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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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我今天難得時間充沛~所以今天上傳的就多了些~隻是不知下次上傳要什麼時候嘿嘿~因為是草稿沒有修過多少會有些錯別字或不通順的地方,不過我上傳前又讀了一遍還可以。大家慢慢看吧~哪裏不好告訴我,我盡力改~祝所有朋友健康愉快~
無論怎麼看薛嶽都不覺得眼前正在狂啃巧克力的動物哪裏像獼猴…
“還是這個牌子的好吃啊!真應該讓老哥也嚐嚐看”
誒?自己聽錯了嗎?剛才那奇怪的猴子好像說話了……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薛嶽扯住一個正在跑上樓的男同學:“你看的到那隻猴子嗎!”男同學扒拉掉扯著他衣服的手:“說什麼呢?神經病!我看你就像是猴子!”白了薛嶽一眼跑開了。
薛嶽眯起眼睛注視著仍在認真吃東西的怪猴子。
“這個點心也好香啊!不過比剛才的巧克力差點。”點心渣從怪猴子尖牙的縫隙中掉落在地上,讓薛嶽看了直惡心!走到隻有2步遠的距離薛嶽溫柔地細聲問道:“我這裏還有巧克力你要不要吃啊~。”
怪猴子聽到後馬上回答:“好啊好啊快給俺拿來。”當它轉身發現和它說話的居然是個人類時先是愣了一下,感覺到薛嶽身上傳來靈氣時方感不妙,扔下手中的半塊點心跳到窗台上打算逃跑。薛嶽哪裏給它機會,在那妖猴雙足離地的同時就以飛快的抽出隨身攜帶的驅邪棍狠狠的打在了那怪物的脊背上,那怪物慘叫一聲順著窗口掉到樓下。絕不能讓它跑掉!薛嶽快速的跑到猴子掉落的地方,因為不是靈體驅邪棍上的咒文對那妖怪起不到作用,但是包含了薛嶽注滿靈力的一擊也足以讓那隻怪猴子痛苦上一陣子了。薛嶽看到自己的獵物正在地上痛的打滾哼笑了一聲,掄起棍子便是一陣狂打。於妖魔鬼怪打了這麼多年交道,薛嶽知道在它們當中也是有善惡之分的,可無論好與壞自己始終很討厭這些正常人看不到的東西。正當她打得過癮時身後驟然傳來一股妖氣薛嶽警覺的掄起棍子轉身揮去,手臂突然一沉另一隻怪猴子正四爪緊握棍端伏在驅邪棍上。
“區區一個人類居然敢毆打俺兄弟!看俺怎麼把你撕碎!”鮮紅的瞳孔閃露凶光,妖猴爪尖暴露突向薛嶽的麵部。手中一鬆,丟開驅邪棍,那妖猴顯然隻顧魯莽的進攻沒有防備一時慌張竟隨著棍子掉在了地上,薛嶽抓過空隙抬腿便是一腳,那妖猴畢竟是皮糙肉厚,一腳下去腿骨有些發麻。那妖猴頭上挨了突然挨了一腳便知麵前的人類非三流之輩,因為那一腳踢得它頭腦發蒙。就地翻了個跟鬥躲過了第二腳一躍而起竄入樹梢之中。
薛嶽撿起棍子仰頭看著樹梢踩住剛剛被她毆打的怪猴的腦袋不屑的說道:“哼!區區一介妖獸!看我怎麼打死你!”
捕捉到樹上妖猴妖氣的大致位置猛然拋出顆珠狀鐵丸,隻聽“吱”的一聲怪叫怪猴從樹上躍下向著薛嶽頭頂揮出一爪,薛嶽俯下身子向前躲開,幾縷頭發被抓了下來,回身一擊悶棍打中了怪猴腹部。
“吱呀!”怪猴大叫身體撞到了樹幹上掉落在地。
“居然還想撕碎我!就憑你!”薛嶽對著攻擊未遂的怪猴又是一陣亂打,出手比剛才還恨!打得這隻妖猴抱著腦袋亂叫。這時剛才被薛嶽毆打的妖猴奮力的爬起來跳到薛嶽麵前。薛嶽以為它要攻擊自己揮棍就要打。哪知那妖猴居然護著另一隻同伴求饒開了!
