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唯一的羈絆•;誒?什麼時候出現的? 第十一章(加入某情節,已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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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想我了吧~”
那個突然從窗戶外麵翻進來的家夥著實嚇了我一大跳,整個人都不禁向上聳了聳,頓時讓我覺得好沒麵子。
“你TNND來之前也不會先吱一聲的啊!”我往他腦袋上狠狠的敲過去一個爆栗子。
他極其輕巧的擋了下來,嬉皮笑臉的給我回拋了個媚眼,“喂,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親親堂弟的嗎?”
揮開他抓著我的手,不以為然的掃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最近的檀木雕花椅上,“親愛的安安,你現在還不能算是我弟弟。”
“恩,這到是。不過你縮水之後讓我有一種奇怪的衝動,”安安很詭異的嘻嘻笑著,低下身子靠了過來,“你看你看,特別是手,就喜歡往你臉上爬。”
“洛安,你要是再敢捏我,小心以後吃不了兜著走!”我啪的一下,就把那隻不安分的爪子摔在了椅子扶手上。
臉上肯定紅了,他絕對是在報複。
“你吃火藥啦,幹嘛那麼凶麼,”他心疼的摸著自己的手背,哼哼唧唧的坐了下來,“也不想想看,你的曠工把我害的有多慘。”
“你搞清楚點,又不是我想曠工的,要不是你那個大哥逼的緊,我至於嘛。”我翻了個白眼,驀的轉念一想,記起件事來,“喂,你能在這兒呆多久?”
“沒一定,該回去的時候會有消息來的。”他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你現在隱身跟我去見個人。”
“誒?這兒還有你搞不定的事兒?”安安一副興味十足的模樣。
我帶安安去見的是宛青,當時她正好一個人在房裏整理最近府裏的賬目。因為采買的東西雜,賬目理起來自然就特費工夫。要不是安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走,我也不可能這種時候去打攪她。
依舊讓鐵黔守著門。
宛青見我這時候過來以為是要說采買賬目之類的事,我也就順著她的意思左右問了些相關的問題,暗地裏在心中傳話給安安:“你覺不覺得她不是女的?”
安安前後左右的圍著宛青晃了一圈,不住的點頭,“雖然扮的像,不過氣息確實是男的。”
聽了安安這樣的回答,我稍稍沉吟了下。
宛青見我不說話,也頓了頓,卻是換了個話題,“少爺們和朵妮很熟的樣子。”
他這句說出來,讓我直覺覺得他也和朵妮有關。“怎麼說?”
“那天晚上找遍房子還是不見你,大少爺就直撲朵妮姑娘那兒,不曉得說了什麼,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天剛亮的時候朵妮姑娘又派人送了封信給大少爺,然後下午你就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哥哥也知道我被綁架和朵妮有關。“不算很熟,隻是不得已牽扯在一起罷了。”我故意微苦的勉強一笑。
宛青表情複雜。
“雖然你來還沒多久,不過哥哥、小優都親近你,我也喜歡你,希望你能一直在這裏。但就是因為親近了,所以有些事情得讓你了解。本來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不過相信你現在也已經察覺出來了:因為和朵妮的糾纏,這裏並不安穩,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我建議你離開,當然還會給你二百兩銀子當做是盤纏,雖然不多,但也算代表了我們的一份心意。”我看他開始躊躇著蹙起了眉,沒有再緊逼下去,“你考慮一下,我先走了。”
宛青起身給我開門,在我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幽幽道了句,“小少爺有時看起來很成熟。”
因為安安本人親自來的緣故,省了我一封信。我把他打發去了客棧之後就回房了。
房裏點了五根蠟燭,昏黃的光映著子尋應聲緩緩轉過來的側臉,讓我想起了那種泛著舊意的照片。
