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二章 梅花錢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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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汪總管立即便已經跪在梅在天麵前,道“大莊主,都是小人的錯,不怪二莊主,不該出此注意,讓敵人才有了可乘之機,小人願意以死報答兩位莊主和錢莊”
梅在天扶起汪總管,道“你跟隨我們兄弟二人二十餘年,梅花是你從小看大的,忠心無二,老夫也不會責怪你,不過,這件事情的發生,你卻給幫敵手想出了一個計策,實是不應該”
那汪總管後悔道“小人真是糊塗,請大莊主用家法懲罰小人”
梅花見父親猶豫不決,道“爹,女兒是汪叔叔一手看大的,女兒請爹不要向汪叔叔用家法,如今,大敵在急,爹你還是給汪叔叔一個機會,讓他代罪立功”
華建龍不知道那汪總管回受到什麼樣的家法,輕聲問梅永康道“你們家法回怎麼出發汪總管”
梅永康輕聲答道“挑四肢經脈,逐出我們梅府,永遠不再錄用”
華建龍想道‘沒有想到,梅家的家法如此嚴厲,難怪梅花為那汪總管求情’。隻聽梅在天道“汪總管,你已經聽見,梅花已經為你求情,老夫也就不用家法來處罰於你,你且先下去,帶上府裏的人,在四周盤查,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擅自進大廳”
那汪總管可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聽大莊主不用家法處罰自己,忙道謝,帶著人出去了。
梅在天見汪總管走了,對大家道“自今日起,你們誰都不許擅自出府半步,日後分錢莊的事情,你們也不要再過問了,更不許管,好好呆在府上,想出好的辦法對付強敵”
梅在熊道“大哥,你不讓我出府,可分錢莊的事情,我也要和大哥一起料理,這樣可以為大哥分擔一點”
梅在天道“二弟,你隻要呆在在家裏,想出好的辦法對付強敵,一切事情讓大哥來辦,量他們也不敢輕犯咱們”
穆世榮道“梅伯伯,我們整日呆在府裏,也不會有好的辦法想出來,他們在暗,隨時都會來這裏,咱們不得不防”
梅在天道“世榮言之有理,可今日,我們已經沒有對策,更加的無法通知各大派,隻能夠等各大派前來相助我們,別無其他的辦法,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穆世榮道“梅伯伯,倘若咱們等各大派先來相助我們,那已經是未時以晚,如今,敵人在暗處,隨時都可以對付咱們,各大派就是來相助咱們,也會被他們在半路伏擊,更何況,小侄得知各大派也在數月各大派也遇到些麻煩,倒不如咱們自己盡快想出辦法,對付強敵”
梅在天聽穆世榮知道江湖各大派也出了些事情,一定是他出過梅府,問道“世榮,這些消息,你是從何得知”
穆世榮知道自己應該說實話,便雙膝跪地,道“梅伯伯,小侄今日見梅伯伯和官府人去以後,便出了府,這些消息和城外六人被害等事,都是從‘評事先生’那裏得知,小侄沒有遵從梅府的家規,還請梅伯伯處罰”
梅在天不相信穆世榮出過府,喃喃道“不可能,你不可能出過我們梅府,你究竟是從那裏得知的這些消息”
穆世榮還沒有回答時,梅花也已經跪在父親的麵前,道“爹,不管穆世榮的事情,今日的事情,都是女兒一個的錯,您要責罰,就責罰女兒吧,這件事情,和穆世榮沒有任何關係”
梅永康、華建龍和華青青三人也跪在梅在天麵前,梅永康道“大伯,都是侄兒不好,帶他們出去的,不管姐姐的事,您要責罰的話,就責罰侄兒一個人吧”
華建龍也道“梅伯伯,還有小侄,您也一同責罰”
梅在天一言不發的做在太師椅上,將他們五人已經掃視了一遍,生氣的歎了口起,喝了口清茶。
梅在熊見大哥真的會責罰他們,便道"大哥倘若真的動用家法來責罰他們幾個,恐怕在九泉之下的大嫂也不會答應你這樣做的,何況大嫂在臨終之前要你好好看管侄女,可你今日如何又動用起家法來,豈不讓大嫂在九泉之下寒心”