“不要再打了!放俺們一馬吧”滿臉瘀血的醜陋麵孔使原本就難看的臉更加不堪。
薛嶽停住了動作冷冷的說:“憑什麼放了你們,既然是妖怪就該打!”
妖猴淚流滿麵的解釋道:“俺們不是妖怪……。”在它身後的妖猴趴在地上喊道:“兄弟不要求饒,看俺怎麼收拾它……哇!”
“真是個不見管材不掉淚的家夥。”驅邪棍戳狠狠的戳在了那家夥的頭頂。看著被同伴被薛嶽打暈過去,跪在地上的妖猴心中叫苦:俺的大哥啊!反正也是打不過,至少先留條命啊。仰頭看看薛嶽滿是不在乎的表情渾身打了個冷顫,從沒聽說這附近有這麼厲害的角色,今天怎麼就讓它兩兄弟遇到了?倒黴啊……
“說你們是什麼!”薛嶽用特製的線繩將那妖猴栓了起來跟牽狗似的牽著,而那隻暈過去的自然就被綁的結結實實,由被牽著的妖猴背著。薛嶽綁著兩隻妖猴連拽帶踢的牽著往家裏走。而下午課自然也就曠掉了。
“俺們是禺。”那自稱是禺的妖猴苦著醜臉忙道。
禺是一種很不常見的野獸,天生具有靈性介於妖怪和野獸之間。初生時身無妖力,不善人言。常人也能看的見。活的越過長久智力也就越高,妖力也就更強。看眼前這倆家夥顯然屬於後者,可惜那點妖力在薛嶽麵前隻是梁上小醜罷了。薛嶽用驅邪棍在那家夥的腦門上用逗弄似的敲打著,嘴角上揚心中暗笑,看來自己抓到兩個很不錯的寵物呢!
“這位大人……”
“叫小姐!”薛嶽抬腳就踢。
“小姐…小姐…。”自己就身負“重傷”還得背著受傷更重的兄弟,任人蹂躪。妖猴咧著巨大的嘴哽咽著:“您到底打算怎麼處置俺們啊……”
薛嶽停住腳步假裝認真思考,晌許片刻斜看著那隻禺為難的說道:“曾經看過文獻上寫到禺之血肉有強功健體之效,但不知是真是假?”
那禺聽了此言驚恐萬分,背上的同伴也被它丟在一邊,抓住繩索跪在地上嚷道:“假的假的!您千萬別試俺們有毒!隻要您放過俺們,以後做牛做馬俺們聽您的!”便咣咣的磕起頭來。另一隻妖猴也早就醒了礙於全身動彈不得一直沒有做聲,此時聽到這年紀不大的女人居然要吃了他倆兄弟也是恐懼的瑟瑟發抖,忙在一旁幫著說好話。
薛嶽緊了緊手中的繩索,勒的那隻妖猴直吐舌頭跟著點頭稱是:“看你們那樣就知道沒法吃,那麼以後你們可就得聽命於我!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如要反悔後果自負!”語氣間竟有些得意。
兩隻禺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誆了,誰讓技不如人自己倒黴呢…能留條命就不錯了,就不知這人下之妖是否好當?倆妖麵麵相窺。
一人兩妖行至一處偏僻的山腳,此處人跡稀少,無路無道,古柏森森,枝葉參差交錯,灌木雜草叢生。原本薛嶽隻是想牽著兩隻禺回家向炳天叔炫耀一番的,但回家的途中從禺的口中聽說它們居住的山上十幾前從西邊來了一隻無名的惡鬼,擾的山妖野獸不得安寧還時不時下山侵擾人類。兩隻禺原本提起惡鬼隻是無心說說想牽扯薛嶽的注意力,省的總是走三步踢兩腳的,哪知道這位新主人聽說了以後居然麵色大變,怒氣衝天,如果自己不馬上帶她來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公公了……
看看手表已經下午3點多,薛嶽踩住其中一隻禺的尾巴在地上撚滾著,仔細感覺這山上的波動。天氣雖熱但山風透出絲絲陰冷,方圓之內也未看見半隻鳥獸。那隻禺被踩得呲牙咧嘴也不敢吭聲,眼看引以為豪的尾巴就要粉碎斷裂了,苦著臉小心翼翼的對著一臉嚴肅的薛嶽說:“您看就是這座山,那惡鬼經常在東山角附近棲身,現在這個時間應該還在洞穴裏。”
