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出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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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楓先更一章,過幾天就要開學,時間不夠是在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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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開眼發現睡在人家床上,條件反射地從床上跳下來。仔細看了衣著,幸好都整整齊齊的,沒有異樣,看來主子還真守誠信。
看了看周圍,已經是黃昏了。三皇子不在,不知上哪兒去了。今天好像什麼都沒吃,不!應該是真的一點都沒吃,現在好餓啊!
來到廚房,一個人也沒有,把廚房翻了,連一個饅頭也找不到。東逛西逛,發現醉梅閣裏外一個人也沒有(你不是人嗎?除外嘛!)這沒有,禦膳房那會有吧?想著,向我的目的地進發。
我本來不是路癡,但在這麼大的皇宮裏逛不是路癡都會變白癡。走到腿都軟了,皇宮沒事建那麼大幹嘛!現在我可真的知道什麼是奢侈。
突然,聞到食物的氣味。現在我的鼻子比狗還敏,雖然我不是狗。那是一個亭子,亭中有一個人。(怎麼那麼像“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的故事?)
皇帝?一個人在這?沒看錯吧?
“皇帝,一個人那麼寂寞?”怎麼有點像那些絝紈子弟調戲良家婦女?
“是你?”皇帝有些驚訝。
“是我。”我來跟你爭吃的。
“你怎麼會出來?”
“餓了。這你不吃吧?”反正禦膳房找不到。
皇帝搖搖頭。接著某人如惡狼般猛啃桌上的點心。皇帝從未見過如此場麵,頓時呆在那裏,麵容扭曲。
“你,真的好餓啊!”連忙遞過一杯水給某人,咽著了。
順過氣,連忙道謝,接著繼續進行補腹大工程。
吃飽喝足了(是茶不是酒)已是月上梢頭,我不好意思地埋頭喝茶(這已是第七杯了)。
“你是第一個敢在朕麵前如此放肆的人。”皇帝看著我,但眼裏並無怒氣。
“民以食為天,再說人是鐵,飯是鋼,餓了當然要找吃的。”在我眼裏,餓了就不行。
“對了,皇帝,邊境上的戰況如何了?聽說李寧將軍下月初五就要去邊境了。”我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你叫……叫……”
“易水寒。”
“嗯,易水寒,你不應該打聽這個。”
“卻,我又不去打仗,我隻是打聽一下罷了。”我不去打,但沒說我不去啊。
“嗯,下月初五。看來三皇弟真的想做這個皇帝。”皇帝站起來,望著天邊的殘月。原來皇帝什麼都知。
“皇帝你這麼講,不擔心我告訴主子嗎?”我好歹也是三皇子的宮女啊,還是近身的那種。
“我本來就沒想過做皇帝,隻是母後逼我。”他不稱呼“朕”而是用“我”。
“這麼說,是你母後逼你做皇帝,拿主子的命來威脅你,但後來你母後逼死主子的母親,而主子從此之後搬到醉梅閣。而你為了保護這個弟弟,做了皇帝,而且暗中將手中的權力通過李寧將軍的手送到主子那,也就是說,你想把皇位讓給主子,以補償你母後害死主子母親的罪孽。對吧?”我端起杯茶,問道。
“你,你怎麼那麼清楚?”皇帝不相信。
“猜的,你信嗎?唉,小說看多了,這事也差不了幾分。”我歎息。
“你是什麼人?”皇帝突然變得嚴肅。
“易水寒,來自未來的人。”反正我不怕他。
“未來?”他緩緩地坐下,還不明白。
“正確來說,是千年之後。”放下手中的杯子,“我的國家是擁有五千年的曆史的古國,你這事,我拿幾乎每個皇朝都有。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不可能,那你可告訴我我朝日後的情況嗎?”
“不可以,”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你這個朝代我國史書上並沒有記載。”
“這分明是借口!”
“是也好,是不是也罷。現在,我隻想找到回去的途徑。”是啊,第一次離家那麼久,好想家啊!
