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遇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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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計了,男人都一樣,我知道什麼樣的女人討人喜,什麼樣的女人討人疼,什麼樣的女人討人厭。沒想到,眼前的男人頭腦這麼簡單。”心中暗自慶幸,一陣竊喜,糟了,忍不住了,不聽話的肩膀抖動起來。
可在澤眼裏,那是委屈哭泣的姿態。心更加的不忍了。懷裏的人畢竟是一個國家的公主,未經楚王同意。。。我的一己私欲會不會錯了呢?心儀從小對那些柔情俠骨,兒女情深的書特感興趣,沒少看。一個是欲離還迎,一個是欲擒故縱,兩計精髓相輔相成,究竟是誰更上一層樓?想必大家都已知道
澤將她公主試的橫抱,這般撩人的景色,澤,怎能忍住?在她的胸前凸起處,輕吻了一口。
“你!”心儀心裏默念“可惡,本女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
澤,覺得她身體僵硬。
“放鬆,我不會現在要你的,我說過我不僅要你的身體,更要你的心。”將她好生安置在懷裏。心儀,頓時心裏好像有一股溫泉流淌過,暖暖的,好奇怪?為什麼?
“下次見麵,你要做好覺悟。”澤在她耳邊吐著溫熱的氣息。
心儀暗自發誓:“如有下次,定是你做好受死的覺悟,我不會繞了你的。”
兩人各懷鬼胎。
來到破廟,澤恢複了一個帝王的姿態,耍著他的惡趣味,像賞玩他的寵物一樣。生了火,說是給她烤衣服,拿著她的肚兜,離火源那麼遠,猴年馬月才能幹啊。心儀穿上了褲子,裹著外套,坐在他旁邊發呆。在他眼裏,這已是一道無可比擬的風景了。她哪是在神遊,她在想方設法的逃跑。
“皇帝,離火源近點,衣服幹了沒?”這語氣別扭之極,她也不看他,好像在跟地麵講話。
“還有點潮濕。”一本正經的回答
“你烤了多久?”還是別扭的問。
“大概一個時辰。”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
那邊這人氣的是七竅生煙,這邊那人看得是不亦樂呼。
心儀,說來也奇怪,十年了,隻要一個人獨處,就會後背發寒,從九歲那年他開始怕“靜”,夜晚總是噩夢纏身,身邊總要多一個人。
瞬間,她略感不妥,外麵異常的靜。瞪大了眼睛,澤也感覺到了,林子裏鳥兒的歡聲笑語,什麼時候消失的?
把衣服扔給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擺了擺手,心儀會意的配合,兩人躡手躡腳的躲在石像後。他可以聽到她呼吸急促,她可以感覺到他臨危不懼。一隻大手,放在心儀的肩膀處,輕微用力一收,將她攔入懷中。緊緊的。。。無言的行為仿佛在說著:“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異常的靜,兩人屏住呼吸。“砰”一聲,四個黑衣人,翻著筋鬥,破窗而入。澤,拍了拍他的肩膀,袖子裏露出了血女給他的那把削鐵如泥的刀。內力一提,飛身而去,一個飛刀見血封喉,一個踢腿,橫掃千軍,右手迅速收刀,幹淨利落。等那兩個人反應過來,已為時已晚,澤不知何時左手已經多了一把長刀,一招斃命,兩人命喪黃泉,仿佛在削蘿卜。殺人時候的澤,雙眼泛血光,是那麼的恐怖。一腳踩在那個唯一的活口身上,居高臨下。他已經不是10年前的他了。
“是誰派你們來的?說”狠狠的踩了一下,腳下人表情異常痛苦,嘴邊滲出血,雙眼反白。咬舌自盡。
心儀在石像後麵,鎮定了,剛才隻是被危險氣息籠罩著,受兒時的陰影影響,她的神智有些混亂,沒過多久就會恢複。9歲那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十年了她都一直在怕。
心裏嘀咕著:“魏國的皇帝不簡單啊”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敬佩。
他轉身走向心儀。
“小心暗器!”她大喊。桀,嘴角一笑,頭一閃,雙指如鉗子般的夾住暗器,一個回身,內力提於指尖,暗器離手,射向樹中,隻見一個人從樹裏翻身倒了下來,眉心多了一把小刀,動作流暢,漂亮!6年前,從血鬼森林回來,隻要他開了殺戒,就殺人如麻,視生命如草芥。軒,心裏一顫,他看到了他紅光閃動的雙眼。
桀飛身出了廟,心儀也跟了過去。
“你出來做什麼?”略帶怒氣。
“我手癢難耐,一時想鬆鬆筋骨。”輕描淡寫的說著。回想剛才那人殺人,眉都不皺一下,眼前這名十八九歲的少年(女扮男裝),口出狂言,沒有兩把刷子,怎敢如此?
兩人背對背,瞪著虎眼,觀察周圍動向,約莫有二十來個,手持各種兵器,應該是一個殺手組織。
“心儀,你來我國的時候,走漏了風聲了嗎?”
“不準,你這麼叫我!沒有,我有隱藏的好好的,直到被你。。。”說不下去了,臉竟然火熱般的燙。
心儀出來時,也提了把長刀。澤收起那把匕首,將長刀握於手中。江湖上常說,後背要留給最信任的人。
“你背對著我,不怕我暗地給你一刀?”心儀說著
“你不是也一樣。”他回答。
兩個人說完,都怔住了。
那個殺手頭領,見你一句我一句的嘮家常,不把他放在眼裏。怒火中燒。
“給我殺”頓時二十來個人,齊聲大喊:“殺啊”那純粹是為自己鼓勁,有些人剛才都已經嚇破膽了。隻見包圍圈越來越小,心儀左手支撐在澤的肩上,以澤為軸,來了一個旋轉踢,踢得眾人人仰馬翻。得意忘形中,不小心左手一滑,澤,眼疾手快的接住,皺著眉頭說:“你小心點。”好像是一個大哥哥在訓斥,才不像欺負她的那個混蛋。心儀哪裏管他,這幾天她受得氣,就得一股腦的發泄!起身又衝了進去。兩人風起雲湧的黑壓壓的人群中廝殺,心儀像九天仙女一樣揮舞著,一場嗜血的劍舞,好似漂亮。
不一會,已經屍橫遍野,小凳子帶著人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一個飛身,擋在主子前:“救駕來遲,小凳子該死!”哪知主子的話讓小凳子吃驚:“不該死,來得恰到好處。”若是提前來,那心儀豈不落不到自己懷裏,也看不到她那眉飛色舞的小臉。殺手們見緩兵已到,剛要撤退。
“給我抓住他們,要活的,小心別讓他們咬舌自盡了。”剛才是自己太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