梅在天看著梅在熊,左右為難道“二弟,你是知道大哥不願意動用家法來責罰他們的,何況弟媳也更加不願意我來責罰她的兒子”捉著,已在議廳轉了數圈,又躺在太師椅上,喝了後清茶,看著女兒五人,道“算了,今日看在去世多年妻子和弟媳的份上,就不動用法家來責罰你們,可從今日起,不允許你們擅自出入梅府”
梅在熊聽大哥不在責罰他們五人,忙讓他們站起來賠罪,五人給梅在天陪了罪,也就沒有事了。
梅在天看著穆世榮道“世榮賢侄,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不知道可有什麼想法,不妨說來聽聽”
穆世榮抱拳道“梅伯伯,倘若我們讓武林各大派來想助於我們,倒不如我們自己來想辦法豈不更好,不過,晚輩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梅在天道“世榮賢侄,你何話,不妨直說”
穆世榮道“梅伯伯,我義父義母臨終前讓我們兄妹來找兩位梅伯伯,晚輩想,義父義母決不會是讓我們兄妹來此避難,更何況,我們鏢局和客棧數百被害,他們是為了我們鏢局的寶刀和刀譜,晚輩在想,倘若這兩件東西與幾十年前的那場大戰有關,那麼我們就可以利用寶刀和刀譜來對付強敵”
華建龍道“是啊梅伯伯,我爹也曾經給我們兄妹提起過幾十年前的那場大戰,可惜他老人家沒有講的那麼詳細,就已經離我們而去,還請梅伯伯告知我們詳情”
梅在天上下打量他們二人,深思片刻,道“既然你們想知道幾十年前的那場大戰,那老夫也更沒有理由不告訴你們當年的那場大戰,不過,這件事情,你們決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將會給你們帶來殺身之禍”
梅在熊道“大哥,你們真的決定要將那場大戰告訴大家,這可是違犯了咱們梅家的家規,是要動家法的”
梅在天歎息道“時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不將當年的事情告訴他們,我們將會被武林遺忘”
梅在熊道“既然事情已到了這種地步,我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二弟支持大哥的決定”
梅在天微微一笑,對梅在熊道“家法還是要的,到時候,我還是會對著祖宗麵前思過的,在這段時日,府裏所有事情,就勞煩二弟和永康來處理”
穆世榮一聽梅大伯會在祖宗麵前思過,便站出來道“既然梅伯伯有祖宗麵前思過之罰,那就請梅伯伯不要講於我們”
梅在天笑道“傻孩子,大伯剛已經說過,我倘若不告於你們,我們將會被武林遺忘,那麼強敵就會更加肆意的對付江湖各大幫派,到那時候,我們不知道強敵的底細,豈不吃一大虧”
梅花道“爹,可你要在祖宗麵前思過,不吃不喝,女兒擔心你的身子”梅在天打斷梅花的說話,道“你們不要再說了,老夫已決定,你們可要記住千萬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大戰之事”
梅永康道“大伯,你放心,我們決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梅在天講道“幾十年前,江湖突然出現一個教派,名為‘斷崖穀’,其穀主名為雷天首,‘斷崖穀’不斷地挑戰江湖各大門派的高手,他們在數年內,便連續殺害各大派高手數十位之多,而且還侵蝕各大派,各大派就選出一位武林盟主,名叫江一山,江一山馬上便在各大派選出數百名高手,大家決定在當年的八月十五日攻打‘斷崖穀’。當時的江湖高手雲集,而這位武林盟主又來請求我的祖父耿懷公和你們的祖師華天威兩人一起對付‘斷崖穀’,我的祖父耿懷公和你們的祖師華天威兩人也就答應了這位武林盟主。在八月十五這日,與‘斷崖穀’大戰,雙方激烈打鬥三天三夜,最後雷天首使出江湖失傳百年之久的‘魔幻大法’,將眾高手傷成又聾又啞的失意之人,而我的祖父耿懷公和你們的祖師華天威,卻沒有被他的‘魔幻大法’打傷,兩人齊心協力使出了自身絕學,將雷天首,從此以後‘斷崖穀’在江湖上消失,而江湖也平靜了幾十年”說到此處,梅在天內心甚是激動。
梅永康道“看來,我們的曾祖父耿懷公和你們的祖師華天威真是並列武林天下第一高手”
