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伊人一笑,傾國傾城! 第6章 賭注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48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張笑遊走後,那女子坐了下來,臉上的笑意已經褪去,仿佛我在她麵前不過是快豐碑!
我臉上的笑容也片刻之間湮沒了,淡望著她。許久,我才淡道:我認識你!!!
她竟笑了,象聽了一個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歪過頭,萬種風情的問:我??你認得我??
我淡笑,托著下巴,道:你真榮幸,我還記得你。如果我沒有記錯,姑娘姓江吧。今年20歲,江南總督江天的女兒。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您,還真是讓鄙人大跌眼鏡,您什麼時候棄閨房,下海經商了??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落花閣賽詩時,所見到的那個女子。
她做了一首春曲我至今依然記得。
殘花醞釀蜂兒蜜,細雨調和燕子泥,綠窗春睡覺來遲,誰喚起,窗外曉鶯啼。
好一首春詞啊!轉眼她竟在這裏翹著腿,坐在一個男人腿上打情罵俏!
讓我覺得世間果然豐富多彩!
唐隨風那“探子”隨便將她的身世與我說了兩句,可又偏偏我記住了。我淡笑,等待著她的回答,因為她完全可以否認,我也奈何不了她。
她湊近了身子,笑了,一陣刺鼻的女人脂粉味直撲我鼻子,她道:你的記性真好,好得我都不得不佩服。你說得沒有錯,我就是江水惜。我爹確實是江南總督江天,以前是,現在還是。
“你認識李西池??”我關心的並不是江水惜是誰,而是那個時候江水惜叫了李西池的名字。
她叫他,西池哥!他們熟!也許很熟!!
而李西池失蹤了,在香山上!生死不明!
問這個問題時,我不敢保證她會不會還這麼肯定的回答我。
她笑了,道:當然,他是我的未婚夫。
“胡說,西池怎麼可能會看上你呢??”我嗤鼻一笑,因為我對西池了解得如何了解自己一樣。
江水惜哈哈大笑起來,象我是個跳梁小醜!她道:他不看上我?難道會看上你???
屋子很大,很熱鬧,江水惜笑聲很大,卻沒有人回過頭來看我們一眼,沒有好奇。所以她繼續笑,笑到她自己都不想笑了為止。
我才道:我要見他,他在哪裏?
“我憑什麼告訴你,你也憑什麼說我知道他在哪裏???”
我的腦子突然一片混亂,隱約感覺到了心的某個角落在痛,好象一個針紮過的傷口。很小很小,可一但碰了,就很痛很痛!
我想念了我來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見到的男人!那一種感覺在平淡,也象初戀!
忘,是忘不了的!
我淡道:你要怎樣才肯帶我去見李西池。
“你喜歡他??”江水惜突然問了個很難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我不懂得回答,因為不懂得回答,所以我直接否認了:沒有!!
江水惜笑,猶如一朵在風中不停顫抖的野薔薇,柔媚而嬌豔,大多男人都被這樣的女人征服了。我繼續道:你是這家賭房的老板娘吧??
江水惜笑:你如何見得??
“因為你很狂!!而這賭房卻沒人奈何得你。江湖之大,狂人卻不多。要做狂人就得付出些代價。可女狂人卻不一樣,她們隻要生得美,便是天下第一,但如果還有一技之長的話,那便是天下無敵。”我麵帶笑,這一種笑我很久沒表露過!
江水惜道:你此時此刻怕比我還狂。
我嗤鼻:我上官婉兒活下來,天生就不知道什麼叫怕。
江水惜止住了笑,好似發現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我發覺真的是小看你了,原來隻是以為你是個傻不拉幾的女瘋子,原來聰明伶俐。可惜你猜錯了一點,我是這的老板,不是老板娘,這沒有老板娘。
我道:無所謂,我要和你賭。
江水惜又笑了,比剛才更狂:你明知道我是這的老板,還敢與我賭。全天下女子,你是第一個!!
“我想不是最後一個!!”
“你想怎麼賭。”
“贏了,你帶我去見李西池。”
“輸了呢??”江水惜嘴角微微上翹,象一隻一直想著偷腥的貓。
我淡道:條件你開,我有的,你都可以拿走!
我的話,猶如已被歲月洗禮得滄桑的老人,或是早已經曆過刀山火海的劍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其實我就是一個小人,外一她要毀我的臉,我還是會求她,不要。要毀的話,就毀腿吧!!殘了好歹也給我留張臉!!
“我要張公子。”她的答案出乎我的意料,雖然我很想告訴她,張笑遊不是屬於我,但我還是道:隨便。
“你別答應得太早了,不要到時哭著求我。我可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你的話太多了。跟你賭,你是莊,你得讓我。我有條件,賭規,我定。”我道。
江水惜笑:可以,你不懂賭規也沒關係,我全讓你,想怎麼賭都行。
“驕兵必敗。”我低下頭拿過桌子上兩個饊子盒,搖了兩下,便聽出饊子裏沒放水銀與其他出老千的東西,才推一個給她,道:這裏什麼都沒有,看來隻能賭饊子了。
江水惜道:你摸過饊子嗎?
我道:很少。
江水惜學我“嗤鼻”一笑道:沒摸過?還想贏我??
“隻要有機會,總是要試一試。”人的一生中總是會遇到一些無可奈何的事,也無法挽回!!比如輸了!那些賭客就是最好的例子,傾家蕩產,家破人亡!也許後悔了!但一切都過去了,無可奈何!
我腦子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抿了抿嘴道:我們不賭大小,不賭點數。
“不賭運氣,難道你還想與我賭技術?”
“我們賭順,一局一局,誰沒搖到順,誰便輸了。饊子開蓋時,不管饊子位置如何,都必須完好無順。一絲磕破,便算是輸。江老板要體諒一下小人,你們這些武林人士武功深不可測,小人我不過是個普通人,別坑我不識行道。”我抬起頭,淡望著江水惜,她絕色的麵容在微暗的燈光下還是很美,她冷笑:搖順??你行嗎??初學者想搖一次都難!
“我不行了,你不是占便宜了??你該很高興。”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