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Ⅰ 花火流年 第二十章 宇智波滅族之夜,血染的獻祭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361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第二十章宇智波滅族之夜,血染的獻祭
今天真是個乘涼散步的好日子啊~
我坐在走廊邊上一邊喝茶一邊想著,距離止水哥哥的事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除了最初那個被埋藏在內心深處的雨夜,我恢複的快的驚人。
連佐助都說我是個‘沒有心’的人。
鼬和宇智波富丘的關係一直很尷尬,現在則是更尷尬了。這對小佐助倒是帶來了不少好處,宇智波富丘的目光開始投向以往不怎麼關注的幺子身上。甚至大有要把佐助培養成代替鼬的存在的趨勢。。。
似乎是通過鼬最近的表現想通了什麼,宇智波富丘不僅親自教導佐助【豪火球術】還告訴他“不要再追逐鼬的腳步了”。。。
可能是看到努力學習【豪火球術】時的佐助有著和小時候的鼬一樣堅定純潔的表情吧。。。所以不希望佐助再像現在的鼬那樣變得迷茫和無助,最終走向末路。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宇智波一族的末路已被注定。
“佐助,抱歉。。。下次再教你。。。”截!
“。。。。。。”
“我今天沒空陪你。”
“你總是說【佐助,抱歉】,然後就截我的額頭。。。每次都這樣,你根本就不願意陪我嘛。”
。。。拎著裝滿蔬菜和水果的袋子我的腳步生生的停在了大門外。這是。。。剛才的這是!宇智波鼬和佐助最經典的兄弟對白啊!
我愣愣的站在牆角,嘴角勾出一個詭異的弧度,終於迎來了這個時刻,宇智波滅族的日子就要來到了!
我一心想著報仇日的來臨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露出的淡淡羨慕和向往。。。
“嗯?是京子啊,和媽媽去買菜了嗎?”
鼬一出門就看見拎著袋子的我站在門口眼神有些迷離。
“嗯。。。嗯。”
我支支吾吾的低下頭,視線不自覺的落在鼬的手上,那隻手總是截著佐助額頭暗藏著哥哥對弟弟滿溢的愛。。。
哥哥啊。。。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隻想再一次擁抱你止水哥哥。
“我的手。。。怎麼了嗎?京子?”鼬有些疑惑的望著我。
“沒。。。沒什麼。。。”
我驚慌失錯的躲避鼬詫異的眼神,那是隻屬於他們兄弟的羈絆,我的羈絆已經失去了。。。我不羨慕,我一點都不羨慕!我隻是為自己不懂得珍惜而悔恨。
“嗬嗬~”
鼬輕輕的笑出聲,那是即使在佐助麵前也很少露出的笑容。
“我會帶三色丸子回來的~那麼,我先走了京子~”
截~
“痛。。。”
等我反應過來撫上額頭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鼬他,也像截佐助那樣截了我的額頭!
久久的不能回神,反應過來急忙向鼬離去的方向望去,才發現他早已經走遠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古怪感情:想要依賴著鼬的感情。
和對蛇哥哥的感情不一樣,也不是像對止水哥哥那樣的依賴。
一直都隻是希望自己可以更理解蛇哥哥、走進蛇哥哥的世界。(作者:走進瘋子的世界嗎?!朱京:哥哥有人說你是瘋子啊!大蛇丸:噢?)而對於止水哥哥是深深的內疚和自責,雖然知道即使事先提醒他告訴他真相,他也會選擇被鼬殺死,可是我還是會自責。
不同於這兩種感情,對鼬的是更加複雜難懂的情愫。
其實,不久前的那件事之後我問過朱雀,問了很多。為什麼止水哥哥要死?為什麼不可以幸福?到底是誰的錯?
可是她什麼也沒說,我們隔著濃濃的白霧站在鮮紅的曼珠沙華叢中望著彼此,眼裏乘著滿滿的痛苦。
也許真的如朱雀所說,宇智波從來都不是一個適合當作家的存在。無論是我、鼬還是朱雀,現在的我們也隻是在等待,等待那罪惡的鮮血染紅滿月的夜晚。
是夜,萬物俱籟。
今天是個滿月吖~聽著本該熱鬧的宇智波街道上時不時的傳來不自然的碰撞聲和幾不可聞的悶哼,然後一切都恢複到寂靜無聲。
我坐在走廊邊捧著茶,抿一小口,然後輕輕的歎一口氣:開始了,這盛大的祭奠。
“怎麼回事!”
宇智波富丘才察覺到不對從主屋裏衝出來,“唰、唰”兩聲,兩隻苦無立刻插進他剛剛站著的木板。
“你們是誰?!竟然敢私闖宇智波一族的地方!”
真是無聊的質問,黑暗中兩個蒙著麵罩看不出隸屬村子的忍者換個眼色立即開始了襲擊。
“朱京!立刻帶著美琴去避難!”
這算是族長的命令嗎?我放下茶杯,看著和三個忍者纏鬥在一起的宇智波富丘微笑:“我拒絕~”
“你。。。!”
宇智波富丘顯然是沒有料到我會這樣懺逆他的命令,一臉的驚愕,結果被苦無傷到了手臂。
“這是怎麼回事?”