梅在天道“當時,我的祖父耿懷公和你們的祖師華天威也是受了內傷,由於他們二人是合力對付把雷天首,所以當雷天首使出‘魔幻大法’,他們兩人已經將‘魔幻大法’化去一半,隻可惜他們兩人無法將體內‘魔幻大法’祛除,
我的曾祖父耿懷雙二失去聽覺,你們的祖師華天威也是失去了光明,兩人相繼在七八年便離開了人世,在他們兩人去世之前,你們的祖師華天威創辦了‘天威鏢局’,可能就因為‘天威鏢局’這個名字,他們才第一個對付你們的”
華建龍不解道“梅伯伯,小侄不明白,為什麼‘天威鏢局’這個名字,害了我們”
梅在天道“當年,我的祖父耿懷公在創辦‘梅花錢莊’的時候,就告訴你們的祖師華天威,讓他將自己的姓氏改掉,可你們的祖師華天威始終沒有改姓氏,用了真名”梅在天歎了口氣。
穆世榮道“難道,梅伯伯你們是不姓梅的,沒有想到,一個姓,可以讓多少人逃過一場災難”
梅在天道“不錯,我們梅家也就因此沒有第一個遭到他們對付。其實,我們是不姓梅,而姓夏,可我的祖父耿懷不允許我們提夏姓,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知道我們真正的姓氏,也從來沒有人懷疑過我們的姓氏”
穆世榮道“那場大戰中,隻要兩位老前輩將大戰經過告知了自己的後人,而且兩位老前輩齊心協力消滅了‘斷崖穀’,也打敗了雷天首,現在他們又死灰複原來搶奪寶刀和刀譜,定有其秘密,或許就在寶刀和刀譜中”
梅在天道“世榮賢侄聰明過人,不錯,對付他們必須要研究寶刀和刀譜中的秘密,可老夫和你梅二伯根本沒有就不會華家的刀法,更家是無從下手,倘若讓你們來試,老夫怕弄巧成拙,害了你們”
華建龍便道“難怪梅伯伯將小侄帶的寶刀和刀譜收了起來,是為我們著想”
梅在天點頭道“不錯,關於這把寶刀和刀譜的來曆,你們隻知道皮毛,更加不知道它們真更用處,其實,老夫也是不知其中的秘密”
梅永康馬上道“那沒有關係,隻要大家一起研究,一定可以找到秘密所在,再對付強敵”
梅在天愁道“以你們的武功,根本不可能達到要求,老夫真是慚愧,沒有將梅家的武功練至極點”
梅在熊慚愧道“大哥,小弟何嚐不是這樣,幾十年來,也隻領悟不到四成”
梅在天道道“更加沒有讓人想到的事,他們居然又重出江湖,公然來搶奪寶刀和刀譜”
華建龍道“如果哪個雷天首沒有死,那江湖豈不是又要遭到一場浩劫”
梅在天道“老夫當年聽家父說過,隻要練成華家的刀法和我們梅家的劍法,便可以對付雷天首,可惜家父沒有告知如何去做”
梅花道“爹,現在隻有一試,我們已別無選擇”此言一出,梅在熊看著大哥梅在天,似乎有話要說,可卻沒有說出來,隻有等大哥梅在天下決定。
穆世榮便道“梅伯伯,既然我們已出不了梅府,何不讓我們一試”
梅在天看著大家,長歎一口氣,說道“你們有所不知,修煉這兩門武功,絕非你們所說的如此簡單,必須兩個人天資聰明,悟性要高,而且要武功的根基好,否則,武功修煉不成,已走火入魔而死”
華建龍站起來道“梅伯伯,既然有一線希望,我們也要一試,哪怕是走火入魔而死,我們也絕無怨言”
梅永康也道“大伯,侄兒也願意一試,否則,我們豈不是在此坐以待斃,那不冤枉”
梅在天拍著侄兒梅永康左肩,甚是無奈,他心中很是明白,侄兒梅永康不是修煉此兩門武功的最佳人選,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讓他們修煉,將會害了他們的性命,如果不讓他們修煉,這幾個孩子一定會更加追究到底”想到此處,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可以讓他們知難而退,對他們五人道“你們五人年輕,就由你們先開始,不過,由於此兩門武功難以學成,易走火入魔而死,老夫便讓你們先試練幾招,以看你們誰的武功根基和悟性極佳,方才會讓你們修煉此兩門武功”
穆世榮便道“梅伯伯,刀法乃華家所有,應有我二哥來修煉,那劍法自然也應該是由梅家人來修煉,這樣一來,可以完成華、梅兩家的心願,豈不是更好”
梅在天輕輕地點頭,微微一笑,道“世榮賢侄的話也有道理,不過,他們的武功老夫還是要試一試,這樣對他們有好處,也可以避免修煉的時候,傷及到他們的性命”
華青青道“梅伯伯,倘若他們都不能達到要求,不能夠修煉這兩門武功,那該如何是好呢?”