“……”皇帝沉默不語。
“皇帝,今日談的話可別跟別人說哦,不然我就麻煩啦。”
“好,我答應你。”皇帝停一停,覺得眼前這個丫頭很特別,跟他談話就好像和老朋友談家常,很自在。
“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皇帝問。
“唔,應該快了。”易水寒漫不經心地說,“不過,我還需要你的親筆信,怎麼說,我現在是宮女,擅自離宮,我怕小命不保。”
“好,我現在就寫給你。”說著,拍了拍手,閃出一名侍衛又不見了。哇,皇宮的高手真是高手。不一會兒,侍衛就捧著文房四寶回來。皇帝隻在紙上寫著易水寒自由五個大字。我覺得還不夠,硬要皇子在上麵打手模,旁邊的侍衛更是呆了。
收好皇帝的“賣身契”(小楓:何時皇帝賣身了?易水寒不屑:比喻,行不?)突然想起些東西,在皇帝耳邊講了些話,然後是皇帝滿是疑惑。半天才問:“這,這是什麼?”
“嘻嘻,有用,隻要給我做就好了。至於有什麼用,以後就知道啦!”我高興地喝著茶。
“那圖紙……”
“今晚我連夜趕好,明天午時我在這等你。哦,對了,這東西必須在五天之內完成,而且我還要去監工,合金這東西可不好做。”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同時,必須召我出醉梅閣,不然主子以為我背叛他,萬一他不爽,我的小命就嗚呼哀哉了。”離李寧出征還有十天,應該來得及。
“好了,今天我們就聊到這,我們明天午時在這見。”我拍拍手欲離去,突然轉回頭,笑道:“別遲到哦!”
皇帝看著遠去的背影,總覺得這個女孩不簡單,莫非正如她所說的來自千年之後,但她是怎麼來的,她又什麼時候回去呢?怎麼回去?皇帝現在滿腦子問題。
我踏著月色回到醉梅閣,淡淡的梅香縈繞著整個醉梅閣。想起千年之後的世界,恐怕難覓現今的如此新鮮的空氣,如此寧靜的夜,如此美麗的月光。一切都是如此美妙,如此美好。
“你上哪去了?”明顯責的責備。
我正賞月賞梅賞雪,突然一句嚇了我一大跳,“找吃的去了,也沒吃東西。還有,今天我已被嚇了那麼多次,煩主子不要再嚇我,再嚇,我會變白癡啊。”(這什麼邏輯?)
“廚房裏沒東西嗎?”三皇子問。
“我就差未把廚房拆了,找了半天連半個饅頭都沒找到。”說起來我就氣。
三皇子哦了一聲,把目光轉到月光上。
哼!扮野!我轉身離去,應該回去洗個澡了。
“你,上哪去?”三皇子叫住我。
“洗澡,主子有沒有興趣啊?”我調侃地問,接著又翻臉,“你想我還不願意呢!”這什麼話?中國話!
三皇子臉一紅,又一愣住,看著易水寒的背影消失在梅林深處。
都是洗澡時最舒服,洗去今天的黴氣,洗去今天的不幸。“好舒服啊!”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
對了,我的圖紙還沒畫呢!馬上從水裏爬起來。
在寢室內。
三皇子在書桌上認真地看書。
我,則在台上不停地畫,古人的毛筆真不好用,幸好我向瑩兒姐要了幾根雞毛。要雞毛幹什麼?易水寒:西方以前不是也用羽毛筆嗎?
“哈哈……”這是第N次發出的笑聲。看著紙上的設計,為了防止別人翻版,全都用阿拉伯數字和英語表示。這,應該除了我自己沒人能看懂。
“這是什麼?”三皇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得我把圖紙撕開兩半。嗚~我花了三個時辰才畫出來的圖紙呀!嗚嗚~
“下次拜托,不要嚇我了。我心髒承受能力不好。”我怒瞪眼前的混世魔王。
“水兒,你畫的是什麼?”三皇子拿起我的圖紙,問道。
“風箏,你不懂嗎?”
“風箏?”
“就是紙鳶。”
“那這是什麼意思?”三皇子指著圖紙上的標誌長度。
“那是要用的材料名稱。”我胡扯,反正他也不懂英文和阿拉伯數字。
“那……”
“好了,主子,夜了,該休息了。”我拉著三皇子到床邊,按他在床上。
“怎麼我越來越覺得你不像侍候我的宮女,反而更像管家婆?”
“不許說話!睡覺!”我還要重新畫過圖紙,不然明天拿什麼給皇帝?幫三皇子蓋好被子,轉身離去之時被三皇子一扯,落在床上還被壓著。
不會吧?黴氣衰運都不是洗了嗎?
