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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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主動的要幫南宮烈忙一些幫派的事物,很少在去學校了,夜搬去和司空宇住,司馬俊還是一直跟在夜的身邊,兩個人也不說話,司馬俊隻是想陪著夜。
很快到了淑婷的十周年,家裏辦了很大的儀式,一進門就可以看見淑婷的遺像,從夜知道真相後,隻回來過兩三次,日昶和小北會經常去看夜,小北問夜可不可以不要走,小北不舍的,夜說現在的他在哪都沒差的,多他少他都無所謂了,就當從不曾存在過就好,沒有什麼舍不得的,小北哭了,夜不說話了,輕輕抱著小北。
儀式已經開始了還不見夜來,所有人已經都齊了,直到晚輩行禮前,夜出現了,穿著一身黑色孝服,直視著淑婷的遺像,走了過去,夜後麵有跟著幾個保鏢,小舅媽看見生氣了,說淑婷就是不想你走這條路,你對不起她,你跟你死去的爸媽一樣,你比他們還沒良心,小舅拉著小舅媽,說不要這樣,孩子心裏也不好受。
夜什麼也聽不見,看不見,眼睛裏隻有淑婷的遺像,夜走到離遺像有一米距離的時候雙腿跪下了,呆呆的看會後,隻聽見“砰、砰、砰”三聲磕頭聲,日昶忙跑過去拉著夜,夜的頭破了,站起身又往前走了一步,用手撫摸著淑婷的遺像,喃喃的說:“媽媽,隻有您才是我的媽媽,我愛您,以後不管我會怎麼樣,您都不要傷心,我不能按您的要求活著,我本就應該屬於黑暗的,就連名字不是都是黑暗的意思嗎?嗬嗬……”說著夜輕聲笑了。
夜沒有哭,還是那平靜的麵孔,隻是用著從沒人看見過的溫柔眼神看著淑婷的遺像,用溫柔的聲音同遺像訴說著“我知道您是在乎我的,我很高興,真的,以後不管我在哪裏,不管我有多壞,為了您,我會適可而止的,知道嗎?我好像把您遺忘過,不要生氣,我已經從新把您放到這裏了”說著用手扶在了心上,“再也不會遺忘了,那已經是我活著的一部分了,下次……下次一定要讓我做您的親生兒子,好嗎?媽媽?”周圍的人聽著夜的癡語,不覺得有人掉淚了,夜又默默的站了一會“媽媽,我要走了,如果您寂寞了,就托夢給我,我來看您好嗎?不要把我忘掉,不過即使您忘記了我,我也會努力的找到您的,再見了,我親愛的母親……”說完夜終是掉下了一滴淚,轉身走了。
當天晚上夜就要求離開,爺爺帶著夜回了日本,沒有跟任何人告別。軒得知夜離開後,總是把自己弄得很忙,忙著處理組織火拚,忙著練各種招式,就是不讓自己停下來,但是這樣讓軒變得更強大了,最起碼軒的爸爸很高興軒可以幫他打理一些家業。
夜跟著爺爺回到日本後就生病了,病得很重,昏迷不醒,高燒不退,隻是一直夢語著說,媽媽對不起,不要拋下我,帶我走好嗎,不要走……叫來醫生看,醫生也束手無策,說是孩子心裏有些想不開或放不下的事,隻能試著給夜退燒。
老人看著夜怪心疼的,什麼辦法都試了,就是不見夜好轉,連風水大師都請過了,無奈之下給夜中國的家人打去電話,詢問夜以前是否有過這種狀況,知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接電話的是日昶,日昶說還是等他過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老人讓司空宇接日昶來日本,小北也要跟著去,說擔心小夜哥,兩人到了伊藤家時,就看見夜一直在喃喃的念著什麼,也聽不清楚,身上一會很涼一會又很熱,都被嚇到了,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日昶說夜以前都是身上冰涼,倒是從沒有這麼燙過,想說試著叫醒夜,可是怎麼都叫不醒,日昶陪著夜,幫夜喂些吃的,夜身上涼時就用力抱著夜,夜身上燙時日昶就會用不是很涼的毛巾幫夜擦身子降溫,小北幫不上什麼忙,就在一幫叫著夜的名字,跟夜說著話,想喚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