等了少許,看薛嶽還是仰視山頂沒有理他,另一隻禺也沉不住氣了有些著急:“逼著俺們兄弟帶你來著,現在到了你該不是怕了吧!害怕就回去!俺們可不想在這多待!”說話的正是那隻體型稍大些的禺。它說完便忙躲到同伴的身後,誰知道這情緒不定的女孩什麼時候會給它幾下子。薛嶽斜眼瞪了它一眼,兩隻禺心驚的打了個顫。突然感到脖子上一鬆,原來綁著脖子上的繩索不見了,兩妖猴紛紛抬頭匪夷的看著整理靈絲線的薛嶽,不知是該逃跑還是該謝恩。這時薛嶽扔過來一個硬幣說:“你們倆不用跟我上去了,先在這等著。那惡鬼應該是以山獸為食吧。你倆拿著這硬幣去府君山半山腰上的雪嶽居找個姓黃的風水先生,讓他來幫我!”兩隻禺蹲坐在地上看著薛嶽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山林之中。從到山腳下薛嶽就感覺到了兩隻妖猴的古怪,它倆嘴裏說隻是普通惡鬼但眼神卻出賣了自己,而且隻是在山腳下便能感覺到那鬼的陰厲之氣。十多年前從北方過來的鬼就憑著一點就算山上的是窮奇渾沌,薛嶽也會不顧一切的上山。林間到處都是帶刺的低矮灌木,純棉的校服上很快就掛滿了針刺枝葉。山體陡坡行走不便,薛嶽隻能按耐住心中的焦急,向東山教走去。走了約半個鍾頭山勢漸緩,陰氣也漸重。順著襲人的陰氣一路追蹤,薛嶽最後在一個1米見寬的土洞前停了下來。洞穴應該是某種動物的巢穴,但此時一絲生氣都感覺不到,駭人的瘴氣從洞穴深處湧出,周圍數十平方米的草木因為瘴氣全都枯萎了。顯露出灰黃的土石,尤為蒼涼。薛嶽抽出驅魔棍在洞穴的正前方的土地上畫了一個鎮魔錮妖的法陣,接著又將點燃了一炷拇指粗細的香,插在洞口內側,便退到10米以外蓄勢待發。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卻始終不見任何動靜,薛嶽隻覺得周圍安靜異常,她根本沒有發覺自己額頭其實已經冒出了些許汗珠。如果在這柱香燒完前,還沒將那惡鬼從洞中逼出自己隻能回去請炳天叔來幫忙了,以她對炳天叔的了解這個忙他肯定是不會幫的。除了渡靈黃炳天從不讓她接觸任何鬼怪。自己現在所會的一些東西大部分都是偷學來的,就連那柱攝心卓香也是偷得。此香的味道是妖魔鬼怪最為討厭的也可以使某些鬼怪心神不定,雖可以用在逼迫鬼怪強行現身,同時危險也很大。因為心神不定必然會性情大亂。幽靈元神類還好些,但山精鬼魅之類則會狂性大發,凶惡加劇。正當薛嶽感到緊張的肌肉有些僵直的時候,一聲鬱重的低吼從洞的深處傳來。這一聲低吼竟長達數十秒,聲音愈來愈大,湧出的瘴氣也愈來愈濃。薛嶽隻覺洞口突然竄出一個人形黑影,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東西就被一個巨大的力量彈出兩米多遠,重重的摔到地上。左臂似乎斷了一樣的劇痛。那鬼直起身軀從揚起的黃土中走出來不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說:“聞到攝心卓香的味道,我還以為來的是哪裏高人,原來不過是個小女孩啊!怎麼,怕我餓著特意來晚餐嗎。”沙啞的聲音使得周圍空氣溫度劇降。
