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神子 ①.在森林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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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的姐姐!”
“不會吧!”
“姐……姐!”
……
不可思議的,我竟然被子彈射中了心髒。
白蘭就站在我眼前,可是我捕捉不到他。
那子彈,是誰發射的呢?
你們擔心我呢,我很開心。
但是啊,沒有人叫我的名字。
小恭彌,也隻有這個時候你才會叫我姐姐呢。
可是啊,為什麼這個世界變成慢鏡頭了。
嗯,應該要死了,因為天開始暗了下來,我有點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
沒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叫,伊伊啊……
我叫伊伊……
誰來呼喊我呢,誰來認同我呢……
存在感弱的人,就是讓人想哭。
緩緩間,世界恢複了平靜,黑暗再次降臨。
都已經習慣,這種什麼都感覺不到的感覺。
-
“唔……”我冷靜的睜開眼睛,緩緩的坐起身,四周,一片片的屍體。
成山,成海。
“哈啊,這又是什麼地方了?”我打了一下哈欠,在那片黑暗完全不用睡覺,很無聊,有身體有感覺後就覺得有點累了,看了看自己的手,嗯,小孩子。
第三次了……
真是的,四周的屍體死了有一段時間吧,不然為什麼會腐爛的這麼厲害,連蟲子都看到了,真麻煩。
原諒我看到這些屍體後沒有惡心的感覺吧,上輩子曾經愛解剖愛到要死的我沒有理由會感覺惡心,就算惡心,也是過去式了。
我站起身,向那個草屋走去,雖然不介意這環境,但是這裏是哪裏我還是必須搞清楚的。
不過照經驗來看,這裏應該還是日本。
看吧,我說的果然沒有錯,雖然這卷的文字有點奇怪,但還是日本字歪曲來的,不要說這是古時候的日本就行了,不過看外麵的屍體,十不離八九了,現代人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把屍體放在這麼顯眼的地方?而且看那些人的死,顯然是被人砍死的嘛。
噢,對了,還有被短匕首插死的痕跡。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看了這卷奇怪文字的文章後,嘴抽了抽。
這是,忍術?
有這東西的麼。
難道這又是什麼漫畫的世界吧。(你答對了。)
嘖,真是的,我到達的地方都是越來越奇怪的。
那麼,現在我又兩種選擇。
第一,在這裏等死;第二,走出外麵的森林,活下去。
不用說,我肯定會選第二。
抱起占了這個身體三分之一的幾本卷軸,我毫不猶豫的走向了森林裏。
已經不介意了,無論生死。
隻要不受到什麼折磨,我想我會覺得我是幸福的。
畢竟我是死了活,活了死,死了再轉生,再穿越。
雖然才三次,但隻要有一次以上的經曆,習慣也不是什麼難的事情了。
話說,這身體真不好用,我現在才發現這個身體似乎是才兩三歲的樣子。
真神奇,這麼小的身體我竟然拿了這麼多卷軸也不覺得累。
嘛,管他的,反正這一定不是什麼正常的世界就對了。
-
還好有帶在草屋找到的匕首(就是苦無啦~),不然要找吃的還真不容易。
上輩子,呃,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說這話了。
上輩子我總是拿手術刀飆來飆去的,控製力度和準確度還是可以的啦。
雖然這身體很小,力氣也不大,但是匕首夠尖,獵物夠近,所以吃肉還是OK的。
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要爬上樹,晚上森林狼好多,還有一些奇怪的生物,反正沒有看到過就對了。
爬樹真是累死了,想想我還要把這些卷軸一起帶上去的艱辛吧。
什麼,叫我丟掉?怎麼可以?這或許是可以讓我得到更多信息的資料呢。
“啪啦-啪啦-啪啦-”樹上的鳥兒翅膀展開,飛向天空,清晨的一束光射到了我臉上,我才緩緩的起身。
雖然森林很危險,但是空氣清新,綠樹林蔭,其實有想過就在這裏做一輩子野人就好了,不過不甘心,我還沒有看清這個世界呢。
攤開卷軸,管他看不看得懂,記在腦子裏後再說。
看完了一本卷軸,我直接燒掉了。
背好了就燒,省得背它上路,而且這些忍術雖然我看不懂,但是每一本卷軸的第一句話都是說:這是不詳的忍法,一旦略讀過請放回原位,或者以火燃燒。
完全不知道它在說什麼。
如果沒有根據它的話做,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還不知道呢,我也沒有這個好奇心。
因為我也沒有必要留下它們,直接燒掉當燃料更好。
再將一本卷軸當火柴扔進火堆裏,或再次染了起來。
這個地方有很多燃火石,真是方便呢。
吃掉了早餐(一隻鳥,一些草汁),我就上路了。
我想要走出這個森林,一個星期了,還是看不到頭,爬上高樹也還是看到一片片樹林。
船到橋頭自然直,我還是繼續當野人。
這個森林資源真是豐富,草藥到處都是,食物到處都是,過了一公裏左右就又有一條小溪,不愁死掉。
悠閑的走在森林裏,哼著小調,像是在郊遊一樣漫步在這空氣清新的森林裏。
“嗷嗚~”我聽到了一聲慘叫聲,隨著聲援走去。
是一條雪白雪白的狼,它的前腳好像被眼前的老虎咬傷了,但眼神還是尖銳無比,向前直衝,我這才發現,這老虎的身後有四隻死掉的狼,難道是同伴?