梅花也道“是啊爹,那又該如何是好呢?”
梅在天笑道“能者居之,倘若他們都不能夠修來兩門武功,還有世榮賢侄和青青侄女”
穆世榮道“大哥和永康兄怎麼會修煉不好這兩門武功呢?可不知道梅伯伯如何試法”
梅在熊看看天色不早,便道“大哥,今日天色已晚,倒不如明日再試也不遲”
梅在天點頭道“今日天色不早了,大家好好休息,明日便在後園中試你們的武功”
大家也就相繼離開了大廳,自從穆世榮回來,心中便悶悶不樂,心想“倘若大哥無法修煉自家的刀法,三妹更家不可,讓自己違背華家的祖訓”想到這裏,他拿起酒來,大口的喝起來。
華建龍深知二弟穆世榮的心思,自己也知道,明日是對自己最大的考驗,如果不成,自己將不能修煉自家的刀法,已到穆世榮門前,推門而入,一陣飄香的酒氣進入自己的鼻中,看到二弟穆世榮在一個人喝悶酒,他來到穆世榮身旁,可穆世榮根本不知道華建龍已在自己的身旁,喃喃道“大哥,我有辦法了,我將爹叫的那幾招教會於你,不就可以了嗎”說到這裏,他自己也傻傻的笑了,華建龍在他身後,已聽入耳,慚愧又感激,他輕輕地搖了搖二弟穆世榮,穆世榮轉過頭來,看到是大哥華建龍,一把拉住華建龍,道“大哥,我有辦法了,現在我們就去”
華建龍道“二弟,我已來你房間,就聽見你剛才所說的話,這樣不可”
穆世榮道“隻要可以學華家的刀法,這樣有何不可,你不要再說,我們這就去”說著,已拉著華建龍出了房。
穆世榮拉著華建龍來到院中,見四下無人,邊將當日義父叫他的幾招刀法使了一邊,又詳細解說於華建龍,一開始,華建龍是不願意練的,可一想,還是練了起來,穆世榮看著大哥一次比一次有進步,心裏甚是高興,便慢慢地後推幾步,一個人消失在了深夜之中。
華建龍練習一個深夜,精神百倍,絲毫沒有疲倦之意,他專心練習刀法,竟不知道穆世榮早已經不在他的身旁,等他發現二弟穆世榮不在時,還以為回房休息去了,可卻見三妹青青來問他道“大哥,你有沒有見到二哥”
華建龍道“二弟昨晚喝了點酒,不是在房間休息嗎?你怎麼跑這裏來找他”
華青青道“一大早,梅大伯找二哥有事情,便讓我找他,可我到二哥房間,沒有見到他,我以為他一早起來在院中,這就碰見大哥你了,才問起二哥”
華建龍道“一定是二敵不願修煉這兩門武功,出了梅府”
華青青急道“大哥,這該怎麼辦,二哥一定是從後院側門出去的”
一會梅花和梅永康也來了,得知穆世榮一人出了梅府,大家都是心急,梅花道“此事還是告知我爹和二叔,咱們在出去找回穆世榮也不遲”
穆世榮的確是從後院側門出去,他想大醉一場,好打發今日,然後自己再回去梅府,想兩位梅伯伯請罪,這樣,也就不用測試自己可以修煉那兩門武功。
一出梅府,穆世榮便來到太原城最有名的酒樓‘佳音酒樓’喝酒,這個酒樓的名字不錯,穆世榮坐在二樓東牆邊一個四方著上,喊住酒樓夥計道“夥計,快拿兩壇好酒來”說完,邊放下十兩銀子於著上。
酒樓夥計馬上抱著兩壇酒放在坐上,道“看客官是個喝酒的好手,可否猜得出這兩壇酒的名字”
穆世榮一聽這夥計真奇怪,我喝酒,他卻問我這就名字,在永州,自己雖喝過不少好酒,不過有此一問,自己倒是想猜一猜,問道“你們‘佳音酒樓’有此一問,倒也不錯,客人也有興趣喝著酒了”
