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致命傷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261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在送一章非V章節回饋親們,親們要繼續支持哦,(*^__^*))
    而此時,露露又把頭放到我的懷裏了,她輕輕的望著我說,你們不會打架的,對不對?
    我輕拂著她那烏黑的秀發說,不會!
    可露露卻把頭抬起來,柔柔的看著我說,可那夢真的好真實,在夢裏我不住的叫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可是你們都不聽我的,最後我哥哥的槍,他擊中了你的額頭,而我就站在你的後麵,看著鮮血從你後腦迸出,然後就那樣,筆直的濺到了我的臉上。
    恐怖和驚駭瞬間充斥了我的大腦,我嚇到不能呼吸,我癡癡的呆立在那,許久不能說話,之後我發瘋般的叫著你的名字,可你就像電影裏的慢鏡頭那樣,在我麵前緩緩的倒了下去------。
    你知道被血濺了一臉的滋味嗎?
    那感覺就像是被油漆潑了一臉那樣,粘粘的,滑滑的,隻是不同的是,血,充滿了滾燙的溫度,更充滿了無盡的血腥。我緊緊的摟了一下她的肩膀,輕聲說,你被油漆潑過?
    露露在我懷裏點了點頭,緩緩說,三年前的一個下午,我和我同學一塊去書店買書,回來的路上,我被呼嘯而過的一輛摩托車潑了一臉的油漆,當時我害怕極了,我以為是硫酸什麼的東西,那我下半生可就全毀了。
    好在我同學比我鎮定,她急忙掏出紙巾給我擦拭,然後跟我說,不用擔心,是油漆!後來她帶我去了醫院,醫生用洗料幫我擦幹淨了,可是擦完以後臉上就跟火燒一樣,火辣辣的疼,有一陣子我不敢出門了,後來我出門都很怕摩托車,一見到摩托車就不自覺的渾身發抖。
    在後來,我就極少出門了,基本上去的地方,就是固定的那幾個地方。
    我說,哦,正想安慰露露幾句,卻看到小菊又端著個紅木方凳來了,方凳上麵有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水果盤,那裏麵放了四個紅通通的蛇果,和一把削水果的水果刀!
    因為剛才打碎了杯子的緣故,所以這回小菊端凳子的時候,就顯得格外小心,此刻她低著頭,正聚精會神的端凳子,一抬頭,就發現我跟露露正抱在一起,白淨的小臉上立馬升起一絲紅暈,正想尷尬的退出去,露露就叫住她了。
    露露柔聲說,沒關係的,你進來就行,可風是我男朋友,以後他常來你就認識他了。
    小菊緊張到眼睛盯著水果盤,用鼻子“恩”了聲,算是知道了,然後才小聲說,露露姐,這幾個蛇果放的時間稍長了,皮兒有點老,要用水果刀把皮兒削了才好吃。
    我鬆開露露的肩膀站起來道,哦,那我來吧。
    她又低著頭點了點頭,把凳子放到床前,然後就頭也不抬的出去了。我望著小菊的背影,回頭笑著對露露說,小菊還真不是一般的靦腆呢,真是個害羞的小姑娘。
    露露望著我苦笑而又無奈的搖搖頭道,其實她隻是自卑而已。
    她們那是個很偏僻的小鄉鎮,又窮。日子過的很幸苦,她是家裏的老二,大姐姐早就遠嫁南方,據說過的也不好,而她下麵還有兩個上學的小弟弟,他們的學費,是要靠她交的。
    半年前我哥半開玩笑的說,她做的飯菜不好吃,要辭了她,她當場就跪下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往下掉。
    她哭著求我們說,打她罵她都好,就是不要辭了她,不然她真的沒有活路了。
    她是真的窮怕了。說完就使勁磕頭。地板都被她那小腦袋瓜磕的咚咚直響呢。
    我趕緊把她扶起來,說我們不會辭她,還當著她的麵把我哥哥好數落,她才強自忍住傷心,不在掉眼淚。
    雖然那次我哥看著她沒說什麼,可是我哥是個好人,從那個月就給她加了雙倍工資。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隻是低頭拿起水果刀和一個蛇果削起皮來。
    露露好奇的問我,你笑什麼?我邊削蛇果皮兒邊苦笑道,你哥就是厲害,有錢就是厲害,就算在你夢裏,我都打不過他,不是嗎?
    露露沉默半晌沒有說話。我抬起頭笑著問她,怎麼了?她皺著眉,痛苦的看著我,然後哽咽說道,你知道嗎?可風,其實在夢裏,我哥根本打不過你,所以他流的血自然也比你要多很多,可那都不是致命傷。可他很快就看出了你的致命傷,在我睡夢中,你的致命傷,就是我。
    那顆擊中你頭部的子彈,本來是射向我的,是你用自己的頭擋住了射向我的子彈,換句話說,那顆子彈,是你為我而擋,你懂嗎?
    我一驚,不由自主的問,子彈為什麼要射向你,你可是他親妹妹啊?
    露露垂著頭痛苦的說,可能因為他知道你會保護我,他在賭,你知道嗎?他在用我的命賭你的命,賭你會不會救我,結果他贏了。
    可我想,他自己也不會覺得贏的光彩。算了,反正是做夢。不想了。頭疼!現實當中我哥是永遠疼我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想了。然後看著窗外的景色喃喃道,是啊,反正是夢!
    因為露露需要休息,所以我沒在逗留很長的時間,我說我要走了,露露還想勉強起來送我,被我製止了。
    我說,讓小菊送我就好,你休息吧!過兩天我會來看你!露露這才戀戀不舍的目送我離開了房間。出來的時候,小菊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到大門口的時候,我冷不丁的問她,是王嶺南對你好啊,還是王雨露對你好?
    她居然低著頭很平靜的說,都好!就好似知道我預備要問她點什麼似的,沒有一點的驚慌與失措。
    我正色且真誠的看著她說,你能看著我說話嗎?
    她似乎想抬頭,但好似瞬間有什麼魔力壓製著她一般,又馬上低下了她的頭。她小聲且平淡的說,俺隻是送客的,您慢走!
    我看著她笑了笑,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我知道她的內心十分封閉,我是問不出什麼的。我騎車行了一百米,噶然回頭,卻發現她正從門縫裏偷偷看著我的背影。
    那一刻,我分明發覺她眼睛裏隱藏著某種憂鬱。
    而就在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她立刻驚恐的低下了頭,把門完全關閉了!
    回家的時間很晚,現在卻是夜晚,當我媽開始睡覺的時候,我開始打開了監控王嶺南的係統。
    說真的,最近因為時間太緊,有一段時間沒有整理監控錄象了,我翻出了最近幾天的錄象開始觀看,兩小時過後,我又看到了王嶺南關燈的老毛病,麵對黑漆漆的畫麵,我開始感到疲倦和睡意,正想關機,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2024, LCREAD.COM 手機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