我早和他說過晚上別看書了,那麼暗對眼睛不好,他竟然不聽。剛想罵他,他卻仿佛有所洞悉的夾好書簽合上了書,溫溫的盯著我,“你自己也這麼晚去書房寫信的。”頗有責怪之意。
一句話頂的我啞口無言,我隻能弱弱的回一句,“起碼再弄的亮點嘛。”
哥哥應了,溫和的樣子讓人心曠神怡,明顯已經沒有中午那麼激動,所以當他提出要繼續中午的“合二為一”時,我沒再慣著他。
隔日我瞞著哥哥孤身去見了一個重要的人物——乾坤子。連安安和鐵黔都沒讓跟。
果然還是放心不下讓哥哥自己去解決拜師的事啊。
一般而言,要見乾坤子就得拿著那個隻能用一次的木牌給逐諾酒樓的掌櫃,等著他來安排見麵測試。不過,其實隻要想方設法找到那個行蹤不定的乾坤子,見上一麵也不是不行的。
因此,我不得不幾乎用盡這個虛弱身體裏僅剩的靈力,靠著占卜術,找到了那個喝的醉醺醺,獨自一人在逐諾酒樓隔間裏下圍棋的小老頭。
他和仙風道骨沒有半點緣分,灰白雜亂的須發,臉上的褶皺夾著醉酒而起的紅色,抱著個酒壇子盤腿坐在椅子上,下一步棋,津津有味的灌一口。
我開門的聲音半點沒引起他的注意。
“喂,老頭子,你一個人下多沒意思,跟我來一盤吧。”我自顧自的坐在他對麵,把桌子上多餘的空酒壇子掃到了地上。
“小鬼,一邊玩去。”他正眼也不瞧我一下的打了個酒嗝,擺擺手讓我走。
沒理他,我把棋盤收幹淨,“下贏你的話,你就當我哥哥的師傅吧。”
“喂喂喂小鬼,狂妄了點吧,別當老頭子我現在喝醉了你就能贏我。”
我把理好的黑子都推給了他,“看在你喝醉的份上讓你先下吧。”我碎碎的抱怨道:“難得我有空過來,你個死老頭子竟然喝的這幅樣子,也太無趣了,贏了都不好意思說出去。”
“嘿,膽子不小嘛,老頭兒我就陪你玩玩。”乾坤子舉起抱著的酒壇往旁邊地上一放,“到時你輸了,可別怪我把你賣了換酒喝。要是你贏了,別說做你哥哥的師傅,就是拜你為師也行啊!”
我嘻哈一笑,“可要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呀。”
圍棋的宇宙性,蘊藏著千奇百怪的可能,這種抽象且具體的存在,不論對手是誰都不能懈怠。
我懂,乾坤子也懂。
那個精明的老頭子……根本沒醉吧。
子與子的對決,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更顯焦灼。當數量和空間不斷融合,時間也隻能作為證明它持續強大的物什。
“小鬼,如果你哥哥也和你一樣聰明的話我就收他當徒弟。”
“說什麼呢,徒弟,你可是輸了的。”
之後的幾天過的還算順心,哥哥最終到底是拜入了乾坤子的門下。
乾坤子定居在淮諾西郊的長仰山上,所以就給了幾天時間讓新收的兩名徒弟收拾東西再走。哥哥還說乾坤子同意讓我也一起去,我隻能由著他把我的東西也準備起來。
他不知道,我選址在淮諾還有一個因素,就是離長仰山近。這樣,我離開之後,小優也能常常上山看看哥哥。
我偶爾還能好笑的看到宛青煩惱的發呆的樣子,他會把做了一半的事情給忘記,魂不守舍了半天之後卻轉而去做別的。我想我還是有些惡質的。
不過意料之外,宛青還沒來得及被我逼出實話,沈某人到是帶著他們老大悄悄的潛了進來。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有人喜歡突然翻窗進來嚇唬我。幸虧當時安安沒走,隱身在身邊提醒我,我才不至於被嚇的沒麵子。
沈某人踱過來一瞄攤開在書桌上的紙頁,舉著扇子在我頭上敲了記,“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已經會看帳了。”
我哼了聲撇開臉,站起來繞過麵前的桌子,觀察起他們老大。
棱角分明,五官冷硬,線條堅毅,威嚴盡顯。
和哥哥溫柔的感覺相反,不過哥哥嚴肅起來也是很有威嚴的。
我突然想到宛青,他既然和朵妮有關,搞不好也認識這位仁兄。於是我暗暗的傳音給安安,讓他想辦法把宛青弄來。此謂,二次試探之宛青篇。
“不知這位如何稱呼?”我邊說邊比了比椅子,請他們坐下,盡責的倒了三杯茶,你一杯,他一杯,我一杯。
那人依舊陰沉著臉,還沒開口,沈某人卻是嬉笑的自發接了上來,“你可以叫他佑某人。”
看沈某人的態度,這兩人還是關係不錯的朋友,“右?右邊的右?”
“保佑的佑。”依舊不是佑某人接的話。
“哦,佑公子,久仰久仰。”
沈某人撲哧一笑。
橫了他一眼。我當然知道他在笑什麼,不就是不知道名字麼,怎麼不可以久仰了。
氣氛到算是暖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