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這章溯雪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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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雪一路行來,森林裏由原來的平靜終於漸漸變的有些呼之欲出的緊張。連平常人都能聞出來的血腥味彌漫在四周,再往前一些樹上也沾著血,未凝固的血召示著這裏剛有人經過。
溯雪停下腳步,不想再往前,她覺得再下去會引來無盡的麻煩,而這是她不想見到的。到底走不走,還在猶豫。
“砰——”
“獨孤勝求,別以為這次能逃過,上次讓你逃了一次,這次可不輝這麼容易了。”沙啞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冰冷冰冷。
溯雪站在森林中仔細聆聽,也保持著自身的氣息,以防被人發現。這個小地方聚集了十幾個人,還有一個氣息已經很微弱了。憑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想就此離開,但——
“哼,就憑你們?”高傲的語氣裏有一絲的不屑。
“你現在說什麼也沒用,隻能口頭上逞能罷了。放心這裏荒郊野外的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獨孤勝求,被人背叛的滋味兒不好受吧。”話語間有種幸災樂禍,“要怪就怪你自己平日裏不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要不怎麼會有這種下場呢!”
“哼,本座不屑與隻會暗地裏耍陰謀的無恥之徒交談。”骨子裏傲氣不會讓他向他們屈服的。
“你就逞強好了,我不會讓你就這麼容易死的,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你怎麼對待我弟弟的,我要加倍奉還。”隻要一想到獨孤勝求他就無法平靜,恨意更加強烈,如果不是他,獨孤勝求,弟弟也不會被人侮辱致死。都是他,都是他。心中的憤恨愈加濃烈,恨不得將獨孤勝求碎屍萬段。他神身後的黑衣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獨孤勝求沒有答話,而是把頭偏向了另一邊,不知在想些什麼。
“哈,弟弟,今天我就用獨孤勝求的血來祭奠你的在天之靈。”
“本座不認識你弟弟,何來殘害?”
“你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上!“手一揮,身後的黑衣人變向獨孤勝求進攻。
獨孤勝求麵無改色,身上的血繼續六著,就像流的不是自己的血一樣,撐起手中的劍,硬撐到底。
不遠處的溯雪心中暗道不好,再這麼下去,這獨孤勝求的算是完蛋了。於是心下一橫,救就救吧,都到這份上了。
抽出衣袖裏的雪緞,因為少爺對血的敏感性,故自身不可沾上血,少爺會受不了的,可又無法避免,所以選個折中的辦法,隻好盡量減少身上的血腥了。
上層的輕功,在江湖上會的沒有幾個,而溯雪的輕功則是上層中上層,能匹敵的也不出幾個。更何況是這些個不算高手的高手,跟本不是她的對手,溯雪打量這十幾個黑衣人。獨孤勝求的實力她是知道的,武功是數一數二,在江湖上也沒幾個能打過她的。而現在卻被中傷,定是被暗算了。
溯雪的突然出現讓黑衣人們驚了一下,但也沒當回事兒,他們十幾個人還會怕她一個女人嗎?黑衣人首領卻暗自驚歎,一個竟然悄聲無息的出沒,而自己竟是一毫無所知,這個女人不簡單。
溯雪手中的雪緞如流水般,流暢的在黑衣人之間穿梭,黑衣人眼前一亂皆停下腳步,雪緞乘機纏在了獨孤勝求的腰上。
“你是什麼人,擋在我麵前。”麵對麵前的人,黑衣人心中一緊,但不管她是何人,都不能讓她壞了事。
“你管我是什麼人,我想擋在誰麵前就擋在誰麵前,你能奈我何?何況以多欺少不是君子所為。”溯雪靠近獨孤勝求才發現他功力所剩不多,而且身上的血還在流,不斷的失血讓獨孤勝求的臉蒼白,他有些抗拒溯雪的靠近,但眼下也毫無辦法,隻得忍下。溯雪暗灘這獨孤勝求的命大,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撐到現在,當真不易。
“這關你什麼事,最好別管,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絕不能讓這女人壞事。其實他心裏也有些不定,這個突然沒冒出來的女人武功不凡,手下也無還手自力,如若硬來自己也不是她的對手。
“那又如何,我是管定了。”
“你!?”心裏的惱怒從眼神裏便可看出,被黑巾遮住的臉雖看不出,可也能猜出好不到哪裏去。“上!”
十幾個黑衣人齊發上陣,溯雪的雪緞緊緊纏著奄奄一息的獨孤勝求,而另一條則點著黑衣人們身上的穴道,力道十足的雪緞準確的打在黑衣人們身上,個個被點的都是死穴,不偏不倚剛剛好。
旁觀的黑衣人首領咬牙看著自己的手下不堪一擊,自己的安排的一切被突來的女人打斷,著實可恨。今天獨孤勝求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逃出自己的手心。
隻剩下一人在麵前溯雪毫無勝利的感覺,她到是想見見這個人黑巾下失敗的臉,定是有趣的很。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救獨孤勝求這個敗類?”想不到竟然還有人來救他。
溯雪不慌不忙,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有本事你就在我手裏把他殺了。”
憤怒這情湧上心頭,拔起手中的劍往獨孤勝求身上刺去,溯雪用雪緞纏住劍身,黑衣人見此,想要抽出自個兒的劍,奈何溯雪手中的力道不斷加重,劍根本不發取出,黑衣熱人暗自驚歎溯雪的功力不敢大意。緊纏著利劍的雪緞沒有出現一絲的裂痕,到是這把劍可能會先開裂。
兩方各自向相反方向用力,互相較勁,兩人皆未離開原地。溯雪不喜這人,因為他身上的怨氣太重,恨意太濃。不知是什麼事使他變成這副模樣,而且這般憎恨獨孤勝求。可話雖如此,也絕不能讓他在自己手中殺了獨孤勝求,不然絕對是自己武功的一個汙點。又加了幾分力道。
“你!”黑衣人無話可說,可現在進退兩難,眼前的這個女人比自己強上許多,要是硬碰吃虧定是自己,且她這麼維護獨孤勝求,自己勝的幾率更是少了幾分。但讓他就此放手實在是不甘,獨孤勝求現在身負重傷如果拖下也是必死無疑。既然無法殺了他那就讓他慢慢失血過多而死,比一刀殺了他更痛快,更解恨。
溯雪仿佛知曉黑衣人心中所想,手中的人如果不馬上接受治療,就算不死也難保不殘。於是她將纏著劍的雪緞放鬆裏些,黑衣人顯然沒料到這會兒,向後踉蹌了一步。但溯雪乘機將雪緞脫離對方的劍身,撒了一把軟骨粉,在對方中招之後馬上纏緊獨孤勝求身上的緞子,施展出獨一無二的輕功離開此地。
“咳咳,咳咳。。。該死的女人,別讓我再看見你,咳,獨孤勝求,先次就不會這麼好運了。”黑衣人全身無力倒在地上,無比懊惱,臉少的布也不知什麼時候掉了。
“你也別惱了,人家早就走遠了。”一個藍衣人從旁邊的樹林裏走出,手裏搖著一把金扇子,好不愜意,好不悠閑,嘴裏說著不是安慰話的安慰話。“獨孤勝求遲早會落入我們的手中,你這麼急會壞了事兒的。安軒,你就先忍忍吧。”
“哼,說的輕巧,要報仇的又不是你,藍衣隱。”對於他的話很是不滿的安軒。
藍衣隱眼神怪異的看著安軒,看得安軒莫名其妙。搖搖中裏的扇子,心想:這次的武林大會肯定很有趣,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