絕學。而他們四人心心相腥,可因為第五位老者說要帶徒兒回來,所以一直未能結拜。
    自從白玉堂十歲失去父母後,就從少爺變成爺了,而他每天除苦練功外,還要學習四書五經。從十四歲起便跟著哥哥白錦堂學習經商,在商場上磨練了一年多的時間,從一隻菜鳥級的小孩變成今天人人見到他便稱一聲白二爺的人。白家在這兩兄弟的打理之下,沒有失去往日的光華反而更進一步。可在商場上,大多數的商業都願意跟溫和的白大爺白錦堂打交道,也不願意跟心狠毒辣的白二爺白玉堂打交道。白玉堂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把你當兄弟時可以為你兩肋插刀,把你當敵人時可以致你於死地。也有說這樣性格的白玉堂不適合商業,可就樣不適合的性格卻還能獨霸商場一方,獨立一角,可說是奇跡也可說是傳奇。
    十五歲的白玉堂雖已到了少年的年紀可在哥哥或是親近人的麵前還是脫不去那孩子的天性,這不剛剛還在書房跟哥哥為商鋪吵得麵紅耳赤,可一出書房又像小孩子一樣跟哥哥撒嬌。白錦寶一副拿自己弟弟沒辦法的模樣,看樣子這次隻能依白玉堂的意了。
    第二日,一身白衣的少年騎著一匹雪白的駿馬,向鬆江府的官道上,白玉堂沒想到他此去,除了將生意打點好外,競有意外收獲,而在少小的收獲也奠定了鼠貓相鬥的基礎。
    白玉堂一連數日一邊走一休地進入了鬆江府地界,便被對方給接個正著。眾人都知道白玉堂是個不好伺候的主,但是能跟白家做生意自己得到的利益隻是用金山或銀山來形容的,所以哪怕白玉堂是閻王他們都要把他當財神爺伺候著。白玉堂也不介意,反正在商場上久,這些自然而然形成了習慣,他也不在意那些人。跟著早已為自己打點好一切的家丁,白玉堂到了鬆江城的王家大宅。一翻換洗後,主人似乎並不及於見白玉堂,白玉堂便躺在床上小憩,心裏卻算計著今天晚上主人會在花樓和自己說什麼,自己又應該如何應對。
    正不出白玉堂所料,晚宴果然在鬆江府境內最大的花樓萬花樓商談,鬆江府離揚州不遠,而江南女子有著小家碧玉的風格。這一年多的商場打滾,時常出入在煙花之地,又憑那少年初成的俊俏麵貌,更是贏得不少青樓女子的歡心。而白玉堂本也是隨性風流之人,對琴棋書畫又迫為精通,一來二去及時是花魁、頭牌有幾個不拜倒在他那風流倜儻之下了。但白玉堂雖風流卻從來不下流,不是別人自願從不強取。久而久之白玉堂‘風流天下我一人’的名聲便在商界傳開,後來甚至傳入江湖。
    白家自白玉堂出生起便獨霸海運,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事,在大海上有一個海上的帝王的軍隊,被稱為‘骷髏軍’,與其說是軍隊不如說是海盜差不多,因為你想從事海運,沒有得到他們的同意,可以這麼說隻要它盯上的貨船沒有一次失首過。唯獨白家的商船除外,所以想別海外的人做生意,白家你是不能得罪的。
    酒過三循,與王家老爺商量完出航事議,接下來的事情便是一些不看入目之事的,可今天白玉堂卻無興趣,便找了一個理由便離席了。眾人早已沉入溫柔鄉之中,也沒有人管白玉堂離不離開。
    白玉堂獨自走在青石路上,一輪明月為他照清前路,走出花街,四處商鋪早已收店關門,路上一片冷清。
    “出來吧,跟了我這麼久,你不累嗎?”白玉堂對著空曠曠地大街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卻又不知是對誰在說。
    “好小子,能這麼快發現老夫的你是第一人,老夫很欣賞你,可願拜老夫為師?”從黑暗中走出一位年過八十的白發老者。
    “我已拜過師夫了,不想拜其他人為師。”白玉堂打量著這白發老者,從老者的身形及動作來看,必是高手。自己這幾年雖苦練武功卻一直未能擠入高手之列,師夫說是自己錯過了最佳練武的時機,因為內功心法的修為不是一天兩天就會的,除非有高人傳功或是有高深的內功心法。所以這也是白玉堂一大後悔之事。
    “小子,老夫欣賞你,所以不管你拜不拜師,都必須跟我走。”老者的語氣霸道至極,白玉堂從小那受過這份氣,不由分說便動起手來。一來二去,老者見此少年確是練武奇才,隻是似乎基根不穩,招式雖快,但內力不足。可惜了,難道找到這麼好的人。或老者回頭又一想,隻要化去他一身內功,將自己的內功傳授給他,不正好助他嗎?反正自己的時日也不多了。老者於是認真起來,幾處大穴被封,這時,白玉堂像麻袋一樣被老者往肩上一放,隨風向陷空島方向而去了。
    第二日,王家尋白玉堂未果,又不敢得罪白家。便說白玉堂留連天暖閣一名青官,將要在鬆江呆一段時間,私下派出人馬尋找白玉堂,可他們怎麼會知道白玉堂這時已經在身陷陷空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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