“水兒……”
聲音軟綿綿的,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看得我的雞皮都起了。
“放開…”“我”字還未叫出聲就被封住嘴了。我死咬牙關,可三皇子搔了搔我的腰,怕癢的我忍不住張開了嘴。三皇子的舌頭馬上趁機而入。怎麼可以這樣?兩天都沒到就被兩兄弟強吻!
快到我斷氣的時候,三皇子終於肯離開我的唇。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呆呆地看著三皇子。
“怎麼呆了?”
“……”
“不會傻了吧?傻了那我們繼續…”
我一把推開三皇子,從床上跳起來蹦到三尺遠,“你你你,不是說隻要我不願意你就不動我的嗎?”
“是啊!”三皇子支著身子,優雅地躺在床上對我奸笑,“可我並沒說我不親你呀!”這…這是什麼邏輯!氣得我吹胡子瞪眼睛。抄起我的圖紙筆墨衝了出去。
今晚的月色很好。白白的,灑在梅林裏。梅林深處,有個醉梅亭。推開圖紙,專心致誌地畫著我的圖。
月色好,梅花香,雪潔白。花了我兩個多時辰,終於畫好。把它疊好,放在懷中,伸了伸懶腰,趴在桌上看著梅林。雖然有點冷,不過很舒服。
“舒服!”我撐著被子伸懶腰。不對!昨晚不是在梅林嗎?怎麼跑到這來了?我細細打量這間屋子,還挺華麗的,主人到底是誰呢?
門被推開了,走進一個宮女,端著熱水進來。“姑娘醒了!請姑娘…”未說完就被我打斷,“這是哪?主子是誰?”
“是…”
“是我。”門外傳入惡魔般的聲音。
“主子。”宮女跪在一邊。
“你先出去。”二皇子揮退了小宮女。
“你…你…”
“別怕。昨晚見你在亭裏睡了,所以就抱那你回來了。”二皇子直接坐在床邊。
“現在什麼時候了?”要是三皇子知道我徹夜未歸,沒準會拔了我的皮,而且,還約了皇帝午時見麵的。
“快到午時了。”二皇子輕聲道。
“午時?!”糟了,遲到了。我一下子跳下床,一邊穿鞋一邊跑。
“喂,上哪去?”二皇子抓住我。
“辦急事。”我扭開二皇子的手,摸了摸懷裏,幸好還在。如一支箭般飛了出去。
“這丫頭辦什麼事跳得那麼快?”想著,也追了出去。
亭內,皇帝早就在裏麵喝茶了。
“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我一口氣跑到亭裏,雖是冬天也滿頭大汗了。
“見了皇上也不行禮?”旁邊的一個中年人責罵道。
“愛卿,別責怪她。”皇帝放下茶杯說。
“給,”我從懷中掏出圖紙遞了過去。皇帝展開一看,驚了;旁邊的那個人一看,更是驚了。老半天才問:“這是什麼?”(異口同聲)
“我的交通工具,”我擺擺手,“不過,這東西不太好做,特別是那鋼,一個步驟出了問題也就全錯了。”
“你是說你會煉鋼。”那個人又問。
“不能說會,隻能說懂。這東西我要五天內完成。”時間不多了。
“可,我們還未掌握煉鋼的方法…”中年人有點犯難了。
“所以,我要去監工。”
“太好了,如果煉鋼的方法掌握了,我們的兵器就更加堅利了。”中年人高興得幾乎要跳舞。
“五天,我隻有五天時間。皇帝,你這位愛卿交給我吧。”
“好!為了月朝,老劉,你就帶她去煉鋼廠。”皇帝也很高興。
“皇帝,別忘了醉梅閣哦。”我提醒道。
不遠處,二皇子看著亭裏的人,雖然武功了得,可距離太遠,根本聽不到我們在談論什麼;而三皇子也藏在另一邊,不過,他可聽得清清楚楚。
午時剛過,一道聖旨傳來,將易水寒召了出去。三皇子雖然知道怎麼回事,但心裏難免會不舒服。為什麼水兒連做紙鳶都找皇帝而不找他?可他沒想到,那不是普通的紙鳶。二皇子聽到易水寒被皇帝召去,心裏更不是滋味。
我跟著劉老頭天天在煉鋼,煉到第五天的時候,終於把鋼煉出來了。後來發現,這裏不僅煉鋼而且還能做玻璃,所以順手把望遠鏡也做了三個。誰叫那焦距要十分精確,目前隻好如此了。我要的東西,終於在第五天完成了,而現在唯一要做的是等待李寧將軍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