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誓死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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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秦承陽和西湖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們發現在卓青格的體內殘有迷心蠱,精明如秦城陽和西湖月,立時明白了過來。原來,迷心蠱是一種很難驅除的蠱毒,若想完全驅除幹淨,則必須由人將蠱毒吸進自己體內,方可成功。
明白了這個,二人心裏更不是滋味。當下不管別的,先齊心助卓青格恢複功力,再由其自己將殘留的蠱毒驅除幹淨。
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卓青格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剛一睜眼,就看到兩雙四隻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當下一愣,隨後開口問道:“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有長得很奇怪嗎?”明知不是這個原因,卓青格就是想逗逗眼前之人。
西湖月可無暇顧及其他,劈頭蓋臉的先將卓青格罵了一頓:“開什麼玩笑,你居然不顧自己死活,來救我們,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來殺你的,你個大笨蛋,大白癡,大••••••大••••••”說到這,眼淚不禁流了下來,要知道西湖月和秦承陽一樣,同是受了許多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可他也不曾這般流淚過,許是被眼前之人深深地震撼住了。
秦承陽和卓青格具是一怔,誰也沒想到西湖月會這麽激動。
卓青格最先反應了過來,微微一笑,道:“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隻是這裏(指了指自己的心)告訴我,不想看到你們受苦,想要拯救你們,嗯••••••或許是我們有緣吧!”
“幹嘛說的自己好像是菩薩一樣,太假了吧!”嘴裏這麽說,可是一股暖流卻流竄上了二人的身體。
西湖月接著說道:“你先好好休息吧!真是的,一點都不懂的愛惜自己。”說著,二人起身,向門口走去。眼看就要走出去了,二人又都站住了身,西湖月回頭對卓青格說道:“我們不會回去了,那個鬼地方,我們一定會毀了它。然後我們三人,一起雲遊四海如何?”
“也許吧!”卓青格淡淡答道。
聽到他這麽說,二人臉上不禁覆上了一絲失望之情,但很快又變成了笑臉,說道:“好,等我們報了仇,再說吧!”隨後幾步走了出去。
卓青格也有他自己的思考,是的,他還有些事必須去做,所以他不能給他們任何承諾,因為他知道,他——給不起。
次日清晨,秦承陽和西湖月早早的來到卓青格的房間,想要看看他的身體恢複得怎樣。誰知房內空無一人,二人的臉立刻垮了下來,尤其是西湖月,那張臉,都可以用扭曲來形容了。
“月,他是不是••••••呃••••••是不是已經走了。”此時秦承陽也看到了西湖月的臉,嚇了一跳,是以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倒不是他真的怕了西湖月,隻是他們經曆的相似,以及這幾天的相處,都讓他們把彼此當成了肝膽依照的好朋友,他也深知西湖月的脾氣,所以才這個樣子。
“我怎麽知道,他愛走不走,本少爺不稀罕,本••••••”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你們這麽早呀,我剛去附近找來一些吃的和水,我們幾個都重傷未愈,需要多吃一些,你們傷的比較重,所以就沒叫醒你們。”
知道他沒走,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下去了,換上了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對卓青格說道:“這麽勤快呀,你又救我們,又幫我們找吃的,這••••••多不好意思呀!”
“喂,西湖月,你可是個大男人,怎的那張臉和女人一樣,翻臉比翻書還快。”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頓時,西湖月的臉又變得扭曲了,靜靜的看著秦承陽,這難道就是那暴風雨來前的,那一刻寧靜嗎?偏偏那人還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你看看,又變了,哎,月呀,我看你變成女人算了,反正你比女人還漂亮,別浪費這張臉呀!是不是?”
“秦承陽,你有種,看我今天不讓你跪地求饒,我跟你姓。”說這句話,西湖月完全是用吼的,不過,這真的和那張臉不太符。
不明所以的卓青格就那樣傻傻的看著他們,從這邊打到那邊,又從那邊打回這邊。西湖月的招式可不像他那張臉一樣陰柔,反而招招淩厲之極,武功高強如秦承陽,也漸漸吃力了。
不大一會兒,二人均滿臉的汗,但卻絲毫沒有要住手的意思,眼看他二人就要把房子拆了,卓青格縱身掠到兩人中間,但卻不出手阻止。眼看掌風就要傷到卓青格了,二人立刻收掌。
西湖月氣急敗壞的吼道:“姓卓的,膽敢壞了本公子的好事,不想要命了,直說,本公子成全你。”話雖這麽說,可他還是上下打量著卓青格,生怕傷到他分毫。
卓青格怎會不明白此時西湖月心中所想,立刻陪笑臉,道:“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繞了我們吧!這不給您買酒賣肉賠罪了嗎?”