隱約覺得這老虎是想要把狼當食物。
這不是很有問題嗎?狼的速度一向很快的說,竟然會敗在老虎身上,而且如果這五隻狼一起上不是很有機會贏的嗎?這老虎怎麼一點傷都沒有?
那雪白雪白的狼再一次被撲倒,我有點無聊的打了一下哈欠。
手隨意的一飆,一根樹枝穩當當的插進了老虎的背。
很厲害吧,這個身體的力氣不輸給上輩子的身體。
老虎生氣了,朝我撲過來。
再次隨手飆飆飆,這老虎全身都插滿了樹枝,流血過多,死掉了~~(這丫的太可怕了,連武鬆都沒有這麼厲害。)
我滿意的看著這老虎有兩個我的麵積,從懷中掏出匕首,將它的皮剝出來,哇哈,如果拿去賣值多少錢?
這肉很多的樣子,點頭,不客氣的將老虎的肉扒下來,撕成幾片幾片的。
看到了坐在死狼們前那受傷的白狼,我扛了幾片肉,放到了那群狼的前麵,蹲在地上,十指並攏,算是祭奠。
我揚了揚手上沾滿血的虎肉,示意這狼要不要吃,這隻狼用它冰藍的眼睛看著我……看著我……
“不……要?”太久沒有說話,聲音有點奇怪,而且支支吾吾的。
看著狼沒有什麼表示,還是乖巧的坐在那裏。
我實在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用乖巧這詞。
我將手上的虎肉放到它麵前,然後繼續收刮虎骨。
嗯嗯,雖然沒有堅固到哪裏去,但還是可以用的。
眼睛撇到那隻白狼,他正在吃肉,惡狠狠的吃著,就像在報仇一樣。
某種意義來說,它正在報仇。
還真是隻可愛的狼。
“嘿咻~”我留下肉,抱著虎皮離開了,現在手上都是血,要去找小溪洗一洗。
虎皮遮住了我的身體,如果在遠處看可能會看成一奇怪的老虎在龜速爬行。
果然不遠處有小溪,我將虎皮甩到溪裏,血染紅了整條溪,我也脫掉身上的衣服,走到小溪裏,沒錯,就是洗澡兼洗衣服,將洗好的衣服晾在剛才架起的竹子上,我繼續泡血澡。
有得洗就很好了,我可不貪心。
這個不明智的選擇,讓我的身上染上了淡淡的血腥味。
起身後,衣服剛剛曬幹,夏天真好~
光著身子讓陽光曬剛自己的身體,話說,小孩子的皮膚就是好啊~
穿上衣服,我準備拿起虎皮的時候,虎皮自己動了。
靈異事件?還是老虎的怨靈來找我了?
不禁打了下冷顫,原來我還是會害怕的。
不過,怨靈什麼的我是不介意。
介意的是這詭異的畫麵。
虎皮在向我走來。
太TNN的變態了。
啊咧?這虎皮下怎麼好像有啥東西,嗯?白色的尾巴?
“啪-”虎皮放下,剛才那隻白狼出現在我麵前。
誰說狼是凶狠的!無情的!殘暴的!?我斃了他。
剛才那隻麵對老虎的凶狠白狼竟然很溫順的坐在我麵前,像狗一樣深處舌頭,搖著尾巴。(這說明它很高興-0-)
這狼在興奮什麼啊?
我疑惑,不過看來這狼可以用,虎皮就不用我拖得那麼辛苦啦。
“以後……你……就叫……森…好了。”在森林遇到狼,就想到這其實沒啥特別的名字。
“嗷嗚~”它答應的叫道。
我點點頭,向前走,回望,森扛著虎皮跟著我。
很好,很強大,這狼前世一定是爛好人。
晚上,我爬到樹上,森竟然將虎皮扛給我,原來森會爬樹啊……
但是將虎皮拿給我後就回樹下睡覺了。
這算啥?擔心我感冒麼?
幫我看門麼?
森是狼還是狗啊,外形特點是狼沒有錯,嗯,管他的,睡覺。
隔天早上醒來,再次打開卷軸,看完,燒掉。
查克拉是什麼東西啊,話說“查克拉”一詞怎麼這麼熟悉呢?
有點忘記了。
我繼續上路,森也自覺的跟上,帶上虎皮。
過了三個月,我和森走出了森林。
啊,出來啦。
真是神奇,我竟然在森林裏待了這麼長的時間。
有點舍不得呢。
我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吧。
眼前,一個大大的拱門在我麵前,遠處有四個雕像,街上似乎很熱鬧的樣子。
再看看標牌,行了,我知道我在哪裏了。
[木葉村]
不就是死亡率很高的《火影忍者》嘛。
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我也沒有什麼抱怨。
“走吧……森。”我向森說道,自顧自的向前走,我知道它會跟上來的。
新的日子,就要來臨啦。
是期待呢,還是將就呢。
什麼都好,這機會很少。
我來了,這危險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