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烈火青春 哥哥,今夜我隻想你。無他。by 卡夫卡的小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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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你做到了。
六年前,你站在城市的高樓上,縱身一跳。
就像《霸王別姬》裏的你,無論戲台下多麼嘈雜,你依然在台上依依呀呀盡情地唱著說著,對自己,抑或是他。你專注著,隻愛自己,和他。
第二天,你成為各大報紙的娛樂頭條。
我清晰記得,當時我笑了,笑著哭了。很久很久。
我說,那不是真的。那是哥哥在跟我開的愚人節玩笑。
那一年,我在忙著什麼。青澀小花,情竇初開。
我站在操場上,大聲呼喊他的名字。
嗬,多麼天真。我以為我喜歡他,他就必須喜歡我。他不喜歡我,我就要恨他。那時的感情,不愛我,就要恨他。而大愛無疆是什麼,那些隻是出現在辭海中的記號。不屬於我。我的愛,就要奔放,就要熱烈。
程蝶衣說,不瘋魔,不成活。
你來,你走。泰然自若。
這個世界好像不屬於你,抑或是你不屬於這個世界。
白陀山下,你說,你愛上了一種醉生夢死的酒。喝了之後,可以叫你忘掉以前做過的任何事。我很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酒。你說人最大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如果什麼都可以忘掉,以後的每一天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那你說這有多開心。
隻是,你說,如果人生沒有這些醉生夢死的過去,有何意義?
我想想,原來我們就在一邊想起,一邊遺忘中揮霍時光。
又,人生不過夢一場,再醉一次又何妨。
你陶醉在醉生夢死的虛幻中,感覺沒有的沒有,過去的過去,曾經的曾經,那些不曾離去,不曾消失,不曾想起,不曾記起,不曾忘記的藕斷絲連。
迷迷糊糊中,走來一位清秀小生。你說,你叫寧采臣。你愛上了一隻妖。
你說,她的美,她的朦朧勾引了你。你愛的天經地義。
但是卻被人告知違背尋常,你們愛的刻骨,卻沒有結局。
人鬼終究殊途。隻好吻著說再見。
戲子,書生,浪子。每一個都好像是一個你。
你愛啊愛啊,靜靜地,隱忍著。等待著,跟他在琉璃曖昧的燈光下續寫台下的浪漫。
你等啊等,等來了縱身一跳的衝動。
是誰給你這勇敢?
是誰許你這幸福?
是誰給你這信仰?
是誰給你這溫暖?
他呀,他呀,他呀,那個姓唐的男子。
他如此幸運。
而我們隻有剪破時光,去找尋你。我們攤開雙臂,去迎接你。
天大地大,天藍海闊,我們偱著你的終極去找那最最堅強的自己。
讓自己在最燦爛的時候綻放成最美麗的煙火。
因你而苦因你而樂,全世界我隻要你來愛我。
你一個舉動,讓我們畢生懷念。祈福。療傷。
你的每一幀畫麵,影影綽綽的浮現在眼前。
你張開雙臂,做你說那一隻一生隻落一次地的鳥。
哥哥,六年了,在另一個世界,可否安好。
2009年3月31日夜。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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