“這還差不多,還是咱們小卓子會做人。”說完,瞪了秦承陽一眼,拿起酒猛灌了下去,卻又被這酒生生的嗆了回去,秦承陽頓時大笑了起來,嘴裏一邊吃著肉,一邊說道:“不會喝酒,還••••••哈哈••••••還逞強,月,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怎的連酒都不會喝?”
怒••••••此時西湖月真的怒了,這不,兩人又開打了。
就這樣,吵吵鬧鬧的過了一個月,其實也就是西湖月與秦承陽吵,大多時候,卓青格就在一邊看著他們,隻有在他們快要將房子掀起來時,才出手阻止。也說不上出手阻止,基本上就是來到兩人中間一站,那兩人怕傷到他,也就停手了。
有時,他們還會互相切磋武功,大多是卓青格勝,然後他就會指點二人一番,久而久之,三人的武功都有了很大的提高。至於劍蕩訣,三人也都很有默契的隻字不提。
其實,對於這整個月來的快樂生活,是秦承陽和西湖月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他們知道,這些是卓青格給的,沒有他,他們不敢想,將來會是什麼樣子。所以,對於眼前這個男子,西湖月和秦承陽發誓,絕不會讓任何人上他分毫,除非從他們的屍體上踏過。
清晨,一覺醒來,西湖月習慣性的來到卓青格門前,禮貌性的敲了敲門,每人開,附耳聽聽,也沒動靜。西湖月氣急,一腳揣開了門,眼見屋子收拾的整整齊齊,一絲不好的預感衝進西湖月的腦袋。
環視四周,桌子上有幾錠銀子,下麵壓著一張紙,拿起紙,緩緩讀道:“承陽、月,今生有幸見到你們,我卓青格實在受上天抬愛。現有事必須要處理,又恐受離別之傷,遂不告而別,希望你們能夠諒解。倘若他日還想見到桌某,就不要找我,謹記謹記。”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怎麽辦?他真的走了。”
此時秦承陽已經站在了門外,心裏也是一痛,輕輕上前,一把抱住了西湖月,柔聲說道:“他會回來的,真的,會回來的。隻是在這之前,我們要做些什麼來幫助他,是嗎?月?”
“是,他一定會回來的,一定會的。”
五天之後,江湖上傳出一個驚人的消息:一個神秘人,僅憑一人之力,蕩平五行神教,殺了教主袁淙。
其他人不知這神秘人,可西湖月和秦承陽知道,是他,一定是他。
清風煙雨樓外,秦承陽的思緒終是回來了,歎了一口氣,轉身欲走,忽聽背後有人說道:“好好的宮主當著,歎什麼氣呀?”
秦承陽也是一驚,以他的功力,居然不知身後有人,就算他剛才失了神,這也是不能的,除非此人武功高過自己。但是,等等,這聲音,這麽耳熟。是他,卓青格。
猛地一回頭,正好看見來人,一襲白衣襯得此人如謫仙,麵帶銀色麵具,更增添了一絲神秘感。
“青格,是你,對不對,對不對?”秦承陽小心翼翼的問道,他害怕他不是,但他知道,他是。
“當然是我,其實你也知道的對嗎?否則你早就出手了,”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和月,還好嗎?”
“你還有臉問呀?真的關心我們,又為何當初不告而別,還不讓我們找你,真是••••••”淚水,悄無聲息的落下了,“你真的回來了,你知道月為了你,都變成什麼樣了嗎?你知道月對你,對你••••••算了,你自己去看看他吧!你也該去了。”
“我知道,我會去的。對了,承陽,十日之後,徐老爺子的壽宴,身為承陽宮宮主的你應該會去吧?”
“當然,不去不行呀!不過有你一起去就好玩多了。”
“多謝讚美。”
“理所當然。”
說完二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