酒樓夥計笑道“客官有所不知,我們‘佳音酒樓’有這個規矩,凡可以猜出酒名者,才可以喝出酒的品味來,也就與酒如佳音,否則,隻知道喝酒,不識酒名者,隻能算是酒鬼”
穆世榮笑道“也好,既為佳音,那便更要猜”鼻清吸酒味,已足可以味到兩壇酒的香味來,香中略有快意隻情,道“這來兩壇的確是好酒,乃是‘紹興女兒紅’”
酒樓夥計共性道“客官真不愧為酒的佳音,這兩壇酒就請公子慢慢品嚐,收了十兩銀子,邊離開”
穆世榮忙打開酒壇的封條,鼻輕輕一味,飄香入鼻,足以過了酒癮,穆世榮先倒一杯,慢滿喝如腹中,心情快意,也早已將今日之事忘得一幹二淨,拋入腦後。
穆世榮正要再倒第二杯時,卻已看不到兩壇酒,眼前卻出現了四個模樣怪異的熱,他們衣衫不整,滿臉粗皺,凹凸不平,如老樹批一般,每人的右耳卻又墜著相同圖案的銀耳環,站在穆世榮眼前,四人雙眼直盯著那兩壇‘紹興女兒紅’,眼珠似要掉進兩壇酒裏,穆世榮倒是奇怪,他們那麼喜歡我著兩壇酒,為何不坐下來一起喝,便對他們四人道“四位老者,你們抱著我的酒,倘若要喝,四位可坐下,與我一起喝這兩壇酒”
隻見那年長老者道“你讓我們和你一起喝這酒,那我們就不用客氣了”他們死人急忙坐下,盯著兩壇酒。
另一老者道“你就這兩壇酒,咱們夠我們喝,小子,你酒量如何”
穆世榮見他們不拘束,說話又古怪道“不夠,我們可以再要”往身上一摸,摸出來五十兩銀子。
那老者笑道“就這麼點,咱們夠我們喝,少說也要上百兩銀子來喝的”
穆世榮道“四位的酒量竟有如此之大,小輩倒是還沒有見過,不過日後再見,定請四位喝個夠”
另一老者道“我們一味到這兩壇酒的香氣,便趕上來,果真是上好的‘紹興女兒紅’”
另一老者道“我們走遍全國,還沒有聽到有這個酒家讓客人猜酒名,所以我們也就來湊湊熱鬧,沒有想到,竟碰見你這麼一個好客之人”
那年長老者道“看你年紀輕輕,沒有想到,你竟對酒也是十分喜好”
穆世榮道“在下也是胡亂猜出來的,更加不及四人的本事”
年長老者道“年輕人說話也中聽,看來,我們四人可要占公子的光了”
穆世榮道“四位的言語雖然口無遮攔,可在下愛聽,四位可放心喝酒,所以的酒錢,都算在在下的帳上,即便是不夠,也要讓四位喝個痛快”
年長老者道“看公子氣度有佳,相貌堂堂,不知道你是叫什麼”
穆世榮道也正想知道四位的名字,邊立馬回答道“在下穆穆世榮,不知四位如何稱呼”
另一老者道“痛快,那我們也就相告於你我們的姓名,怪人王鐵石,整日都想大睡,大家叫我‘睡怪’”
年長老者道“孔景樓,最喜歡吃些山珍海味什麼的,所以大家叫我‘吃怪’”
另一老者道“齊順灘,跟你一樣,愛喝九,特別是這兩壇酒,所以時間叫我‘酒怪’”
最後一老者道“俞文同,喜歡和小孩子一起玩,時間也就叫我‘玩怪’”
穆世榮一聽,‘噗嗤’笑了出來,道“你們四個人的名字真奇怪,在下實在是敬佩,就先敬四位一杯”
那‘玩怪’道“看你這人有甚是爽快,我也敬你一杯”說完,他二人已碰杯,一口而進。
這四個怪人見穆世榮如此的爽快,心裏也甚是高興,‘玩怪’道便道“小兄弟,咱們用這麼小的酒杯喝酒,實在沒勁,那能喝個痛快,幹脆換大碗上來,時間好喝個痛快”
穆世榮一聽也是,便叫來酒樓夥計,取來五個黑色瓷碗來,他們五人一人一碗,齊碰而飲,這兩壇酒,那裏過得了幾次倒,便已倒完,進入了五人的腹中。