薛嶽翻身站起雙手緊握驅邪棍,目光淩厲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鬼。此鬼全身青黑,手腳細長,脊背半駝,膝蓋略彎,兩隻拳頭大的白色眼球暴露在空氣中,上麵布滿了血絲,瞳孔卻小如黃豆。一張大嘴裂之耳下滿口的犬牙交錯,長舌鮮紅似血。看來自己這次太過魯莽了,薛嶽心中暗驚,原以為這種地方棲身的最多也就是隻冤魂餓鬼,萬沒想到自己引出的居然是隻食血鬼。看它身上的顏色青更勝於黑妖力之高恐怕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的。薛嶽生性好強尤其是麵對鬼怪就算打不過也要拚個兩敗俱傷才行,這種情況以前也有過兩,三次。每次要不是黃炳天及時趕到自己早就死了不知幾回了,但哪回死裏逃生都不會記住教訓。因為她要找殺死她親生父親的仇人,一隻鬼!一隻很強大的鬼!麵前這隻食血鬼就很強大,薛嶽渾身顫抖著,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
“11年前你可在蘭州出沒過!”薛嶽用堅定的語氣質問嗜血之鬼。
在白天被人用攝心卓香從洞中逼出已經讓這食血鬼有些惱怒,食血鬼最喜女子之血尤喜處子,當看到逼它出洞的竟是個毛頭女孩時又有些狂喜。更何況還是個身負靈力的女孩,喝了她的血可以增加自己的妖力!
嗜血之鬼哧哧發笑,說道:“女童喲,倘若我去了如何,沒去又如何,就憑你那點力量能耐我如何?”碩大的眼球在眼眶中翻滾著,鮮紅的舌頭伸的更長接著說道:“如果你用自己的鮮血來換,我倒是可以考慮下要不要告訴你,如何?嗬嗬嗬。”如豆的瞳仁直視薛嶽大嘴咧的更開渾身散發著嗜血的欲望。
薛嶽已知多說無用單手結印怒視眼前的鬼:“哼!無論你去沒去過,今天都是你的死期!”將驅邪棍橫於胸前,陣陣淡紫色的靈氣環繞在她身邊,若隱若現,忽聚忽離。薛嶽的靈氣天生於別人不同,黃炳天也再三警告過她絕不可以在人麵前暴露自己的紫氣。今天的對手如果還像以往那樣保守的打肯定會慘死在鬼口中。打定破釜沉舟的主意薛嶽打算放手一搏。
那食血鬼也沒料到薛嶽的靈氣居然是肉眼可見的紫氣,再看看薛嶽稚氣為脫的臉又仰頸大笑起來:“好個狂妄的人類,想我活了數百年,食人不下上萬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樣的女孩。也好也好,就讓我給你個痛快。”嘶喊一聲便向她襲來。薛嶽向旁邊躍起反手提起驅邪棍擋住了那隻青黑的鬼手,因衝力過大側滾在地,
沒有給薛嶽喘息的機會,食血鬼探出長臂便抓去,薛嶽就地打個滾又躲了過去,地上霎那間被鬼抓出一個3。5寸深的爪印。薛嶽連續的左閃右躲反倒讓那嗜血鬼越來越興奮身上青紫色更重加快了攻擊的速度。其實薛嶽剛剛能躲開那幾次攻擊已經很勉強了,靈力再特殊可惜並不會運用,又是凡人之軀速度和力量均跟不上嗜血鬼。視線剛有些鬆小腹,肩膀全都被鬼爪抓傷。“現在求我還來得及,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食血鬼伸出舌頭滋舔著手指上的鮮血,味道果然和想象的一樣甜美。
薛嶽單膝跪在地上捂住出血不止的小腹,這隻食血鬼真是狡猾從開始就沒出全力一直當是貓捉老鼠般耍弄她。必須得在太陽落山前解決掉它!視線掃過食血鬼身後的陣法,隻要能把它引到那當中也許還有贏的希望。支撐這站起來抬起手臂用驅邪棍指著食血鬼說道:“既然你要玩,我就奉陪到底!”隨即繞向其左側,嗜血鬼看了並不急於攻擊它倒要看看這不自量力的人類女孩能幹出點什麼門道。
薛嶽上山後,守在山腳下的兩隻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個子的那隻首先說話了:“大哥,俺們這麼做好嗎?”
