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浮生如夢逆時空 第四章 誓火記憶猶殘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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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耳邊撫過,空氣中有著淡淡的芳草香,可是心卻一下子糾結起來,我承認這樣的味道是多麼美好,永遠也忘不掉,沒想到我誤入這時空也無法忘卻……他。這幾日一直不安,覺得忽略了什麼,忽然恍神,習慣性不自覺用手觸及脖間…我的“誓火琉璃”!它還在麼?是阿,來到這裏連日養傷,沒去想注意它。那天記得穿自己身上的雪紡裙和小披肩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粉色羅裙。
當我意外地觸摸到脖子上的懸繩和它的存在時,“呼”的鬆了一口氣,頓然放下心來--它還在!其它衣飾手璉都不見了,隻有他(莊海航)送我的“誓火琉璃”居然還在!如若他留給我唯一的回憶,都沒了,我還能作何?!幸好,它還在。
記憶的大門敞開,過往的畫麵一點點浮現在腦海裏:我曾在獨刊文物雜誌介紹裏看見過它,當時它的配圖文字說明一欄隻是簡單的六個字“誓火_至死不渝”。細看圖上的誓火,它心型的構造真得很難想象它的設計來源者屬遙遠而古老的年代!誓火的工藝無人媲敵,它的內圈有對稱的很清析的“心”字!可我做夢也沒想到,這被W市劃為一級保護文物的拍賣品,在那個世上最幸福難忘的夜晚,被莊海航用來做送我的生日禮物。
我心知莊海航身為莊氏大集團(旗下分公司遍布世界,總裁(他老爸)的身價更是在福布斯排行前十)的太子,好像是沒什麼他得不到的。但當他拿出誓火,真實的它呈現在我的麵前時,我依舊是愣的七葷八素…隻是瞪著眼死死的看著它,月光下它安靜的發著熾熱的光,它好似有種讓人窒息的魔力,似乎它的氣息像是籠罩並牽引著我和他來到另外的世界,隻有我和他的世界。晶瑩的琉璃承載著純潔的使命:讓愛至死不渝。我漫漫抬眼凝視著他此刻特別溫柔的眼神,視線開始一片模糊…
“怎麼樣?還和我打睹我不會做這種讓你感動的事麼?”他嘴角微微上揚,壞壞地笑著說道,見我一直發愣,他已逐漸湊近我的臉龐,刹時我的雙頰泛起一抹又一抹紅暈。忽然間一股大力將我甩在他的懷裏,而我的視線恰好落在他那襯衫隻未扣扣子而露出的白皙胸膛上…心跳開始亂套了,一股莫名的情緒在體內燃燒,當他修長的手指慢慢撫上我的肩,一邊抬眼看他完美的下顎線,一邊聽著他的呼吸時,自己的理智不由跳了出來!
你這家夥想要幹什麼…
“我們不能……在…在這裏…”我慌亂的語無倫次地說著,每吐一個字都足以燒死我的臉頰!他卻沒任何反應,依舊繼續他的動作,慢慢撩開我垂在肩上的發絲,他湊更近了,接著他的頭,索性靠在我的肩上,他的指尖略過我的脖頸,耳畔回旋著他溫熱的鼻息,我已僵在那裏,不能動彈…
“莊海航,你…我…我們…還不能…”
不說話還好,可一說他卻忽然“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而我慌慌的打量他這樣忽然發生的變化,呆楞著…
“我…我們不能什麼阿?”此時的他盯著我的雙眼,壞壞地笑著說,那雙黑眸像是要將我看穿般…
“看吧,戴起來很好看啊…”他指著已戴在我脖子上誓火琉璃故平靜地說。天阿,他剛才是在幫我戴…
“嘖嘖嘖…你腦子裏成天想什麼阿…”他笑著捏著我的臉蛋,調釁地看著我說。我…我不活了我,剛才簡直太丟臉了我…汗!