兩壇酒已入腹中,穆世榮想再叫兩壇酒來,便叫來酒樓夥計,取來兩壇酒,可那夥計送酒之時,卻已抱來了四壇酒,放在著上,讓他們喝,便已走呀。
穆世榮不解,為何自己要兩壇,酒樓夥計卻送來四壇酒,便自言自語道“奇怪,咱們拿來四壇酒”
‘酒怪’笑道“小兄弟,你不要理他拿來幾壇,咱們隻關喝便是了”
穆世榮道“你們可知道,酒樓夥計為何給我們拿來四壇酒,而不是兩壇”
‘酒怪’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想知道酒樓夥計為何給我們拿來四壇酒,而不是兩壇?”
穆世榮點頭道“在下的確不知,不知四位可知道為何?”
‘酒怪’道“我們當然知道,因為你已猜中兩壇酒的名字,一直以來,這個酒樓就有這麼一個規矩,隻要是酒的佳音,都可以給一定的優惠,卻隻收一小部分銀兩”
‘睡怪’道“不錯,我們兄弟今日可是粘了小兄弟的光,可以喝個痛快了”
‘玩怪’道“小兄弟,你為人爽快,心胸又廣闊,倒是很難得”
穆世榮道想四個怪人抱拳道“四位如此說在下的好話,在下甚是高興,今日可以結識四位,是我穆世榮道的服氣,咱們今日定要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吃怪’道“小兄弟,人生在世圖的就是快樂,有酒,那就是更加快樂的事”
他們五人說話間,已不知不覺地將兩壇酒喝完,穆世榮本來酒量不是很大,今日喝酒,本來便為打發時日,又看四位是好酒之人,也就不得不陪他們喝個痛快,便也各自得相敬起來。
這四個怪人的酒量的確是大,他們一碗一碗喝下,絲毫沒有醉意,酒已喝完十壇,穆世榮身上所帶的音量也已不多,他自己早已醉了,將剩下的音量放在桌上,自己已經是爬在桌上睡著了,那四個怪人見他睡這,將他剩下的音量喝光,有說有笑的離開了酒樓,不知去向。
在穆世榮喝醉時爬在桌上睡覺,酒樓的夥計早已要大洋關門,叫不起他,便將他兩人扶著靠在大街樹上,關了門。迷迷暈暈地穆世榮雙眼睜開的時候,自己已躺在床上,而且還是自己的床上,他想下床,可覺得頭有點痛,酒喝
太多的緣故,隻聽門推之聲,華青青手中端著一碗薑湯進來。
穆世榮以為華青青端的是酒,便道“三妹,你手中可是酒,二哥今日可喝不了了”
華青青笑了笑道“二哥,你也真是的,怎麼喝醉了酒,竟睡在了大街上,幸好我們找到你,要不,不可要在大街上過夜。
穆世榮搖要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睡在大街上,當時隻知道爬在桌上睡著了,就什麼也不知道”
華青青道“二哥,這是一碗薑湯,你快喝了它,在大街上受了寒氣,會染上傷寒”
穆世榮點頭,端起薑湯,一口喝完,道“喝了它,身子感到暖和多了”
華青青道“二哥,聽說你在酒樓裏喝了十壇酒,有沒有感覺身上那裏不舒服”
穆世榮苦笑道“二哥那裏能喝得了十壇酒,那十壇酒足可以將我淹死,十壇酒不是我一人喝的”
華青青道“二哥你不是一個人喝酒,那還有什麼人,怎麼沒有見到和你一起喝酒的人呢”
穆世榮道“他們自稱是我們吃、喝、玩、睡四怪,至於我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裏,那我就不知”