“有什麼不好,這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是俺夠聰明才臨時想起這麼個辦法,剛才要不是我給你打眼色,你還在那阻攔不讓她來呢。”被稱作大哥的顯然覺得自己兄弟有夠笨。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真想一輩子給人家當條狗嗎!”大個子抬手給了自家兄弟一拳。
小個子的那隻還是麵帶憂色將手中的硬幣握了又握道:“讓她上去怕是活著回不來的。”那鬼的厲害它可是親眼見過的,百年前曾有過一個道士來降那嗜血之鬼還沒等使出看家本領就被生生扭斷脖子吸成了幹屍。
大個子的搶過那硬幣遠遠的扔掉:“你才活了多長時間,人類的壞不比鬼怪差!不要在這待著了,快跑吧!”
說完便待著兄弟躍上樹梢跑開了。
山上的戰鬥還在繼續著,薛嶽調整氣息從懷中掏出五張畫有咒文的紙人塗上自己的血,五張紙人突然變大飛向食血鬼。
折騰白天原來就是兩個紙侍,食血鬼正眼都沒看便揮手打下一張,薛嶽也不做抵抗隻是不停的製造紙侍騷擾它。紙侍的能力視製造者而定,薛嶽做出來的紙侍能力並不高,但勝在數量多倒也逼得嗜血鬼步步後退。打不完的紙人讓食血鬼開始感到無聊而煩躁放出一陣強勁的妖氣震碎數個紙人大聲說道:“我改主意了!現在就吃了你!”薛嶽看到食血鬼此時以站在陣法中央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你現在才改主要恐怕已經晚了!”
嗜血鬼看到薛嶽麵帶笑意還以為是被嚇破了膽,剛要譏諷突然感到一陣電熾席卷全身,妖力渾然施展不出。這才看到身邊除了紙侍還有星星許許的微小發亮的錐體剛才的狂妄馬上消失大叫不好。薛嶽念動陣法啟動咒語,發出光亮的錐體越來越多彼此用光線相連,每生成一組新的光線穿過食血鬼的身體時,那鬼便慘叫一聲。漸漸錐體越聚越多有如天上繁星點點,穿過食血鬼身體的光線也越來越密,最後竟將嗜血鬼固定在陣其中。食血鬼半跪在空中頭頸後仰殘喘著:“沒…沒想到你居然會…錐圓…撒星網,嘿嘿…嘿,看來果真…要死你手上嗎…。”
薛嶽小腹上的傷口較深,再加上距離的運動身體已經流血過多,神智有些恍惚,看到錐園撒星網終於起了作用,大歎了一口氣,精神放鬆了許多。走上前來打開焰咒符對這哀聲低吟的嗜血鬼說:“你個惡鬼不知道吃了多少人,早就應該死了!”引燃炎咒打算燒死惡鬼。
食血鬼用沙啞的聲音自言自語著:“嘿…嘿,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就在咒符馬上就要貼到它身的刹那間食血鬼翻轉眼球精神抖擻的咧嘴長嘯:“那是不可能的!”