“航,你知道這誓火琉璃的含義是什麼?…”我平靜下來低眼端視著它,火焰般的琉璃仿佛將月光吞噬孕育著它獨特的華麗…
“至死不渝。”緊接著是我們異同聲的回答。他的語氣和我的一樣堅定,此時的我才敢抬頭看,看到他眼裏的溫柔和堅決,讓我周圍時空變的輕飄飄的,幸福的笑在我們的臉上蕩開,他拉著我,將我抱緊,輕輕的吻過我的額頭,似乎世界為我們停在了那一秒……
“那麼,你的回禮呢?”
本來氣氛好得要命,被他這麼一問,我當場歇菜…回禮?要知道誓火可是文物,它真的是價值連城阿!我要回什麼禮抵得過它阿!恐怕賣了我和自己的窩也沒那個價值阿,我知道自己似笑非笑的尷尬表情,鐵定難看死了!
“可是…我…我沒說接受它阿…”腦袋裏冒出自以為可以緩和尷尬的話。沒想到此話一出,後果變得不堪起來:“什麼?不收?!帶了就是接受了!我不管…。”莊海航忽然火大的喝道,臉上的表情卻像個失去玩具的小孩…
我是哭笑不得,想著,“我…不知道要回…什麼…禮”說罷,忽然心裏一陣難過,一直是他讓我快樂,我又真正做過什麼讓他快樂的呢?
“喏…這裏”我重新恍過神,看著他指著唇說道。此時的他又重新揚起嘴角,我承認笑容綻開在那樣的月光下是一種誘惑!萬物也抵不過他的笑!
“恩?什麼意思?”被他的笑熏醉醉醉的自己一愣,腦子是變的空白,卻有種想上前吻他的衝動…
“喏,做你想現在做的事,就算回禮了”。他像看透了我似的壞笑道。真得有那麼好的事?一吻抵一價值連城的寶貝!可…我究竟是程蕙心阿,什麼?主動獻吻,這傳出去不被笑話死?!但是莊海航說什麼也是帥哥級別滴裁閥丫,我……我似乎沒吃什麼虧…再說了,他性感的唇…
沒想到我真的失了理智的靠近他,仿佛變得不像自己,鬼迷心竅般雙手環過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輕輕的印在他的唇畔。可就在下一秒,當我清醒來時,想立刻逃離卻反手被他扳了回來,這一次是他…
我感受到他身上淡淡的芳草香,這是溫柔又洶湧的吻,慢慢地他的舌尖輕盈地撬開她的貝齒,豪不猶豫地入侵,我們舌尖纏綿著,彼此像窒息了一樣…他雙手一緊,使勁擁緊我,好像要將完全自己融入他一樣…纏綿的心跳。
幸福總是短暫,連回憶都那麼難繼續嚇去。隱約的恐怖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汪汪!”轉身便看見,那上次隻熟悉的牧羊犬,不知何時,它已在我的咫尺之近!老天啊,你要我死,也換種方法吧!也至於不用這樣的方法折磨我啊!它的眼神裏有期待,可是我不管這畜生有什麼情緒,我害怕得渾身顫抖,可它卻一下子,撲了過來,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天昏地轉……
“小姐,小姐…”冥冥中我聽到小琳的輕喚,我還活著麼?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那畜牲呢?頂著昏沉的腦袋,試著輕醒,努力掙開眼…不睜開還好,一旦周圍的一切清晰的畫麵躍入眼簾時,整個心又提了起來!
“啊!快,來人把它趕走…”我立馬警覺吃力的爬起來縮在了床角,對一臉茫然的小琳喊道…看見那畜牲就蹲在小琳的身旁,還“汪汪”的叫了兩聲…天要亡我,也不必這樣折磨我阿…但忽然“撲哧”一聲,我聽到眾人裏某個的笑聲,循聲而去,居然是那藍美男!安靜的環境忽然被這清脆的笑聲打破,周圍人一同看向了他…周邊開始渲染上另一種的安靜,待我再度看清他的麵容時,我呆了:原來他的笑,也可以那麼醉人…他忽然發覺周圍的視線,開口淡淡的卻帶了點挑釁地看著我說:“原來尹小姐真的不像尹小姐,連自己的愛犬都忘了麼??那還記得些什麼呢?”
