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天下誰人不識君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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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今武林,誰人最火?
    武林榜上前十名,有十名都是他旗下。放眼整個江湖,馬上,就快是他的天下,他蘇子遊的天下。
    十年磨一劍,一劍驚江湖。
    如今,提起他的落霞山莊,誰人敢闖,無一不談虎色變。
    落霞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抬頭,此兩句,安穩的安置在那大堂的兩邊。誰又知道,在他之前,蘇家可是真正的書香門第,隻可惜,那帝王,並不相信。幾年榮寵一朝喪。
    他能如何。生來就是奴隸,若不是他這般努力,如何能脫了奴籍,獨自一人站在這個高山之巔。絕世武功,能夠,可以喚回那逝去的親人嗎。
    怒從中來,他拔劍起舞。蘇子遊啊蘇子遊,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心狠。
    “主子。”墨陽單膝點地,行拱手禮。“江南齊家糾集五大門派,想要從秋水邊上攻上上來。”
    “是嗎?”蘇子遊冷冷的問道:“他們,還真是不怕死呢?”
    “主子是要殺了秋菱姑娘嗎?”墨陽問了一句齊家造反,怕是齊秋菱命不久矣。
    “啪!”“墨陽,你不該多言。”蘇子遊橫著眼睛,那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功力,此刻,墨陽的臉頰上,是一個大大手掌印子。
    墨陽自動的退下,隻有在這個時候,主子才會這般的動怒。別人談起落霞山莊,都會說是個魔窟,可是,他們這些屬下都明白,其實,落霞莊主,是一個對屬下很好的人,可是,沒有人會相信,因為,他們給落霞主人的定義,是,魔王。
    同樣的,那也是金隅十年。
    “淄佑,快逃。”所有的夢魘都隻剩下這麼一句話。那麼多年的榮寵,就這麼,給敗了。小小的五歲孩童,悄悄躲在木箱子裏麵,看著那些穿著黃衣的人揮舞著大刀向自己的親人砍去,他的母親,他那才二十四歲的母親,在死前還笑眯眯的告訴過他,等他長大了,給他尋一個比她還要漂亮的妻子。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就因為那高高在上的君王一句喜怒無常的話語,肅家滅了,那個小小的淘氣的小家夥也死去了。
    拿著爹爹最後的信物,蘇子遊獨自去了天啟老人的天然穀,可是。
    “你走吧。”小小的女孩笑著望向他,“爺爺才不會收你呢,就算你有了這個玉蝶又怎麼樣。”
    “除非,你娶我,我就叫爺爺叫你武功報仇。”
    少年一口答應,那個才五歲的少年,就這樣許諾下了自己一生的守護。
    “力量,沒有力量你什麼都不是。”那個惡魔,在他的耳邊嚷嚷,他快要發狂,他那曆經十年所學,還保護不了自己的未婚妻子,他,還談什麼報仇。
    “遊哥哥,別追來了。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想嫁給你,一個玩笑,不要執著了。爺爺都死了,沒有人在監督你了。”被壞人挾持,她卻笑著看他。
    “霞兒。”輕歎了一口氣,蘇子遊加快了手中舞劍的速度。齊家就是當年那個擄走霞兒的那個惡魔的家裏,他奮鬥了十幾年,為的就是,為她報仇,可是,他能殺齊秋菱嗎?那是長他五歲的未婚妻生下的子息,他也愛著的女兒。是的,他明白,在她死去後才知道的,自己當然所許下的諾言,並不是空話。他願意,照顧她的女兒。
    “莊主。”閑暇閣是他侍妾的禁地,當然,除了齊秋菱。蘇子遊看著進來的秋菱,恍惚回到了在天然山的日子,那個俏麗的女子為辛苦練功的他端來涼飲。
    “莊主,爹爹造反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秋菱輕輕說道,她不明白為什麼莊主對她這麼好,不過既然是這樣了,不利用一下怎麼行,她可不會去指望那個齊司,她曾經的未婚夫。
    “菱兒。沒事,一個齊家,我還應負得來,倒是你,沒少被說閑話吧。那些女人,還是小心些好。”蘇子遊自然的飲下了涼茶,開口為她想到。
    “莊主。”哽咽的聲音傳來,她齊秋菱不是什麼冷血之人,可是,她也明白,這莊主對自己這般好,為的,是那在閑暇閣內永不曾被摘下的畫像。而且,據說,是她娘。
    “下去吧。”每次看到這個女人哭泣自己就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厭惡感,他收容齊秋菱,也是希望看到那個堅強得每天嘻嘻哈哈的女子。
    “霞兒,告訴我,怎麼才會牢牢將你記住。”獨自捶打了一下案桌,蘇子遊便飛了出去。他並不是鐵打的,可是,他必須去做一件事,就是滅了齊家。
    明天,就是天霞的忌日。
    其實,說是忌日,卻不是真正的忌日,隻是當初他與天霞分別的日子。
    殺戮,鮮血。此刻,他的心正在歡快的叫嚷。他能看到,那個被他用來血祭天霞的男人那痛苦的模樣。三千六百刀,讓就無法致命,這,很是痛苦吧。
    “女眷全部賣到勾欄院,男的嗎?”蘇子遊邪魅的將天問劍上的血珠舔掉,“同樣。”
    這一句話,是一個惡魔的契約,也是他齊家終於不能在翻身的證明。他的霞兒,你在那個極樂世界看到了嗎。
    “主子。”
    “墨陽,無需多言。我自有定奪。”
    就這樣,寂靜。這場浩浩蕩蕩的反叛,竟然會這麼容易就被收場。
    “墨陽,你說,這放下了心結,是怎麼一種感覺。為什麼,我卻沒有任何感覺呢?”
    獨自看著前方的空明,他竟然不明白,他原來要就不會快樂了。
    “你看,那個女人。會不會,又是一個誘餌?”蘇子遊冷冷的笑了起來。隻從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確,其他門派是送來了不少奸細。
    “不像。”墨陽一句話打破了他的聯想。“那應該是從名門貴族家中逃出來的小姐。”
    “不是侍妾?”
    “不會,那種絕望的神色,如果是侍妾的話,就反而不會逃離。”
    下馬。這個動作瀟灑無比。那個勞累到幾乎暈厥的女子被他扶起,他冷著眼,問:“你叫什麼名字。”可是,蘇子遊沒有想到,自己得到的,是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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