華青青道“二哥,你這一出梅府,可讓大家為你擔心了,我們可找了你一整夜。”
穆世榮問道“三妹,現在幾時了,你們有沒有定出誰可以練習刀法和劍法。”
華青青答道“自你一夜不回來,我們都出去找你了,你又睡了一個晚上,現在已上午時,我們根本沒有試練習刀法和劍法”說完低下頭自言自語“你在外麵喝酒,可有人在家受罰”
穆世榮隱隱聽到有人為他自己在受罰,問道“妹,你說清楚,我一夜沒有回來,到底發生了何事”
華青青看了穆世榮一眼,道“梅伯伯知道你是從後院側門而出,梅伯伯便責罰梅花姐姐在柴房中麵壁思過,還不許任何人去看梅花姐姐”
穆世榮一聽,忙道“三妹,咱們趕快去向梅師伯求情,應該責罰的是我,而不是梅花姑娘”
華青青搖頭道“不行的,梅伯伯不許任何人求情,更不許我們去議廳見他”
穆世榮慌忙起來,心思自己的事情,怎麼能夠責罰梅花姑娘呢,便直出了房間,向柴房走去。穆世榮剛出房間,便在院中遇到華建龍和梅永康,華建龍見二弟匆匆忙忙往柴房方向走去,便攔住他,知道是妹妹告訴了二弟梅花姑娘因為自己私自出梅府被受罰的事情,忙道“二弟,你千萬不要著急,梅伯伯不允許我們向梅花姑娘請求,我們也曾求情過,了也被梅伯伯責罵出來,你不要去見梅伯伯”
穆世榮著急地看著華建龍和梅永康道“大哥,永康兄,那你們想個辦法,我們悄悄地來個偷梁換柱,如何?”
梅永康立即道“那不行,萬一讓大伯知道了,那可不是小事情了,大伯的脾氣是和姐姐是最了解的”
華青青道“二哥,你千萬不要著急,我們慢慢想個辦法”
華建龍知道穆世榮願意自己的事情責罰到梅花姑娘的,便對梅永康道“永康兄,你我四人不說,誰能知道呢,我們還是把你姐姐直接給救出來“
梅永康道“這更萬萬不能,我姐的性格我更是了解,我大伯的話,她從來都不違背的,她是不會出來的”
穆世榮對梅永康道“你們帶我去見柴房,我要去看看梅花姑娘,要和她講清楚”
梅永康看著穆世榮道“好吧,我帶你去柴房,沒有我大伯的鑰匙,誰也是進不去的”
梅永康帶著穆世榮,華建龍和華青青三人來到柴房門口,道“這便是柴房,沒有鑰匙,我們是進不去的”
華建龍道“要是梅姑娘願意把窗戶打開,那我們就可以看到她了”
穆世榮走到窗戶旁,對著窗戶道“梅花姑娘,都是在下的不是,害的梅姑娘被梅師伯責罰,在下心裏實在是愧疚,在下望梅姑娘能夠將窗戶打開,讓在下換你出來,一人做事一人當”
梅花在柴房中已聽到他們的說話,對著窗戶也道“你們走吧,我爹爹責罰我是有他老人家的理由的,你們在柴房的事情被我爹爹知道,他會責罵你們的,你們還是走吧”
穆世榮道“梅姑娘,你根本不知道在下是從後院側門出去的這件事情根本和你沒有關係的,梅姑娘還是將窗戶打開,讓在下進去受罰吧”
梅花道“窗戶我是無論如何是不可以打開的,你們還是走吧,我不想你們任何人再被我爹爹責罰”
穆世榮道“梅姑娘,如果你不將窗戶打開,那在下隻好在門外一直等梅姑娘出來為止”
梅花一聽可不好,忙將窗戶打開,對穆世榮道“穆公子還是走吧,我爹爹責罰的是我一個人並非是你”穆世榮道那裏聽得進去她的勸說,雙手已按住兩扇窗框,人已進了柴房,雙手抱拳謝道“梅姑娘,此事隻因在下而起,不可以讓梅姑娘受此牽連,你快出去,讓在下在次受罰吧”