愛犬?什麼?對於他這樣的問話,問得我當場愣在那裏…它居然是尹若心養的愛狗,那我剛才還嚇的說要趕它走?我真是愚鈍,它起初也沒對我怎麼樣,還對我搖尾巴了阿…暈…等等?剛才那人的問話,什麼意思!
“我…我真的忘了…!”他的意思是在懷疑我不是尹若心麼?我清楚這事情的大小,他說過要帶我回去的,應該知道我與她無任何關係的,那他問這話也太多餘了吧。難道他要拆穿我?這對他又有什麼用阿…再說他說今晚就帶我離開的,還是他反悔了?我慌起來,我越想就越覺的他剛雖然平常問話是不太妙。
看到“娘”滿臉凝重的愁雲的站在床邊的人群裏,“心兒,你真的…連雅虎都不記得了麼?”想畢娘是越來越擔心我的失憶症了吧那狗叫雅虎?哇噻!品牌狗阿…我還電郵咧…尹若心取狗名還真搞笑的…我不自覺咧著嘴悶聲想笑,狗就狗還雅虎?可是,目前的場合,不宜大笑!
“娘,我會想起來的…剛才我還覺得它很似曾相識呢!”為了安慰這位真心的母親,我便撒了慌…反正我差不多要離開這了,替若心做最後的好女兒吧。真的尹若心去哪兒了呢,艾,我也不能找回真的再回去吧…對不起了“娘”,等我回去後,她說不定自然回來了。
想罷,我叫娘支開了所有人,準備臨別序言,隻剩下了“母女兩”……
“娘,如果…我…不在的話,您要好好照顧自己”我鼓起勇氣還是略帶點躊躇,人心肉長的,說到底這大半個月,她真的是無微不至地給我關懷,一個母親的真心永遠不會是假的。麵對這樣的特殊的離別,是第一次,眼淚是更是不爭氣…
“娘,謝謝您”自己微微哽咽的話,聽得她抱我的身軀卻顫動了一下。
“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答應過娘都不準離開我的,你也忘了麼?!”我無奈的點頭,對不起。我不知道尹若心和她娘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承諾,我也無心知道,我是難過的隻想離開,這半個月來還是放不下…
或許莊海航還在大洋彼岸等我,我必須要回去!在異時空也無法割舍對他的想念,我以為自己夠努力負氣不提他的名字,沒想到一切都隻是自我欺騙…萬一,這半個月裏他回來了,而我卻不在,怎麼辦?我不敢去想…不管怎麼樣,此刻我的回去心情急切無比!兩個淚人相擁著,我看她消瘦的容顏,有點怕她情緒承受不了,於是違心的安慰說:“娘,您回去好好歇息吧,我…答…答應你…”
夕陽盡染了窗台,夜幕很快就會來臨的,我握著那個不知可信與否之人的約定,艾,要離開了呢?其實也有點舍不得,隻因娘她們對我太好了。沉浸在愧疚之中,一道人影已閃將至門口。我抬頭靜靜的望著他白藍的身姿,淡漠的神情像當初一樣,靜默許久…
“藍龍衣,你現在可以帶我回去了麼?”我堅定期待興奮,帶著多種複雜的情緒得問他…
“我要現在回家去,回屬於自己的世界去!”見他還是默然不啃聲的,我笑道,故意提高了聲音陳述著自己美好的心情…
“你把尹若心藏到哪裏去了?快說,你怎麼得到它的!”他忽然快步飛至離我隻有咫尺之近冷言道。我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忽然我的頸部一陣抽痛!不,他那修長的手指正扣著我頸項間誓火琉璃!我心慌了,我的誓火琉璃,被他拽著,我生氣至極,抬頭卻看到他那的冷然表情。
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除了淡默以外居然還有如此陌生另人心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