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神子 ③.沒有名字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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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每天團藏都被我耍的團團轉,但家務活我還是有分擔的啦。
不過我隻會煮飯而已,其他的別找我了,就算找我這三歲的身體連掃帚也拿不起來的-0-
但是煮飯卻可以踩椅子。
“團藏,今天吃牛肉飯吧!”我對著剛要用瞬身術出門的團藏說道,他一個踉蹌後,冷汗的轉過身。
“你不會又想到什麼吧?”團藏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有點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麼啊,團藏竟然會對我這個小孩這麼警惕,真不愧是優秀的暗部。
“今天就不耍你了,我要吃牛肉飯~~團藏大人回來的時候記得買材料回來哦~~”因為來到了人多的地方,所以我的聲音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哼。”一個鼻音後,他就突然消失在原地離開了。
團藏現在很不爽,他幹嘛要聽一個小孩的話啊,不過……這孩子做飯還真不賴…咳咳!
“森~~吃飯了~~”我將一份早飯拿出門外,森就突然從草叢裏跳了出來,尾巴搖啊搖。
森不知道為什麼才到這個村子半個月而已,身體就又明顯長大了。
看著森在吃飯,我就坐到了屋內的地板上,有院子的房子就是好啊~~
思索了一下在森林裏背在腦子裏的忍術,再結合團藏書房裏的種種忍術基礎,我可以確定,這不是什麼安全的忍術,要說級別的話,差不多就是S級的吧。
知道又沒有用,沒有充足的查克拉你想用都用不著。
我隻要有在這個世界防身的能力就行了,我可對忍者沒有什麼興趣。
“嗷嗚~”森吃完後叫回思考中的我,這孩子最近飯量又增大了,是因為在發育嗎?(不是的,好吃的東西是撐著也會吃的。)
“哼哼~森,吃太多會胖的~~那樣是不可以的!而你最近身體也有點變形了,小心走不動。”我邊說還邊掏出懷裏自作的糖果塞進嘴裏,無視森撒嬌的模樣,一隻狼向人撒嬌實在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因為我習慣了,所以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們散步去吧!”我突發奇想,雙手並攏說道。
隨意的拋起糖果,森跳上去接住後,樂顛顛的跟在我後麵。
“呀!!”
“啊!!!”
“好可怕!!!”
……
我剛出門,這些村民一個個都在尖叫。什麼啊~~
一石頭朝我和森襲來,我反射性的避開,森卻撲上去用嘴接住,獠牙輕輕一動,石頭像布丁一樣一咬就碎。
“果然好可怕啊!!”
喂喂喂,我和森可是沒有攻擊你們的哦,你們害怕什麼個東西啊。
我有點不爽的跳到了森的背上,“委屈”的看著村民們,趁他們愣住的時候,叫森跑向不遠處的林子裏。
很快就到了,森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啦。
“這些村民真是沒有教養。”我自言自語的喃喃著,我就這麼坐在森的背上在林子遊蕩。
“天氣真好~”最適合睡覺了。
我趴在森的背上,蹭著它軟綿綿的毛,閉目養神。
不久後,我和森看見了眼前的小道,就順著這道路向前走。
“冒險咯~”我拿著不知什麼時候在我手上的樹枝,指著前麵,陽光照在我身上,有點刺眼的感覺。
走出這小道,哇--真感覺是天堂,雖然我不知道天堂的感覺是什麼。
漫天飄舞著不知名的花瓣,地上長著一朵朵鮮紅的彼岸花,為什麼會是彼岸花捏?
花叢中間有一個小井,小井的前麵站著一個清秀可愛的小男孩。
他正在看著我,而我很森在盯著他。
一秒……
一分鍾……
三十分鍾……
囧……
我們都在緘默中僵硬著身體,所謂敵不動,我不懂,敵要動,先下手為強。
而我們不是敵人。
我仔細的打量著他,黑瞳黑發,蒼白的皮膚,灰色衣服,整一暗色調孩子,手上還拿著畫紙和筆,就這麼和我僵持著。
無神,他有點像木偶呢。
“你好。”我歪頭,笑嘻嘻的看著他,他顯然一愣,不知所措起來。
太可愛了。
“你在幹什麼。”我從森的背上跳下來,以不踩到彼岸花的迅速腳程向他走去。
“咦……?呃……我……”他左手拿本子,右手拿筆,向左看,向右看,就是不知道要怎麼麵對我。
“我叫伊伊。”
“什麼?”
我突然說到,他疑惑的看向我,茫然的低頭看我。
原來高我半個頭。
“我說我叫伊伊,你叫什麼?”我對他很有興趣,他剛才看到我和森隻有慌張,沒有那些村民的恐懼與害怕,而且他的雙眼一片空茫,像是什麼也裝不下一樣。
“我?沒有名字。”
“這樣子啊~”我拿過他的畫冊,無視他驚訝的樣子,喜滋滋的看了起來。
“嗯嗯,畫的不錯。”我點頭讚同他的畫,雖然稚嫩,但卻很有潛質。
“這樣子嗎?”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繞了繞後腦勺,那疏遠的氣息雖然還存在,但已經淡了一點。
“不過如果這裏再加上這個、還有這個,你看~~”我拿過他的筆,在他的畫上畫了幾筆,然後拿給他看。
“哦,好厲害。”
學過國畫的我當然會畫畫,不像這位小孩,他應該是自學的。
“你幾歲啊。”我看著他有點閃亮的眼睛後說到。
“5歲。”他沒有看我,還是繼續看手上的畫。
他在畫彼岸花。
彼岸花,開彼岸,隻見花,不見葉。
這是讓人自願走進地獄的花,相傳花香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但是我一直都是存在著記憶的,上世的我被槍斃了,上上世的我靈魂出竅了,上上上世的我病死了,那麼,這些記憶,是不是都是我生前的記憶呢,我現在算的是活人嗎?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問題,大概是因為這個身體本來就是死掉的,而我讓她複活罷了。
“你沒有名字,我怎麼叫你好啊?”第六感說我們這些天會經常見麵。
“不知道。”他想都沒有就回答我。
“那我叫你井好了。”我攤攤手,說出沒有創意的名字,我承認這是因為他在井邊我才給他這個名字的,我也懶得想名字。
“隨便。”他對名字根本不感冒,好像有沒有都無所謂。
“井,名字是很重要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說,或者我是真的很重視名字吧。
“為什麼?”不懂就要問,真是好孩子。
“因為如果連名字都沒有的話,不就連羈絆都沒有了嗎?那你幹嘛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我皺皺眉頭說道,原來我沒有去死就是因為我有名字啊。
“羈絆……?”
井不懂。
其實我也不怎麼清楚,直覺的人一定要有什麼存在的意義罷了。
“隨便啦,反正名字很重要。”我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道。
“可是……他們說,我們不可以有名字,有名字,就有感情……”
沒有過去,就沒有未來……
“他們?”我撅起嘴,是誰這麼缺德教一個孩子這種話的。
“嗯……”
他低著頭。
原來他空茫的眼神是這麼來的,我還在想為什麼他的眼睛會是這樣子的呢。
不可以有感情嗎?和團藏這幾天組織起來的暗部差不多呢。
隻做任務什麼的,完全就是傀儡嘛。
“我要回去了。”我看著他,惡狠狠的看著他,“明天我回來,不可以不等我哦!”
有一個人來陪我說話也好,不會像那些沒有教養的村民就好了。
“……”
他隻是看著我,而我也沒有和他廢話,轉身跳上森的背上就離開。
隻是太寂寞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