頃刻間沙石飛動妖氣衝天,薛嶽被強大的妖氣狠狠的彈了出去收拾的肩膀正好撞在了一塊岩石上,頓時痛的冷汗直冒。但身體上的驚痛遠比不上心理上的。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已經困住它了,怎麼會……
“我怎麼說也活了四百多年,光是法力比你高強的和尚老道吃掉的就有近百人,就憑你那點哄小孩似的古怪靈氣和那蹩腳的法陣,居然妄想困住我,女人~你還太嫩了些!”食血鬼撿起地上的驅邪棍大手一個用力,棍棒應聲而斷。
食血鬼震碎了法陣一步步走了過來,一雙硬繭滿布巨大的鬼腳映在了薛嶽的眼裏,薛嶽感到臉上一陣濕淥發現那鬼正用尖細的舌頭舔弄自己臉上的傷口,一陣厭惡感湧入全身,使出渾身力氣朝食血鬼的臉上踢去,但還未碰到它便被鬼手抓住,小腿骨被握的吱吱作響,劇烈的疼痛感傳至大腦,薛嶽咬緊牙關沒有喊出聲來。
食血鬼看到這個人類如此無趣,既不害怕也不慘叫,頓失耐心扯住薛嶽的腿騰空掄起,薛嶽如同一個破布娃娃般被重重的摔倒一邊。
“來啊,你很想哭吧,嗬嗬嗬哭出來啊!痛苦吧,害怕吧!你越恐懼吃起來味道才越香啊,嗬嗬嗬。”食血鬼抹掉趟下來的口水緩緩的說道。
“你個…變態!”薛嶽忍住翻江倒海般的劇痛強打精神,難道自己就會在今天死了嗎!哼,就算死也不能讓這惡鬼用來果腹!看著食血鬼慢慢逼近自己,薛嶽卯足全身的力氣猛然向身後的陡坡滾去,眼前景物驟然天旋地轉,灌木荊棘劃割著全身。腿,身,頭不時的坑碰在樹幹上。起初還有疼痛感,不知向下滾了多久薛嶽便昏迷了過去。
黃炳天頭上裹著一條毛巾圍著圍裙,在家正在哼著小調作著大掃除。“已經5點了,學校應該放學了,不知道小嶽嶽有沒有交道新朋友呢?”將晾在衣繩上的床單被褥逐一的收進屋裏疊好,換上了一身便裝準備去菜市場買新新鮮的蔬菜,晚上慶祝小嶽嶽的轉學第一天。天邊的雲彩被西下的太陽映的好似一團火焰。黃炳天抬頭看著這美麗的景色自語道:“火燒雲啊~看來明天也是個不錯的天氣呢。啊~晚上再做一頓紅燒肉好了!小嶽嶽可是最喜歡吃我做的紅燒肉了~。”鎖好大門騎著自行車下山去采購去了。
葉瑤和田永旭的家住在縣城邊上,兩人都是騎車上學,今天葉瑤的自行車壞了隻能讓田永旭馱著她上下學。田永旭也樂的屁顛屁顛的,騎得滿頭大汗也是樂的合不攏嘴。葉瑤坐在後座上扯了扯他的衣服問道:“小旭你猜薛嶽同學下午為什麼沒來上課啊?”
“啊?也許是病了吧”田永旭樂嗬嗬的邊騎邊道。
“我去問過老師了,她沒有請假。劉老師都生氣了。”想起劉老師那張氣的鐵青的臉葉瑤就為薛嶽感到。
“你管人家那麼多幹嗎,她不是很拽嗎!當然就想來來想走走唄。小瑤!你快看火燒雲啊!好漂亮!”田永旭隨口答到。
葉瑤朝著他的後背努了努嘴很不滿意他的回答。抬頭看著大片大片的緋紅雲朵心裏惦記這薛嶽下午曠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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