美琴聽到丈夫的叫聲終於也從屋裏衝了出來,結果也受到了攻擊掛了彩。
我閑閑的看著富丘一次次驚險的避過敵人的攻擊還要保護美琴照顧她不受傷害,顯然對方是高手而且還是有備而來的高手,宇智波富丘很快就體力不支到達了極限。
“真是沒用!”
我涼涼的開口諷刺。緩緩的站起身,美琴驚恐的盯著我,可能是以為我也是敵人一方的吧?
我本來就是個性情涼薄的人,你對我好一分我便還你兩分,你若負我一厘我便欺你一世。那麼宇智波一族的各位,你們說害死止水哥哥的仇,我要怎麼向你們討回?
直視眼前的五人,閉上眼再睜開將左眼呈現出血魂之眼的狀態。
“瞳術!【百物皆止】!”
這是一個時間瞳術,可以將視線範圍內所有的事物禁錮在靜止狀態。
漫步至本來自信滿滿以為可以殺掉宇智波富丘和美琴的三個忍者麵前,我微笑著從背後抽出三把苦無,一人一個,殺死了他們。
看著沒有流血沒有呼喊但好似已經明顯斷氣的忍者,不去理會露出恐懼表情依然靜止不動的美琴和宇智波富丘。
徑自把兩個死去的忍者拖進屋裏,被美琴和富丘的血所浸濕了的衣服在進門的一瞬間被從苦無刺中的地方流出的大量鮮血再次染紅,像大朵大朵的紅色山茶花,漂亮極了。
美琴、宇智波富丘,你們應該感謝鼬和佐助的,如果不是他們,我一定會發揚自己見死不救的優良傳統的。
“秘術!【此身非彼身之術】!”
這是個幻術和生命忍術的混合忍術,屬於草稚一族的秘傳忍術。將兩人的血混合可以將死去的人變成還活著的人的模樣,7天之內,死去的人無論是細胞還是基因都會完全變成活著的那個人。
草稚京曾經用這個術救過她最仰慕的一位英雄免於枉死。。。
“這是。。。!”
宇智波富丘和美琴早在我解除瞳術後就跟進了屋,看到被我疊放在屋裏“自己”的屍體一陣錯愕和莫明。
“你們以為木葉沒有察覺到你們的秘密嗎!”
我轉動著右眼鮮紅的三勾玉血輪眼,嘲諷的審視著富丘和美琴,也許我該感謝他們,若不是止水哥哥的死我怎麼可能開了三勾玉的血輪眼。
“你到底是誰!”
富丘雖然震驚於我的血輪眼,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冷靜。
“森之國的北部的瀑布後麵有你們的族人。”無視他們的意見,睜開血魂之眼,“瞳術!【血魂之眼】!”。
送走了兩位,我搖搖晃晃的坐倒在地,真累啊!盯著自己的雙手,明明沒有沾染上一點汙跡,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那麼髒?!
第一次親自動手殺人的感覺啊。。。
就像。。。切豆腐。。。?(黑線)因為時間忍術的關係導致人體特別脆弱,失去了原有的手感。。。(流汗)。我果然是個虛偽的人,明明之前可以毫不猶豫的親手殺死和自己那麼親近的人,可是現在卻又開始矯情。偽善!
“。。。。。。”
隨著和室拉門被關上的聲音,走進來的是一身暗部服裝的鼬,看著錯疊在一起的‘父母’的屍體,鼬眼裏劃過一絲掙紮和無奈。
一直麵無表情僵硬著的臉在看見跌坐在地上平安無事的我以後才稍有緩和。
“放心吧,都是贗品。不會被高層發現問題的。”我扶著牆勉強站起來,現在的我還不能倒下,我還有最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你還要去幹什麼?”一隻冰冷的手有力的抓住我的胳膊。
“放開我!”乘這盛大的祭奠還沒有結束,我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沒有做。怎麼可以就這樣半途而廢!使勁用力我想要甩掉鼬的手,可是卻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了一個堅實的懷抱中,掙脫不開。
“跟我走。”
停止了掙紮,我愣愣的任鼬把我緊緊的鎖在懷裏。他說什麼!他剛剛竟然說要帶我走!?我的眼睛開始濕潤,淚水爭先勇後的溢出來,滴答滴答的無聲落下。
我一直站在那裏,畫地為牢。我一直在等一個人,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我知道那個人一定會來接我,帶我走出這個隱形的牢籠。以前是止水哥哥,現在是你,鼬。。。
“我答應過止水,他死了以後會好好照顧你。”
滴答滴答,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留下來,流過唇角的時候綻放出晶瑩的‘淚花’。我的頭埋在鼬的懷裏,所以他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
我在笑,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我的眼睛在流淚,我的臉卻在笑。我明明已經氣到了極點,但是我卻笑了,我的心已經被撕扯開來開始滴血,可是最後竟笑出聲來。
宇智波鼬,你這是在贖罪嗎?把我當作你贖罪的道具?若是沒有止水哥哥的囑咐,你是不是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就任我自生自滅?
“放手!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
一把推開鼬,退出他的懷抱,我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
‘人的懷抱真是溫暖啊,鼬。’,可是為什麼現在的我卻覺得你的懷抱是如此的寒冷,冷到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